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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轻蔑瞧了眼道义故作威胁的模样,仰头承受颈间细碎亲吻,“光说不做,我可不会信…啊……”未说完的话被股间的刺入打断,“你~唔~”她怎么可以……
“妖精!放松!不然我没法进去~而且现在只进去一个指节,我可是要全部进去的呢……”左手轻抚谷宓紧绷臀 瓣,不停打圈,希望对方能放松下来。
指甲因紧张掐入道义背部,谷宓紧攥眉峰,全身的感觉都汇聚至道义指尖所在处,她没想到这家伙真的会进入那个在她意识里只是排泄秽物的地方,最要命的是那偶尔往上提的小动作竟让她的私 密之地感到本不该有的快 感。
眼前这既快乐又痛苦的神情映入瞳眸深处,轻吻谷宓耳根,低语:“妖精宝贝!乖!我不会伤了你,轻松点……”吻,一遍又遍落在对方额际,眼睛,鼻子,唇瓣间,诱惑着怀里的人儿接纳她,左手由后入胯钻进吐着湿气的柔软地域。
“呃……”又一次的突然袭击,使谷宓全身轻颤,睁开迷朦双眼望着近在咫尺之人,虚软开口,“你真要?”作为医生,她知道后 庭被进入会发生什么,喜欢的人的确会有快 感产生,若是不喜欢,说不定会是一种痛苦,但现在她无法理清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除了感觉有点不适外,并没有其他反感情绪。可只要一想到,身体这么羞人的地方也被这家伙占了,心里就不由升起股酥麻感,直达脑际。
点头笑应,道义盯着眼前这秀色可餐,心里像被人搔了痒般难耐不安,倾首啃咬舔舐嘴边香滑柔肤:“只要是你的,我都要……”
虽是普通一语,可此刻在谷宓听来便犹如甜言蜜语般渗入微颤心房,收紧双臂,贴上对方耳际,香唇魅惑开启:“既然要,便给你……”闭眼,腰际放松,瞬间感觉到本在菊花口的指尖又向里探了些许,“恩……”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突然袭卷全身,吐息间甚至可以刻画出它的形状。
闭眼感受指尖温暖,道义忍不住轻哼,左手触及的是滑腻湿软,这是女人才能给予的恩赐;右手探取的是灼热紧致,像是吸铁石般被牢牢附于其中:“抱紧我!要全部进去了……”暗哑嗓音,道义喷出炙热气息,在身体被紧紧搂住的那刻,指尖缓缓向菊花深处埋入,直至整个中指淹没。
“啊……唔……”双手绕过对方脖颈用力捂住脱口而出的叫喊,脸紧紧抵住道义肩胛,胀!好胀!就好像身体里被塞满了东西~
粗喘气,道义左手从未停止过抽 动,右手却在整个深入后暗兵不动,偶尔转动引来谷宓呻吟声中难掩的高吟。
终是受不了这双重热度所带来的刺激,左手指尖在一阵激烈摆弄后终于掬起一手花蜜,而右手指尖强烈受到对方因高 潮而带来的□包裹。
“妖精宝贝!你快把我逼疯了……”道义转身奋力一推,架起对方双腿,低眼就见镶于菊花间的指尖还有那泛着光泽的花瓣,呼吸渐重,左手猛然抬起谷宓腰际扶住,右手开始进退抽 动。
“啊……恩……”刚达到欲 望顶峰的谷宓还未平息,就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激起另一波感观刺激,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竟会因道义这样的摆布而有强烈快 感,“义……”用力弓起身子想寻求解脱,可到最后除了高昂的叫唤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眸心早已被眼前一幕刺得泛起墨绿精光,花瓣被蜜汁染湿浸透,突突地冒着晶莹水泡,汁水沿着花瓣向下流去,沾湿谷宓正吞吐着道义指尖的粉嫩菊花,还有那花瓣上方突显而出的红肿花蕊,这一切都让使作俑者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的渴望。
