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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柏宁,我是星炎。”秦星炎也很奇怪。
“啊,星炎,不知道为什么,手机没显示名字。”柏宁觉得最近谎话说的太多了。
“噢。晚上我嫂子请我们吃饭。下班你搭石墨言的车过来吧。我一会儿给她打电话。”秦星炎交待。
“好。”瞄了一眼石墨言,柏宁应着。
秦星炎那边倒是很忙碌的样子,也没多说挂了电话。
不到一分钟,石墨言的手机就响了。
石墨言看着柏宁走到刚才自己坐过的位置,慢悠悠的接起电话。
“好,知道了。你通知她了?那让她在停车场等我吧。”很简单的几句,石墨言就打发掉了秦星炎。果然石墨言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柏宁就收到了秦星炎的短信:下班停车场,她等你。
柏宁拿着手机觉得这件事简直就是一个乌龙,却是认真的回道:知道了,你开车慢点。
刚把手机揣进兜里,石墨言就站了起来,拉着柏宁就向门外走。柏宁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只能傻傻的跟着。
石墨言一路把柏宁带进电梯,直接进了停车场,钻进车里。
“这是干嘛去?”坐上车柏宁终于知道石墨言这是要把自己带离公司的。
“现在几点?”石墨言问。
“还有半个小时下班。”
“来得及。”石墨言抿唇笑着,柏宁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好坏。可是同样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
车子飞速离开了停车场滑入了主干线,石墨言突然抓住柏宁的手顺着自己的裙口探进去。
“我要。都湿了。刚才开会的时候就好想。”她目视前方,丝毫没有扭捏。
如果有一本雷人雷语,柏宁觉得石墨言和她现在说的话绝对可以录入其中。
柏宁僵硬着姿势,更是僵硬着手指,石墨言每踩一次刹车或者油门,腿根就在柏宁的手背上摩擦着,腿间的热度也因为柏宁手指的碰触更加惊人。
红灯在前,柏宁深怕隔壁的车子看到,想抽回自己的手,谁知石墨言已经知道她的意图,握住她的力道更加紧了。甚至还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
柏宁的指尖轻易的就顶在了入口,石墨言腿间的紧绷立刻清晰起来,她脸上的红晕也逐渐的扩散开。
“完事之后我们直接去金妤那里,来得及。”以为柏宁怕误事,石墨言安抚。
柏宁没说话,顺着石墨言的力道,手指一勾,指尖轻易的挤进了洞口,虽然不深,但是湿度和热度还是让她轻微的颤抖一下,石墨言在自己被柏宁如此对待的时候又感受到柏宁的轻颤,难耐的调整了一下姿势。
“你现在学坏了。”石墨言评价。
“那也是你带坏的。”柏宁倒是理直气壮。
“呵。”石墨言不知道在嘲笑什么,表情怪怪的说:“和你发声之后我去浏览网页,看到有人说女人的手指是鸦片,其实女人的□也是鸦片吧。”
直白□的语言真不是柏宁能一时接受的。她默不作声起来。
石墨言见她不说话,又问:“昨天你说你会有小四小五,是不是真的?”
柏宁想了片刻,反问:“您呢?会给我找个小三儿么?还是真的打算一辈子给我当小三儿?”
这个问题是柏宁很久很久之前就想问的。
“我没有想好,柏宁你给我一个很棘手的问题,秦星炎她是我的家人。”石墨言伸手抽出柏宁的手指,随手掏了一张纸巾给她,说:“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有点阴差阳错的错过了,不过,人生贪得一时欢愉不好么?师姐,有时候我会泄气的去想,虽然你爱我,但是我不一定适合你。也许我们在一起会很快的消磨掉我们之间的感情,到时候甚至相看两相厌。现在我们两个这样的感觉不是很好,偷情有激情,过一阵儿秦星炎出差我会去你那里住一段时间。”
秦星炎出差?
