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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像很好,就像C市这几天的大晴天一般,果然春天来了,人就容易思春,一把年龄才深深的体会到情窦初开的懵懂,林夕就似一个羞涩的小朋友,暗自开心又秃自纠结,痛并快乐着!
时间愈发的临近,乐团在排练的时候,工人师傅也同时在开始搭台,时而发出的杂音让精神高度集中的叶薰头疼不已,时而会被打扰导致和乐团失去常有的默契,看着叶薰紧皱眉头,林夕也会跟着皱眉,叶薰的开心与不开心都牵扯着她的内心。
工人师傅似乎也察觉到叶薰的不满意,想要更快一点的完成工程,还给叶薰一个安静的演奏环境,所谓欲速则不达,慌忙中最易出错。林夕看着工人师傅刚装好的灯摇摇欲坠,而正下方的叶薰正全身心的投入自己的演奏世界,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小心!”
工人师傅大声吼道,叶薰只是茫然的抬头,林夕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有经过任何的思考,跨过围栏,冲上舞台。
吊灯落下的一刻,林夕将叶薰牢牢的护在身下。
“嘶…。。”
剧烈的疼痛从小腿传来,林夕痛苦的皱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切发生的太快,叶薰仿佛看到一道光闪过,然后整个人陷入黑暗,再次感到光明的时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看着林夕痛苦的脸颊,早已石化的心似乎裂开了一条小缝。
“你没事吧!?”
叶薰一时情切,也忘了林夕正压在她的身上,自然的揽住林夕的腰,担心的问。
林夕痛的大汗直流,害怕痛吟声溢出,不敢开口说话,缓了缓,硬扯出一抹微笑,摇了摇头。
待到林夕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和叶薰现下的姿态确有不雅,赶紧撑坐了起来,情急之下,扯到痛脚,又吃痛的跌倒在叶薰的身侧。
“怎么了?”
叶薰蹙眉坐起,检查林夕身上的伤势,她小心的拉开林夕的裤腿,发现右腿小腿处高高肿起,青红了一大片,不禁红了眼,要不是林夕推开她,这灯要是砸到自己头上,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林夕想要安慰叶薰两句的时候,旁边的人群涌了上来,工人师傅满心惶恐的不住道歉,林夕忍着痛安慰他,这位工人师傅肯定吓傻了,砸出个万一,这医药费,想着家里老小,师傅也不禁红了眼,窘迫的样子被叶薰和林夕看在眼里,叶薰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打了120,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确认林夕的平安无事,不然,她安不下心。
林夕对于医院和医生的记忆都不是特别美好,回忆里,每次入院都会送走自己的至亲至爱,几年来,林夕都尽量和医院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人生有时候就像逃不过的劫,怕什么来什么!
顶着剧痛,做完了一系列检查,好在只是轻微的骨损伤,医生帮林夕打好石膏,折腾了半天才把她推到病房,耗去半条命的她脱力的瘫在了病床上。
“完了,完了,几点了?”
林夕突然坐了起来,稍一用力,一阵剧痛袭来,闷哼一声倒在床上。
“怎么了?”
正在旁边张罗着什么的叶薰看到她吃痛的模样,赶紧走过来扶起她。
“可儿!接…可儿…放学!”
林夕牙齿咬的老紧,断断续续的说。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去接人?”
叶薰无奈的摇摇头。
“我现在出院!”
林夕满脸通红,满含委屈的目光注视着她。
叶薰叹了一口气,毕竟因为自己她才受伤,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可儿在哪个幼儿园,我去接她,你好好休息,接到她我便过来!”
叶薰微笑着说,温柔体贴的模样让林夕心跳不已。
“难道要可儿陪我住医院么?黎潇又不在……”
林夕总算是缓了过来,话也说得溜了些。
“今天晚上必须住在这里,我和可儿都留在这陪你!”