紧揪身下床单,气喘吁吁地抬头,身体与床面形成一座弓桥样,双眼失焦地不知望向何处,全身因道义的摆动而颤抖紧绷,嘴里发出时而高昂时而微弱的声响。
“妖精宝贝!你好棒!好棒!”激动地吻着失神人儿的半开唇瓣,道义用力拥紧谷宓,“宝贝!泄出来,我要看你泄出来的样子……”身子下滑,一口吸住正流蜜汁的花瓣与红肿花蕊,舌尖旋转间进入对方身体。
“恩……”手中的被单已无法制止身体的快 感攀升,松手,转而扯住埋于双腿间某人的发丝,“义~不……”摇头,想拒绝快 感如此汹涌起伏而来,她能承受的已快至极限,“义……我认……输!不……要……”
“宝贝!出来!出来就放过你……”呼吸吹拂细嫩腿间,声音虽轻但最终传进谷宓耳中,嫣红脸庞在听闻这如耳语的低喃后如滴血般渗出肌肤,更为艳红。
无赖!这人是彻头彻尾的无赖!气息浓重间抬起胯与道义唇舌相抵,对方的指尖仍在菊花间不断来回伏动,当体内敏感至极的两点被大力顶住时,谷宓终于忍受不住地叫喊出声。
唇舌被一股力量狠狠冲击,喉头快速滑动吞下涌进嘴里的香甜蜜汁,起身,抽出谷宓双股间的手指,道义仍能感觉对方紧咬不放的力量,望着仍不停流 泄而出的花瓣,邪肆一笑,拇指轻拭唇角,爬上前吻住正不断喘息的粉唇,渡出口中存留的汁液。
“唔……”无力接纳对方所给予的一切,当知道被喂入什么时,早已吞入腹中,“你真是个无赖!”敲打道义肩头,谷宓媚声抗议,“连那种地方也要……”
“呵!妖精宝贝难道不喜欢?刚刚你泄了好久,现在还有呢……”手向下,但还未到达目的地,便被抓住,“不准碰!”
“怎么?受不了了?不知道之前谁要较力来着……”轻柔地在谷宓脸上落下细吻,“不碰也可以!告诉我,满足了吗?”揽对方入怀,道义安抚对方激 情未退的身子,挑衅开口。
“你耍赖~”若不是菊花 穴被突然袭击,她怎会如此轻易败下阵来?
“我说过不会让你失望,当然会有新鲜花样,是你太过轻敌!怎能怪我?”宠溺地点着对方沁出薄汗鼻尖,道义拉过一旁被遗弃许久的被单重新覆于两人身上,“而且就算不进那里,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讨厌!这无赖也只有在这事上才会那么自信,简直就是个色中饿魔。想归想,可身体却不自觉靠近,左扭右摆间舒服地抱住道义:“哼……也只有你会比这种事!不理你~”
像小女孩般的堵气样使道义心里升起浓浓甜蜜之感,她喜欢谷宓的妖娆妩媚与其不经意间散发的纯真,那种渗入心间的甜蜜就像巧克力般让人上隐欲罢不能。同样,富荀的精明干练与其独特的女王式腹黑,像罂粟吸引她不断沉沦,就算被算计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一切;刑宁的口不对心与其别扭的傲骄暴君模样就像冰川上的雪莲,看似高不可攀,但只要摘取便可以让拥有者尽情探索她的美丽。
抱紧怀里的人儿,道义常常在想,她何其有幸会得如此三位绝色女子?是不是上辈子积了太多善福?若真如此,她宁愿把前前世、前世与下世、下下世的福份全都用尽于今生,只为得她们此生厚爱。
捂住脸,道义知道自己既可恶又自私,明知多年前她们想让她做出唯一决择,可却偏偏利用她们的不忍,迫使她们留在身边,装出一副困惑可怜的模样博得同情,可不管如何,她真的不想放开她们。就算在知道她们结婚时,除了伤心无奈外还有更多的愤怒,恨不得立刻把她们绑回身边。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等,等待一个最好时机出现于她们眼前。
这次的相逢比她预料中来到早,也让她恐慌,怕她们在还未真正站稳于各自事业的顶端时,会再次向家族妥协,也怕她们无论如何都会撇开她去独自承担一切,事实也的确如她所想,可就算如此,她也决不会轻易放手,不管与她为敌者是谁……
既然她们没有到达事来顶峰,那就由她在背后助她们达成所愿!
既然她们想去独自承担一切,那就由她为她们创造最有利环境!
