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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人便已“扑通”一声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醒过神来便知有人出手暗算,心下立时大恼,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及站稳便破口大骂道:“哪个龟孙子竟敢暗算你爷爷我,有胆的站出来,上台来跟你爷爷我比划几招——”骂到一半,便听“嗖”“嗖”两声,两枚石子凌空飞至,生生的砸在他那光头之上。
大和尚怪叫一声,吃痛的伸手抱了光头。台下众人本就对这大和尚心生不满,此刻见其狼狈模样,便都不由得哄然大笑!
听得众人笑声那大和尚不由得又羞又恼,再伸手一摸头顶,心下更是恨得不行——自己原本光滑的头顶此刻竟生生起了两个大包!
21 招亲擂台显身手
“月的石子掷得还真够准的呢。”龙紫玉掩了唇,闷声低笑。那大和尚抱头缩脑、呲牙咧嘴的摸样,叫人看的既觉好笑又觉解恨!
“还好!”凌月耸了耸肩,将手上的灰尘拍净。依着她的心性是不愿多管闲事的,但既然瞧见方才出手教训那大和尚的是紫玉,她自然 便容不得那大和尚出言放肆!
“臭小子,刚才是你暗算的贫僧吧?”那大和尚瞪了眼在人群里巡视了半天,目光最后停留在凌月身上。刚才那两枚石子射来的方位便是这白衣少年所站的地方,而除了这白衣少年他身侧站着的便只剩下妇孺老幼,有能力暗算自己的就只有他了。
众人顺着那大和尚的目光看过去,见那大和尚所指之人乃是一位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翩翩佳公子,想着刚才出手教训那大和尚的便是此人,各个眼底都存了佩服之意!
凌月挑了眉,淡道:“在下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这大和尚还不算太蠢么,至少还能瞧出教训他的人是哪个!
“你、、、、、、”那大和尚脸色阵青阵白,瞪了眼,恼道:“好,臭小子你既然想多管闲事,那贫僧便叫你知道多管闲事是何后果!”说着抛下那银枪公子,迈步朝着擂台边而来。
见那大和尚似是要冲下擂台,凌月眉头一皱,低声对龙紫玉说道:“等我一下。”身形一闪,抢在那大和尚之前跃上擂台。
“阁下若要赐教,在下奉陪便是。”要打架也得找个宽敞的地儿,台下人山人海,动起手来难免伤及无辜。
“臭小子,你既然找死,就休怪贫僧不客气了。”那大和尚低喝一声,跨前一步,身子前倾,右臂探出,五指曲成爪状,直取凌月左肩。凌月肩头一低,轻挪步伐,避到一侧,那大和尚右手抓空,左手紧跟而至,凌月身形一矮,弯臂屈肘,重重撞在那大和尚的腋下。那大和尚闷哼一声,左臂吃痛的垂下,腕上却忽的一紧,整条左臂被凌月以擒拿手之法扭至背后。
“哎呦、、、、、”那大和尚痛得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额上冷汗立时冒了出来。
凌月冷哼一声,手上用力,“咔嚓”一声,将那大和尚左臂卸下。身为出家之人,妄动色念已是不该,出手狠辣更是可恶!对待此类恶人,凌月向来是毫不手软。
“啊——”钻心般的疼痛令得那大和尚哀嚎出声,顾不得考虑后果,凭着一股蛮力生生挣脱凌月的束缚,就地一滚,滚至一侧。凌月如影随形逼至近前。那大和尚见势不妙,右袖一挥,猛地射出三支袖箭。
见那大和尚肩头微动之际,凌月便早有了防备,三只袖箭射出的同时,她亦抽身疾退,形如闪电。凌月身为21世纪的专业杀手,每次任务几乎都要经历枪林弹雨,躲避子弹已成家常便饭,区区三支袖箭,与子弹相比速度不知差了多少,她要将其避过,可谓易如反掌。
