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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嗔望了老公一眼,这人赞美她老婆时嘴里说出的话总甜得能腻死人,心里确实受用没错,可这些话让人很容易脸红的好不好?
子杉见老婆只是望着雕像良久却没什么实际表示,以为她不是特别喜欢这礼物,忐忑看着老婆的后脑勺她有些担忧地问,“你…不喜欢?”
神女姐姐闻言转过头来,这下子杉才看清楚大眼里映着的粼粼水光,老婆一脸感动轻声回答,“我很喜欢,喜欢得不能再喜欢了。”说罢趋前吻住浅色薄唇,把所有的感谢都蕴含在这深深热吻中…
这时还骑在马背
122、Wedding Dress 。。。
上的她俩继续讨论两人各自缺乏的才能与尚待改正的缺点,像她们唱歌都不太行,她俩都不会养花,她俩需要学习欣赏祖国那博大精深的艺术成就,而比起六月老公干家务活的质量较差,比起子杉老婆的运动细胞和体力较不好…
嗯,两人似乎在开出个清单好提升自身的众多不足。
哦还有,她俩性格都挺悲观的,所以都不属于特别会安慰人的朋友。
就如老婆所料,小思隔天就抵达澳洲,三人一起吃过气氛有些沉重的晚饭后,这会儿老婆正在洗澡,而子杉在整理行李时接到了令人意外的电话。
六月从浴室出来时就看见子杉在和别人进行视频对话,那把熟悉的男低音让她耸起了眉毛,子杉转头招手示意老婆过来,但六月不肯和“坏男人”对话。
“看吧,我和你说了的,你前路漫漫啊!”子杉爱莫能助地和Jean实话实说,Jean黯然低下头,良久后才说,“那请六月好好照顾小思可以吗?”
老婆自鼻间冷哼一声,冷冷地说,“怎么着都肯定比你好。”
可怜的夹心饼干努力尝试缓颊,语气笃定地保证,“放心吧!你老婆一定毫发无损的回到你身边。”
却见老婆走到她身边又补了冷冰冰的一句,“安好是肯定的,但还会不会是他老婆就很难说了。”
子杉懊恼地挠挠耳朵,表情嗔怪望住老婆,六月依旧是一脸坚持“我没说错”,接着Jean就无比郁卒地挂了电话。
随手丢开手机,一把抱住老婆细腰拉她坐到腿上,语气训诫,“我们别劝离不劝和。”
老婆还是一脸不忿地别开脸去,子杉轻叹了口气,她知道外遇在老婆眼里是无可饶恕的过错,子杉当然也认同这观点,但此刻在理论上Jean并没有搞外遇。
爱情,很多时候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老婆选择了漠视这一点,主要还是因为心疼小思吧!
子杉撒娇地用脸蹭老婆的浴袍,六月轻拥住她的头重复了昨晚的那句话,“让你们只爱一个人到永远真那么难么?”
子杉抬头望向老婆,六月神色无比黯然,幽幽地说,“要知道会出现今天的局面,当初小思打算逃婚时我就应该帮她到底,这都怪你!”
是啊,她们这对挚友都是对婚姻缺乏信心的主儿,好不容易找到了个能共度此生的伴侣,确实也没打算结婚,只是想彼此相守,但对方却因爱她而坚持要给她们个名分,却不知道最后伤人至深也是这所谓的“名分”。
子杉在想她俩之间的老问题,逼着老婆和她登记是否真是强人所难了?
见子杉保持了微侧头的姿势良久,六月有些迷惑地望着老公认真思考的表情,轻摸了下皮肤细嫩的脸蛋,子杉才从遥远的国度回过神来,没头没脑地冒出了句,“所以你不愿意和我举行婚礼。”
六月不解地挑挑眉毛,子杉却突然展露了笑容,愉悦地说,“原来你并不是被我逼得没办法所以才答应我的求婚的。”
六月扑哧一声笑倒在子杉颈窝处,“你从哪儿得到我是被你逼婚成功的结论的?”
子杉稍微收起了笑容轻声解释,“我也是个女人,也常会出现没自信没安全感的时候,那会儿你闹离婚时,我真认定当初是自己拿着我爱你的这鸡毛令箭,逼着你和我领证的。”
“那你的新结论是什么呢,你这没自信的小媳妇?”老婆还是一脸好笑,子杉也笑了,“当初没自信的人可不是我,我确实有点笨,你一开始不愿意让我搬进你家时就该猜到的…”
“某人呢虽然愿意登记,但依据自身的逃婚经验,怕办婚礼的琐碎细节会让她老公不耐烦,继而发现两人不合适的地方而感到迟疑,接着就后悔自己仓促求婚,再来就想回头找旧情人,最终悔婚甩了自己搬离俩人的甜蜜小窝,我没说错吧?”
