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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假如不是幻听的话,那么咔咔的妈妈是谁?另一只狗狗吗?
连好回到北京的第五天第二次见到了兰廷芳,在院长的推荐下出现在政府为他们安排的招待所里,这次连好来北京主要是应某位文化界官员的邀请带着孔子学院十几位孩子来参加北京的文化夏令营,那十几位孩子大多对这个遥远的东方古国怀着浓浓的兴趣。
吴院长和妈妈是好朋友,她是潮汕人童年时代跟随着自己的父母移民到了新泽西,现在是新泽西孔子学院的院长,一直致力于推动着中国文化,妈妈那时答应她等她退休了就到她的学院教中文,可谁知。。。。
一年前,连好代替了自己的妈妈到学院当了一名中文老师。
想起了妈妈连好有点黯然,重新打起精神面对着吴院长视为贵宾的不速之客。
小的简陋的会客室里,连好把水分别摆在兰廷芳和吴院长的面前,想退下去时吴院长叫住了她:“连好,兰先生想做一些关于我们学院的报道,他还想了解关于资助我们学院的具体情况,你们年轻人比较容易沟通,今天孩子就由我来带队了,你就负责为兰先生解答他不明白的问题。”
难怪吴院长那么高兴,孔子学院属性是半公益学校,大多都是靠政府补贴以及对外集资,往往着愁完了这个学期就得愁下一个学期。
交代完一切后吴院长乐呵呵的走了。
连好不知道兰廷芳为什么一大早就找到这里来,她以为自己前天晚上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
刚刚还和吴院长表现得相见欢的兰廷芳从吴院长走后就没有说半句话,连好来到他面前,抱着胳膊直直的看着他:“兰先生,如果你是真心的想要资助我们学院的话,我可以把一切详细情况列成一份报告交给你,如果你怀有其他目的,那么,你请回吧!”
兰廷芳拿起了水,狠狠的喝了一口后,说:“连好,我是真心想资助的,我还没有吃早餐,你能不能陪我,我们可以一边吃早餐一边谈,你看们这样行吗?”
连好没有理他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这个本来很美好的清晨因为兰廷芳的不期而到变得烦躁起来。
在收拾孩子弄乱的衣物时连好不小心踩到了孩子们玩的小跳球,身子一歪,在她以为自己必定要招疼的时刻她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曾经无比熟悉的怀抱。
连好的第一个反应是直接弹开,仿佛,不马上弹开的话就会被黏住。
站定,昔日曾经爱过的男人笑得极苦涩。
连好的目光逗留在蓝廷芳的脸上,这个男人更好看了,眉梢眼角如迷人的画卷,你想象那画卷里的风光有多美好它就可以有多美好。
渐渐的,兰廷芳白皙的脸上起了泛起了可疑的红晕,连好才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在兰廷芳的脸上逗留太久了。
“连好,陪我吃顿饭吧,我把咔咔也带来了,它就在车上。”兰廷芳低眉顺目,他昨晚做了一夜的功课,据说女人们大多对低眉顺目的男人没有抗拒能力的,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男人,果然。
“你到外面去等我吧!”连好点了点头。
换完了衣服,连好站在镜子前,发呆了一会,才走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的要求一下,留言好不?没有留言被各种孤独各种寂寞入侵呐~~~~~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5)
换好了衣服,连好走出了房间,接下来她还真的让兰廷芳给吓到了,他竟然从她手中接过手袋,动作极不自然,显然他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一来到招待所的大厅,兰廷芳就觉得烦躁了起来,今天连好穿了黄色的短袖衬衫配褐色的短裤,那两条白花花的腿就这样不住的在他眼前晃动,兰廷芳突然觉得顾连好一到夏天就喜欢穿短裤是一个坏习惯,她的腿不是很长可胜在均匀再加上肌肤胜雪大厅里的男人的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腿上。
在招待所的前门,连好微微的一怔,她没有想到她还能见到自己的那辆“复古传奇”甚至于它此刻看起来比自己离开的时候还要崭新几分。
“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把它去保养。”兰廷芳在她身边说着。
连好刻意低下头不去注意那在朝日下泽泽发亮的心头好,那车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顾连好很难喜欢上一样东西的,在异国他乡在一望无际的高速公路上她常常会怀念那个大家伙,总觉得那大家伙的的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的声音是任何一款车子不可比拟的。
