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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王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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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谢恩,可是这位端王世子根本就没露面,他这么回去交差?明儿还要领世子、公主进宫呢。他突然反应过来,立即上轿,命人跟着马队。这可苦了后面那些徒步跟着的小吏们,饿了一天又要跟着狂奔,这不要人命吗?那位今早嘴碎的小吏也在其中,他苦笑不已,这种女人果然要不得。
  城西靠近城墙的一处质朴宅院前,早有人在等候着。见马车来了,立即上前跪倒,叩首道:“小主子,奴才武师德奉王命已恭候多时。”这宅院正是端王在京城的府邸。
  前后两个马车下来四个清秀丫鬟,快步走到中间马车边,武师德四肢着地,亲自甘当人凳。帘栊一挑,从车上跳下一人。不远处跟来的礼部官员只觉心神一震,又被那人眼光一扫,吓得立时服软在地,冷汗直流,明明一眼便看出这是个俊秀无双的女子,可为什么穿上男子的华服却如此的挺拔耀眼,让人心生畏惧?难道是端王的名头让人害怕?
  湛凞本就对晋朝的官员充满厌恶,从来端地逃难的难民口中听到的晋朝官员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利欲熏心贪得无厌的穷凶极恶之徒,今日又见自己一个不善眼神竟将这狗官吓得浑身发颤,不由更加鄙夷不屑起来。她不再理会这官员,径直将武师德搀扶起来,和蔼道:“武先生不必如此,父亲一向对先生赞赏有加,还特地叮嘱湛凞凡事要多和先生商量。”
  这武师德名义上是替端王在京城打理产业的家奴,实际却是端王的探子,跟朝中大小官员都有来往,最会看透人心,晋朝上下无人不知,在危机四伏的京城,武师德平安至今也可见他的本事。今日湛凞此举有收买人心之嫌,他心知肚明,不过未满十五岁,便有如此气度,也着实让他佩服,又见这位小主子长相出众,他心里更是赞赏,赶忙施礼道:“您是主,奴才怎敢僭越。”
  “自家人,武先生不必如此。”湛凞落落大方,微笑道。随后转身来到马车前,挑起车帘,冲里面柔声道:“仙仙,下来吧,我来抱着你。”
  端王府的人一听这话立即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大气都不敢出。那位跪倒在地的礼部官员还在低着头纳闷,怎么这么安静?突然觉得鼻中传来一阵极淡的幽香,令人心驰神往恍如置身仙境。他禁不住悄悄抬眼偷看,隐约见到端王世子怀中抱着一个女子,离得太远,正巧又被骑兵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那女子的样貌。不过凭猜想他也知道那女子一定是永平公主。见世子抱着公主要进府中,他猛然想起自己的任务,紧忙跌撞着爬起,慌张来到距湛凞十步远的地方停下,再不敢上前,只低眉顺眼讨好道:“世子,明儿卯时,下官来带您和公主进宫面圣。”他努力地让自己笑得自然好看些,突一眼不经意瞥到湛凞怀中的女子,顿时如遭雷击再不能动弹,好似这身躯已然不是自己的一般,三魂七魄飘飘荡荡早不知所踪。
  湛凞狠狠瞪了一眼呆傻住的官员,竟没让那人有任何反应。她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闵仙柔早已察觉,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暗暗冷笑,敢让我的凞凞不痛快,早晚寻个机会让你好看。
  远远的,那些礼部的小吏们见端王府的人进府半天了,他们这位上司还直挺挺像个木桩一样杵着。大家面面相觑,搞不清情况。最终有个心腹装着胆子过来,连呼带喊了好一会才将这位上司魂魄拉了回来。这位官员完全失了神,浑浑噩噩不知所谓,被下属牵着回了家、可听到外面打更的才敲到二更,便又匆匆穿了朝服出了门,家人不放心,忙命几个小厮跟着。谁想小厮回来告之,咱家老爷不知犯了哪门子病,站在端王府门口不肯离开,嘴里还神神叨叨的。
  这位礼部官员在府外痴傻地站着,王府内,早有人将这事告知湛凞,她脸色越来越不善。闵仙柔手里拿着书半靠在床上,不时玩味地看着来回踱步的湛凞,好笑地心想,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果然只过一会,湛凞便忍不住狠道:“这帮晋朝官员,看我这个世子是个女人,就如此放肆。竟敢跑到我王府前羞辱于我。我让人活剐了他。”
