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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是私人酒吧,好了,快下车吧。”田晟朝着我所指的那扇木门走了过去,我也好奇的下了车跟了过去。
田晟抢先一步为我推开了那扇怎么看也不像是酒吧的木门,不过当我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气氛却是出奇的幽静惬意,环视一周,内厅并不算宽阔,也只能放下一张吧台,前面摆放着两把木质深棕色的吧台椅,高雅古典,简单却很有韵味,台下只是零零散散坐着二三人,他们安静的欣赏着音乐,或是望着眼前的酒杯发呆,沉浸在属于自己的世界中,不知不觉我被这种氛围所感染,跟着田晟坐在了吧台前。
“这位是Jones,中英混血儿,也是我的蓝颜知己,这位是我的朋友申默——”
在田晟的引荐下,我这才注意到这家酒吧唯一的调酒师,也就是这家酒吧真正的主人,我微笑着,“你好”,他也报以同样的笑容点了点头。
田晟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还是老规矩,给她来杯——”
我抢过话,“给我来一杯白水就好,谢谢。”
田晟惊讶的看着我,“申默,你还真是稀有动物!”
我淡淡的笑着,不予否认。
相比之下,Jones倒是不以为意,淡定的冲我微笑的点了点头,说着有点蹩脚的中文,“稍等下”然后忙着调酒去了。
“我不喝酒的。”面对田晟质问的眼神,我解释道。
“不对啊,上次迎新会上你明明——”
“已经忌了。”我继续解释着,这是我曾经答应过她的,是绝对不会食言的,接过Jones端上来的白水抿了一口,不得不说这里真的有一种能让人安静下来的魔力,听着舒缓的音乐,田晟略带心事的抿着血红的玛莉,突然转头看向我,“申默,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能有什么故事。”我笑了。
“呵呵,不说不要紧,我能够猜出来哦。”田晟神秘兮兮的一笑,“来,我们玩一个游戏。”田晟见我愣住了,挑衅道,“我说关于我的一件事,如果你也有相同的经历,就喝下这杯水,如果没有我喝,然后换你说你的一个经历,怎样?敢不敢玩?”
我晃着杯中的水,点了点头,“好啊,你先问吧。”
“好,谁也不许耍赖啊,让我好好想想——”田晟托着腮延伸沉溺在眼前的红色液体里,渐渐的沉默了,脸上略显哀伤,“我爱上一个根本不爱我的人。”
我耸了耸肩,沉默的看着那杯血玛莉,田晟笑着喝下一杯,清清嗓子,“好了,该你了——”
“我每天都要吃饭。”
“你——好,够狠——”田晟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仰头又是一杯,“我现在跟一个我根本不爱的人在一起。”
我笑了,“我每天都要睡觉。”
连续三杯下了肚,田晟看着至今一杯未喝的申默,恨得牙根痒痒,放下酒杯一赌气,“我跟别人上过床!你呢?”
我一愣,沉默了片刻,端起眼前的白水喝了一杯,没等我说话,田晟举起酒又是一杯,大骂道,“我他妈的终于被人抛弃了。”
我握着水杯的手开始发紧,犹豫着要不要喝,我从不愿意相信我是被她抛弃了,可是,一仰头还是喝了,从来没有喝过如此撕心裂肺的水,一股苦涩在胃里悄悄的翻滚着,蔓延至每根神经,每个细胞,这种感觉令人窒息,不能自拔。
田晟渐渐的清醒了,看着脸色极差的申默,忽的记起花花曾经说过的八卦,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我从不喜欢女人!”
我沉默了;紧握的手几乎快要将水杯捏碎,我没有说话,田晟也陪着我屏住了呼吸,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她似乎在证明着什么,安静的看着我,我忽的站起身来,“好了,谢谢你请的白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你真的喜欢她嘛?”
田晟在身后突然开口,我却当作没有听到,推门走了出去,我不知道她口中的她是谁,不管是不是那个她,我都要离开了,如果在玩下去,我会怕自己输的一败涂地,伤得体无完肤,曾经最美好的回忆却变成了致命的伤痛。
春节前夕,马路上的行人异常的多,大家都沉浸在节庆的喜庆之中,一个人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乱逛,萧瑟的寒风打在身上,有种刺骨的冷,此时,一辆打着大灯的白色K5缓缓的停在了我的身边。
“申默,上车,我送你回家。”摇下玻璃窗,露出了田晟了侧脸,说着她已经为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我犹豫了下,还是坐了进去。
一路上,田晟除了询问了地址就没有在说话了,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悲伤、没有喜悦、没有一点点的感觉,麻木的如同行尸走肉。
“你是不是喜欢周韵?”田晟停了下车,但并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我被她的话拉回了思绪,眨了眨眼看着她,她不顾我迷茫的神色,继续道:“她身边已经有肖晨了,你——”
“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样?——”田晟似乎很气愤。
“我喜欢的人不是她。”
瞬间我们都沉默了,田晟一副不理解的样子看着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我已经不想在这件事讨论下去了,那个人的名字我连想想都会变成一种负荷,卡在喉咙中,哽塞着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好了,我到家了,今天谢谢你,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丢下这句话,急忙下了车,站在门前,目送着那辆K5远远的离去,我松了一口气,“我回来了!”
