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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他的语气加重了:“我需要你记住一件事,从今往后你要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世界上,有一些游戏是有它的规则的,不要觉得无辜,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都是这么玩的。”
这些话说完话,兰廷芳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带上了包厢的门。
走了,他走了。
这短短的半个钟头里,舒小小把所有最糟糕的情绪都经历了个遍,卑微,徒劳,羞愧,愤恨,心碎。
果然,在兰廷芳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心甘情愿的挨巴掌的女人。
只是,那个女人是柏安妮吗?
房祖望在七楼等兰廷芳,他递给了他一杯酒,兰廷芳摇了摇头,一脸沉郁,一直和他们处的很好姚属开起了玩笑,兰总,你的小情人今天没有和你一起,怎么?怕我们把她带坏了。
姚属是寇嘉铭的表弟,他是家里的独子又是权钱组合的结晶,仗着家底说话常常不经脑子,只是这个二世祖没有想到往自己身上泼水的第一人会是平时闷声不吭的兰廷芳。
“下次说话的时候麻烦你先用用你的脑子。”兰廷芳拿着水杯,居高临下。
“兰廷芳,你。。。”姚属想冲上去,被寇嘉铭一把抱住。
“闭嘴!”兰廷芳微微弯下腰,不无轻蔑:“如果不想让你老子惹上麻烦你最好给我乖一点,要是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的话可不是就一杯水这么简单了。”
姚属连他也不相信的闭上了嘴,直觉告诉他这个叫兰廷芳的男人绝对可以做到的,做到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
一直以来,姚属把兰廷芳定位为小白脸,现在,看来他大错特错了,有些人只是藏起了他的锋芒,有些人单单一个眼神就会让你信服。
姚属被拉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兰廷芳和寇嘉铭。
“把那舒小小解决了。”寇嘉铭没好气:“你说你干嘛去招惹她,人家就一学生弟弟还在坐牢,虽然接近你动机不纯可你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你说你。。。”
“寇嘉铭,我又后悔了。”兰廷芳苦笑:“知道吗?那时当她和连好说着同样的话带着我去看同样的风景时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最后当看到她脖子后面又类似的疤痕时我就疯了。”
“你也许永远不会体会到满满的好满满的疼惜想那般无怨无悔的送给一个人时那个人却已经让你错失了,那个人你已经失去资格再也是你不配拥有了的感觉吗?于是,舒小小就填补了我心里的那种会随时随地都会让你觉得窒息的遗憾。”
“嘉铭,从连好离开后我过得很不好,也许那种不好可以称之为艰难,行尸走肉般的。”
寇嘉铭哑然,拍了拍兰廷芳的肩膀,无语。
连好抚摸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贴在那个印着枫叶的印章还在,那次,由于飞机遭遇了气流的原因在加拿大上空盘旋了四十分钟最后紧急迫降在加拿大,当飞机降落在加拿大机场的时候连好恍若隔世,为了纪念自己的劫后余生她在机场买了象征着加拿大的枫叶贴纸,现在,贴纸上的枫依然鲜艳,电脑看着纤尘不染,不仅电脑,连好写稿时用的眼镜,滴眼液一些她随手的涂鸦,素描本,笔都被保存得十分完整,衣柜里连好的衣服并没有因为主人的长久没有用而发出了霉味,浴室里她的洗刷用品还放在她从前的位置,书房里的书连同读者给她的信以及明信片一如从前,她从各国淘来的小玩意整整齐齐的放置着。
抚摸着笔记本,连好喃喃自语,你到底想干什么?兰廷芳,你真的不适合干这些傻事。
那个兰廷芳期盼了许久的画面重新回来了,她盘腿坐在大沙发上带着眼镜白皙的手指头对着笔记本忙碌着,笔记本的荧光落在她专注的脸上。
她离开的日子里,兰廷芳总是无可救药的怀念着那个画面,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想念。
顾连好给予兰廷芳最多的是想念,日以继夜,孜孜不倦。
手指头仅差一公分的距离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头发了,然而,听她冷冷的哼出,兰先生,你回来了。
