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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好,”柯莹缓缓的说:“兰廷芳会看见的,他最终会看见顾连好所有的好,并且也会爱上你的。”
“他会看见吗?”连好喃喃的说着:“他最终会看见,会发现我是那么的爱着他,最终,他也会爱我吗?”
茫然的连好使得柯莹心酸,那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等待已经磨光了昔日的女壮士的棱角,让她变得患得患失。
柯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听我说,连好。”柯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与其这样盲目的等待下去,不如你选择一个机会告诉他,告诉他你爱他。”
连好慌张的摇着头:“不能,不能,柯莹,我不能。”
说完这些话后她匆匆拿起了一边的手袋,柯莹不容许她逃避,按住了肩膀。
“顾连好,你是在害怕吗?害怕你告诉他后他会生气,还是害怕你告诉他后他还是不爱你,然后,你就再也找不到呆在他身边的理由。”
“顾连好,我不允许你爱得那般卑微,卑微到失去了自我,顾连好是一个好女人,我不希望她一辈子深陷在兰廷芳的这片泥沼里。”
“顾连好,你现在还年轻,还有长长的路要走,我希望最后陪你走完长长岁月的男人要爱你,珍惜你,因为,这世界在也没有比顾连好更值得爱护的女人了。”
四合院里红色的海棠花在怒放着,像此时在连好心里沸腾着的血,连好忆起的自己的年少,一往无前的年少。
“把一切告诉他吧!到时,如果他真不会爱你的话,你就离开她,去找一个你爱他他也爱你的人,顾连好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才行,顾连好配得起这世界最灿烂的生活。”
“灿烂的生活!”连好念着,这五个字仿佛在她心里生出了无穷无尽的勇气。
顾连好,也是该改变的时候了,她想要过灿烂的生活。
☆、在你变成回忆之前(15)
连好是在傍晚六点多钟回到家里的,意外的是兰廷芳竟然在家,平常,除了周末,他可是很少在这个时间段在家的,更意外的是,他还拿着一本烹饪书有模有样的在准备晚餐,见到连好他咧嘴一笑。
随着他那一笑,整个厨房仿佛间流光溢彩了起来。
连好勾了勾嘴角,把他额头乱糟糟的头发顺好,兰廷芳的头发总是长得很快,他又懒得打理,更有一次他的头发比自己还要长。
想起那年在广州,在他们住的那个小区里一位老婆婆说他们是姐妹,那时他的头发比她还要长,他们一起穿着人字拖,一人手中提着一个大背包,那里面放着杂牌的山寨机要到夜市里去摆摊,另外空出的手拿着矿泉水,那矿泉水是用来润嗓子用的,在夜市摆摊要是谁的声音大会吸引来顾客的。
他们结婚的头一年共同过许多的甘苦的。
那些甘苦岁月原来已经沉淀成美好的回忆。
这一个夜晚没有什么不一样,连好被兰廷芳叫到书房帮忙了,十一点多就上床睡觉了,这一晚兰廷芳还伸出他的手,让连好枕着他的手臂睡觉。
睡意渐浓时,连好还想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连好做了噩梦了,醒来时床的另一边空空的,她发了一会呆。
出了卧室,来到了兰廷芳的书房,书房里亮着一盏小小的壁灯,里面没有人,书房里有浓浓的尼古丁味。
连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个人在十几天大张旗鼓的戒烟,这个人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和她生一个奥运宝宝。
明明是言犹在耳。
调出了监控电视,车库里兰廷芳的车已经不见了。
靠在墙上,连好想,这个人这个时候是去了哪里,这个人又是什么时候从她的床上离开的。
属于凌晨特有的清醒思绪让连好毛然刺骨,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四点多的时候,连好接到了房祖望的电话,给了她一个地址说兰廷芳喝醉了。
凌晨的天空如浓墨一般,连好的车开得飞快,这个时段的北京车辆较为稀少,连好开着车重温了那种久违的速度,拉下了敞篷,风从她的耳朵呼啸而过,连好觉得自己好像应该谢谢兰廷芳,让她尝到了一把久违了的快车瘾。
站在那个地址前,连好才知道自己原来站在的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风林阁,风林阁可是安美人昂望的殿堂,能出入这里的人单单有钱又权还不够,还要有格调有号召力,据说这里只接收那样的会员。
想必,兰廷芳一定是这里的的会员吧!门口穿着效仿上世纪皇家司机制服的泊车小弟很礼貌的接过她的车钥匙,下车的时候一男一女向连好迎来上来,那男的是房祖望,女的连好不认识,模样亮丽。