有了那银枪公子的前车之鉴,凌月便知那大和尚射出的三支袖箭看似普通,却定然已被动了手脚,侧身躲避的同时便加了小心屏了呼吸。轻松避开其中两支袖箭,第三支袖箭射至身前,凌月先是一个后空翻避开,紧接着飞起一脚,一个倒挂金钩反将第三支袖箭踢还给那大和尚。
那大和尚刚从地上爬了起来袖箭便已到了他的身前,大惊失色下想要避开,却因着左臂被卸,动作变得滞带,闪躲间慢了半拍,那袖箭便擦着他的脸颊射了过去,划出一道血痕。一股血腥之气刹那间弥漫开来,那大和尚脸色一阵惨白,忙伸手入怀,掏出一颗褐色药丸便要塞入口中。
凌月眼疾手快,将那药丸截了下来,握在掌中,冷道:“被阁下所伤之人更需要这颗解药,阁下舍己为人,佛祖自是会保佑你这门下弟子,这解药要来也无用。”
那大和尚却哪里肯将解药奉送他人,伸了手便要夺回:“将解药还来!”虽被卸去一臂,但这大和尚的武功仍不容小觑,挥掌间带出的浑厚掌风刮得凌月脸颊生疼。凌月无内力在身,便不去接对方招式,只运用太极中的四两拨千斤之法与其周旋。
那大和尚急于夺回解药,心浮气躁间招式上便显出了破绽,加之身中十香软骨散,内力渐散,掌势变弱,凌月趁势以太极中的粘字诀将其引至擂台边侧,凌空跃起,踢出一记连环腿将那大和尚踢下擂台。
“嘭——”
“啪——”
“我的酒——”
一声巨响伴着器皿破碎的声音之后便是一人的惊呼之声!原来那大和尚肥胖的身形飞将出去恰恰与一老者撞到一处,那老者怀中抱着的一酒坛被撞落在地摔碎,坛中美酒尽数洒出。
望着淌了一地的美酒,那老者心疼的直跺脚:“我的酒哇!我的心肝宝贝、、、、、大和尚你赔我的酒来。”
“臭老头,走开!你的酒洒了与我何干?要找便找台上那个人。”那大和尚可没心思与这糟老头多做纠缠,伸了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了瓶塞,仰头便将瓶中装着的粉末尽数倒入口中,方才大大松了口气。这药粉虽然解不了十香软骨散之毒,但却可以暂缓毒性。
“哎呦,打翻了我的酒你这和尚反倒有理了是不?”见这大和尚打翻自己的酒既不道歉也不赔礼,反倒口气恶劣 ,态度蛮横,老者心下便觉不爽,抬了脚也不招呼一声就踹在那大和尚身上“打翻我的酒,便挨我头子几脚。”说着又是一脚踹了出去。
那大和尚不妨之下被老者踹了一脚,哪还容他再踹自己第二脚,身子一侧就地一滚,原以为便可轻松躲过对方的一脚,不想那老者动作看似慢悠悠的,自己却偏偏未能躲了过去,这第二脚仍是生生给踹了个结实。
那大和尚心里直叫晦气,也不知自己今天走了什么霉运,竟连连受挫,当下也顾不得其他,双手并用从地上狼狈爬起,回头狠狠瞪了凌月一眼,便迈开大步离去。
擂台上端坐着的灰衣老者轻“咦”一声,眼神复杂的望了眼台下那正对着一地美酒叹息的老头。
凌月任那大和尚落荒而逃;并不去理会他;只迈了步走到那银枪公子跟前;俯身将手中药丸递与他;道:“快服下吧。”
那银枪公子接过药丸咽下;盘膝运功调理片刻;待逐渐恢复了体力;方才长长舒了口气。他站起身;深深看了凌月一眼;冲她抱了抱拳;随即跃下擂台;施展开身行;片刻间人便消失于众人视线中。
那银枪公子自始至终都未开口言谢;凌月也并未介意;只转了身朝擂台下走。 “公子请留步。”擂台边那红衣女子身侧的灰衣老者此时站起身;缓步走到凌月身前;上下打量了她片刻;方才点点头;满意而笑:“这位公子相貌堂堂;身手不凡;实乃人中之龙。今日小女摆擂招亲;老夫心中原是存着忧虑;直至此刻见公子脱众而出;赢得比试;老夫这忧虑之心方才尽消。呵呵、、、、、天作之合;公子与小女郎才女貌;真可称之为天作之合——”
“我想阁下是误会了。”凌月皱了眉;打断那灰衣老者的话;说道:“在下刚才出手只因看不惯那大和尚多多逼人之举;别无他意。”
那灰衣老者手捋长须;笑道:“公子因何上得这擂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子已经赢得了比试。而老夫先前便已说明;只要赢得比试;摘下小女面上轻纱;便是老夫的成龙快婿。出口之言犹如覆水;岂有收回只理?公子也是明理之人;想来不会置老夫于为难之地;小女于尴尬之境吧?”