柏宁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是问出另一个问题。
“秦星炎是你的家人,所以你可以把我拱手让给她?那我算什么?一个物件?石墨言,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没有尊严的一个人,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是一个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
“我不懂尊重?是谁和秦星炎在一起还和我滚上床的,是谁在我们说了老死不相往来之后给我打电话的。是谁在我和我妹妹之间穿梭乐此不疲的。柏宁,你说话之前先看看自己,你没有权利谴责我。”指责,是最有力的刀刃,割在心上疼的使人失去本性。
“是你让我陷在这里的,如果当初我们不上床,或者上完床你不跑路,我们怎么可能会错过。会把事情搞成今天这个样子。”双子座从来都会辩白。
“我?柏宁,难不成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我就不能害怕?”前面的车开的缓慢,石墨言怒气冲冲的吼道,右手按在喇叭上一阵鸣笛。柏宁觉得这个声音尤为的刺耳,烦躁的拉着石墨言的手。
“我开车呢,你别碰我。”石墨言瞪着眼睛甩开柏宁的手,冲天的怒气直指柏宁。
“你别按,闹心。”柏宁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石墨言不想忍,柏宁这货是不能给甜头和好脸子的,石墨言横冲直撞的把车开到路边,也不顾交通规则,打开车锁对柏宁吼道:“滚。”
“有病吧,干嘛我滚?”你以为我是球,你踢给秦星炎也就算了,还让我滚。
“快点滚。”被惹怒的石墨言可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她现在只想自己手里有把刀,把柏宁碎尸万段,抛尸荒野,去喂恶狼,让她尸骨无存。
柏宁看着石墨言那个精神病上身的样子,心里也不爽了,滚就滚,老子怕你。想着留开了车门,跳下了车。
身后的车子在自己还没站稳就行驶起来,柏宁忙摔了门,石墨言一脚油门,车子像是表达她的怒气,发出咆哮瞬间消失在远处。
柏宁一个人站在街上看着不远处的夕阳,心里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气愤。
时间慢慢的流逝,远处夕阳渐露,柏宁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石墨言还没有回来,看样子这家伙是被自己气的不轻了。
吵架时的血液上涌已经平复,怒气抱怨也被时间磨平了,柏宁心里竟然开始有了一丝小小的恐惧,恐惧石墨言真的就不回来了,两个人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此断了联系。在面对石墨言的时候,柏宁总会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位置上,仿佛自己是一张用过的肮脏的纸巾,本就应该被石墨言扔进垃圾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石墨言却一直没有扔,就那么不在乎的捻在手里,摇摇晃晃的,把柏宁的心都搅碎了。
心里做着剧烈的挣扎,一个柏宁在说:你就不该这样怂,既然她能扔下你,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你就应该果断的离开这里。另一个柏宁却在说:如果真的不在一起,会很难受很难受的。柏宁想象着自己和石墨言从此以后就成了陌路人,或者是自己离开公司两个人再见面却是没有任何的纠缠,全身就一阵泛冷,心纠在一起,胃部传来一阵绞痛。
舍不得,放不下,才是一段孽的缘由。
金妤接到石墨言的电话时,秦星炎刚进屋。金妤举着手机给秦星炎拿拖鞋,秦星炎环视了屋里一圈也没见到秦星辰。
“你哭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接电话的金妤看着秦星炎脸色变了变,秦星炎歪头坐在沙发上。
石墨言只是哭也不说话,金妤有点急,碍于秦星炎在场,又不敢胡乱的说出自己的猜测,只能重复着:“你心情不好,就和我说说。”
“你开车呢?停下来没有,在哪里?”
石墨言这句话倒是回答了。
“停下来了,在酒店地下的停车场。”
“你上班时间怎么在那里?你不是出什么事了吧?”金妤一听石墨言报出来的地点吓了一跳。
“没有,过来办事,突然心里就不舒服了,感觉很累。”石墨言的情绪好像有所缓解,虽然说话是断断续续还伴随着哽咽,至少知道回答金妤的话了。
“那你平复一下,一会儿过来吃饭,和我们聊一聊,好不好?星炎已经到了。”此时的金妤倒是很像石墨言的姐姐,柔声的安抚着。
