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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
颜暮生迷失在她的身下,眼神迷离潮湿,只剩下安惠一人。而她的唇被咬得红肿,被咬出了牙印,却更诱人可口。
颜暮生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而安惠愿意做一头狼。
安惠轻轻地碾着她,磨着她,逼得已经疲惫不堪地人再度为她而歌唱呻吟,为她湿润,为她敞开。
已经离开了浴缸,离开了水的包围,但是水声还是持续不断在耳边回荡。
颜暮生抓着身下的床单,陷入幻觉中,自己走入了深蓝的大海,水淹没了她的鼻子,她不能呼吸,快要窒息……
“颜,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安惠没有想到在颜暮生的脸上会找到痛苦,她拍打着她的脸,轻轻地叫她的名字。
颜暮生从幻觉中苏醒,见到眼前安惠的脸,脆弱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想要抱住她。
她抬起自己的上身,以这种痛苦的姿势吻她。
安惠的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扶起,同时把她的腿从自己肩上放下,让她的小腿环住自己的后腰。
两人面对面,靠得很紧很紧。
彼此呼吸都能感觉到,甚至连血液流过血脉也能有清晰的感知。
颜暮生的手臂环住安惠的肩膀,同时自己动着酸疼的腰,主动去附和安惠。
安惠惊讶地看着她的变化,又欣然接受了。
她把颜暮生托高,拿来枕头放在颜暮生臀下,一手往后撑着自己的上身,一手则是抚着颜暮生的腰,让她自己动。
拘谨的女子变成了狂野的玫瑰,她在安惠的帮助下尽情扭动她的身躯,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
她被安惠占有着,而同时她也占有着安惠,在情事上本就是相对的,两者之间没有区别。
情到浓时,颜暮生上身往后倾斜,以手臂的力量撑起自己的下身,不顾后果地摇动自己。
安惠尝到了热烈情人给与的滚烫火焰,颜暮生已经不需要她去支撑,所以她空出的那只手抬起,抚摸着她起伏收缩的小腹。
颜暮生将头望后仰去,修长的身躯化作一条紧绷的曲线,成了一座架在水上的桥,或是一只将死的天鹅。
灵魂无法控制她的身体,火烧坏了她的脑子,狂乱中她抓住安惠的手,呢喃着:“安,快点,我快要不行了。”
安惠却在此刻顿住,按着她的腹部,让她无法动弹分寸。
欲/望在她体内燃烧,驱使着她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撞击安惠的身体,可是安惠却让她无法动弹,炙热的身体仿佛落入了深渊中,瞬间凉透,颜暮生陷入焦急中,叫着:“安,别这样……给我……”
安惠慢慢坐起身,两人原本密合的部位分开,水色潋滟,灼热的玫瑰花正着了火。
安惠低头欣赏着她湿润的花朵,目光上移,到了她的胸口上那坚硬如石的花蕊上,再是到她红肿的嘴唇,然后定在她迷离潮湿的眼睛上。
“叫我的名字……求我,我开心我就给你。”安惠舔着她的眼角,说出恶毒却甜美的话来。
“安,给我,别把我丢在这里……”颜暮生疯狂地摇头,她快要被烧干了,但是安惠却选择冷眼旁观。她好恨她,这个女人为什么时刻都是这样狠心,可是她却必须去求她,发自内心地要她。
“求我。”
“求你……安……求求你……”
“说你要我,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
“我不会让别人碰我,只有你……快点……我……”颜暮生发出尖叫,安惠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折叠在她胸前,叫她轻易就能看见自己腿间的美景。
安惠俯下身在颜暮生腿间舔去那些液体,将银色的粘液勾入口中,丝毫不忌讳脏污,把她每一个褶皱都舔过。
甚至说,她还将自己的头发勾到耳边,侧着脸,让颜暮生能清楚看见她在做什么。