手还没有碰到车门,就被抢先一步了,兰廷芳为她打开了车门,当然,动作也变扭,远远没有英伦绅士们的优雅风情。
他站在车门边,脸微微泛红:“你的驾照已经过期了,就由我来当你的司机吧。”
连好被动的上了车,一个漂亮的宠物篮里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露了出来,额头上长长的毛被小蝴蝶结固定着露出了滴流滴流的眼睛。
“咔咔!”连好把它抱了起来,脸迫不及待的埋在了它的长毛里,第一次在宠物店见到它是连好觉得要是在冬天里头抱着这个小东西一定很暖和的,当真冬天来到的时候她却已经不在它身边了。
那小家伙好像把她给忘了,一副并不待见她的样子,它使劲拿爪子趴连好的头发。
“咔咔,停下!”刚刚上车的兰廷芳提高声音,咔咔就这样乖乖的趴在了连好的怀里。
兰廷芳从连好的怀里接过了咔咔,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宠物篮里,从车子后座拿出了保温箱。
保温箱里放在连好从前极喜欢的永和豆浆以及几样她常常配着豆浆一起吃的小糕点,他一样样的拿给了连好。
连好没有去看兰廷芳,只是被动的他的注视下一样样的吃到自己的肚子里。
好不容易把那些吃完,兰廷芳递上了纸巾,连好接过那纸巾狠狠的在自己的嘴上乱擦一通,再狠狠的把纸巾往窗外一丢。
“兰廷芳,你到底想干什么?”连好不可抑止的冲口而出。
兰廷芳一边收拾着车里的一切一边的低声说着:“我不干什么!连好,今天咔咔要参加比赛,我们。。。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连好几乎要以为眼前的人不是兰廷芳了,兰廷芳不是这样的,兰廷芳的身上是披着一层又一层的壳的,十年来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拨开任何的一层,顾连好熟悉的兰廷芳是怎么捂也捂不热的花岗岩。
可现在他就像不是他。
这样的兰廷芳让连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毛茸茸的小东西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好无兴奋,它露出了小脑袋,呆呆的看着连好,似乎是极力的想从记忆库里掏出点什么,那熟悉的模样使得连好心里柔软了起来。
“好吧!一起去吧!”连好俯下头,手指轻轻的梳理着咔咔的毛发,这样柔顺的毛发想必是经过精心呵护的吧。
半个钟头后,连好跟着兰廷芳来到了一处秀场,这是连好第一次知道还存在着这样奇异的地方,半米高的T台,面面俱到的灯光设备,T台两边还设有评委席,T台下各种各样的打扮时髦的吉娃娃在自己主人的带领下招摇过市,有得吉娃娃甚至于穿金戴银,甚至于又一只吉娃娃的鼻子上还嵌着砖石。
连好抱着咔咔光顾目瞪口呆,没有注意到兰廷芳过来揽住她的腰,没有注意到现在自己俨然已经被他框在了怀里,没有注意到兰廷芳此时眼角眉梢都盛满了融融的笑意。
等到咔咔的训练师来了兰廷芳才悄悄的放开了连好,把咔咔交给了训练师。
之后,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的把饮料倒在连好的短裤上,兰廷芳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女式长裤,连好就穿着那件女性长裤和兰廷芳坐在秀场下观看了小狗狗们宛如T台上的模特一样穿着花枝招展的服装在各自的训练师的手势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Poss,咔咔是倒数第二个出场的,一身可爱的粉红色再配上米黄色的毛发整个就像一个小粉团,它一出场就在训练师的手势下朝各位评委大送飞吻。
轮到才艺表演,当咔咔要穿过训练师手中的火圈时连好紧张的握住了兰廷芳的手,兰廷芳把手盖在了连好的手背上。
“不碍事的,我们的小家伙会很勇敢!”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如音色浑厚丰满的大提琴音。
在连好怔然期间咔咔已经用一个漂亮的跳跃式征服了火圈也征服了评委观众们,他们纷纷报以掌声,得意洋洋的咔咔把眼神拉到他们这里来,连好一激动就站了起来,猛的朝咔咔挥手。
她展开的眉目在灯光中流光溢彩。
回忆与岁月仿佛在这一刻无意中打了一个照面,一些些的画面开始逐渐得清晰了起来,那年,在一场篮球赛中他投中了制胜球他随手把那个篮球送给了身边给他递水的女孩子,一双眼睛就只顾着在球场中寻找柏安妮的影子,透过清晰的画面兰廷芳似是在看着一场无声的电影,递水给他的女孩子脸都被挤扁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水在别人在为胜利狂呼的时刻她就只记挂着他会不会口渴。
那个女孩子有短短的剪发,明眸皓齿,后来,那个女孩子和那个已经被遗忘了的篮球一起来到他的身边伴随着他度过十年的岁月。
十年是由十个三百六十五天组成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一个小时六十分钟,在那么多以亿为单位的分钟了里他怎么会,会弄不懂她的心情呢?怎么会?