“他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我们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房祖望一脸的无可奈何。
连好点了点头,跟在房祖望的后面。
绣锦让出了一个身位,跟在连好的后面,是的,她是故意的,以一种女人的微妙心理想要观察兰廷芳的妻子。
不是一个很亮眼的人,打扮随性,一头和男孩子差不多的短卷发,短袖深蓝色开衫,白背心,及膝暗色麻纱宽裤管裤,仿佛刚逛完夜市回来,个头不高再加上脸蛋小,第一眼的印象很像台湾女艺人桂纶镁。
这样的她看起来小小的可就是这样的她竟然开着2005年宝马出产的复古传奇,复古传奇是宝马公司为了他们的车队在那一年重返一级方程式策划的针对男性推出的限量版改装车,专供收藏的。
当看到兰廷芳的妻子开着那样的车绣锦是停意外的,不是因为车子的价格,以兰廷芳的身家他的妻子开飞机也不觉得夸张再说这车的价位并不贵,令绣锦讶异的是这么一个看着挺文绣的女人竟然会喜欢改装车,还是被改装成那么大的大家伙。
三个人一起进入了电梯,房祖望眼睛就只瞄着电梯金色花纹,没有和连好说话,连好也懒得问,她知道她要是问房祖望的话回答也会是阴阳怪气的,从来都是这样。
兰廷芳的朋友们都不喜欢她,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不喜欢她了,这连好是知道,起初,连好会不留痕迹的讨好他们,可是越讨好他们就越反感,后来,连好也渐渐明白了,因为当时属于他们的那个圈子了,她是个异类,和他们如此的格格不入。
他们不喜欢她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领到精美盖着美利坚文印章的精美礼包。
他们不喜欢她拿着在那些一小块饼干就和他们一天的午餐同等价格精美得让人舍不得吃掉的进口食品。
他们不喜欢她明明老是翘课老师也不会点她的命,不喜欢她即使是翘课了成绩还是在学校数一数二,他们觉得这一定是因为她妈妈是外交官关系才会形成这样的结果,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每晚都在家里一遍又一遍的复习柯莹给她抄的课堂笔记。
连好想。
他们最不喜欢的应该是她可以那么理所当然的刮花一辆价值千万的法拉利,那位车主从最后的嚣张狠绝到最后对她点头哈腰,因为那车主是贸易出口商人,而那位车主曾经拿着十几张百元大钞说要犒劳他们这些卖艺的。
风林阁给连好的感觉就像一座奢侈的宫殿,兰廷芳所在的包厢就叫迷宫,迷宫还真顾名思义,他趴在沙发上,包厢里有小小的舞台,舞台是黑白格子打造的,是兰廷芳喜欢的风格,强烈中要带着一点点的惊悚。
围在兰廷芳身边的女郎可不少,几个年轻的男人悠闲带着一点点的迷离眼神在和身边的女郎嬉闹着,在西方很风行的兔女郎手中的托盘放置着红艳艳像鲜血的液体。
寇嘉铭坐在兰廷芳身边,他的腿上坐在一个打扮艳丽的女郎,连好进来后他拉了拉正趴在兰廷芳耳边窃窃私语的打扮出位的性感女郎。
也许是连好奇怪的打扮使得那些人齐齐的把目光落在她身上,连好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她只想把兰廷芳带离这里,现在她害怕。
令她害怕的包厢里的那股香,那股香气是大||麻导致的,以前在广州,跟着兰廷芳他们在酒吧跑场子,对于大麻那种特有的味道她是识得的。
显然,兰廷芳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连好去推他,他的头就软软的搁在连好的肩上,在房祖望和寇嘉铭的帮助下终于把他弄上车了。
“廷芳。。。有没有。。”连好站在手紧紧的握着车门把,下面的话卡在喉咙上。
“没有!”房祖望重重的说着:“兰廷芳是什么人他怎么允许自己碰那个,他一次也没有碰过。”
连好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那就好。”
在连好想上车的时候,寇嘉铭叫住了她:“顾连好,你放心吧,我们谁也没有碰那些东西的,什么可以碰什么不可以碰我们还是懂的。”
微醺的寇嘉铭在这凌晨对着黑沉沉的天际无可奈何的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失落说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对你这样说,就当是感谢吧,谢谢你那一阶段跟随着我们,虽然知道你是为了兰廷芳。”
一向喜欢对连好冷嘲热讽,喜欢痞痞的叫她外交官的女儿的房祖望这个时候也趁着一点点的酒意,带着一点点的生涩:“顾连好,我也为从前自己的莽撞不成熟向你道歉,你也知道的,那时就带着那点的心思,其实,我嫉妒你,嫉妒一个姑娘家活得那么的坦荡,比我们还像爷们!”
