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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太女权主义,连好补了一句:“是调走,是调走。”
“要调到那里去?”兰廷芳来了兴趣。
“最好把她弄到蚊子多的地方。”连好想了想。
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没有犯错,她在主播这方面有天赋,再说了她是大家一起看好的冉冉升起的新星我没有理由解雇她并且弄走她。”
连好皱眉:“这不像你的风格啊,兰先生,你讨厌那些会对你耍心机的女人,你不要告诉我你看不出来舒小小的伎俩,还是你有什么把柄握在她手上,她拿那个威胁你了。”
“是,是,是!”兰廷芳做出了一副你还可以更夸张一点的表情:“我是有把柄握在她手上,顾连好,你还不知道吧,我是隐藏了多年的连环杀手,是各国通缉的恐怖分子,阿富汗战争是我一手策划的。”
连好翻了一个白眼,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把手刀搁在兰廷芳的脖子上,恶狠狠:“兰廷芳,说,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像我这样去爱你,最后的结果都是你最终也会爱上她。”
一个多礼拜前,连好遇到了舒小小了,在一家茶餐厅里,她和柯莹,舒小小和绣锦,在洗手间里,她这样如是说着。
“如果给我十年时间,我也做了像你那样的事情,兰先生最终也会爱上我的。”
那意思仿佛就在说只要肯发时间,就是阿猫阿狗也会被兰廷芳爱上的,连好都不知道那小女子哪来的自信。
“错。”兰廷芳直接把她的手指放在唇上:“是因为爱你才觉得你做的那些那些事情具有意义,如果那些事情不是你去做的那对我来说是毫无意义。
“对喔。。。原来是这样,原来可以是这样。”连好傻傻的笑了起来,傻傻的快乐了起来,傻傻的意乱情迷了起来。
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我喜欢听你这么说,廷芳,我爱你。
然后,兰廷芳这样的一番话惹来了顾连好的一阵热情似火,热情似火之后,连好软绵绵的趴在了兰廷芳的身上,懊恼着,明天月嫂一定又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了,月嫂的房间就在楼下,她和兰廷芳从床上双双滚下来一定动静很大,还有,她都不清楚自己叫得大声不大声。
“怎么啦?”兰廷芳忍着笑。
他的连好最近生活简单,头脑仿佛也开始变简单了起来,偶尔会露出少女般的娇憨,可爱得紧,如此刻。
连好踢了踢兰廷芳,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会生出那样的癖好,忍着不叫的时候他会想方设法让你叫出来,叫得不够销魂的时候他会想方设法让你叫得销魂。
“不用当心了。”安慰着连好:“阿姨耳朵有点背的。”
连好再踢了兰廷芳一脚,才怪,月嫂可清明的很,明天准又会用那种目光看她了。
在苏四的怂恿下连好决定加入登山俱乐部,她觉得自己要不找一些事情来做在兰廷芳的的驾驭下会变成猪,谁知连好兴冲冲的准备填表时兰廷芳往苏四手机来了电话了,苏四听完电话后就这样傻傻的对连好说,我还不知道登山会带来这么大的后遗症。
兰廷芳在电话如是说着,我们连好要是五十年后会出现关节炎,请苏四小姐到我们家来照顾她。然后他拿出了一连串的医用名称把苏四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连好就被这家登山俱乐部列在黑名单上。
日子就在这样一些类似偶发的甜蜜的小风波里滑过,很快的来到了岁末,岁末的时候兰廷芳接到了广州最大的电信楼的主办方的邀请参加新楼落成的剪彩活动再加上以前就读的大学将为他颁发荣誉校友奖于是乎兰廷芳游说着连好和他来一次旧地重游。
荣誉校友?连好听到这样的称号竟然落到以前在大学里让导师们总感到头疼的学生头上时有点啼笑皆非,那时兰廷芳是学校里有名的反骨仔。
摇着头,连好觉得在中国那种追求名人效应已经来到了病态的程度了,一个月前竟然有一个也不知道什么协会竟然来向兰廷芳索要手模因为他入选了他们协会的名人堂。
