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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燃索[楚留香传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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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富家公子,穿的真是好看。"
  石观音淡淡的笑着,也肯定的点点头。我心底不可抑制的划过一丝开心,在心中为自己不知悔改的小开心而狠狠鄙视了下自己。
  
  "还有还有。"
  这次柳无眉拎出一条水色长裙白色封边,我瞪着那裙子半晌也没接过,质疑的眼神一遍遍打量着裙子跟柳无眉,还是不确定的问
  "这是给我的?还是。。。给她的。"
  眼神示意那个她是石观音,因为若是喊出了石观音显得太不尊重,其余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喊她。
  此时石观音手里也拿着一条长裙,净白的裙子水色缝边,虽比我我手上拿的这条简单些,但有眼睛的都看出这两条裙子应该是一套的。
  柳无眉点点头,石观音已经干脆利落的解了身上的套上那条长裙。柳无眉的眼光果然不是盖的,原本平淡无奇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就如同仙女的鹤衣,尤其是那水色流云纹缝边,着实给这条裙子增色不少。
  "好看吗。"
  "。。。"
  "好看吗。"
  "。。。"
  "糯藕糕,好看吗。"
  "啊。。。啊好看,好看。"
  石观音足足喊了我三遍才回过神来,她总是这样美,美的让人看到痴,那种美那种吸引力又岂是我能抗拒的。
  
  "你换上。"
  我纠结的拿着手里的裙子,换上什么的。。。先别说我就不想换上,其次要我换我也不会穿啊,从到了这里我几乎就没穿过裙子,古代这种繁复的玩意儿我哪知道怎么穿。
  被石观音盯的心里毛毛的,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解衣服,把刚套上不久的暖黄长衫和鹅绒披风脱下,无辜的不能再无辜的看着她们俩
  "不会穿。。。"
  柳无眉叹了口气就要把我手上的裙子接过去给我穿,石观音已经推开了她的手。
  于是我在石观音的服侍下穿上了我到这里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裙装,倒也不算累赘,只是太不习惯。
  柳无眉跟石观音跟打量橱窗里的假人似的围着我四处打量,我默默的低头看看这身裙子,怎么看也没男装看着舒服。
  "别看了,我要胸没胸要腰没腰,没什么看头的。"
  我摆摆手就要脱,石观音一句很漂亮让我的动作僵了下,还是开始解衣服,最终在我跟衣服搏斗半天也没能把它扒下来的状况中石观音重重叹口气帮我把它弄了下去。
  
  之后柳无眉又给我们看了她买来的大包小包的年货和点心,拎着几篮子的菜就往厨房去,说要坐桌不错的年夜饭,只留下我跟石观音看着亢奋异常的她消失在视线中。
  "。。。无眉一贯对过年有这么大兴致吗。"
  "。。。不,往年我们都不这么过年。"
  "那我理解了。。。"
  我在心里干脆的把这么两个字去掉,石观音的这么过年跟没过年估计没多大差别。果然是克扣童年啊。
  从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这么过年,大过年新媳妇不在,也不知道原随云要怎么向他那个老顽固的爹解释。
  我想去看看银子,年夜饭也喊着来吃的,问石观音十有□都问不出来,还是要去找柳无眉,顺便露两手做几个菜的好。
  "那个。。。我去帮着无眉一起做饭。"
  "你还有伤。"
  "没关系没关系,做饭动手就够了。"
  其实我现在手上并没有什么力气,因为被吊久了一用力肩膀就疼,但这当然不能告诉石观音,不然我就更别想出这见房间的。
  她要抱我去,我淡淡的推开了她
  "不用了,厨房这种满是油烟的地方不该你去。"
  "你每天喝的粥就是我在里头熬的。"
  我当然知道是她煮的,柳无眉煮的比她煮的好喝多了。。。她煮的确实将将能吃。若不是因为是她亲手煮的,我早就槽点爆棚了。
  "。。。难为你了,今天会做大鱼大肉都是油腥还是别去的好。"
  她静静的看我一眼,没有再坚持,点点头让我小心别弄开了伤口。我突然很想抱抱她,这样的关心,如果她出于真心无论如何我都该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好了,不虐了T T
  虐的我自己都肝疼
  开始慢慢回甜,慢慢来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我进到厨房时柳无眉刚杀了只鸡,鸡毛飞的到处都是,还有鸡临死前惨烈的叫声让我怀疑我是进的厨房还是屠宰场。
  "你怎么来了,她呢。"
  柳无眉拎着那只死了还在滴滴答答的滴血的鸡转过来,我一脸嫌弃的拍着身上的鸡毛
  "帮你一起做饭。没让她跟来。"
  "没让?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我白了她一眼,拄着灶台靠着,拿着两个大蒜丢着玩。
  "是啊是啊,我还想问你呢,这么。。。额,乖?的石观音是在闹哪样啊,每天弄得我好不自在。"
  "你以为我看的很自在?还不是你跟她闹脾气,这不是变着法子哄你吗。"
  柳无眉砍鸡的手没停,咚咚咚的敲的灶台一震一震的,这些练武的女人给我感觉都是无比诡异,一双纤细的手尼玛是有多大的力量。
  她一刀把鸡脑袋砍下来,血水都溅到了我身上,我终于从灶台边挪开,盯着那只惨死的鸡
  "你做饭还真是非一般的豪放。。。你能找点正常的措辞吗,石观音哄我,还不如把我的脑袋跟这鸡一样的剁下来。况且,我哪里是闹脾气。"
  "你怎么不是闹脾气,不肯主动理她,不肯喊她,不跟平时一样的说话。"
  她瞥我一眼,把砍好的鸡块丢进盆里,哗啦哗啦的倒水开始洗,那动作叫个娴熟。
  "真没想到你还挺会做饭,我又不是故意的呀,就是觉得说什么喊什么都别扭"
  我无辜的摊摊手,随手拿起个梨从水缸里舀勺水一冲就开始啃,天天被石观音关房里照顾的无微不至,水果都是切块的,好久没这么舒服的吃水果了。
  