叶薰按着林夕的肩膀,让她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言语里仿若带着不可拒绝的命令语气,林夕看了看她,只能妥协的把可儿的幼儿园地址告诉了她,叶薰又陪她坐了一会便出门去接人。
看着叶薰离去的背影,林夕长出了一口气,方才叶薰问她为何会出现在剧场,她扭扭捏捏的撒了一个小谎,说是去找黄姐,无意中看到了先前发生的事,说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假的连自己都不相信,叶薰只是呆呆的看了她一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林夕生平第一次觉得很无力,却又觉得很幸福,因为她保护了叶薰,这难道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么?总是这么患得患失。
林夕把玩着手机,思索了半响,只是给黎潇发了个短信,简单的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并让她不要担心。短信才发出去不到半分钟,黎潇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林夕莞尔一笑。
“夕夕!你摔断腿了?痛不痛啊?要不要紧啊?要不要我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黎潇噼里啪啦的问候声,林夕的笑意更浓。
“没事!有人照看我!”
林夕想到叶薰细心照顾她的模样,心里丝丝微甜,虽然她知道这是叶薰心有愧疚,可还是忍不住的心动。
“就你说的叶薰?”
黎潇的语气有些古怪。
林夕蹙眉嗯了一声。
“你喜欢她?”
黎潇扶额,脸色微变。
“嗯!”
林夕并不想欺骗她唯一的死党。
黎潇沉默,林夕有些忐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想…清楚了?”
黎潇有些担忧的说,叶薰和她们明显是两个世界的人,硬凑在一起,她害怕林夕受伤。
“只是我单方面的而已,不会有什么,你别担心!”
林夕幽幽的说道,心里泛出一股难忍的酸楚。
“总之,不管出什么事,你还有我!”
黎潇深知林夕心里的顾虑。
“知道了,你自己注意身体!”
林夕看着叶薰带着可儿推门而入,匆匆忙忙的结束了和黎潇的谈话。
“夕夕!你怎么了?”
林可儿冲到床边,费力的爬上床,一把搂住了林夕的脖子。
“乖,妈咪没事!”
林夕看着可儿泪花闪烁的大眼睛,心疼得不得了。
“你的腿怎么了?”
可儿轻轻的摸了摸林夕打着石膏的小腿,不敢使劲,生怕弄疼了林夕。
“可儿吃饭没啊?”
林夕看着乖巧的可儿,心里软的不得了,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的问,试图转移小朋友的注意力。
“我们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喏,这是给你带的!”
叶薰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们母慈女孝的画面,待到林夕说到吃饭这个问题上,她才回了过神,将手里打包的粥和糕点放在了病床边的桌子上。
林夕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粥,心下又是一阵暖流袭过。
“谢谢!”
林夕有些羞赧的抱起了粥碗。
“应该我对你说谢谢才对!这几天你好好在这休息,我会好好照看你和可儿的!”
叶薰坐在床边,拿起床头的水果,一边削一边淡淡的说,林夕吃粥的动作顿了一顿。
“你…不用训练么?”
林夕心里虽然高兴,可还是没有忘记叶薰的正事。
“白天训练,晚上我过来!”
叶薰勾起了这嘴角,一天下来,林夕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了她的内心。
叶薰不懂吗?或许她只是不想懂!
作者有话要说:补了半章 看官们不要紧张 淫家木有说是BE哦 只是略微现实 有些东西不会太过美好而已
第20章 林夕的往事
林夕满心欢喜的喝完了叶薰带回来的粥,狭小的病房由着叶薰若有似无的疏离而变得异常的安静。可儿自己玩了一会儿,觉得没趣,窝在林夕的怀里沉沉的睡去,林夕轻轻的揽着可儿,眼神却一直落在倚窗而立的叶薰身上,晚风吹起叶薰披肩的发丝,瘦削的背影显得无比的萧索落寞,林夕不自知的皱了皱眉,忽然想到那一日病床上躺着的美丽女子,想起叶薰啜泣的模样,喉头宛如堵了一口气,咽不下来也吐不出去,硬顶着,真难受。
叶薰出神的望着窗外,自然是瞧不见林夕纠结的小模样,可是就算瞧见又能怎样。叶薰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林夕看她的眼神,她曾经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见过,其中想要表达的含义,她又怎么不明白,可对于一个无法言爱的人来说,视而不见或许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已经害了一个人,人生已经不能允许她再犯错,也许就如18岁那年旅行时遇到的吉普赛女人说的话。
爱情里,她是一个不详的人!
