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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请便。"
这句话一出,石观音压抑的愤怒已经无可抑制,撕烂她的衣裤,凌虐她的身子,明知这样定是一点快感都没有还要嘲讽的问她。
"他。。。让我爽多了哈哈哈。"
几日来看到她的第一个笑竟是伴着这句话来的,逼她吞了□就把她那样晾着,这种折磨是从身到心的,石观音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对她。
曾经只知道她是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现在才知道她有着狼的骨子,不亚于石观音的傲。纵是被凌虐被折磨也吝啬给她一个表情,唯一一个笑还是因为说起原随云。
石观音冷眼看着她在□的折磨下在寒潭里待了两天,终是忍不住放她下来,喂她吃了解药,亲自给她处理身上的伤。
石观音一贯五指不沾阳春水,照顾人这种事做的笨手笨脚连柳无眉都想来帮忙,结果还是被石观音赶了出去。
看着糯藕糕没有生气的躺在床上,石观音觉得自己也被刀子在心口剐着,她都不知道她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她狂躁的砸碎了所有能砸的,向睡着的她吼着,质问着她为何要背叛自己。
看着她快醒时又让柳无眉把她吊回去。石观音也不明白自己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至少她不想让这个背叛自己的人看到自己还如此的对她,那是自取其辱。
本想压抑下自己的怒火好好的和她做一次,糯藕糕的反应却再度燃起她的怒火。
恶心,她表示出的就是这两个字,石观音如同脸上被扇了一巴掌,脸色一白鞭子就已经情不自禁疾风暴雨般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每一鞭落她身上也如同落自己心口上,她的每一次皮肉之苦都伴随着她每一次的心口抽痛。
在石观音怒火中烧时突然蹿出的小鬼头,能活着显然命真的很大。
在那样的情况中冲进去对着石观音大吼大叫,石观音想相信这个小鬼头的话,因为至少证明了她没有背叛自己。
但糯藕糕的反应又一度的激怒了她,对着这样一个小鬼头她可以露出那样焦急担忧的神情,可以不顾一切的大吼,凭什么她对自己就是那般无所谓,无所谓的好像根本不在意她。
石观音没有刻意要银子的命,石观音也很脱力,很茫然,没精力和个小鬼啰嗦。
她爱她,不想别人亲近她,不想她和任何人有暧昧,即使是一丁点她也不能接受。她有错吗,她只是。。。想她从身到心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走了出去,在山坡的林子里待了很多个时辰,感情这种东西,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不象以往在她的掌控中,为什么明明受折磨的是她自己的心却那么疼。
石观音终于冷静了下来。银子的话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误会她了吗。。。
她当晚就把糯藕糕放了下来,带回房照顾着,这次伤的更是惨痛,她身上深深浅浅的鞭痕都是自己亲手打上去的,连昏迷中上药都会蹙眉可见是有多痛。
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自己不解释为什么要就这样受着,石观音不明白,根本不明白。
糯藕糕昏迷了三天,当然一部分原因是石观音怕她太疼用了麻药点了睡穴,她亲自给她熬药,虽然废了不知道多少药多少个锅,至少三天里还是小有所成,药能喝了。
就在第三天石观音端着药要进屋时听到了她久违的声音,叙述着让她不知所措的事
"只是。。。我看到了啊。。。看到她和那个南海的剑客在屋内翻云覆雨,她的□,甚至额上的薄汗我都看的。。。"
只这一句话石观音完全能明白糯藕糕那如同破罐破摔的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了。
以为自己没去找她,以为自己去只为了找那个男人翻云覆雨,失望至极难过至极,便麻木了。
药碗被捏碎了。
她张了张嘴想辩解,但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虽然没有真的做了但去勾引那男人的是她,两人在床上纠缠过也是真的。
从来她没有和任何人辩解过,她做的就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她根本不用象任何人辩解,但现在。。。
"你看到了。"
石观音听到自己低低的似乎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的这四个字,继而听到她淡淡的回答
"是,我看到了。。。如果玩够了,能不能,放我走。"
玩够了?不,我从来不是玩,从来不是把你当作玩具,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石观音几乎都要脱口而出,可是她的骄傲她的自负阻止了她,她说不出口,即使是真心话。
两步走到她面前,两只手按在她的肩上,沉声
"你还爱我。"
她还爱她,石观音坚信的,她还爱她。直到她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刺进她的耳朵
"我曾经很爱你,可以不计较你曾经和任何人有过关系,但是我无法无视自己看到的,也无法。。。就这样对不起银子的命。我无法爱你。"
石观音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她不敢相信,定了定神渐渐平静,才起身
"我去给你重新盛碗药,你别乱动。"
没关系的,不爱,我便再要你爱上,自己想要的有什么得不到。
石观音确实这么做了,极尽温柔,她记得糯藕糕怕吃药嫌苦,便在药里放了冰糖。她记得糯藕糕曾说过想听她小时候的事,她便讲给她听,她记得糯藕糕爱吃糕点便专门买了回来。。。
石观音这才发现自己记得她的很多很多,她比她想象的对自己还要重要。
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长番外!
