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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红地毯上撒着白红玫瑰花,已经被人的皮鞋高跟鞋踩的乱七八糟,这肆虐的画面让她想起颜暮生那人,她就跟被安惠踩在脚底下的白玫瑰。
安惠在她面前,背影高傲如同自始至终不曾对任何人屈服过的女王,易庭雨偷偷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变成她。
安惠看她心不在焉,伸出手,她走上一步,手臂放进她的臂弯里:“小雨,做一个不让人讨厌的好孩子其实很简单。”
“有人讨厌我吗?”
“不要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安惠意有所指。
易庭雨继续装傻:“妈妈没教过我这些道理。”
安惠脸色一沉,目光移到另外一边:“你啊……”
首映式在一派祥和的气氛中结束。主办方精心策划了一些列的惊喜,都没有安惠与易庭雨的高调亮相来的刺激人心。
安惠与易庭雨不仅不避讳这次抢主角镜头,反而替公司宣布下一部即将推出的秋季电影,并且夸下海口,有野心占据秋季市场。
一场电影的首映成了公司宣传的机会,也使得众人对下一季度的电影市场抱着期望的态度。
等首映结束,安惠与易庭雨一起退场,留下背影让人去猜测。
安惠与易庭雨一起做公司的车离开,安惠对司机说:“先送小雨回家。”
“不用了,把我放在XX商厦下就成。我自己会回去。”易庭雨忙对前面的司机解释,从位置下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整套的休闲装,毫不避讳安惠和司机也在,拉开自己的晚礼裙的拉链,露出里面无带的胸罩。
“好。先去那里。”安惠说完,司机这才掉转方向,往易庭雨要去的方向去。
“谢谢。”易庭雨坐起身,把长裙脱下来,价值数十万的名牌长裙此刻变成了一团布料,丢在对面的位置上,她穿上运动休闲装,把精心盘好的头发都打散。
“晚上有活动等着你?”安惠看她一边换衣服还傻笑,不禁好奇地问起来。
易庭雨说:“有,要去买礼物。”
“给谁买的?”安惠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不知不觉在乎起来。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说明了她的在乎。
易庭雨瞄过去,安惠的脸是最好的伪装,像带着美丽的面具没有丝毫的懈怠,但是她的声音不能被伪装起来,以至于把她的心出卖了。
她说:“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我给朋友买礼物是我的自由。”
安惠把情绪上出现的裂缝缝补起来,看向窗外,同易庭雨没有话说。
车子停在路口,易庭雨走下车,把包甩到背后,对着司机敬了一个礼,说:“谢谢叔叔。”
她走进人群里,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十七岁女孩,青春洋溢,与世无争。
安惠落下车窗,让夜风吹拂到自己脸上,疲倦在没有外人视线出现的地方爬上了她的脸。
安惠没有说去哪里,车子就不动,停在那里。
易庭雨消失在人流中,安惠在猜测她到底做什么事情了,少女的心事总是藏不住的,她眉梢之间都写着我很期待。
“现在就回酒店吗?”司机不确定地问道。萧可扬就在酒店里,安惠应该急着回去与萧可扬团聚,这才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过了片刻,她轻轻的说:“去那边。”
那边不是酒店,是另外一个地方。藏着她的娇人。
司机没有提出疑问,往安惠要去的地方去。
颜暮生站在安惠公寓楼的楼下,那间房间的灯光并没有亮起,说明里面的主人并没有回来。
此刻她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她要让自己在今晚死心。
现在就算是有一万人都来告诉颜暮生安惠在那人身边的事实,颜暮生也不会信。她是死心眼多人,要用自己的脚走到她的楼下,用自己的眼睛看见她不在家,她才肯放弃。
她还是来了,在安惠楼下伫立,看灯光未亮,于是心里就明白了,人并不在这里。
那就是在她丈夫身边,颜暮生心如刀割。
她最后一次看那扇窗户,然后转身离开。
安惠在路灯下,离她不过二十米,五十步。
她穿着蓝色的晚礼服,礼服的裙摆就随意的拖在地上,即便是弄脏了那件昂贵的衣服她也毫不在意。
高高挽起的发鬓上有钻石发夹,像星光自天上掉下落在她的发上。
颜暮生刹那间以为眼前的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思念过了度,眼睛产生的幻觉。
安惠的出现让她意欲离开的脚步停下,一颗心又被搅乱。
心湖不在平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段孽缘,她虽挥刀欲斩断,却始终下不了狠心。
如果断了,她抛了眷恋也丢了自己。除非……除非是安惠主动不要她了,否则以她的懦弱,是无法主动离开的。
就如现在,安惠朝她走来,只消一个眼神,她就没了骨气。
“我隐约觉得有人会在楼下等我,所以我就回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在……”安惠近似呢喃的声音在夜风中划开。
颜暮生痴痴地看着她从梦境里走出来,把她带入另外一个梦境里。
“我……你不忙吗?”颜暮生说。
安惠的手挽住她的腰,把她往楼上带去:“还在可以处理的范围内。”
“你不用去酒店陪他吗?”