几年来,心未变、情未变,唯一变的就是她背后深深隐藏的那份、足以撼动一切的强大实力。
第四十一章
揽抱一路虚软无力、正闭眼的人儿走至家门口,道义心里蕴含深深歉疚,情趣旅馆里,面对自己无止境的需索,谷宓除了在一次次求饶仍唤不回其理智后,最终只能在身体享受极致的欢愉中昏睡而去。
搜索不知被放在口袋里某个角落的大门钥匙,道义呼吸间显得有丝焦急,昨天的彻底未归,不知富荀会作何感想?还有刑宁现在的处境……
刚插入钥匙,门便从里面突然打开,惊讶地望着此时理应不在家的人,道义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荀学姐?!”
“进来吧!”瞅着身前不知所措之人,又睨了眼靠于道义怀里似乎劳累过度的人儿,富荀转身淡然开口。
“哦!”道义直至把谷宓安置妥当后,才懒散地在富荀身旁坐下,“荀学姐没去公司?”一向热衷工作的人,怎会无缘无故呆在家里?难道出了什么事?
“人总要休息!觉得累就没去……”捧住散发奶香味的马克杯,富荀一脸疲惫,偶尔由吸啜发出的轻声叹息在空中慢慢飘浮~
休息?如果真要休息会把整个茶几都堆满眼花镣乱的文件与数据报表?还有那台正闪着幽暗光芒的电脑……这是骗谁呢~
抬手看表,在指针将要移至15:00时,道义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询问:“荀学姐!晚餐想吃点什么?”时间不早了,她该准备点什么才是。
“随便吧!”重新拿起一份数据报表认真核查,富荀神色间有种说不出的凝重。
不知道‘随便’是这世上最难理解的词吗?眉头纠结,对方又不是她随意能责怪的对象,无奈下只能撇动唇角:“荀学姐的早餐与午餐就是随便解决的?”
“呵~没吃又哪来的随便?”富荀的目光不曾在道义身上停留片刻。昨日在得知她们会一夜不归后,便留在公司处理文件直至深夜时分,本不想回这,可身体在睡觉时却早已习惯了某人气味,无奈之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来,但只要一想到这坏家伙或许正与宓……心里就顿感烦燥不安,这般睡睡醒醒间持续了一夜,直到清晨再也无法入睡为止。
“没吃?”声音倏地拔高,道义突地站起身子,瞪大眼睛盯着这一脸无所谓的女人,怒焰刹那熊熊燃烧,抢下对方手中的杯子低吼,“没吃饭你也敢喝牛奶?”找抽是不是?
“又不是什么大事!”剽了对方一眼,富荀也不与道义争辩,仍旧把精力放于手中文件,言语间好似在对待一个得不到玩具的三岁孩子。
如果这不是大事,那什么才叫大事?扯出对方手中那些令人头痛万分的东西,道义攥住富荀的手走向厨房:“先吃碗面垫垫胃,晚上我再煮点清淡的给你,还有,没吃完前不准离开这半步……”打开冰箱,手中顿时忙碌,在经过一番周折后才总算把冒着热气的食物放置对方身前,“吃完它!”
眼前这透出香味的面食使富荀眼角沁出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笑意,拿起碗边摆放整齐的食筷,吹着热气倒也听话的吃起来。
“我就一晚不在,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别急,小心烫~”急忙拭去溅出沾在其唇角的汤汁,道义忍不住开起批斗小会,“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那胃经不起折腾,一天三顿必须得吃,你倒好,饿一顿不算还学超市买一送一,你当自己的胃是铁打的,是不?”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油然而起,最后憋着气问道,“那昨天的晚餐呢?”最好别说没吃,要不然她肯定会把这女人吊起来狠狠‘教训’一顿。
心虚地瞥着忿忿不平之人,富荀背过身子,只期望能快点把碗中的面食吃尽,然后逃离。
不会真没吃吧?拢紧眉峰,紧紧盯着装模作样的女人,道义忍不住开始用指尖敲打起大理石砌成的梳洗台,直到富荀把碗放下的刹那,上前一个迈步用力困住欲逃离的人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想逃,恩?”
“三明治!至少吃了,不是吗?”眨巴着我见犹怜的黑亮眸心,富荀嘟嘴小声抱怨,“平时都是你负责三餐,谁让你昨天不回来,今天又回来得这么晚?所以不能怪我……”
怎么?变成她的不是了?扣紧怀中之人,道义抑制快频临边缘的怒火,柔声轻语:“去准备准备!跟我去医院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