在国外,名人堂是一件很严肃很专业的命题到了这里好像都成了吸引眼球的大众娱乐了。
最后,连好在兰廷芳的软施硬磨下搭上了前往广州的航班。
来到广州的第一天连好在酒店里观看了兰廷芳参加的剪裁仪式,很简单的黑色风衣,高领的毛衣,没有什么表情,站在那里硬生生的把几位盛装而来的明星包挂女明星给黯然失色了,那些平日里媒体的宠儿因为记者们都把他们的摄影机对准了兰廷芳而尴尬的立在一边,在镜头面前他就那样皱着眉,几名保镖以及工作人员马上来负责挡驾。
连好窝在沙发里笑得得意洋洋,她男人很酷。
期间,在整场十几分钟的新楼落成直播中,高挑美丽的女主持人胸花就落在地上,那时,那位女主持人正好站在兰廷芳身边,不,应该说是她总是若有若无的把自己的身影和兰廷芳联系在一起,穿着紧身改良式旗袍的女主持人的胸花刚好落在了兰廷芳的脚下,那个时候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一定会选择在女主持人殷殷的注目礼下帮她捡起了胸花,偏偏,兰廷芳就这样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手插在了风衣的口袋里。
看到这里,连好十分满意兰廷芳的表现,她决定回来好好的犒赏他一翻。
回到昔日的大学是在来广州的第二天,那天天气很暖和,连好和兰廷芳没有乘坐主办方为他们安排的车辆而是改用了乘坐公车来到了学校。
虽然是寒假期间,来到礼堂的同学们还是很多,他们把能容纳五百人的礼堂挤得满满的,那些或羡慕,或敬仰,或向往略带青涩的脸庞望向台上的人。
今天的兰廷芳打扮得十分的好看儒雅,灰色的衬衫外加黑色开衫,如常青藤下自信的学子,如内敛温和的年轻导师,带着书的香气。
站在台上,兰廷芳接到已经退休的老校长颁发给他的荣誉校友证书。
“兰先生,请你谈谈你成功的秘诀吧。”最前排唯一获得提问的男学生站起来提问。
兰廷芳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荣誉证书,片刻,抬起头来,微笑,指着手中的荣耀证书:“其实,我不稀罕这个的,可是,我感激这所学校,它把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送到了我的面前。”
那天,来到礼堂的五百名学生看着台上美丽的男子缓缓的把目光聚集在台下的一位穿着暗色花纹毛衣的年轻女子身上,然后,温柔的笑着,温柔的说着。
“如果你们现在觉得我是经过精心雕琢的玉石那么在玉石之前我一定是一颗粗糙的石头,而从石头变成玉石的过程是由经一个女人的手用漫长的岁月打磨而成的,用等待,用信任,当我还是在地下酒吧驻场每晚只能挣到三十块钱时她相信我会成为一个天皇巨星,当我在地摊上卖零件时她相信我会成为另一个比尔盖茨,当我拿着画笔涂鸦的时候她相信我会成为另一个毕加索,我想,如果,我想从政的话,那么她一定认为我会成为一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
“而我觉得我最大的成功不是在于我所取得的成就上,而是在于最终我没有错过她。”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14)
冬季的广州没有北京来得寒冷,出了礼堂连好没有把外套穿上,她挽着兰廷芳的手臂,兰廷芳空出来的右手拿着连好的外套,他们在校园的小径上慢慢的走着,午后阳光从两边的树叶缝隙下渗透了下来,细碎,慵懒。
“廷芳,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连好小声的说着,这个男人在礼堂上的一番话仿佛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害得她在一众学子的热切眼神下感到汗颜。
“在我的心里,你就是那么的好。”兰廷芳一本正经。
“真的?”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他想的,他说的那么的好,连好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风吹着树叶,树叶瑟瑟的发抖着,连好有些惆怅的环顾着眼前有变得有些面目全非昔日校园,树木少了,现代化气息浓了,红砖瓦大多被磨得如镜子般的花岗岩取代。
