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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上放着几种感冒药,封口一一都被拆开,显然这个人病急乱投医了,手落在了他的额头上,还有点烫。
想到中午那通被她掐断的电话,连好自责不已。
兰廷芳一觉醒来时听到了厨房的声响,没有缘由的心底里一松。
靠在厨房的拱形门柱上,静静的看着那正在厨房忙碌的女人,小不点咔咔正在逗弄着她可爱的脚趾头,厨房里弥漫着粥的香气,脚不听使唤的向她靠近。
连好整个人都因为着突如其来的一切呆住了。
他从背后抱住了她,他把头搁在了她的肩上,像小狗一般在她脖子上蹭着。
“连好,昨天我有点想你。”他说。
连好被魔住了,手微抖,一颗心乱跳一通。
“连好,我们要一个孩子吧!我允许他把我们的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我允许他一天到晚把我们的房子弄得鸡犬不留的。”
“你。。。。。”连好的声音在发抖:“廷芳,你再说一遍!”
“连好,我会把烟戒掉,然后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他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她脸上,他的话在她耳畔千回白转,百转千回。
连好,我昨天有点想你了,连好,我们要个孩子吧,这是她二十七年来听过最好最最动听的旋律。
这样的旋律来自于兰廷芳,顾连好深爱的男人。
这样的狂喜来得毫无征兆,使得连好害怕,不真实,顾连好,兰廷芳他现在在生病,那些小小的病菌总是让人轻易软弱。
要把这话当真吗?要吗?
“廷芳。。”连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会把你的话当真的。”
他在她耳畔浅浅的笑着,笑着羞涩的说着:“连好,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来当兰廷芳的妻子,往后,每年的结婚纪念日我都不会错过的,我发誓!”
连好微笑,转身,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手环上了他的腰。
记忆里外婆在谈及她和外公的婚姻表情总是甜蜜的,他们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的,起初陌生的两个人在岁月的流逝下一点点的变的熟悉,一点点的喜欢到一点点的相爱到最后相濡以沫。
外婆说她和外公的婚姻就像是在倒着吃甘蔗,从苦到甜,那甜在岁月的沉淀下变成醇酒陪伴着她直至她离开人世的最后一秒。
顾连好终于初初尝到那根甘蔗的甜滋味了,这感觉如斯美妙,盖过了所有的苦。
次日,连好去了机场送妈妈和黛茜。
何美音认真的愀着连好,连好在妈妈的如探照灯的目光下不自然的别开脸去,何美音笑得十分的捉狭。
“连好,这次来,妈妈真的放心多了,因为你是这么的好!”这刻,何美音觉得连好是漂亮的,脸色红润,眼神愉悦,这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泽泽发亮,想必,那种光亮应该和爱情有关。
“连好!你今天真漂亮。”黛茜恋恋不舍的拥抱了连好,十分惋惜:“要是你没有结婚就好了,阿姨就把你和元英雄送做堆,阿姨总觉得你和我儿子一定会发生一些什么。”
连好啼笑皆非,还记得黛茜阿姨在听完连好说完她和元英雄的相遇,嚷嚷着那场相遇就像浪漫爱情电影的开头,虽然不是英雄救美,可却是美救英雄。
这个时候,兰廷芳匆匆的赶到机场来了,黛茜垮下脸,摇着头:“看来,美救英雄的电影在此黯淡落幕,元英雄只是一个跑龙套的。”
兰廷芳戴着连好给他的眼镜在人来人往的机场第一次真心诚意的去拥抱自己妻子的母亲:“妈妈,你的女儿很不错。”
五月中的周末,兰廷芳在傍晚十分到达了首都机场,这次他在日本呆了近半个月,这是他在日本呆的最长的时间,主要是想一次性的把日本的一些重要事件处理好,然后可以空出时间留在北京,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把总部搬到北京来,当初之所以把总部设在东京主要是因为日本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交通四通八达,现在随着中国的经济崛起大有取而代之的趋势,兰廷芳觉得有必要重新评估中国的市场价值。
没有和往常一样兰廷芳一回到北京就让小刀送他到公司去,而是吩咐他直接把自己送回家。