这是每天进门前的第一句话,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就算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改变过,也不想去改变什么,有时候就这么想,这样一辈子下去也挺好,让我独守着关于她的回忆一起死去,埋葬在泥土里,归于尘埃。
☆、除夕之夜
除夕之夜;外面鞭炮隆隆,虽然长大之后过年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形式,并没有多少感触,只是今年不一样了;原本期待已久的新年;却要一个人渡过,失落彷徨;只能暗自忧伤。
这样的夜,你在何处?是否也会想起我们曾经计划过的庆祝方式;一起放鞭炮;吃饺子;一起窝在被窝里看春节晚会,这样相偎相依,一辈子不会分开,每次我这么说,你都会笑着骂我傻,也是我真的傻,真的会相信我所说的一切都可以实现,也许那个时候你就想到了会离我而去。
心疼,心猛地抽搐着,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任欢声笑语,任炮竹绚烂,任举国同庆,只有我一个人默默的流泪,真的好疼,也许只有这样我才会意识到我还是活着的,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我在角落里坐了好久,看到早就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小白,看来是到了要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我戴上了小白,进入了模拟世界。
当我在睁开眼时,已经身在小木屋的木床上,眼前的一切一如同我离开时的样子,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就像我紧紧握着的那双冰冷的手掌一样,踏雪无痕依然安静的躺在我的身边,就像她在我的心里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那样的安静。
伸手轻轻的划过她那近乎完美冷艳的面颊,这是有多久没好好看过她了,顷刻眼泪犹如泉水决堤,我恨她!她根本想象不到我有多恨她,我的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颤抖着的双手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再次听她开口说话,再看她对自己笑一笑,几个月前幸福而又美好的画面又仿佛出现在了眼前,那是我们围坐在床边,她倚着我,我靠着她,诉说着对未来的憧憬——
现在呢?现在一切都化为泡影,她没有履行她对我的誓言,就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她从来都不会在乎我的感受,也许,无论是寒默言还是申默,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没有认真过,一切都只是她的一时兴起,一时好玩罢了——也许周韵说的没错,她堂堂韩家大小姐,凭什么跟我这种女人在一起的,一直以来的坚持终于在这一刻忍不住动摇了,她竟然连游戏都不上了,好狠心的女人!
我拭去眼角的泪水,渐渐的由愤怒冷静了下来,就算她辜负了我,但对于她,却是我用一生许下的承诺,帮她一雪前耻,照顾她一生一世,从此我们各不相欠,拿定主意之后,我不再彷徨,不再迷茫,眼神里满是坚定的神色,就算追到天涯海角,闹他个天翻地覆,我也要斧头帮血债血偿,这是我对她最后的承诺与责任。
离开了小木屋,我小心翼翼的关上那扇隔绝我与她的木门,或许我不会在回来了,就在这里封印上属于我们的一段回忆。
这两个月忙碌的工作状态,我并不是毫无目的的,为了能够拿到重生谷的模版地图,我这才接近田晟,重生谷是田梦一手设计的变态地图,这也是我从花花那里得到的内部消息,这才不得不利用了田晟,也许过了年我就不会去上班了。
一阵感慨之后,我按照图纸上所画路线,来到了木屋后身的瀑布前,这份地图我每天晚上都会拿出来看很多遍,早就烂熟于心了,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每晚都会牵着她漫步于此,却没想到真正的出路就在这瀑布的后面,看来田梦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站在溪水旁,整个身体开始腾空而起,直至视线可以平视那飞流直下的瀑布,审视着,虽然我等级不是很高,但各种技能经过不断反复的练习,已经达到了满级,这就是模拟世界的不同之处,技能和装备跟等级不是同步成正比的,也就是说技能和等级不会因等级低而被限制无法学习或无法装备,但这也令我陷入了另一种误区,认为等级不在那么的重要,但正是这个错误的理解,让我失去了很多,错过了很多。
等级决定着血防战力值等最基本的属性,最初的想法只是随便玩玩,没想到等到吃了苦头才发现,有些东西是玩不起的,既然玩了就必须要认真。
我一口气冲进了瀑布,强大的冲击力让我稳稳的站在了岩石上,一条深邃湿滑的小路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条路是重生谷通往外界的唯一出口,我抿起了唇,冷峻坚毅的神色划过脸颊,我寒默言将在此地开始重生,挡我者死!
。。。
沿着湿滑的小路,一路往上,在重获朝日的那刻时,一座壮丽气魄挺拔的山峰呈现在眼前,脚下依然烟雾缭绕,似仙似幻,这里的环境像极了当初坠崖时的山顶,但我十分清楚这里并不是当初坠崖的地方,按照图纸上显示,这里应该是天尽山的另一端,整个天尽山呈立体环绕之势,群山围绕这才形成了重生谷的险峻地势。
在玩家看来这里是一片没有出路的死亡地带,也会被人称之为绝谷,但田梦设计的时候显然是想留有后路,这让我不得不想到了田晟,如果不是有她的帮忙,我想我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找到出路,明明是在利用田晟,可是她还不知情的带我去酒吧散心,想到这里我心里对她有了些愧疚。
暂且放下这些麻烦的关系,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做逗留沿着崎岖蜿蜒的山路一路而下,以我现在的身手很快就来到了山脚下,寻着地图所指的路,我找到了生存在这里唯一的NPC,这也是完成田园通行证任务的NPC,想当初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而今天完成任务的只有我一个人罢了。
孤岛木屋,好一个孤岛木屋,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屋里的装饰跟重生谷里的木屋竟是如此的相近,看到这里不禁让我动容,心弦一颤,脑海中浮现出她的模样。
“冒险者,没想到你竟然找到这里来了,真是了不起啊。”说话的是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此时正躺在木床上闭着眼睛,样子看起来平静而安祥,就算面对着是死神,我想他也会毫不畏惧的接受。
“我是来交任务的。”我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将踏雪当初得到的密信拿了出来,说是只要到达天之河的尽头就可以获得田园的通行证,而这里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尽头了。
“冒险者,你已经通过了重生谷的考验,这是你应得的奖励。”老者的声音低沉而虚弱,微微抬了抬手指,我顺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看了去,一个刻着古老花纹的紫檀木盒子安静的摆在木桌上,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正等待着人去开启它。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好奇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