站在一位名人雕像面前,这里从前是一颗老榕树,老榕树下垂着秋千,那个午后顾连好曾经躲在一边看着秋千上的兰廷芳,那时候的兰廷芳是顾连好心底里朦胧的诗篇,那个时候顾连好永远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们的命运会联系在一起。
名人雕像往左的一米开外,那颗象征着校园最古老的榕树还在,广州这座城市有很多榕树,那是老一辈人留下的,随处可见的榕树淡化了属于城市的一些快速发展的浮躁。
老榕树的胡须在冬日的风里荡漾着,在这颗老榕树下连好有过不愉快的回忆,连好笑眯眯的瞧着心虚的兰廷芳。
在这树下,兰廷芳曾经因为自己的初恋情人对顾连好放话,顾连好,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安妮不喜欢你。
“廷芳,你不是说要来一趟旧地重游之旅吗?嗯?”连好活动着筋骨,跌打师傅女儿柯莹曾经有过怒火中烧时把自己身为人民子弟兵的男人踢下楼道的暴力行为,因为好玩,连好以前也曾经跟柯莹的爸爸学过几招。
兰廷芳眼睛一闭,手一张,站停,来吧,顾连好,如果你还不解恨的话可以像柯莹揍她男人一样揍我。
“乖孩子。”连好点了点头,十分满意,收缩拳头,扬起,嘴里开始进行阿拉伯数字倒计时。
在倒计时到八的时候,兰廷芳扑了过来,抱住了连好的腰,像咔咔一样在她的怀里蹭着,像咔咔一样撒娇:“连好,连好,我错了,我罪该万死。”
兰廷芳死死的抱着连好,他脑海里想起的是柯莹老公被自己老婆踢下楼道后的悲惨生活,据说,住院十一天,住院十一天是没有什么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医生丢出来的话,三个月不能进行夫妻生活。
那还了得,这么妖娆的顾连好放在自己的面前能看不能吃三个月那不是要他的命。
以前,兰廷芳对于那些食色的男人嗤之以鼻,现在立场是完全改变了,现在他是对那些不食色的男人嗤之以鼻。
连好哭笑不得的看着表现得像小狗的男人,拍了拍他的头,他夸张的抖着身体,夸张的学着那些粤剧唱腔,老婆大人,夫君那是悔不当初啊。
本来是打算第三天回北京的可第三天兰廷芳说有个饭局还让连好陪他一起去,古香古色的包厢里,连好从洗手间回来就看到了顾博年。
连好的目光在顾博年的脸上停留了差不多三秒钟的时刻,转向他身边的人身上,祝清美依然是我见犹怜的模样,她低着头闪躲着连好的目光,连好勾起嘴目光再转向坐在她身边的人身上,嗤笑。
坐在祝清美身边的俨然是昨天通过直播出糗的女主持人,怪不得昨天连好在电视上看着那位女主持人有点面熟原来是这样啊,那时,祝清美是带着她父母的老来女嫁给自己的顾博年的,可笑的是十多岁的小女孩整天跟在五十多岁的顾博年后面叫着“姐夫”“姐夫”叫得可欢了。
而兰廷芳就坐着祝清美妹妹的身边,连好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淡淡的说:“兰廷芳,你难道是想当和事佬?”
顾博年呐呐的站了起来,局促的摆着手:“不是的,我求了廷芳几次他才勉强答应的。”
“顾先生。”连好礼貌的对他点头:“廷芳不是你可以叫的,也是你不配叫的。”
转头,向着兰廷芳:“我们走。”
顾博年在急促之下从他的座位站了起来,拉住了连好的手:“就吃完这顿饭才走,小好!”
猝然间一股酸涩从连好的感官直呛她的鼻孔,眼眶,从前,顾连好喜欢爸爸比喜欢妈妈多,因为爸爸总叫她“小好”而妈妈总是叫她“顾连好。”
爸爸总是这样叫着说着,小好,你看这次爸爸给你带来什么样的礼物,小好,想不想吃冰淇淋,小好,爸爸带你去游乐园,小好,小好啊。。。。
而妈妈总是这样的说着叫着,顾连好,你要照顾外婆,那是你学习独立的机会,顾连好,你要多学多看这样你才会领悟这个世界的魅力,顾连好,谁让你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连好,我的话你听到没有。。
连好的眼眶灼灼的,撇开他的手,昂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睛,说着:“顾先生,莫非,你想来和我上演一场合家欢,可你应该知道在你把那份伪造的精神鉴定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