  闵仙柔放下书,嘴角隐隐含笑,不急不慢道:“初来乍到,你便要惹事?这可是京城。”
  湛凞恨声道:“竟敢觊觎你,合该千刀万剐。”这话直引得闵仙柔“咯咯”娇笑,湛凞见她不经意媚态流露,心中醋意翻滚,禁不住过去,翻身将她压住,盯住她的眼睛,伸手没入她的衣襟,在她胸前揉捏起来。闵仙柔笑容更盛,抬手给了湛凞一耳光,清脆异常,只是声音虽响,脸上却不见任何红肿痕迹,可见是“训练有素”。这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循规蹈矩的名门闺秀,湛洵也绝不会这样教导她们,尤其对湛凞。湛洵的想法很奇特,她认为孩子什么都应该接触一下长长见识,以便将来不会被什么奇特玩意迷了心性。这样的教育方式其实很危险,稍过一分很容易让孩子成为纨绔子弟,也不知湛洵是怎么拿捏的,反正即墨瑶是一直提心吊胆。不过正因为如此,湛凞生活得如鱼得水,小小年纪知道了不少“邪门歪道”,她和闵仙柔自幼耳鬓厮磨同被而眠,再加上闵仙柔有意为之,那凝脂般的肌肤一经上手,怎肯再丢下。日夜间,遍体抚摸情语绵绵,只是不及于乱。一来这二人年纪尚小,欲望不强。二来湛洵再三严厉告诫,二人也是颇有顾忌。
  两人温存了一会,闵仙柔见湛凞脸上仍有不忿之色,嫣然一笑,双臂环上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道:“何必为了这等人置气。罢了,本来只想教训他一下,如今竟让你如此生气,明天我就让他脑袋落地,给你解气,可好?”
  湛凞也乐了,“我是这样的人吗?不过,”她眼珠一转,坏笑道:“咱们打个赌吧,看谁先能让这个混蛋脑袋搬家。你若输了,明晚脱光,乖乖躺在床上任我‘采撷’。”
  闵仙柔抿嘴笑道:“那不成,王府中武功高强的多了,那礼部官吏不过是个闲职,取他首级易如反掌。除非,”她嘴角一翘,似笑非笑道:“咱们定个时限。明天午时前,我若不能得手,我便认输。但若是我赢了,你也要乖乖躺在床上任我‘采撷’。”
  湛凞哈哈大笑,痛快道:“一言为定。”她故意露出垂涎的模样,慢慢揉捏着闵仙柔的胸前,调笑道:“又大了些。”
  闵仙柔又是干脆得给了湛凞一个耳光,笑骂道:“混球,轻些则个。”她用力撕开湛凞的衣领,也把手伸了进去,好似不满地“啧啧”道:“总不见大,摸着一点都不舒服。”
  湛凞嘻嘻笑道:“你哪有我‘耕耘’地勤快,你要是像我一样天天握着它睡,保管我的比你的大。”
  闵仙柔吃吃笑了,“明天我一进宫,怕是不能再出来了,你还怎么‘耕耘’。”
  本是一句戏言却让湛凞眉头一皱,“你原就是顶着公主的名,住在宫中也是合情合理。只是你和我的关系,闵踆未必不知,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我还怕他不知呢。”闵仙柔怎舍得她伤心,赶紧安抚道:“他拿我来牵制你,更不会对我怎样。”她狡黠一笑,“其实出宫和你一起也不是难事,就看你今晚的表现。”屋外黑夜如漆,看不到一丝光明,可有情人间火热私语却让两人心里无比明亮。
  次日,天色还在朦胧中,那位礼部官员便开始踮着脚伸长着脖子,紧张地盯着大门,好似他一眨眼珍宝就要飞走一般。王府内,湛凞和闵仙柔还在床上相互厮磨,直到天光大亮,才懒洋洋起来梳洗装扮,慢悠悠用过早膳。一切准备妥当将要出门时,闵仙柔忍不住对湛凞笑道:“我即将成为柔弱无依的苦命公主,你可得好好配合。”转身又对随身伺候的两名婢女申菊、酉阳吩咐道:“指望你二人装可怜柔弱怕是不能了。等会到了宫中,装成眼神直勾勾一脸茫然样,这你们总会吧。没有我的命令,即便刀子插进了你们的身体,也不准轻举妄动。”
  湛凞也对申菊、酉阳笑道:“你们主子是想让你们装成没见过世面,被吓傻的乡下妹子呢。”这二女对视一眼,心领神会,立即应命。
  出了府门,那位礼部官员还想上杆子去巴结,早被侍卫挡到边角去。
  历尽几百年的皇城,奢华雄伟倒还在其次,从中显出无上威严真能令人不自觉的腿脚发软,可在湛凞和闵仙柔的眼中,这里却处处透着腐朽糜烂。在那名礼部官员刻意讨好下,两人来到一处偏殿,殿门上的鎏金匾书着三个苍劲大字“朝天宫”,这里是官员等待觐见天颜的地方。
  那名礼部官员见四下无人,刚想壮着胆子多瞄几眼公主,突一眼瞥见端王世子正阴森地盯着自己,不由打了个寒战,正在惶恐无措间,殿外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皇妹终于来了。”那官员一听,吓得立即跪倒在地,叩首道:“下官参见三皇爷。”