即便是安惠靠近了她,即便是温度已经传来,颜暮生还是不信她就是安惠。
安惠摇头,说:“不提他了可以吗。”
“好。”
“你等我等了多久?”
“刚来,我本来马上就要回去。”
“真的是刚来吗?”话里有了笑意。
颜暮生垂下头:“我本来想看一眼就走。”
“下次别站在楼下傻傻的仰望,会被人当成是疯子。”
颜暮生想,事实上,自己真的就是一个疯子,如果是正常人,谁会在深夜来到人家楼下,只为了看一眼未亮的灯,让自己难过。她可以不来,但是心不会安定。
只求一个让自己伤心的结果,为了让自己死心。这是自己在找罪受吗?
安惠将颜暮生的腰往自己方向用力搂过来:“我有叫人联系你,叫你今天早点休息,你没听话吗?”
“手机坏了。”颜暮生说。
“哦?怎么那么不小心?”安惠指责她的不小心,是因为那只手机与安惠的手机是同一个系列出来的,仅此一对,安惠要了其中一只,另外一只给了颜暮生,对于安惠与颜暮生来说,这手机算是两人之间少有的联系。
颜暮生不敢说那只手机是因为易庭雨才摔坏的,她根本不敢说。
到了家里,颜暮生坐在沙发上,像陌生客人一样拘谨。
虽然这个房间她住过的日子数不清,白天,黑夜,只要有安惠就有她。
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只是这个房间的客人,当主人把门关上的时候,她只能站在外面,不得入内。
89。
安惠揉着她的肩膀,用手指点起她的下巴,说:“颜,看着我。”
颜暮生抬起头,眼眶已经湿润。
“又哭?”
“是沙子进了眼睛里。”
安惠忍不住笑起来:“你说谎的本事是一如既往的差。”
“我……”颜暮生无言。
安惠的手揉着她的肩膀,揉地她的心越发热,安惠的脸近在眼前,像属于飞蛾的火焰。
安惠看见颜暮生望着她,又开始进入了痴态中,笑容更深,想颜暮生是她的俘虏,自己成了她的主宰。统治他人,以暴力,以权势,得了别人一时的忠诚,却不见得有多少真心。
而以自己为代价,得到颜暮生的虔诚,能让人骄傲起来。
安惠的手指捏着颜暮生的下巴,拇指指腹碾着她柔软的粉红色唇瓣,看颜暮生的眼神渐渐迷离,看她全心全意注视自己的眼瞳里有自己的倒影,安惠是那么的高兴。
指尖陷入双唇中,颜暮生微启朱唇,为她通往灵魂的一扇窗户。
安惠斜着头,靠近她,保持若即若离的态度,说话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脸上:“颜,张开嘴巴。”
“嗯。”颜暮生乖乖张开了嘴巴。
指腹抚摸过洁白的牙齿,碰到她粉红湿润的舌尖。
那可爱的小东西像受惊的兔子,躲里面去了。
安惠说:“别动,伸出来。”
颜暮生犹豫着,最后还是怕安惠生气,把舌尖伸出来,怯生生的,碰到了安惠的指尖,自舌尖那里传来一阵刺麻的感觉。
安惠的手指强势入侵,颜暮生无力抵挡,她是湿润的眼神看着安惠,开启了安惠意欲肆虐的心。
柔软湿滑的舌被安惠的手指搅着,无法合上的双唇被迫开启,口中津液无法吞咽下去,颜暮生无助的表情更是迷人。
安惠以指腹去感觉颜暮生的柔软,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颜暮生就动了情,那是安惠一手栽培出来的花,美丽迷人,只属于她。
她今天要把花摘下来,捧在手心。
手指模仿神秘的舞步,进入,又推出,带出透明的唾液,把颜暮生的双唇染得发亮,像涂上了一层唇蜜。
菱唇红艳如花瓣,欲闭上含住作祟的手指,又不得不张开,十足地委屈。
安惠发现眼前的画面淫靡的很,她的手指在颜暮生的粉唇中进出,色/情的幻想浮想翩翩。偏偏她的口中温热潮湿,让她全身发热。
腿被轻轻地分开,颜暮生的膝盖在发抖打颤,手指陷进手下的坐垫中。
安惠的长裙覆盖在她的身上,丝绸质地的裙摆如水滑过她的身体。