凌月道:“天色未黑;人群未散;这擂台比试大可继续进行下去。阁下就当方才之事未曾发生便是。”
“这天色的确未黑;但这擂台比试的时辰却是恰好到了。公子请看——”那灰衣老者伸手向一侧指去;凌月顺其所指方向看去;但见不远处一案台上摆了一香炉;炉内燃着的一拇指粗细的熏香恰恰燃至根部一红线处。
“红线为界;香过红线;这比试便结束。”望一眼台下众人;那灰衣老者又道:“是以擂台下未散众人中既使仍有不少俊杰侠士却已无登台机会;小女的夫婿之选又舍公子其谁?”
闲事勿理,理则生乱!的确如此!见这灰衣老者似是一心认定自己便是他的女婿,凌月心中生出一丝不悦。虽说自己冒然上得擂台有错在先,但方才是何状况,大家有目共睹,自己无心打什么擂台,这老者如此纠缠,实是不该!凌月心烦意乱间瞥眼瞧见人群中的龙紫玉,见其媚眼带笑,正一脸戏谑的瞧着自己,眉梢一弹,脱口便对那灰衣老者道:“在下已有心上人,万万不会娶阁下的女儿的!”话一说出口便见龙紫玉微微一怔,随即却依旧扬眉淡笑,只是双眸中一丝复杂神色却叫凌月猜不透彻!感觉一道冷光直射背脊,凌月不由得将目光从龙紫玉身上移开,望向一侧,却见那红衣女子正皱了眉,目光冷淡的盯着自己。
听得凌月的拒绝理由,那灰衣老者却不以为意道:“公子即使已有家室也是无妨,只要公子能真心对待小女便好。”
“你——”凌月简直要叹息了,直视着这灰衣老者,冷道:“即使阁下的女儿给人作小,阁下也不介意么?”
那灰衣老者眉目不动,理所当然道:“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小女是妻是妾全凭自身造化,老夫又何来得介意一说?”
真是迂腐至极!不想再与这灰衣老者多做纠缠,凌月绕过他,刚行几步,却是一阵香风迎面扑来,冷列清淡似是梅香,紧跟着一红色倩影拦在身前“既然上得擂台,便要有所担当,公子如此一走了之,是何道理?”
望着眼前的红衣蒙面女子,凌月淡道:“在下无心打擂,更无意阻扰这招亲比试,刚才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姑娘见谅。”言罢,略行一礼,便迈步要走。
那红衣蒙面女子伸手一拦,瞥一眼台下的龙紫玉,问道:“若没有她,你可愿意接受这桩婚事?”
凌月皱眉:“你我素不相识,即使在下没有喜欢之人,亦不会接受如此荒谬的亲事。”
那红衣蒙面女子定定看了凌月半晌,忽的伸手揭去面上轻纱,挑眉道:“现在呢?公子难道还是不愿接受?”面纱下是一张面若桃李的绝美容颜。瓜子脸,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傲气,眉心一颗美人痣,让原本冷傲的容颜添了一丝媚惑!
这红衣女子不可谓不美,但凌月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却是心如止水,竟未泛起一丝涟漪,反观自己初见龙紫玉时,却是神魂俱醉,心悸不已。
“公子为何不回话?”见凌月怔怔失神,良久不语,那红衣女子面色一沉,眸中的不悦丝毫不加掩饰。
凌月道:“该说的话在下已经说完,姑娘还要在下说什么?”目光锁定人群中的龙紫玉,凌月忽的扬唇一笑,眸中尽是暖意。
见面前这白衣男子只淡淡一笑,竟是说不出的风流洒脱,那红衣女子不觉微微失神,但瞧见他眼中只有台下那紫衣女子,心底便觉有气,扬了手——
“啪——”的一声,竟忽然扇了凌月一巴掌。
“你做什么?”凌月一怔回神,有些气恼的瞪着面前的这红衣女子。她竟然扇她巴掌,真是莫明其妙。
“谁叫你和本姑娘说话时三心两意,这只不过是小小的惩罚而已。”那红衣女子直视着凌月没好气道。
“哈、、、、、”凌月气急反笑“姑娘倒是好大的小姐脾气!”听来错的人好似是她一般。
那红衣女子哼了一声,并不言语。
凌月压下心底怒气,冷道:“姑娘这一巴掌在下只当赔了方才打搅姑娘的擂台招亲之罪,从此刻起你我互不相欠。请你让路!”
那红衣女子冷笑道:“我红绡的擂台可不是容得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凌月亦冷笑道:“那姑娘想要如何?”
“要走,胜过我再说!”五指一番,出手攻向凌月。凌月向后疾退,不想速度却远不如那红绡快,就在那名为红绡的女子右手搭上自己的腰际的同时,身后忽然有一股强大的劲力将自己扯离她的掌控。
“姑娘若想嫁人,还是找别的男子罢,她不合适。”携了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