  "算了你们的事我也不掺和。"
  柳无眉摇摇头从灶台下拿出个食盒递给我,我咬着梨子打开食盒,嘴里的梨子立刻就滚到了地上,还保持者张着嘴的节奏。
  食盒里头就一个小碗带把勺子,还有个小瓷盒子,小碗里装的东西我看着就咽了口水,真是久违了啊,我最爱吃的调糕藕粉,嗯就是糯藕糕,自从来了这里就再也没吃过了。
  小瓷盒子里装的是藕粉,只要有藕粉我自己也能做了,这个新年礼物真赞啊!
  愉快地把碗抬出来就拿着勺子搅了搅往嘴里送,虽然有凉了味道打点折扣还是很让人怀念的味道了。
  "你也真是干脆。"
  她看着我问都不问就开吃,默默的丢了个白眼
  "啊,无眉真好,你去找原随云了吧,这是她带给我的。"
  "你怎么知道?"
  "当然,除了他有谁知道这玩意儿是我最爱吃的,又有谁会这么不嫌麻烦的磨藕粉给我弄一份来。"
  "知道的还真清楚。我第一天出去就去找他了,他说他还是不来找你了,让我等三天他给你备份厚礼。"
  我咽下最后一口抹抹嘴,意犹未尽的舔着勺子
  "是厚礼啊,看来他把原老庄主那应付过去了,我想问的是,银子呢。他肯定不在山上,那么重伤没人照顾怎么行。"
  
  柳无眉已经把灶生起火,架了两个锅,一边烧水一边整配料,红烧鸡什么的看着她弄我都有食欲。
  "他在山下的城里,我支会了原随云让他派人去照顾,也请了个不错的老大夫看着,放心。"
  被原随云照顾着我确实放心了,但这样估计南中之行就只有我自己了,说不定也有那么点寂寞了,要不找楚留香他们玩玩?
  一想到碰上他们我就在不断地死中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事不过三,死而复活两次是极限,况且石观音还没把我的葫芦还给我。
  "他的伤怎么样了。"
  我躲的捂着鼻子问,这辣椒呛起的烟大的我以为这里发生了爆炸,抽油烟机的必要性很清楚的反映出来。
  柳无眉还很执着的站在烟雾中哗啦哗啦翻转着锅铲,一盘盘配料飞一般的被倒进锅中。
  在开水中翻滚去了血水的鸡块被她唰啦的要起来,天上一转就全坠进正炒着配料的锅里。
  鸡的香味混杂着烟飘了出来,不得不承认柳无眉是做得一手好菜。动作那叫一个范儿。
  
