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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对你的补尝。’
我看着她手中支票,我笑了。
‘你以为我也是慕多然那样的人么?钱能买断什么?求你不要拿这种东西来侮辱我好不好?’
‘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好意思,我不是俊杰。’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
我看着Phoebe的眼睛,她的脸上有些难堪,我不是没有根据的说这样的话。我现在是恨她的,可是我又是那么的爱她。这样的矛盾让我自己已经看不清现状。
‘我知道,我的要求你是不会满足的。’
多少无益,我起身准备离开,Phoebe却拉住了我。
‘我的确无法满足你的要求。但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都可以给你。’
‘你想知道素维对我都讲了些什么么?’
她诧异的看着我,或许她意想不到吧,素维会将所有都告诉我。
‘她说了什么?’
‘你们的一切。包括她为什么离开。’
Phoebe有些无法自控,她的手紧紧的拽着我。
‘她…。为什么离开?’
‘因为她无法企及你的高度所以放弃了你选择了自由。’
Phoebe松开手,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我看着如此失神的她,我的心何尝不是悲伤的,那是说不出的绝望。眼前这个女人,她能弥补我缺失的安全感,她能让我在黑夜里有一场好梦,可是现在她带给我的只有痛苦,无限压抑的痛苦。
‘尤非凡,回卓越吧。我会把你视作人才培养,我会弥补先前的过错。’
‘是不是觉得对我很亏欠,觉得我无比的可怜?拿钱买不通我,就用上这样的桥段?你不是有我的资料么,对我这样的人残酷,又能满足你多少胜负欲?’
‘你说够了没有?’
我像一只刺猬,竖起所有的刺做好防备,甚至有些不讲道理。
‘没有!对,我是爱你,我何尝不想成为素维那样的女人,能配得上你,可是呢?你对我都做了什么?我起步的事业没有了,我原本的生活没有了,众叛亲离一无所有,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Phoebe别着头,她拿过桌上的红酒倒上狠狠的一口干掉。我一把夺过了酒杯砸在了地上。Phoebe并没有爆发,她从新拿起一个杯子继续倒酒。我愤然的伸手拉住了她。她冷漠的看着我,我想那种眼神是可以杀掉我的。
‘你闹够了么?’
窗外已经有鸟鸣,一夜就这样要过了。面对这样的蓝菲懿,我还是妥协了。看着她有些凌风的头发,还有皱掉的衣服。我哀凉的叹了口。
‘或许我真的被赵泰安砸傻了。我觉得自己很可悲,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都无法恨你,并且一如既往的想要爱你。’
显然Phoebe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她怔怔的看着我,那呆滞的表情竟有些可爱。我拉着她。
‘你工作那么忙,洗洗休息吧。’
我牵着她走上楼,直到我目送她走进浴室听见有哗哗的流水声,我才疲惫的回到客房梳洗。这次我并没有再走进她的房间,而是独自躺在那舒适的大床上,我好累,始于情绪的疲惫让睡意来的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
迷迷糊糊间我闻到了属于Phoebe的气息,这是一场梦吧,我向来痴迷这样的味道,这场梦好真实。直到我清晰的感觉有人伸手婆娑我的脸颊。
我惊恐的坐了起来,Phoebe穿着白花花的睡裙披着长发,不做声不作响的靠在我的床边。唉呀妈呀,半夜三更的这样很容易吓死人的。我真的是被吓坏了,死死的抵着床头。
她看着我的模样脸上竟有一丝笑意,我伸手抚平自己砰砰的心跳。
‘人吓人,吓死人啊。’
‘我很吓人么?’
‘你说呢?’