又是兰先生,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兰廷芳硬生生的收住了手,想在她身边坐下,又听她说,兰先生,我不喜欢在我做事的时候被打扰。
意思就是说要他识相点离开她的视线了!想起现在自己还是待罪之身,兰廷芳艰难的移动脚步,然而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她白花花的腿上巡视了一番,单单几秒钟的时间就使得他头脑发热,荷尔蒙乱窜。
明明,沙发上的女人还是从前的顾连好,可不一样了,觉得她的每一缕头发都呈现出了一种妖娆的之态,她的每一缕气息都是撩人的。
有一瞬间,兰廷芳就想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指缠上她的头发,气息和她交缠,让她的腿来缠住自己的腰,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进行了最原始的接触,和她的灵魂共舞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
“兰先生。。”她不耐烦的模样。
点了点头,兰廷芳僵硬的移动脚步。
兰廷芳无可奈何的靠在浴室墙上,无可奈何看着自己因为情动而高高撑起的部位,就像安抚一个孩子般的。
没有关系的,咱们来日方长。
兰廷芳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从浴室里出来。
本来想和兰廷芳谈睡觉问题的连好一见到兰廷芳的行头,傻眼。
浴。。。。浴巾?全身上下就。。。就只拦腰围着一条浴巾,兰廷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这样的状况连好和他结婚六年都没有出现过。
“兰。。。兰廷芳,你。。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连好结结巴巴。
“没必要!”兰廷芳嘴上轻描淡写,手把正在滴水的头发往耳朵里抓,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发烫,其实,他是硬着头皮来着,想用自己的身体唤起连好以往的记忆,曾经,他们有过最亲密的时刻。
他的身材好像比以前更好了,连好模糊的想,这个男人好像对健身不感兴趣,可线条完美,每次一贴上自己的时候就像会灼人似的,可以让你水里火里。
“反正,待会就上床了。”兰廷芳故意把床这个字拉得常常的,他很满意的顾连好现在的表情,显然,他影响到她了。
“上。。。上床?”连好又觉得不利索了,下一个念头上来时连好才想起了想告诉兰廷芳的话。
理清自己的思想,连好没有再去看那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完美线条她合上了笔记本,拿下下了眼镜。
“兰先生,我已经把我的东西搬到了客房去了,这阶段我就住客房。”
当她的目光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使得兰廷芳怅然若失,令兰廷芳更怅然若失的是连好接下来的话。
“还有,兰先生,以后,你这样围着浴巾出现在一个有夫之妇面前实属不雅举动,以后,请兰先生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
PS:霉运,你不要再闹了,你可以走了,最好以后永不相见~~~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21)
元英雄站在七月的骄阳下,深深的呼吸,虽然北京的天空和空气远远没有马来群岛的那种海洋气候特有的赏心悦目。
可,这是顾连好在的城市,是顾连好所念念不忘的城市。
埃米皱着眉头,最近,他和一位马来西亚的姑娘打得火热,现在,总部一通电话下来无疑是棒打鸳鸯,背着大包小包的小凡意犹未尽,那里的美食美景显然让这个刚刚走出校门的菜鸟乐而忘返了。
元英雄戴上了黑超,只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脸,当那天连好隔着电话软软的说,英雄,你什么时候回来时,元英雄心里不争气的闹腾了,好吧,他承认那是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元英雄被顾连好需要了。
当然,元英雄知道连好的那句话代表绝对不会是爱意或者是想念什么的,元英雄还猜到顾连好说着那句话也许和兰廷芳有关,也许是因为兰廷芳让顾连好惶然了,所以顾连好这个傻姑娘把他当成了类似稻草一般的物件。
