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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于石观音来说是超越了她所有拥有的金钱权利的财富,自己也找不出第二个地方能如此之美,那些短暂而美好的记忆是自己除了她带给的以外唯一的精神财富。
石观音让柳无眉向波斯商人买来的西洋烟花,那些绽在天上五颜六色的烟花是自己给她备下的礼物。
自己明白,她爱热闹,她想到镇子里去闹腾,她喜欢看各家各户张灯结彩,而不是在山上孤零零的三个人。
但石观音不想放她下山,在这里她永远是她的,她可以一点点让她放开,可以一点点的去证明自己对她的感情,那种她说不出口的感情。
所以给她弄来了最特别的烟花,但似乎就算是烟花也没法融化她眼底的落寞,终只换了句无关轻重的谢谢。
当她显然斟酌已久的开口,说想去庙会,自己便应允了。不忍心拒绝她,如果说把她关在山上是折了她的翅膀,那么自己宁可松开她的禁锢换她的笑颜。
一直自认为别人的心思没有比自己更能摸透的,况且是自己的心上人。捏着包好着一千五百两银票的红包看着她站在窗前长吁短叹就知道被自己猜中了。
"拜年,压岁钱。"
"祝娘娘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一帆风顺,年年有今日,日日有今朝,越活越年轻,容颜永驻,幸福快乐。。。"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信口胡诌,就恍如才遇到她时,看她在自己面前耍宝般的献媚,心情都不由好了起来。
在她如连珠炮般的崩词中始终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话,或者说她就没一句话有一点真心。
不想再看她装傻,可惜她还是一如既往,表现的那样无辜,让自己一点她在装傻的痕迹都找不到。
叹了口气还是把红包递给她,指尖触到她手心的一刻她突然缩手,银票散了一地。
她缩手的动作刺痛了自己的神经,为什么,只是那么一丁点的触碰都那样的反感。
一声不响的蹲下身把银票捡起包回红纸里放在桌上,自顾自的走出去,她不想呆在这里,她担惊受怕的眼神,尴尬的神情都让她的心凉的彻底。
头天应她的要求去庙会,人挤人,自己真的不喜欢这种地方。每个摊贩丢上一两银子给她买足了点心,她也不过是冲着这个来凑热闹的。
然而很快就知道她要来庙会的另个目的了。那个身上挂着乱七八糟的小鬼头一脸快乐的跑向她。
而她呢,跟那个小鬼头是那样亲密,在山上自己无论作什么也看不到她的那样的笑就这样展现给那个小鬼头。
当她小臂上深深浅浅的鞭痕就完全暴露在那小鬼头眼前,那小鬼头立刻就蹦起来边叫着就要来打自己。
冷眼看着那小鬼头跳梁小丑般的举动,同时没有忽略她眼中的紧张,斥喝中的担忧。
拼命的压抑着自己渐起的怒火,而那小鬼头显然不领情,大喊着要她跟他回山庄。
回过头就要收拾那个小鬼头,她又一度的出口护了他,凭什么,她要对这小鬼如此的好,凭什么,自己做多少都换不来她的笑这小鬼头只要一出现就会有,这小鬼头又有什么比得上自己。
在她房门口听到的对话已经让石观音不是愤怒而是悲伤,她还是想走,和那个小鬼头,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留下她,或者说自己把她的人困在这里,但她的心又在哪儿。
之后的日子又归于了平静,依旧是那么平平淡淡的待在山上,似乎就像她画的那幅画一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隐居生活,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很快到了十五元宵节,这是柳无眉提出去镇子里看灯会的,看到她期待的样子虽然并不想还是同意了。
元宵显然比庙会有意思的多,她看着杂耍戏班大呼小叫,好像没见过一般,真不知道是该觉得丢人还是好笑。
原本应当是很愉快的一天,连孔明灯都已买好,直到自己又一度看到那个小鬼头。
就在那个小鬼头要追上她的时候一把逮到了巷子里,石观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他就有这么大的火,她逼视着那个被自己掳走正挣扎的小孩。