‘那你睡吧。’
她起身欲要离开,或许是被吓到的缘故,我迅速的伸手拉住她。
‘不走。’
她明白我的意思,点点头躺在了我的身旁。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的望着彼此。我明知接下来说的话会很煞风景,但是忍不住的问她。
‘你不会不会有错觉?你身旁躺着的人是素维。’
她摇摇头。
‘我还没有痴到连人都分不清。尤非凡,不要再去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从没把你当做素维的代替。你们什么都不同,在我的眼里,你们看上去并不相似。’
‘那就好。’
我安心的弄了弄枕头,使她能感到更舒适。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希望有一天,你能真正的爱上我。至少我不会选择自由。’
说着,我吻吻她的额头,她什么都没说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阳光洒进了房间里,雾蒙蒙的冬天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身旁的Phoebe早已不在。难道昨晚相拥而眠只是梦???那也太逼真了点儿吧。悦耳的钢琴曲飘进我的耳朵里,我懒洋洋的走到主卧的阳台,伸伸懒腰,一步一步的爬上梯子。
我扒着门框朝里面看,Phoebe坐在钢琴前优雅的弹着我说不出名的曲子。阳光照着她的侧脸,她的长发别在耳后,松散的垂下几缕,纤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轻敲,我舍不得破坏这个静雅的时刻,曲不醉人人自醉来着呢。
直到一曲终止,她轻轻的合上琴盖,她拿起与素维合照的相框,我的心不起丝毫涟漪。片刻后,她把相框朝下盖住了。起身回头见到我站在门口。我笑笑,小声的请求。
‘能弹弹《梅花三弄》么?’
她没有拒绝我,又坐回到凳子上,我走到钢琴边靠在。我想看到很多年前,素维遇到的那个女人,那个心智还没有变得像如今这般冷清的蓝菲懿。
她的手在琴间跳跃,琴声让我对她有着无限的向往。我有些呆,坐到她的身旁,伸手拉住了她。琴声戛然而止,她疑惑的看向我。
‘怎么了?’
‘你掐掐我,让我知道现在不是在做梦?’
‘你自己掐不就知道了?’
‘要你掐才觉得真实~’
她无语的看看我,然后起身朝屋外走去。瞧这冷冰冰的态度,看来我是醒着的。我打理好自己,走下楼,看着她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读着报纸,我则朝厨房走去。如果很久很久以后,我和她能走上正轨,我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个诱人的冰箱来征服她的胃。
做了几样简单的小吃,端上熬好的粥,一一摆到餐桌上,我走进客厅。
‘吃饭了。以后戒掉特供吧。’
她放下报纸看着我。
‘特供?’
‘就是专人送吃的。’
‘我一个人,没必要进厨房。’
‘现在不是我在么?吃饭了。’
她坐在餐桌前,我盛好粥端给她。
‘不是大厨啊,做不出什么来,家常的倒是很上手,不嫌弃就多吃几口。卖个面子呗。’
作者有话要说:
☆、一同买菜、
我坐在她的对面,一手拿着奶黄包一手将粥送进嘴里,含糊的说着。她没有给我什么反应,优雅的拿着勺子安静的吃着东西。我已经很满意了,至少她没像以前那样,直接无视掉我的早餐喊特供。
这样的阳光清晨,Phoebe并没有将自己打理好准备去上班。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客厅里看新闻。
‘今天不去公司么?’
‘昨天累了,想休息一下。’
‘哦。没啥事儿,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我准备拿包走人。哪知道Phoebe已经将我的一天都安排妥当了。
‘不急。今天天气好,就在花园里BBQ吧。’
她怎么老惦记着BBQ啊?按理来说像她这样的女人,是不大喜欢那种油腻烟熏的活动啊!更何况就俩人儿,能热闹得起来么?
‘能不能有个请求。’
‘说。’
‘不说吧。就我们俩,山珍海味摆在哪儿让你烤,你也吃不出热闹的味儿来,对不对?’
‘说重点。’
‘额…如果你不介意,我能不能把我的朋友们请来。你都见过的。’
‘在酒吧里的那些人?’
我卖力的点点头。她抿着嘴看着窗外的天色。我怕她不同意便接着说着。
‘如果你觉得不行就算了,或者将你的朋友也请来,人多,热闹嘛。’
‘我的朋友不多,几乎都在国外。’
‘哦…。’
‘行,你去通知吧。’
汗颜。你当是通知开会啊…
我兴奋的拿出手机,Phoebe又补充了一句。
‘收拾一下,出门买菜。’
‘唉,不是冰箱里…’
‘我不大吃过夜的东西。’
能不能不要这么奢侈啊…话说回来…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买得来菜么…我以最快的速度将今天的活动传达到Soso的耳里,随后我的手机接到了大壮、浦柯等人的电话。纷纷表示很乐意见到我的圆脑袋。哎…损友什么的,神烦!
