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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在她的耳边,气息喷薄于其细白的脖颈喃喃道,“Bellisima!”接着张嘴含住了小巧圆润的耳垂,她陶醉地闭上了眼。
在我想进一步亲吻性感的颈肩,她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霎时清醒过来的她迅速弹开去接电话,看着她那颇有落荒而逃味道的背影,我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原来神女并非无心,只是还不敢完整地把自己交给我。
今天是个难得能提早下班的周三晚上,我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再度现身在Dolce Vita的门口,店内职员都知道我正在热烈追求他们的老板,毕竟我也算半个职员,所以大家枪口一致对外,总是明着暗者帮忙撮合我俩,连门口的保全小张每天都会传简讯告诉我老板在不在。
“来了?”强哥笑着招呼我,未待我开口询问他就往酒吧右边远处指了指,“老板在那儿和新来的酒保谈话,应该快谈完了。”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见到六月正与一名绑着马尾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人说话,于是我就抱着花走了过去停驻在她们不远处等着,六月转头见到是我就招呼我过去。
“Connie;这是子杉,我们的erm…兼职酒保。”六月笑着说。“你好。”Connie伸手与我轻握了下,我笑说,“我其实是老板从不发薪水的免费酒保。”
“别听她胡说。”六月瞪了我一眼。“我哪有?你最后一次给我发工资是什么时候?”我看逗着六月好玩又说,“每次替工连个奖励吻都不给。” 我转头笑着对Connie说,“不信你去问强哥就知道了。”
看见我俩打情骂俏的劲儿,Connie似乎明白了什么,迅速借故走开。
“以后不准你在员工面前乱说话。”六月正色警告我。“是的老板,我会好好管住自己的嘴巴。”油腔滑调的同时也递过手里的嫣红花朵。
“你每天都送花,我快成了花店老板了。”她略带埋怨地说。“惟有看着花才知道什么叫人比花娇闭月羞花呀!”我无比认真赞美着我心目中无比完美的神女姐姐,六月娇嗔了我句,“就你贫!”
今天她穿了件宝蓝色的扣腰链裙,曲线玲珑浮凸,确实很诱人、很美,我忍不住走上前亲吻了她的脸颊两下。意犹未尽?就再亲两下呗!
“那有人亲吻礼吻四下的?”六月提出了严正抗议。“谁说没有?我上网查过了,亲吻礼可以是两下、三下或者四下。”我理直气壮地回说。
“不理你了。”六月转身要走,却让我一把拉进怀里,轻声说,“亲吻礼还包括拥抱。”
“你快把花压坏了。”六月在我怀里挣扎说,“没关系。”我却搂得更紧了。她扑哧一声笑了,“真没见过像你这样打招呼的。”
她把阻隔着我俩亲近的玫瑰花转移到我的背后,另一手紧紧抱着我的腰背,头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右手则轻轻拂着她的漆黑秀发,温柔地落下一吻。
原来俩人紧密抱在一起感觉也能这么美好。
“子杉?”
“嗯?”
“你的怀抱很温暖。”
“是吗?”
“嗯。”
“子杉?”
“嗯?”
“你还要抱多久?”
“抱到你愿意以身相许为止。”
六月笑着挣脱了我的怀抱,走开前丢下一句话,“同志请继续努力。”
我无比郁闷地走回吧台,强哥给了我一瓶啤酒说,“就快了,就快了,不是都抱上亲上了么?”
抱上亲上?那叫原地踏步!我不禁哭丧着脸说,“我可没你那么乐观。”见我在吧台枯坐着,强哥就让我帮忙调酒以转移注意力,我和他很快就与Connie打成一片,热络地切磋比较调酒的花式技巧。
这会儿我和Connie正起哄让强哥施展他那得过奖的花式套路,“该不会是年纪大了,手不灵活了吧?”Connie开始用激将法,我大笑着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揽过她的脖子说,“强哥她在挑战你哦!是男人的话就让这小丫头见识谁比较行!”