可以抵消了昨天没更的吧
因为这个太长了又不好断只能这么发了
我真的很辛苦的所以大家不要介意我更新时间的问题了哦
看到了ss的长评~好开心!!
这个超级长番外不知道能不能让你满意呢亲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我沉默的吃着她送到嘴边的杏仁糕,太甜了,应该少放些糖。看着她认真喂我的样子还是默默张口,连带着吐槽一起咽下。
这种状况弄得我很不自在,比被吊在池子里还不自在。
至少那时的石观音在我看来是个正常的石观音,而现在这么温柔的她我不得不怀疑她是被谁附身了还是谁假扮的。
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杏仁糕,就在她抬手给我捻去嘴边的糕屑时,我艰难地抬起酸疼的胳膊,朝她脸上,揪。
她居然没有把我手打开!假的吧!用更大劲揪,直到她的脸都要被我掐出指甲印才松开,瞪大了眼看着她,喃喃
"卧槽,是真的啊。"
她眼神变的无比纠结,默默抬手摸摸被我蹂躏的脸,终于开口了
"你以为我是别人假扮的?"
"。。。"
我张开嘴半晌又闭上,选择沉默,感觉真是无限傻逼啊。。。有谁能假扮成石观音,但她这样的目的又是什么,这次真的一点也猜不透。
还有几天就是除夕了,一直没能见到银子让我对他的伤势有些担心,事实上我这么几天也没有什么机会下床,石观音给我用的麻药时间过了,动一动都浑身疼。
现在冷静下来了反而佩服自己当时在寒潭是如何做到无视这样的疼痛,说不定是因为,心理的痛已经掩盖了身体的痛吧。
总算想清楚了,之前就是自己胆子太大,石观音这样的人又怎么是自己能够高攀的,还自以为是的以为她会爱上自己,她不过玩玩,我却动了真心。
石观音这样的人和男人做有什么稀奇,我不还由任胡铁花和她做过吗,当时都没在意,现在又为何这么在意。
归结下来就是自己太蠢,那一顿鞭子吃的也不冤,好歹让自己看清了自己一直做的梦戳破后到底是怎样的。
我承认我做不到不爱她,但是我不甘心做她的玩偶,已经没有当初那份圣母的心情,只要在本命身边就够了。
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她不是本命,是我的爱人,是无法从心底剐去的存在,再痛也会继续爱的那种人。
对于自己这种明知是火还要去扑,明知是痛还是舍不掉的抖m心态自己也无可奈何。
如果相濡以沫只会平添痛苦那么倒不如相忘于江湖,石观音是条龙,我又怎么能在龙的利爪下躺在沙地上与她相濡以沫呢。
只有自己滚的远远的,让龙回到大海,那样,她有她的风起云涌,我有我的海阔天空,不是最好的吗。
有时想是很简单的,并不是就能这么做到。即使这么想了心还是会痛,每每走神回来看到石观音略显担忧的眼神又努力的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回正常态。
琢磨着等自己和银子的身体勉强好了就提出离开,石观音不同意就拜托柳无眉把我弄出黄山再找原随云。
只要离开黄山,靠着原随云应该还能离开。离开后就带着银子去云南,去看看古时我的家乡是什么样。
学着柳无眉开个小店,做个小生意,说不定我还可以卖卖扇面什么的,况且还有个原随云,总不会活不下去。
然后就那么一辈子,安安分分的待在崇山峻岭里,如果银子愿意可以让他跟着原随云学武艺,原随云说他根基还不错,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个大侠什么的,也算是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石观音。。。她有一个龟兹国要什么有什么,也不用被我拖累去掺和些麻烦,说不定未来哪一天我就会听到石观音做成了武林的武则天也不一定。