站的久了,腿有些麻,叶薰抬手看表,才发觉自己居然站了两个小时,也不知林夕在干嘛,回头一瞅,方才看到林夕半坐着抱着可儿,两人酣睡正香。
叶薰活动了一下手脚,走到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放到床头,准备帮林夕擦一下脸,让她可以睡得舒服点。
脸上一阵暖流拂过,舒服至极,不由得伸手,却抓住了一只同样温热的手,林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迎上了叶薰冰冷淡然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叶薰却好似并不在意,动作娴熟的继续未完之事。
“我自己来吧!”
林夕不好意思的放开叶薰的手,抓过她手里的毛巾。
“好!”
叶薰楞了楞,心下一阵黯然,这一瞬间她有些恍惚,习惯了照顾完全没有反应的左冰,反倒是忘记了此时的林夕只是伤到脚,并非完全无法行动。
“你挺会照顾人的嘛!”
林夕想要打破这初醒的尴尬,看着叶薰眼里一闪而过的刺痛,才发觉自己尽然又是说错了话,想必叶薰平常应该经常照顾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又是一阵懊恼,还夹杂着丝丝说不出的酸涩味道。
“我洗好了!”
林夕把毛巾递还给叶薰,叶薰有些疲倦的接过毛巾,没有过多的言语,端着盆子转身走向洗手间。
林夕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五感交集,叶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时而冰冷,时而温婉,时而又很妩媚,念及那晚夜风中她妖娆的模样,脸上一烧,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想要靠近她,越想要了解她的想法,可是,只敢想,不敢问。
“早点睡吧!”
叶薰盯着愣神的林夕,拍了拍她的肩膀,林夕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可儿跟我睡吧,那个床这么小……”
林夕看着作势抱起可儿的叶薰,赶紧出声。
“没事,我侧着睡就好,你的腿伤了,要是晚上不小心碰到可就不好了!”
叶薰笑了笑,抱起可儿到旁边的小床上睡下。
“睡吧,晚安!”
叶薰关上了灯,侧过身子背对林夕。
喜欢的人就近在眼前,怎么睡得着,林夕望着叶薰的背影出了一会神,继而转过身,对着天花板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鼻依旧,熏得她眼睛湿湿的。这是第几次在医院过夜了呢?怕是早已数不清了吧。
林夕曾经有个很幸福的家庭,温文儒雅的父亲,温婉大方的母亲,疼她入骨的哥哥,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生活好不安逸。林夕音乐方面的天赋和造诣全部都继承自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C市小有名气的二胡演奏家,音乐学院的教授,林父一心想要林夕两兄妹继承他的衣钵,奈何林夕的哥哥林朗每次一听到父亲拉二胡,赶紧嫌弃的跑得老远,多次碰壁的林父无奈的放弃了林朗,转而把希望放在了林夕的身上,尚且年幼的林夕不是不想跑,而是根本来不及跑,就被父亲抓回来上课,于是乎,从林夕两岁起就开始跟着父亲学习拉二胡,林夕也谈不上欢喜不欢喜,就这么平淡的接受下来,天赋与教育一结合,林夕俨然成了林父朋友圈子里面的二胡小神童,小小的林夕就经常被父亲带着多次走穴,后来上了小学,每次班会或者六一汇演,总会被老师遣到台上拉两曲,黎潇经常取笑她,你要在面前摆个碗,我一定给你一个钢镚,林夕总会气的满脸通红,对二胡这玩意,林夕当时还真是恨啊。
十二岁之前,林夕可谓说是相当幸福,黎潇就老羡慕她,后来还硬赖着认林妈林爸当干爹干妈,林妈一直都挺喜欢黎潇这个长得漂亮的小人精,立马就应了下来。
生活倘若一直这么进行下去,林夕或许也会成为父亲一样的演奏家也说不定,天不遂人愿,林夕十二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让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处在风雨飘摇的边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