小刀通过后车镜去观察后面的男人,模模糊糊中他觉得兰先生有那么一点归心似箭的意味,以前每次到机场来接兰先生总是带着长途飞行所导致的疲倦,现在他看着也是疲惫的,可那眼神是清亮的。
有着那般清亮的眼神的兰先生是迷人的,小刀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有些男人连男人看着也会着迷的。
当然,他只是纯欣赏,纯欣赏而已。
由于是傍晚是下班高峰,一路堵车兰廷芳回到家里已经是八点多了,一回到家里那暖色调的灯光就让兰廷芳生出了窝心。
这灯光极好,连带着那在沙发上靠在的女人也因为这灯光变成了一缕春日,暖洋洋的落在他的心头。
显然,她是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工作累了,也许是工作烦了,不由的,兰廷芳放轻了脚步,把她面前的笔记本合上,把那些散落得乱七八糟的稿子收拾好。
收拾好一切后,一低头,看见她可爱的脚趾头了,从脚趾头移到她的脸上,连好有先天性的好皮肤,第一次见到她时兰廷芳就想起了红扑扑的苹果。
现在少了一些红润,在灯光下白得透明,像个瓷娃娃般的,短卷发乱七八糟的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拂去那些头发,她的整个五官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面前。
弯且黑的眉,眼睛不是很大却很亮,睫毛不长却很密,鼻子在笑的时候才会显得翘,笑起来就像狐狸。
顾连好是秀丽的,有着林间小溪清澈流水的恬淡却又带着如青松般的孤傲和倔强,兰廷芳觉得顾连好的秀丽和谁都不一样,他觉得这个世上没有人像她。
最后,兰廷芳把目光落在了连好的唇上,连好的唇是菱形的,不薄也不厚,据一家机构调查,亚洲的男人最喜欢的亲吻的是菱形嘴唇的女孩。
兰廷芳记起,仿佛,自己从没有真正意义上和她接吻过。
不知来自哪里的风在这刻撩动了他的心弦。
缓缓的,俯下头去,唇贴在她的唇上,很柔软的触感,像沾着蜜糖的花瓣,很美好的渗透到你的舌尖,勒令你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尖想要得到更多,想要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由经你的感官系统,冲击你的味觉。
辗转,舌尖去亲吻她的牙齿。
有蝴蝶仿佛在他脸色展翅,带着“噗嗤”“噗嗤”的微风,极醉人。
手从她的后脑勺移至她的脸色,盖上了她因为讶异在拼命眨着的眼睛,这傻瓜,还有眨到什么时候,亲吻是应该闭上眼睛的。
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卷住她的舌尖,显然,她是慌张且生涩的,甚至于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
迟迟疑疑的,终于,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往上移,最后,勾住了他的脖子,最后,舌尖和他交缠在一起。
这样的时刻出乎兰廷芳的意料,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无意中闯入了一片秘密花园,花园里香气怡人,只是他不知道他会为那股香气停留多久。
连好从来不知道亲吻原来是可以亲出泪珠来的,小小的泪珠就这样从她的眼角里淌落。
为这吻。
这姗姗来迟多年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离别的那一场昨晚写得泪水涟涟了,求拥抱~~~~~
☆、在你变成回忆之前(13)
很久很久以前连好就期盼这样的时刻了,当兰廷芳吻她的时候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这不能怪她的,谁让他在她睡觉的时候吻她。
当兰廷芳手盖住了她的眼帘时,连好才知道这不是梦了。
这场唇舌间的纠缠也许是很久,也也许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只是放开彼此时两个人已经是气喘吁吁。
因为那喘息声灯光旖旎了起来,空气也旖旎了起来。
兰廷芳再次俯下头去,这次落在了她的锁骨上,手一挑宽大的T恤从她的肩上像裙子般的掉落了下来,下面还有一件小背心,手是从她的背心下面上去,她的内衣是前扣的,直接挑开,一抽,紫色的内衣很没有形象的掉落在地上,手攀上了她胸前,手指在她胸前的顶端兴风作浪。