"又来寻你姐姐了?小鬼头你记好了,她是我的,别想再来插手,最好提醒你家少爷,也别多管闲事。"
沉声说完就把药塞进他嘴里,强迫他咽下去,一记手刀劈晕随便丢到镇子里的医馆里就赶回山上。
石观音讨厌银子,或者说她讨厌的是一切比自己与糯藕糕更亲近的人,所有有可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的人都要除掉,都必须除掉。
在树屋后头布置好了孔明灯才回镇子去找她。恰是看到她在放河灯,那个大的楼船灯两边写着的名字刺痛了自己的眼睛,也刺痛了自己的心。
银子,原随云。她始终最在意的还是那两个男人吗?是否,都杀掉就可以叫她一心只有自己。
计算着时间拉着她跑山上,不奈她的体力实在无法,纵是在自己怀里浑身僵硬依旧把她抱着带了过去。
蹬着孔明灯一点点的升高,脚下是点点孔明灯,在高些就看到了镇子的灯火。
她已是一心沉浸在景致中,而自己却沉溺在她不自觉扬起的嘴角,赞叹的表情和回抱自己的动作中。
那样久违的拥抱和表情,石观音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可以为这样一点事心里欢呼雀跃,比拿下龟兹国时还要开心。
然而似乎和她有所关系后所有事都会超越自己的控制,这样的变故是自己从未想到的。
她给自己下药了,抿的第一口就知道茶里有药,至于是什么药,效果更加明显。
身体燥热,心跳加速,手脚渐渐使不上劲,下面渐渐潮湿,如同千万只蚂蚁在身子中躁动不安啃噬。
是的,就是自己曾用在她身上的j□j,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给自己下这个。
她在疯狂的试图挣脱自己的控制,手脚无力但还不到抓不住她的程度。
靠着椅背,把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压抑被药效挑起的欲|望上,呼吸已经愈渐急促,手上的力道却半点也不松。
不要,绝不要放她走。
看着她摆出一幅嘲弄的姿态睨着自己
"不错,就是你下在我身上的药,给你自己也体会一下。"
"哈,好,好体会,你要报复是吗。"
勾起一个笑,看着她,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现在的自己应当是极为诱人的,为什么,面前这个自己心爱的人就可以无动于衷呢。
她嗤笑一声,却偏偏又扭转了和自己碰撞在一起的视线。
"报复?我怎么敢报复你,怎么敢报复江湖上最美丽最毒辣的石观音呢。"
想看吗?想看自己如何的狼狈,如何的被打碎高傲吗?给你看便是了。
手已经在自己身上爱抚,双腿也交叠在一起,只是拽着她的手依旧不送。
她故作冷淡的语调钻进自己的耳朵
"石观音,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要给银子下毒!"
突然觉得很可笑,自己何曾这么狼狈过,爱情的代价,未免太大。只露出了个淡淡的笑,带着讽刺,带着诱惑,喃喃
"你报复竟是为了他吗。"
接着突兀的开始大笑,形象已经无关紧要,这可算是因果报应?玩弄了那么多的男人,最后竟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自己曾这么折磨过她,这下自己也尝到了被心爱的人折磨的滋味。
自己若最初已经知道会如此,可还会那样?会的。
可笑,当真的可笑的很。
"你报复是为了他是么!连花灯上都是他的名字是么!是我下的药,我看不得你为他笑,为他急,为他怒,他碰了我的东西,这是他的自找的哈哈哈哈!"
石观音似乎从未这么失态,似乎把所有的眼泪都变成了笑,如同她从未大哭一般,也从未这么大笑过。
终于停住了笑,心里是寒冰一般的凉,身体是火一般的热。如果说,你要把我给你的羞辱全讨回来的话,如你所愿。
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单手解了衣服脱掉,强迫她抚摸自己的身子,强迫她用手指占有自己的身子,直到高|潮。
高|潮的余韵使自己落入了略微失神的状态,攥住的她的手终于松了松,她一把抽出手,沉沉的说
"石观音,我是你的东西,你的玩具?还是你的泄|欲工具?但现在,都不是了,都不是了!"