连好被一股大力量拉出了秀场,在秀场的一处角楼里,她被狠狠的拥进了一个怀抱里。
“连好,从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笨成那样。”
没有去回抱他也没有挣开,在这个小小的角落里,连好想,这个男人最终还是知晓了自己最初的心意,其实,在更早更早之前他也许隐隐的就知晓了只是那一刻他不想去面对而已。
“回去吧!我不想错过比赛结果!”连好拉了拉兰廷芳的衣服。
比赛结果咔咔力压那只戴着钻石的叫莱昂的吉娃娃拿到了第二名,领证书发表得奖感言聚餐相互交流育狗心经乱七八糟的一阵子折腾下来出了秀场已经是华灯初上。
兰廷芳把咔咔交给了训练师。
默默的跟着蓝廷芳上了车,夜色以及霓虹赋予了这座古老的城市别样的色彩,也许是这座城市叫做首都连好在别后的日子里也曾在最落寞的时刻遥望着北京的方向,在充斥着陌生语言的环境里疯狂的想念字正腔圆的母语。
连好把头靠在了车窗上,一盏盏的霓虹从她的脸上跳跃而过。
兰廷芳把车子开得极慢,她无名指中的亮光明晃晃的。
“戒指很漂亮!听说在国外单身女人们都喜欢在无名指上戴着戒指来阻挡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兰廷芳清了清嗓子,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不经意,只是手握着方向盘的手心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连好抚摸了自己手中的戒指,笑了笑,没有回答。
八点的时候,兰廷芳带着连好来到了一家法式的餐厅里,整个餐厅就只有他们两位客人,背景音乐是连好所喜欢那种缓慢轻快的乡村音乐,餐厅的经理领着他们来到了正中央的桌位上,褐色头发的厨师亲切的为他们介绍食物,厨师退下去的时刻来了小提琴表演者,那是一位有着沧桑脸庞的中年男子,褐色的眼睛也不知道来自于那个国度,拉出来的琴声宛如秋日草原悠扬的风声。
用餐的时间所有的人餐厅的服务员都退了下去,兰廷芳站了起来,为连好倒酒,细心的把切好的牛排推到连好的面前。
隔着花瓣上还沾着露珠的白色郁金香,连好心底里有落落的疼,这样的时光要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发生该有多好啊!
那时,顾连好很爱很爱兰廷芳的。
一顿晚餐下来,兰廷芳做到了所以花季少女所热望的一切,像多情的王子,虽然手法笨拙,虽然在已经过了花样年华的连好看来有些幼稚。
那顿晚餐足足的吃了一个半多钟头。
当连好回到招待所的时刻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在高大的叫不上名字的乔木下,兰廷芳为连好打开的车门。
下了车,连好站在那里抬头看着兰廷芳,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说。
“兰廷芳,我希望一切到此为止,再下去就过了,虽然说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说离婚后还可以继续当朋友,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连好,其实,在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