  湛凞和闵仙柔顺声看去,一位身穿杏黄色蟒袍的俊朗中年男子笑着走了进来。不用想闵仙柔也知道这位正是三皇子闵炫,她飘然施礼,低眉顺目一派柔弱,果然成了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模样。 
  “妹妹快免礼。”闵炫还想客套,却在见到闵仙柔容颜时愣在当场,眼神中几番变化,竟不知该说什么好。湛凞在一旁冷冷观察,晋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皇子一经封王便要去封地,这就意味着继承皇位的可能性极小,而这位三皇子迟迟没有封号,朝中上下早已当他是太子对待,只是闵踆这么些年来并没有许他东宫之位,虽让他朝中理政,却也让另外两个儿子拥兵自重,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见闵炫被闵仙柔惊人容颜震慑,不由心中切齿,冷冷道:“外臣湛凞参见三皇子。”
  闵炫可不同于那名礼部官员,立即收敛心神,掩饰一笑道:“原来是端王世子,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这一眼瞧去又是怔神,这位世子真真是飒爽英姿和娇柔妩媚恰到好处地融在一起,体态间明明风流雅韵却又倜傥挺拔,女儿的容华男儿的豪气尽在那眉宇间流转。他阅女无数,竟从没见过这样的奇女子,一时思绪恍惚,若能把这样的女子收入房中,天下间哪还有本宫征服不了的人。
  湛凞哪会容他放肆,一记冷如冰刀的眼神射出,惊得闵炫心头直跳,他聚了聚神,暗自懊恼,三十而立的人了,竟在两个黄毛丫头面前连连失态。到底在朝堂当政久了,心性和脸皮都非常人可比,当下装作不在意笑道:“皇上在朝露阁等着呢,本宫带皇妹和世子前去。”他自称本宫,显然已以太子自居。
  湛凞暗自嘲笑他心急,面上只淡淡颔首示意。偏闵仙柔站立不动,双目垂泪,那娇弱欲泣的模样引得闵炫一阵心悸,他忙上前关切地问:“皇妹这是怎么了?”
  闵仙柔只是一味摇头落泪,闵炫急道:“妹妹有什么事尽管和三哥说。”
  闵仙柔这才胆怯地开口道:“仙柔居端地十载,没有给父皇尽孝,父皇怪罪也是应该的。仙柔实在无颜见父皇。”
  闵炫恨不得将心挖出来哄这位妹妹开心,“妹妹这是哪里话?妹妹替母守孝,人之大情,父皇何时怪罪过?”
  闵仙柔泪眼婆娑,好似不信,哽咽着问:“三哥所言当真?哪为何父皇要派这样的人来折辱仙柔?”她有意看了一眼那位礼部官员。
  闵炫回首看去,见那礼部官员正在痴痴盯着闵仙柔,控制不住地大怒,对外呵道:“来人,把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拖出去杖毙。”降低接待藩王的规格,给个下马威,本就是他的主意,可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人的色相,他就不由地愤怒生气,好像心头的宝贝被人觊觎绝不可原谅,更何况这官员就是个闲职,又不是他心腹,死了根本无所谓。这位礼部官员被侍卫拖出去时还不自知,直到挨了板子才痛得知道喊冤,可这时谁还理会他,可怜这位官员因为垂涎女色竟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闵炫见皇妹脸上露出怔忪之态,以为她被自己吓到了,心里满是怜惜,“皇妹莫怕,三哥不会让你受人欺负。”说着要上前去搀扶闵仙柔,却被湛凞抢先一步。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传闻二人有磨镜之好竟是真的?如今老大老二拥兵自重,我若想安稳登基还得依仗端王,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女儿。想到这,不由笑道:“二位请。”
  湛凞左手扶着闵仙柔的胳膊,右手和她的左手相交而握,隐在闵仙柔宽大的衣袖中,外人看不出异样,实际二人正互相在掌心写着字,均是嘲笑对方会做戏。这种默契可是长年累月共同生活磨合出来的,小两口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在外人面前传递着甜言蜜语,把这当成两人独享的秘密和情趣乐此不疲。奇就奇在无论心里如何沸腾,二人面上绝不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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