  直到红烧鸡鸡连油带汤的被倒进了个大碗里她才放下锅铲擦擦额上的汗回我话
  "小孩子康复的快,再过几天就能下床蹦达了,要紧的是你照顾好自己身上的伤,不然小心留下满身的疤痕。"
  我抿了抿唇把之前掉地上的梨用水洗洗又继续啃
  "我不已经下床蹦达了,留下也好,做个惩戒,这样的教训还是不忘的好。"
  柳无眉叹口气,已经开始准备第二个菜,拿着锅铲跟赶苍蝇似的
  "行了行了,快出去吧,在这碍手碍脚的待会儿她找来了。"
  我一瘪嘴抢过她的锅铲,当我不会做饭吗,结果动作一大扯倒身上的伤口,痛哼一声。
  柳无眉没良心的扶都不扶我一下,悠悠然从我手里拿回锅铲,一推
  "看到了吧,碍手碍脚的。"
  我狠狠丢她个白眼,不是怕她不君子动手直接把我丢出去我一定吐槽到用口水把她淹死。
  我出去时石观音正坐在房里抚琴,从厨房到卧室这个变化差距也太大了,厨房还有点人气,这房子里就冷冷清清的了,加上她如怨如沐的曲子,平添一阵萧索之气。
  
  现在其实还是数九严冬,这几天天气不行,却一直没瑞雪兆丰年,反而是冻的骨头疼。
  我的房间里烧着炭盆,为了怕我冷着石观音几个时辰都会换些炭,导致它总是燃的很旺。
  我走到炭盆边坐下烤手,石观音的曲子也就停了,她走过来站我身后
  "弄好了?没冷着?"
  我也没动,背对着她点点头
  "没有,无眉说她自己来。"
  然后一片沉寂,我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没有再开口,就很不自在的维持着这个姿势。
  我盯着明明灭灭的炭火发呆,只是这个姿势坐的我脚麻了,她站我身后我又不好的说让让我要起来,她腿就不酸吗。
  "起来吧,该换药了。"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才吐出这么一句,她向后退了退,我用手拄着地,试图站了几次也没站起来,突然她的手搭在我的腰上,一用力把我拉了起来。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吓了一跳,浑身僵硬的任她把我拽起来,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僵硬,松开手眯起眼别过头去。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莫名的感觉她在难受,我不是故意的,身体的自动反应,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都会让我脑袋里那根弦被拉紧。
  
  每每上药我都会神经紧张很久,因为鞭伤几乎遍布全身,包括大腿内侧,每次抹着清凉的药膏往我身上抹时就会象刚才那样肌肉僵硬。
  我不知道我是畏惧的条件反射还是心里压力,即使石观音很温柔,即使她只是单纯的给我上药,我也是一样,不自觉的僵硬也发抖。
  最初有次她边上药边抚摸我的伤口,还伏下身舔了舔渗出的血,我差点僵硬到手指痉挛。
  如果说给鞭伤上药只是让我紧张,那么给那里伤药就是让我难堪。
  那里伤的应该比鞭伤更惨,即使伤后可能被上过药,但在寒潭里泡了两天,没感染都是万幸。
  若不是石观音坚持,别说她给我上药,要我自己给自己上药我都做不到。
  张开双腿任她指头带着药膏在自己身子里摸索,以自己那里疼来确定伤口,这种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再做第二次。
  令我吃惊的是,看我紧紧扣着床单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她竟就那么淌下了眼泪。
  也许只能说她流泪了,因为那是无法用哭来形容的,脸上是平静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眼下多了两条泪痕。
  我极度想看看她垂下的眼帘下是藏着怎样的情绪,但还是没有勇气,让喜怒不形于色,所谓铁石心肠的石观音落下两行清泪,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石观音给我用的伤药自然是最好的,除了几条伤的极深的,大多数已经开始愈合,那里的状况我自己是不可知,至少不会疼的那么厉害。
  是了,再好的伤药能只好小伤最重的那条还是会留疤,就如人心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总要我虐娘娘。。。
  其实我觉得娘娘受到的心理煎熬不比糯藕糕少,只是她不表露出来不等于不痛
  这章从我的角度来说后半段是虐的,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心爱的人畏惧自己,畏惧任何一点亲密的动作,这种打击和伤痛其实也是无法比拟的
  因为这久我很忙,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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