灵活的舌头扫着她肿胀的花蒂,将已经湿透的果子染得更湿,晶莹剔透仿佛能滴下水来。
情事上,安惠素来大胆,但是这是第一次,甚至是故意要让颜暮生内心被羞涩填满。
颜暮生把视线挪开,安惠却说:“看着我。”
“不……”
“如果你不看着我我现在就离开。”安惠威胁道。
颜暮生咬着下唇看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安惠的舌尖像一个贪婪的孩子,舔着她,要把她吞进肚子里,而她自己的身体很可耻地欢迎着她,因为充血而饱满起来的花瓣绽放,露出原本深藏着的粉红色的花心,花心早已湿润不堪。
安惠的眼神中有着笑意,她留神注意颜暮生的表情变化,从害羞恼怒到痴迷,渐渐陷入其中。
颜暮生的眼神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眼也不眨地看着安惠的每一个动作,身体的感觉与视觉的感觉重叠,快感被无限放大。
安惠的舌尖探进那粉红的花心。
热烫的火舌将颜暮生的身体贯穿,颜暮生低呼一声,身体出于本能地缩紧。
安惠抓住她的大腿腿根,腿根已经被玉液濡湿,更加滑腻,安惠将颜暮生的膝盖再用力往前压去,颜暮生柔软而充满韧性的身体轻易地就折弯,甚至说那膝盖能抵在胸前。
颜暮生双手捧住膝盖,胸前的软肉被挤压在一起,坚硬地果实与膝盖摩擦,产生又痛又麻的快感。
颜暮生的花朵就在她自己的眼前,能让她一览无余,每一个褶皱,每一处湿润之处,都进入她的眼中,安惠带着笑容再度低下头,她确定颜暮生会看着自己舔她,不会移开视线。
这是天使的礼物也是恶魔的惩罚,颜暮生走在悬崖的边缘上。
安惠张口,将颜暮生的蜜处全部包裹住,湿润炙热的花朵在她口中不断颤抖伸缩,释放出甜美的花蜜,她的舌尖化作一道利器,在刺入颜暮生的身体以后开始打转摩擦包裹着她的丝滑内壁。
内壁层层收缩,在排斥着她又像是在欢迎她。
安惠带出蜜处最深处的花蜜,吸到自己口中,吞咽下去,吮吸的味道让颜暮生听得面红耳赤。
颜暮生已经足够敏感的身体已经是一杯接近溢出的水,而安惠的此番举动就像在水中投入了一颗石子,使得接近极限的表面瞬间被打破。
颜暮生的脚失去了控制,在空中乱踢乱蹬,安惠紧紧握住她濡湿的腿根,将她的下身定住,舌尖不断穿刺,进入与退出交替。
颜暮生狂喊着她的名字,汗水滴下落在枕头上,化作了一滴滴水痕。
她把洁白的枕头拧出了折痕,脑袋已经承受了太多而涨疼,她摇晃着脑袋想要把快感甩出去。
接近了,身体趋于崩溃,腹部紧绷,一阵阵收缩,而内壁剧烈地收紧,一层层的小口将安惠的舌尖咬住。
颜暮生以为自己要上了天堂,安惠却又在此刻将她生生落下地狱。
安惠离开了她的身体,仿佛一首接近高潮的狂想曲在此刻曳然而止,颜暮生瞪大了泪眼看着天花板,不知所措。
“为什么要这样!”颜暮生尖叫。
安惠俯身抱住她,吻着她的眼角,说:“别怕,我只是想抱着你。”
安惠想要看颜暮生高潮时候的脸庞,想看着她迷失在自己身下,于是她的手抱住颜暮生的头,让她看着自己,一手探望她的腿间。
“我要吻你,把嘴巴张开。”安惠说。
颜暮生送上自己的唇,如同渴望被烈火焚身的蝴蝶。
安惠很轻易就进入了她温暖炙热的身体,颜暮生的双手在那是紧紧地搂住她。
“你一定等不及了,对不对?”安惠笑着说。
颜暮生喘着气,感觉安惠在她体内,但是安惠却保持不动,她挺动身体,主动去摩擦着她的手指。
安惠看到她身下的人不安分地摩擦着她,柔软的身体化作了海浪,而颜暮生的表情是如此的沉醉,让她着迷。
“别动。”
“不。”颜暮生不知道安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将她推倒深渊边缘却又吊着她。
安惠说:“你不能太急躁,要慢慢来,高潮就像是你渴望了一辈子的幻想,经历过漫长的追逐等你拿到它以后才会欣喜若狂。你要从内心去企盼,而不是等着我给你。你想要高潮吗?想让我帮你达到欲仙欲死的边缘吗?”
“想!”颜暮生喘息着,内心已经饥渴若狂。
安惠却似恶魔在她耳边说着咒语:“你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安。”
“谁能让你高潮,让你死掉?”