六月点了下头回答,“说错了。”
子杉满脸不相信的笑了,老婆接着解释,“你少说了一半,我到现在还是担心你随时都会像Jean般,当初真心诚挚地求婚说当我的女人,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吧!”
笑着捏捏子杉的鼻尖,“但过了不久就把这承诺给忘得一干二净,接着用各种借口理由说辞说我俩在思想上有落差或性格一点都不合适想离婚,既然所谓的名份最终还是一场空的话,倒不如不结婚更好,省得麻烦,你说对吗?”
子杉用力摇头,抱紧了老婆的温软身子神情坚定地说,“不对不对完全不对,我俩的承诺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当初宣誓签字时,你不肯举行婚礼让我在心里确实有些失望,but I meant what I said when I vowed to take you as my lawful wife; for better or worse; in sickness and health,而且我俩很合适,我俩无论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很合适! ”
六月被子杉竭力强调的语气逗笑了,心思有些坏坏地追问,“那你昨天说做老公的多少都会有些喜欢女士们对他们示好的虚荣心,我看你也不例外吧?牡丹花就是很好的例子。”
子杉还是用力摇头,“老婆,我想你忘了我的性别…”
抓住老婆的手按到自己的柔软左胸上,六月好。色地用力捏捏手里的女性柔软,接着表情玩味地眨眼,认真听子杉用心真挚地说,“女人的虚荣心是得到爱人完全移不开眼的专注凝视,就像在热闹喧嚣的派对上,你不需要特意转身看我一眼也能知道我的眼神依旧只停驻在你身上,而且那炙热眼神让别人清楚知道你是我的,同样的,我也很喜欢你那样无比在乎地看着我。”
“呵,那还不容易?只要你从今以后乖乖地只爱我一人,我保证会一直满足你那小小的虚荣心。” 深深吻了下子杉的光洁额头,六月凝下眸子望着老公含着晶亮笑意的大眼,轻声说,“我这辈子被七个人求过婚,一次是被爸爸逼着接受,一次是在辉煌的城堡里穿上华丽衣裳佩戴昂贵珠宝,一次是在璀璨北极光照耀下的冰天雪地,还有许多我都记不清了的桥断。”
见子杉为自己比不过过往的情敌而露出愁眉苦脸,六月灿烂笑了,“但如何求婚并不重要,荣华富贵浪漫多情又如何?我不需要。只要开口的那个人是你,即使我刚睡醒蓬头垢脸,虽然我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求婚的地点是在一片凌乱的床上,只要开口的那人是你,我一定会点头。”
六月微笑趋前抱紧她的专属抱枕,身子轻轻摇摆,仿佛如沐春风的摇曳花朵,在爱人耳边轻声说,“答应嫁给你时我说了‘I do’,虽然真有点害怕担忧未来或许不如我所愿,但为了你‘我愿意’,你听懂了吗?I do,我愿意尝试抛开过去的心理包袱,让自己幸福起来,让我俩都幸福起来。”
深情拥吻不足以表达六月此刻与老公相知相守的满心喜悦,乖巧地主动脱掉衣服,好让老公能更彻底地疼爱她。
子杉的温热手掌来回轻拂美背的细嫩肌肤,抬起脸有些遗憾地说,“还用了磨砂膏去角质?老婆你的皮肤好滑哦,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人家今晚看得见吃不着…”
闻言六月笑得愈发灿烂,和女人在一起多好啊!你为她而做一切努力她都知晓,即使是如此微不足道的小细节她也能及时察觉,并真心感激你为她所付出的用心,这些细腻情意让人满心温暖。
宠溺地亲了下薄唇,某人伸手到腰处拉起上衣下摆帮老公脱衣服,语调柔媚诱惑,“你知道吗,小思洗澡总是特别慢,你要是有那本事能在短时间内弄出一顿秀色饱肚,待会儿说不定还能‘加餐’。”
某些事呢,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但老公把她压倒在柔软大床后,却又起身下床走进浴室,听见浴室传来水响六月彻底纳闷了,心想她老公不可能那么笨听不懂这话中话呀!