总之,这是我能想出的最好的办法了。拜托,让我逃得远远的吧,真的没有勇气也没意义留下来了。
这几天都没见着柳无眉,倒是石观音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从换药到端茶喂药,闲下来就在我目及所见处弹琴作画,弄得我无数次想再揪揪她的脸验证真假。
在柳无眉消失第三天我终于忍不住问了,柳无眉要走了,我能离开的可能就渺茫了
"无眉呢,怎么这几天都没见着她。"
因为纠结不知道喊石观音什么,这里又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索性就把称呼都给省了。
她原本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我一出声她就转过头向我微微一笑
"去采办年货了,你想要些什么,我让她明天买。"
张嘴想说想要压岁钱,还没出口就被自己咽了回去,现在好像不是抽风卖蠢的好时候吧,这么温柔的石观音让我真的有些无可适从。
这几日和她的交流一直保持在问答状态,几乎不主动说话,她问我答,不问我就发呆。
我觉得再这么下去我会被逼疯的,本来就是个话痨,不能说话的痛有谁能理解吗!
准确说不是不能说,是不知道怎么说,觉得象平时那样说话这个时机很不恰当,搁平时我早就冲着石观音吐槽一翻了,她在搞个毛线,性格转换还是受刺激了。
就此过了三四天,我依旧在床上躺尸,提出一次不用她喂自己吃饭,结果洒了半碗在床上,还浑身疼的跟散架,最终还是放弃了。
如果我现在能被允许下床,手上能够用力,我一定宁可画上一整天的画也不愿在这躺着,还要面对着不断让我质疑是不是石观音的石观音。
当我又见柳无眉时我正靠着床边看书,她兴冲冲的抱着大堆大堆的东西进到房里来,活像节假日大减价血拼抢购回来的女人。
事实上确实是节假日大抢购,不过我估计没有大减价。
她眉飞色舞的把几包东西放在我的床上,一堆东西堆在地上,剩下的摆在桌上,我沉默半晌才回过神来
"无眉。。。这些都是年货?"
"是啊,快看看这些新衣服,我专门去成衣铺定做的,新年换新衣啊。"
石观音挑眉看着兴奋的拿出衣服的柳无眉,我看着这两个实在怀疑柳无眉的童年是被石观音克扣了多少,过个年能这么亢奋。
想起原来过年一家人忙里忙外做年夜饭,阿落一家年年无一例外的来参与,所谓年夜饭就要热闹的吃,还别说阿落她爸妈两个厨艺都相当棒啊。
恐怕柳无眉不光不怎么过过年,更没几个人一起热闹过吧。我突然想说一起做年夜饭吧,看着石观音又说不出来。
心里总有个疙瘩,想和原来那样一般,想和她亲近,但又畏惧伤痛。
人总是这样的,以前可以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感受到被火灼伤的痛后,即使再想也失去了那份勇气。
但我并不想扫柳无眉的兴,接过她递过的暖黄色长衫,有些艰难地挪下床,手一仰把衣服批上,小心翼翼地避开身上的各种绷带把它套好,转过身给柳无眉一个大大的笑
"好看不?"
"不错不错!正合身!"
柳无眉很满意的点点头又把一件雪白的鹅绒披风搭我肩上
"好一个富家公子,穿的真是好看。"
石观音淡淡的笑着,也肯定的点点头。我心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