爷们,连好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比喻自己。
让这两个男人向自己道歉还真不容易,这两个男人从前方祖望把柏安妮称之为弟妹,寇嘉铭把柏安妮称之为小嫂儿,他们一直是以为自己是第三者,死皮赖脸的上演了一出横刀夺爱的戏码。
开车离开风林阁的时候天已经微亮,连好没有把兰廷芳送回家,而是把车子开得了一处废弃的立交桥上,等待着日出。
兰廷芳是在被一股强烈的光刺醒的,一点点的掀开眼皮,那红艳艳的光就这样铺天盖地的迎面而来,一轮红日从两边还没有竣工的建筑的中间悬挂着,冉冉升起,被红日熏红的云彩染红了天边,都市里的高楼大厦不再向平日里头看到的那般的冰冷显得像孩子们画中柔和,明亮的水彩画。
脑子里的醉意醉意还没有消散开来,他觉得眼前的着美景他仿佛回到了自己幼年的时候,妈妈,爸爸牵着自己的手在爬满青苔的露台上看着日出。
这时刻恍然如梦,手被握住,那手很温暖,如午后阳光,手的主人是他妻子,一直带着他给的戒指,那戒指价值九百九十八人民币,那时她有点傻气,选了一千一十八身边的的那颗长得很平凡的戒指,她说这便宜多了,明明就只差十块钱而已。
“很美吧?”她在他身边问。
点了点头,兰廷芳侧过脸去看她,日出的光线在她脸上铺开,那光线类似光芒。
“喜欢这里吗?”她问。
兰廷芳转回头,他不敢去看现在的连好,他觉得现在的连好就像一个存在那宇宙中的黑洞,让人忍不住的想沉溺可又害怕下一秒它会把你吞没。
“第一次发现这里时我就想总有一天会把你带到这里的,现在,我终于把你带来了。”
兰廷芳沉默着。
“想把你带来是因为想和你一起分享美好的风景,我妈妈说美好的风景需要去分享,就像分享快乐,痛苦一样,兰廷芳,顾连好想和你长长久久的分享美好的风景,分享快乐,痛苦。”
兰廷芳还在沉默着,最后说,连好,我们回去吧。
☆、在你变成回忆之前(16)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八日,这天成了兰廷芳和顾连好的分叉口,那天早上他为连好做了早餐,吃完早餐后说,连好,我这一段时间有一些私事要忙。
“好的!”连好没有去看他,背过身去,涩涩的说:“但是,我希望你的手机要二十四小时开机,你放心,我不会没事情打电话起烦你的,我只是想在我需要找到你的时候找到你。”
他从背后拥抱了她,他回答,好的,我会二十四小时开机,在你需要找到我的时候找到我。
四天后,一则新闻登上了各大娱乐版的头条,《美声乐队》全球巡演第一站纽约站初战告捷,据说票价黄牛党翻了三十多倍,可在隔日人们关注的不是他们精彩的表演,而是那到后台接柏安妮的神秘人物,有记者捕捉到两张照片,那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