你这只扮兔子的狐狸,终于说错了,你是我的东西,我唯一的,真正爱过的,那个人。
她一把扯下手上的红绳就向窗外甩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出的房门。
自己一直看着那条红绳消失在视线中,刚刚消下的j□j又有渐起之势,没有力气去拿自己房里的解药,显然这样的自己也不适合走出房门。
当柳无眉回来时石观音已经不知道j□j了几次,躺在床上,四处一片狼藉,被喂了解药后沉沉睡去,再没气力管别的。
第二天一直到中午才醒来,柳无眉一脸担忧的端着水坐在自己的床边,嗓子已经有些沙哑,起身就掀翻了柳无眉手中的碗,手攥着身上的被子看着已经跪在自己面前的柳无眉。
"你带她走的是吗!无眉,我的好无眉,你还真是向着她!看到我昨天的样子可是满意了?那么多年的怨气得出了?滚!趁着我还没杀了你!滚!"
柳无眉一动不动,默默捡起碗跪着
"无眉私做决定,请师父责罚。只恳请师父听无眉一句。如果强行把她留在这,无论您做什么,她的心结永远都在,您难道想这么僵持一辈子吗。她爱自由,但也爱您,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当她看清楚了,什么是舍不下的,您再去找她也不迟。"
石观音沉默了很久,手中的被子攥了又送松了又攥,终于眼神变的平淡,她淡淡的开口
"走,回大漠。"
一路上走的很慢,没有赶路。她只是想去看看她的龟兹国怎么样了,至少她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她不想待在黄山,因为她也第一次知道有些东西偏偏会让你想起一个人,有些地方总能让你不自觉的陷入回忆。
其实大漠也有着很多与她有关的,石观音也不知道,她是想回去看看那些什么也没发生时的记忆还是逃避那些发生了太多的事后的记忆了。
大漠的生活平淡无奇,只不过自己又有了群徒弟,同时也在谋划着血洗中原的计划。
她了解她,即使自己毫不关心人命如何也不会让原随云落得恶名,石观音觉得这也异常可笑,自己居然需要利用她对原随云的在意来找到她。
但这并不妨碍什么,离开她后,自己又是那个权谋武功第一的石观音,想要做什么,都无人能阻止。
血洗中原本派,引出糯藕糕,一切都很顺利,当看到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狂跳不已的心脏才告诉自己,自己其实有多想她。
她一步步走向自己,接着向着易容成自己的长孙红问好,心里不可抑制的泛起喜悦,她果然轻易的就能看穿易容,能分辨出自己。
"红师姐好久不见。"
她说着捏住扇把一转,挑开了她的斗篷,露出了那张自己朝夕入梦的脸,她转向自己
"至于无花,确实你扮的谁都瞒过了,甚至楚留香。这是必然的,因为原本无花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就从你这里继承的,没有谁能比你更熟悉他,也没有谁能让他那样的效命。"
说着她的扇子伸向自己的蒙面巾,一翻挑开,露出那张无花的脸,接着慢慢揭下自己的易容
"你大费周章把我逼出来,至少让我看到你的脸。我说的对么,石观音。"
四目对视,静静的看着,都不出声,石观音抓着那只揭了自己易容的手就这么僵持的站在那里。
想你,真的很想你。
允诺了她的五年之约,以相隔十里的距离一直尾随她到了南中,自己似乎可以理解她为什么喜欢待在这里,一种闲适,是哪里也不曾有的。
虽然找到了那个一看就是她的峥记茶馆却一直没有见到她,反而遇到了原随云,做了一个不亏的交易。
从没想到会和原随云喝上酒,当原随云肯帮自己,肯把自己心爱的人送到自己身边
而原随云的话让自己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所以,爱她就不要伤害她,她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那些男人,她从来是兔子的外表狐狸的心思狼的骨子,比谁都傲比谁都执拗,你不该去碰她的底线,至少把她的尊严还给她。爱不是卑贱的,她不必为你低到尘埃里,不必为你受那些无谓的气。"
也许自己知道了该怎么找回她,找回那个自己爱的,也爱着自己的笨蛋了。
作者有话要说: 6000+的一章抵够了哈
看在我作业都没做尽撸文的分上,长评!长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