连好的脚趾头都卷了起来了,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她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唯一仅存的思绪告诉她,这里是客厅,他们在沙发上。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连好微微的推了推他,蚊子般的哼出:“廷。。。。廷芳,这。。里是客厅。”
“客厅怎么了?”兰廷芳低喘着:“忘了,我们家的的玻璃是原装进口的隔热膜玻璃。”
对哦,当初买房子的时候那位胖胖的,色色是我阿姨告诉她在这房子里面没有穿衣服站在窗前看风景也不碍事的,我们家,他说我们家,连好好心情的笑了起来,还没有笑开就被他吻住了。
他的手已经在扯她的短裤了,今天她穿的是牛仔短裤,拉链是一排排纽扣组织起来的,兰廷芳解开了第一颗,摸到了蕾丝边。
该死的第二颗纽扣,那蕾丝边是的兰廷芳的手在发抖,第二颗纽扣怎么也解不开。
心里好像燃烧着一把火,想把这个女人装进自己的身体里,和自己一起燃烧才好。
这样带着满满情潮的兰廷芳是连好所陌生的,她的身体开始发起抖来了,她紧张得就像他们的第一次,现在她就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背心一边的吊带和被他给弄断了,而他的衣服还是完整,在这样明晃晃的灯光下,连好结结巴巴了起来。
“廷。。。。廷芳,我。。。。我还没有洗。。。洗澡!”
“洗澡?”兰廷芳顿了顿,也不在去理会那第二颗扣子了,抱起了她:“我也还没有洗澡,一起洗。”
进入她的身体的最深处时,所有的感官都在告诉他这次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这效仿露天温泉的浴室,这散发着森林气息的原木浴盆,这如迷雾般的水蒸气在她极致的甬道里宛如承载着狂欢的天堂。
这一刻,兰廷芳觉得自己就像流浪多时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温暖提供靠岸的海港。
这一刻,他是感激她的,这般美好的包容着他。
兰廷芳在这一刻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是有着银色月光的夜晚,他们的床在放在床前,拉帘坏掉了,月光淡淡的他们的床上,他们是结婚刚刚六天的新婚夫妻,是熟悉的陌生人,那晚,他们喝了点酒,她把手搁在他的胸前,垂着眼睛,睫毛不住的抖动着,润润的。
七月的广州很是炎热,他们租房的顶棚没有散热功能,一到晚上就像一个大火炉似的,一台小小的风扇在转动着,可还是浑身汗淋淋的,他开始怜悯她了,这样的夜里她本是该住在空调房听着美妙的音乐的。
由于怜悯他吻了她,想要用吻安抚她的灵魂的,接下来是她先解开他衣服的扣子的,接下来的事情就理所当然了起来。
那时当兰廷芳进入了她的身体时,当他感觉到了那层阻碍时,他呆住了,他从来没有将来自国际大都市的性格随性的连好和处子这个词汇联系在一起,于是,那时他想到退缩,他觉得顾连好应该值得更好的,起码,她应该拥有一份珍惜,他想给她那份珍惜,可他知道其实自己给不起了。
在他思想陷入了混沌的时刻,她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主动的迎向了他,在皎洁的月光下她的脸因为疼痛煞白煞白的,他们的第一次就这样在一片愕然中冲冲收场。
六年来,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他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敏感部位很奇特,在脖子后面,后来他才知道她的脖子后面有一块疤痕,那疤痕是她和自己的外婆到庙里拜祖去被烟触伤的,那时庙里的师太不知道用了什么样药,她告诉他他每次吻到哪里的时候她就想起了那药的香气。
其实,他的唇落到那里也就一,两次,兰廷芳是一个很吝啬的人,情感他一丁点都不舍得给。
以前,他的妈妈说过,他和爸爸一样是一个自私,就只爱自己,他的爸爸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画家,很年轻的时候用一条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没有留下任何解释,撇下了妈妈和他,那年,他就只有七岁。
停在她的身体里,强压住那股汹涌的情潮,温柔的吻她,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