被安惠触碰过的地方都烙下了安惠的痕迹,而自己是任她宰割的羔羊。
“已经和我在一起那么久,我都碰过你无数回了,你还是一样会紧张,还是不习惯我的接触……”安惠的手掌游走在颜暮生轻颤的身躯上,自她的背后滑下,徘徊在她纤细的腰上。
“没有。”颜暮生说话的声音因为安惠手指堵着而模糊起来。
安惠因她伪装的坚强而笑起来,她正抚摸着的这幅身体是发翻阅过无数遍的书,她记得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她会用自己的嘴唇念出上面所写的字,舌尖低着下颚,口开启,念道:“颜暮生。”
颜暮生,我绝对比你要了解你。你的每一个反应都别想在我面前掩藏起来。你只能选择把自己交给我,像地上的人把羔羊献给上帝。安惠在心里想。
颜暮生靠在沙发上,衣冠不整,安惠跪在她的腿间,依旧整齐,一如在人前一样。
不完全的对等使得颜暮生居于下位,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你的腿间有兰花的香味,小时候我最喜欢摘下院子里的兰花,养在汽水瓶里,兰花的香要靠近了去闻。”
安惠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颜暮生的那朵兰花。
藏在深处的花儿正含苞待放。
幽幽方向自其中沁出。
颜暮生不敢看这一幕,把视线移开,安惠的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叫她正视她自己。
“别害羞,我亲你的嘴唇的时候,你没害羞,那我要亲你的花,你也不需要害羞。”
不,不一样,那完全不一样……颜暮生又害怕又激动,热流如岩浆翻滚,汇合着流到下腹。
让她羞耻不已的反应如此明显,她生怕安惠发现,但是再是害怕也没有用,安惠还是会发现。
“你真可爱,没人比你更可爱了。别人看见你都在想,你是多么贤惠的妻子,孝顺的女儿,乖巧的学生。但是呢,我见了你第一眼,我想的可跟他们不一样。你要猜猜吗,我心里是怎么想你的?”
“安……不要说下去。”安惠像一只毒蜘蛛,从嘴巴里吐出密集的丝线,把颜暮生层层缠住,直到让她没顶。
安惠偏不要。
安惠用手指为笔在画布上作画,柔软的画布上瞬间出现了一朵兰花的模样,墨水渐渐染透晕开,兰花在眼前出现。
“啊……嗯……”颜暮生哼出轻吟。
“只有我认为现在的你才是真的你。”
在外人面前的颜暮生都是假人,做个乖女孩去讨好别人,安惠想看的是狼狈不堪的她,羞涩难堪的时候才是真实的她。
颜暮生被安惠灵巧的手指勾出了深藏的热情,若有若无或轻或重的触碰使得她的不能自控,口中传出悦耳的浅吟,像月光下的鱼人,唱出天籁之声给安惠听。
当指尖被温热的液体浸透,颜暮生脸颊绯红,炙热的身体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安惠的抚慰,可是她的嘴巴那么倔强,心那么保守,于是忍耐着不肯开口。
她有一张倔强的嘴,身体却是诚恳真实。
怒放的兰花已经发出浓郁的芳香,招蜂引蝶。
安惠隔着那层画布,抚摸着花朵,在花朵中的沟壑里上下徘徊。
柔软的布料在此刻摩擦着嘴细致的肌肤,使之产生一阵阵电流。
颜暮生的歌声响亮起来,情不自禁陷入其中。
她的身体在叫嚣着要更多抚慰,颜暮生投给安惠求救的眼神,安惠却想要她亲口投向。
慢慢地,灵巧的手指在挪移,缓慢的速度是故意在折磨着颜暮生,指腹擦过花瓣,寻找到一颗深藏其中的果实,它还在等待开花,还需要时间才能成熟。
小果子在安惠指腹下膨胀起来。
颜暮生握紧双手,抬起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