被顾连好当成稻草其实他是不在乎的,反而,心里有窃喜,她想到他了。
在马来西亚,摄制组令元英雄炸毛,这摄制组和在北京俨然是两个模样,在北京是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而在马来,十几个人悠闲的如来度假似的,导演每天就穿着沙滩裤拉着他到处去找拍摄景点还有寻找美食。
一、两天下来,元英雄明白了,是兰廷芳不想让自己和连好接触就使用了这种幼稚的方法,对于兰廷芳的这种作为元英雄是十分唾弃的,他觉得喜欢一个女人就用鲜花,用温柔,用热情来告诉她。
他元英雄要是喜欢一个姑娘就直接告诉她,事实上他也照做了,可惜,顾连好永远和他装蒜,把各种各样的防守做得滴水不漏。
元英雄眼中的顾连好勇敢谁都没有她勇敢,怯弱谁也没有她怯弱。
在马来的第十四天里,总部的一通电话就把他召回北京了。
不知道兰廷芳又想玩些什么游戏,元英雄好奇,可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猜想兰廷芳让他回来有没有存在目的,现在他就想见连好。
一出机场那位兰廷芳行政助理就等在那里还自来熟的做出了一副热烈欢迎的表情,毕恭毕敬的把他迎上车,毕恭毕敬的说一句,兰先生让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
元英雄没有想到方有为会把他带去试礼服,方有为解释到是因为他明天必须得出席一场时尚派对,而他是公司力推出的新人之一,磨磨蹭蹭的从中午折腾到天黑,好不容易试完礼服后以为可以收工了,谁知,元英雄被告知还要接下来要和几个专门为他而来的广告商有个饭局,趁一个空档元英雄打了电话给连好。
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来着,好吧,也许有水分的惊喜,在元英雄每次自以为惊喜出现的顾连好面前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挫败。
总是,元英雄,你该不会有惹了什么麻烦吧。
总是,元英雄,你这样冷不防出现在我面前不好玩,我得发时间来打理你。
那个女人还真的把自己当成妈妈留给她的遗产。
元英雄摇着头,拨通了连好的手机。
元英雄的来电打断了连好的烦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向连好炫耀关于他的艳遇,最后一如既往附上一句,连好,你有没有吃醋。
有,有,吃得厉害,连好十分配合他。
本以为他会顺着连好的话侃下去,以往都是这样的,元英雄是一个说话大师,他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说一些话让你放松。
“连好,我在等你,一直。”沉默了片刻,他低低的说出。
没有等连好做出反应,他就挂断了电话。
连好对着手机屏发呆,顾连好的情感世界怎么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浴室里传来了兰廷芳的洗澡声音,在着静寂的空间里无一透着暧昧,连好烦躁的开了音响,选了U2乐队的歌,于是,已经年过半百的老男孩们开始嘶声裂肺着。
半个小时之前,兰廷芳在客厅里打电游,连好在整理一些柯莹要她帮忙整理的初稿,连好几乎想都不想的说出,廷芳,你来一下,我不知道那个“喏”字怎么拼。
由于连好是在香港念的小学,较早之前香港的小学制并不是特别热衷于汉语拼音,所以,连好有时候在码字的时候会被那些复杂变化多端的拼音字母所难住,那个时候要是兰廷芳在家的话连好会让他来帮自己。
这话说出来后连好就呆住了,然后,后知后觉,她和兰廷芳已经离婚了。
十年岁月所衍生出来的习惯自然得像长在自己身上的发肤,不是你想丢掉就可以丢掉的,那一刻,连好的心里泛起了深沉的悲哀。
来北京一个月零三天了,她和兰廷芳住在一起有八天了,度过了一两天的变扭期在他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也没有说出任何出格的话后连好竟然可以和他自然的相处了。
连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还可以有一天和兰廷芳自然的处在同一片屋檐下,兰廷芳就像一条泥鳅一样让连好拿他没有办法,他所掌握的一切都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说一些不让她反感的谈话内容,小心翼翼的掌握话语的尺寸,又恰到好处的表达了对她的关怀,那关怀中又是恰到好处的带着一点暧昧,甚至于他还很恰到好处的和她进行了肌肤接触,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