“你……”颜暮生已经要哭了,她的精神到了极度崩溃的边缘。
安惠说:“求我给你高潮。”
“求你,让我高潮。”颜暮生说。
颜暮生说了这句话以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安惠的手指激烈地进入她的身体,摩擦着她体内某一个神秘的点,以接近疯狂的速度把她击溃。
颜暮生尖叫到失声,抓着安惠背部的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肩上。
G点被不断地刺激,长时间没有停留地进攻像是要把颜暮生的身体毁坏,颜暮生真的以为自己会坏掉,因为那节奏太猛烈,那动作太过分而那快感如同雪崩。
从来没有一次快感能与这次想必,叫她疯狂叫她哭泣尖叫。
颜暮生布满汗水的美丽身体紧绷成了一张弓,她的眼睛失去了看的能力,她的耳朵失去了听的能力,而她的嘴巴,无法再发出声音来。
这一刻,她真的死了。
然后死而复生。
安惠的吻很轻,落在她的脸颊上。
颜暮生的身体变成了石头,精神麻木,连眼睑也沉沉地。
“乖女孩,你流了好多水,把我都溅湿了。”
“你果然是最棒的。”
“记住是谁给你这一切的,别忘记……睡吧……”安惠的声音渐渐模糊,颜暮生闭上眼,陷入黑暗中。
120。
“什么意思?”姬青冷然的眸子里闪过意外,但是她将心中波动压抑下去,保持着一贯的冷静,质问那些擅自出现在她办公室里的人。
有警察有公司上级,她自己的办公室被外人翻得乱七八糟,那些人打开她的柜子抽屉保险箱然后翻找着她的东西。
而同时,门口聚集了一群好奇的人,他们挤在门口伸长了脖子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姬青回头对他们说:“全都回去做自己的工作。”
众人亦有不甘,缩回脖子,一边嘀咕着一边回去。
姬青关上门,把外人好奇的目光挡回去。
“小青,跟我到办公室来。”姬青的老板拍着她的肩膀说,看出来他很疲倦,心力交瘁,连带着表情也垮下来。
姬青暂时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这些人把她的办公室弄的一团糟,她暗自咬牙。
“经济犯罪?我买卖公司机密?你在开玩笑!我绝对不可能做这件事情。”待陈总把话说完,姬青立刻爆发出来,她拍着桌子要她自己的老板把他说过的话吞回去。
姬青为公司工作那么多年,一手提拔她的老板绝对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向都是他的教条,现在却开始怀疑她出卖公司。
证据呢?
证据……陈总说:“吕琴,你晓得她吗?”
姬青皱眉,说:“记得她。”
“她被抓到偷取公司机密,也供认自己是间谍,到公司三年,却一直是底层员工没有办法靠近管理层,就用钱买通了一个人。”
姬青冷静地说:“那个人就是我?”
“她是这样交代的。”
“可笑。”姬青冷笑。
“我相信你,但是……小青,等你把这事情弄清楚了再回来,办公室为你留着,你先休息几天,好好配合警察,你没有做过就是清白的。”
“就她一句空口无凭的话,你怀疑这是我干的?”姬青只想砸他脑袋,自己为他卖命好几年他都没有说过一句好话,现在被人随便污蔑一句就把她当间谍,她那么多年辛苦到底算什么。
“别往坏的地方想……”
“谢谢你的好意。”姬青愤然离开他的办公司,走到自己办公室前,看似有用的东西有已经被打包,警察带她会警局做笔录,她在走前说要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却被阻止,姬青说:“我就说一句话。”
警察等在一边,她打通家里的电话,梁槿言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听见姬青说:“别忘记给娃娃喂食,午饭没有准备,你自己叫外卖。”
“好。亲爱的,你中午不回来了嘛?”梁槿言说。
“不回来了。”姬青低声说。
去了警察局,才把全部环节弄清楚,所谓的接洽只是那晚的监控录像,两人在深夜有简短的对话,然后一同走进电梯,然后一同离开,而小吕却死死咬定在电梯里两人已经交换了文件,而且姬青从三年前被公司买通以后就为她提供相关的消息。
姬青被冠上这不明不白的罪,愤慨不已,小吕被抓住以后还不忘咬她一口,自己与她并没有结仇,干什么要拉自己下水。
姬青坦白自己是清白的,同时也积极证明自己的清白。
小吕的证词也是漏洞百出,所谓的三年前的第一次交易,何时何地,小吕支支吾吾说了一个地方,还说当场给了几十万,姬青就掏出自己的行事历,将将近一千多个日子前自己的行程安排摊开放在警察面前,她那时候带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