Phoebe带着黑超,座驾刷刷的在马上穿行。当我回过神来时,我与她已经站在卓越的超市区。她费解的拿着各种蔬菜,我无奈的摇头。毕竟人无完人,生活上,她就一智障。
似乎Phoebe感受到了我的轻视,她随手拿起蔬菜就往推车里丢,我跟在后面又一一拿起来检查,这样的动作其实是很累的,洒脱了她,累坏了我啊。
‘拜托,小姐,别玩儿我。’
‘这些我都要,谁让你多此一举的。’
她理所当然的表情带着一丝小女人的傲娇,似乎这样的Phoebe是最真实的。我推着车走到鲜肉区,五花肉配生菜什么的最美好了思密达o^_^o。我买了很多肉,Phoebe则在一边无趣的看着我挑挑选选。
知道整个推车里堆积如山,走到收银台,我毫无意识的拿出了先前人事经理送与我的礼品卡。
‘哪儿弄的?’
说这话的是Phoebe,我看看礼品卡。
‘哦,一朋友送的。’
‘哦?你还有朋友是卓越的管理层?’
我打着哈哈,她眯缝着眼睛。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不解的看着她。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卡。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的卡过期了。’
‘啊?我还没用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
☆、BBQ聚餐、
俗了吧,就一丁点小钱,我就破功了。Phoebe挑挑眉头
‘回卓越,你的家用几乎就不要钱了。’
她又一次见缝插针的说起这事儿,我摇摇头。
‘好马不吃回头草。’
‘你是好马么?’
虽然我们的交谈变得轻松,但吃力的将一堆食物搬上车,我累得快趴下了,人就那几个吃的完么?
当回到她家时,花园里面烧烤架子什么的都已经有人弄好了。丫的,怎么感觉活在神话世界里?我提着东西一头扎进了厨房。Phoebe则坐在餐桌前划拉着Ipad。她靠在椅背上,双脚蜷着,难以想象,我这般老骨头都做不去那种小清新女人的动作。
我哼着小曲儿捣鼓着所有食物,直到餐桌摆满了各色花样来。这时候门铃响了,我拿着围腰擦擦手走向客厅开门。门外很热闹,打开门,只见soso挽着大壮,俩人笑着跟我打过招呼就走了进去,浦柯和溪耳手里拿着红酒还有啤酒。
‘hi,亲爱的小凡。’
浦柯抱抱我,然后拉着溪耳也走了进去。她们怎么就不知道掩盖一下躁动的心么?四个人坐在客厅里张望着屋内的装饰。
Soso向我招招手。我便屁颠屁颠的走去。
‘咋啦?’
她贴着我的耳朵追问。
‘那个Phoebe什么来头?’
‘你不问我都给忘了。她就是杰世卓越的老板。’
‘哎哟喂,你这家伙,行啊!搞个白富美啊。’
说着soso还不忘伸手打我两拳头,我汗颜。这时候Phoebe幽幽的走了过来。
‘各位不要客气啊。你们是小凡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语毕,Phoebe便示意我去厨房准备饮料。当我端着喝的走进客厅,丫的,歌舞升平啊。一堆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难得Phoebe坐在中间也微笑着听她们谈笑风生。
我走到茶几前将喝的放下。
‘真当这里是你们自己家啊,你们也不帮帮我啊。’
Soso不理睬的挥开我。
‘你一边去,没看到我们跟Phoebe聊得真开心么?’
接着,soso看都不看我,跟着大壮夫唱妇随的将我大学时丢人的事儿全盘托出。
‘有次,我们仨去酒吧,有人来敬酒,哎哟,尤非凡屁点儿大的酒量非要逞英雄。跟别人学吹瓶,醉得跟疯子一样。送到医院里,别提有多丢人,半夜三更在医院里唱《舞女泪》。后来把保安都惊动了。’
Phoebe很认真的听着,她转过头看看我,我搅着手指瘪瘪嘴,脸都红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是浦柯和溪耳帮着我,把弄好的食物拿到了花园里。溪耳拍拍我的肩头。
‘这Phoe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