“嗯。一会儿就过去。我没事了。先挂了。”石墨言擦擦眼泪,挂断了电话。想着自己刚才的失控,那一刻自己真的不知道可以去找谁诉说。这么多年,和柏宁的疏离,已经让她学会了把所有的心事埋在心里。好在后来秦星辰出现了,偶尔还能谈谈心,可惜今天秦星辰的电话怎么打也打不通,最后,失控的石墨言只能打给金妤。^o^本^o^书^o^下^o^载^o^于^o^炫^o^浪^o^小^o^说^o^社^o^区^o^
当电话接通,石墨言才觉得自己是大错特错。心里的委屈不能诉说,就只能用哭泣来宣泄。
石墨言看着远处的夕阳,又看着静静的躺在副驾驶的手机。
车头一转,向扔下柏宁的路口奔去。
至少,秦星炎交待自己把柏宁带到金妤那里,总不能自己红着眼睛又不见了柏宁吧。这样的话,在谁的眼里都是说不过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故事里最大的受害者是石墨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的心情无处发泄,而柏宁又不可能理解。她要面对自己的妹妹,去佯装自己和柏宁的距离,又要为了自己能和柏宁在一起铺设秦星炎和柏宁之间的障碍。最后的结果可能还不尽人意。
没办法,为了补齐,断章彻底乱了,下周恢复正常,这周只能这样了。
进度不会慢啊,这几章没有什么导向作用,只是在比较柏宁心里秦星炎和石墨言地位的变化,还有石墨言的心里变化。从这里直接引出那顶绿帽子。
你们是不是一直想看秦星炎抓奸啊?还没有。
☆、傲娇还是欠揍
高峰期想打个车真是太难了,柏宁看着这个挂着省会城市名头却也就算一个二线城市的大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城市想找个出租车怎么特么的那么难。
孤身一人,加上刚被人家撵下车的那种感觉令柏宁有点像个丧家犬。
正在犯愁的柏宁一个人溜达在马路边,身后一阵鸣笛声。柏宁本就心情不爽,被人家鸣笛更是窜上来无名火,回头就骂道:“艹,我他妈的走在人行道上,你还能上来咋的?你他妈的以为你开的是飞机啊!”
车窗里石墨言一脸震惊,真不知道柏宁平时温温吞吞的性格还有如此大的爆发力。想上学的时候,两个人挤公交车,有什么人踩到自己,自己要发火,哪一次不是柏宁息事宁人。
柏宁此时也看到了石墨言,当然还是认出了车。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大眼瞪着小眼。
“时间快到了,我们去金妤那里吧。”
总要有个人先低头,既然柏宁还想一个小公鸡挺着她高昂的头颅,石墨言决定自己稍微放低身段。
柏宁不理石墨言,心里的委屈霎时间如潮水又充斥了整个身体。
一个华丽的转身,柏宁自以为帅气的挑着眉毛向前走去,走了两步没听见车声,柏宁心想,这个石墨言不会没跟来吧。于是放缓了步伐,回头张望。
石墨言的车还停在原地,柏宁停下步伐,看到石墨言从车上下来,走到副驾驶的方向用她那夸张的高跟鞋踹了踹轮胎。难不成是爆胎了?柏宁有点郁结的向石墨言走去。
“怎么了?”走到石墨言旁边,柏宁看到车胎胎压很正常。
石墨言其实早就看到柏宁走近了,她低着头,听见柏宁说话,抿着嘴唇憋住笑,就是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了?”柏宁问。
“没事儿。你不是不搭理我?”石墨言一脸得逞的笑容。
柏宁这才知道自己上当,果然关心则乱。石墨言还和自己玩起来这种幼稚的欺骗游戏。
胸口憋着气的柏宁双眼一瞪,回头就要走。石墨言一把拉住她,两个人僵持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
“和我走吧,好不好?”石墨言是真的放低了身段,语气都变了。
“不。你骗我有意思么?不是你让我滚的么?”柏宁耍上了脾气,脑海里想起网上的一句话,直接扔了出去:“我滚远了,回不来了。”
这句话可真是令石墨言哭笑不得,好你个柏宁,你还真是皮子紧欠抽的类型啊!我给你铺个台阶你还给我拆了。行,你回不来了是不是,那你就别回了。
石墨言想到这里一松手,柏宁失去了拉力,身体一晃,眼睁睁的看着石墨言踏着步伐上了车,石墨言坐在车里看着柏宁站在夕阳下满脸的委屈,还是忍耐着脾气问道:“上不上车,不上我走了。”
“不上,我自己能找到门。”柏宁小脸一撇。
石墨言没再说话,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紧了又紧,最后一狠心,开车走了。
那辆白车就那样华丽丽的从柏宁面前路过了。柏宁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又站了一会儿,柏宁发现石墨言是真的没有回来,这才知道石墨言这次是真的走了。想了半天,柏宁也管不了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了,只能胡思乱想的招手打车。
历尽千辛万苦,千难万阻终于上了一辆车的柏宁掏出手机和自己随身的一张一百块钱,多亏自己有随身带着压兜钱的习惯,否则自己真要走回去了。想到这里柏宁又很气石墨言,拨出号码打过去,石墨言接的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