什么话中话呀?不是全都说出来了吗?还浪费了这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美好氛围。
在美人还为别人的不解风情而有些气呼呼时,她家笨蛋又回到了床边,在老婆还没反应过来前,全身赤。条条的小绵羊就压了上来,模样饥饿难耐地说,“吃饭前先洗手才是个好孩子。”
呵,良好的习惯能确保身体健康,这才是性福细水长流的保证。
某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撑起身专注深情凝望娇美温柔的老婆,“And for the record,每天早上你那刚睡醒的样子,那不叫做蓬头垢脸,而是我最喜欢的模样,像只慵懒妩媚的波斯猫,美丽极了。呵还有,今年的求婚,我不会再被别人比下去了的,老婆,I love you so; so much。”
真挚的话语温柔多情,一辈子被她珍惜爱护着是六月此刻最大的梦想。
双手攀上子杉的脖子,六月微笑凝视老公的俊脸,“I love you too。 ”
轻轻吻上老公的薄唇,美人又开始耍坏心思了,“你今年的求婚要不够好我是不会答应的,到时候你就没老婆了。”
“那么狠?”子杉轻笑着用鼻子磨蹭老婆的脸颊,六月好笑地点头,“嗯,除非…”子杉耸起了眉毛等待老婆的条件,“求婚失败的话,想让我继续当你老婆,除非你眼看手不动,让我反攻一年。”
呵呵,这怎么行?我会憋坏的!
某人颇有自信地笑了,“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再嫁给我的。”跟着就封住了老婆的呼吸。
123
123、Where the road meets the sun 。。。
已吃饱喝足的小懒猫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子杉从身后紧紧抱住又香又软的胴体,湿润薄唇在泛映粉色的光滑美背上来回游弋,白皙手掌轻缓抚摸细嫩肌肤,低声提醒,“小思在等你。”
“不起来…喜欢让你抱着。”美人的声音又嗲又软,撒娇的样子确实太销魂了,子杉当然不会继续催促她,而是用鼻尖擦蹭那修长细白的脖子,老婆转过身来主动吻住她的唇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到她俩真的都是重色轻友的坏蛋,子杉轻咬住老婆的耳垂再度提醒,“老婆乖,真的要起来了。”
美人又使坏地把唇瓣粘在子杉唇上,一下又一下地亲吻,无限留恋地说,“明晚就亲不到了,再一会儿,就亲一会儿…”
笑声被老婆的舌头给封在嘴内,舌尖传递着浓烈的依依不舍,美人的温柔让人如何能忍下心拒绝呢?所以在美人怂恿纵容下,某人这会儿不仅不拒绝,还进一步拥占享受。
“嗯…子杉…嗯…”刻意用手掌捂住的低鸣呻吟让人更加想欺负她,老公在她耳边坏坏地低声提醒,“不能让小思听到哦!”贴合的私密处却愈发快速地律动蹭擦。
难耐的酥麻感自腿间上升至椎骨处,继而散发自全身,身子一阵阵颤栗发软,愈发没法控制吟哦声,六月想抓过枕头救命,但所有枕头被子杉先一步丢开,她说老婆别遮我想看你动情的样子。
伸手希望能摸到浴袍或被子,却无助发现它们都滑到地上去了,而且坏人这会儿居然还压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动,一脸坏笑等看老婆如何克服眼前的“困境” 。
没办法,六月惟有紧紧咬住下唇,可这样依旧没法管住自隙缝流逸而出的细微呻吟。
看着老婆难耐得不停摆动身子扭动头,脸上表情迷离狂乱得让人心怜,子杉放开了对双手的钳制,低头深深吻住湿润唇瓣,把所有真情呼唤都锁在两人的唇齿间。
好一会儿后,在空气炙热稀薄的卧室里,一双雪白手臂勾住单薄肩膀,手指情不自禁深深掐进肌肤里,在美人为老公而张开弓起的胴体都经历过无法自持的一下下抽搐后,女人刻意封住的“嗯!唔嗯!嗯!”短促粗喘伴随肢体急骤颤动被舒服的长长叹息给取代,子杉这才把独立呼吸的权利还给近乎缺氧了的老婆。
望向一脸满足笑着大口喘气的俏颜,子杉不禁想,自明天起她该如何熬过与娇美温柔的老婆分开一周的煎熬?
很想什么都不管了,和老婆像遗忘了全世界般在床上天昏地暗缠绵一整晚。
但责任心强的她想到了多年来一直在旁帮忙撮合她俩的挚友,惟有咬牙下定决心离开美人的温暖怀抱,用力抱起老婆带她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