“我到底行不行找个房间就知道了。”呵呵连黄调子都出来了,我们三人哄笑成一团。
突然,我察觉到身后飘来一道凌厉的目光,转头一看发现六月正抱着手臂,神色冷峻地盯住我揽着Connie的手臂,似乎恨不得将那条手臂给切断一般。我心虚地立即缩回手,然而六月只是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消失在酒窖门口。
我急忙撇下他们追了过去,发现六月默默地背对门口站立在酒窖正中央,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我在门口轻唤她的名字。
“滚。”压抑着的怒气使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怎么了?”我急切地追问。
“你真是个混蛋。”六月语带哽咽地骂道。
我一下子慌了,连忙走近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我,只见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里正噙满泪花,却努力克制着不让流下。
“我们三个只是闹着玩的,你可别当真啊!”看着她的泪水,我气急败坏地解释,六月只是摇头,“你不懂就算了。”说完抬脚就要离开,“我笨,我真不懂,你说说好让我明白?”我死命拉住她,语带恳求地说。
“你对所有女人都那么温柔,我觉得自己在你的心中一点都不特别,总是个过渡时期的替代品,是你在找到下一个爱人前的一时迷恋。”六月含泪哀怨地说。
我如释重负的笑了,不顾她的挣扎紧抱住她的腰肢,右手覆上她的婆娑泪眼轻声叹道,“那你是真瞎了。”她一把扯开我的手,眼中满是疑惑,脸上的泪痕让她愈显娇弱。
“当全世界都能在我的眼中看见我对你的爱,就你不能,你不是瞎了是什么?难道你都无法感受到我眼里的情意吗?”我语调平缓地问道。
“在你的眼中我只看到欲望,而不是爱情。”六月无力地说。
“傻瓜,当两颗心紧靠在一起时,情和欲是分不开的,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她细细咀嚼我的话,脸上的表情从感伤疑惑逐渐变为恍然大悟。
我凝视她的眼睛温柔地说,“你绝不是替代,我不是那种人,如果是的话,过去的五年我们早在一起了。我现在才说要追你,是因为我我很确定我真的爱你,恋着你的一切,想要得到你的全部。”
闭上眼,我将脸慢慢靠近她的,两人的鼻尖微微触碰,侧头轻轻吻上她的嘴唇,随即放开。睁开眼,见她并无抗拒的神色,我再度拉进两人的距离,这回我久久地含住了她的两片湿软,但不是深吻。
等待良久不见她的回应,虽然知道勉强不会幸福的道理,但心里还是堵得难受,我能做的,也只是轻轻放开她,
就在我即将感受到失望落寞的侵袭时,她主动吻了上来。
这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以前两人之间的吻都是以肉体欲望为主导,但这回不同,唇舌间交织着的是缠绵炽热的爱恋,那是发自内心深入骨髓的情意,浓烈得化不开,世间的一切瞬间变得毫无意义,唯有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实,想就这样抱着她吻着她,久久不愿分开。
在她就快喘不过气来,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却又贪恋地轻啄了下,凝视她如墨玉般的眼瞳温柔至极地说,“Ti amo。”
“Per sempre?”六月俏皮的贴在我的唇边问。
“Si,per sempre。”火热的双唇再度紧紧贴和。
55
55、野外情趣 。。。
热恋的我俩根本藏不住甜蜜无比的对视与微笑,很快的,周围的朋友就知道我俩在一起了,每个人的表情都写着“finally!”,最乐的莫过于璇和小思两位红娘了。
手脚麻利的我很快带了六月去见外公小姨,他们与六月也颇投缘,见到长辈都很喜欢她,这让我乐上加乐。
而我俩纵然关系亲密,但仍未发展到床上去,因为我知道六月在意我俩透过一夜情认识的过去,虽然我的话已打消了她的一些疑虑,但她还是想通过行动来确认我不仅仅在意她的人,而是想要她的全部。
为了向她证明我的真心,我可谓用尽了平生所有自制力,但身边的这个尤物毕竟魅力无边,她无论举手投足都深深吸引着我,有好几次我真想就扑上去推倒她,但还是死死憋住忍住,体内的洪流上下窜得难受却又无处发泄,真怕把自己闷坏了。
更可恶的是这个女人似乎没有她正在诱惑别人的自觉,常让我到她家吃烛光晚餐,一晚上又是坐在我的大腿上向我撒娇,又是靠在我怀里轻声细语说话,不时用指尖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圈,还有那像周围的空气突然被一把火点亮燃烧的深深热吻…我很窝囊地好几次三更半夜从她家中仓皇而逃,说真的,禁欲这回事真不是人干的。
而今晚是六月第一次在我家留宿,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同床共枕让我光想就对自己很没信心很不安,实际情况比想象中还要折磨人。
在静谧朦胧的深夜里,我低头端视怀抱中睡得极其安稳的温香软玉,聆听着神女姐姐均匀的轻缓呼吸,这应该是很好的催眠曲才对,可是躺在边上的我却显得心猿意马心痒难搔,唯有频频深呼吸平息体内犹如十万只蚂蚁同时进行军事演习的躁动不安。
哎,同样是具有欲望的凡人,她到底怎么办到老神在在平静入睡的?越想越郁闷,越想越想要干点什么…不行!真不行吗?不行…不…行。。。
不可以!清醒点!照看这般的天人交战很快就会以我向魔鬼屈服告终,在心理防线完全溃败前我赶紧跳下床,冲入厨房打开冰箱取过冰水喘气大口大口喝着,尝试用它浇灭体内早已翻腾滚动的波波情。欲熔岩,但女人的欲。望来的慢去得也慢,看来今晚没法睡了。
此时屋外漆黑一片,温暖的橙黄光线照亮了厨房的各个角落,透过玻璃窗的倒影,我看见自己这猴急的懊恼狼狈样,还有那似乎饱受折磨的委屈神情,禁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
忽而六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怎么不睡?”我回过身看向她,注意力却被短短的丝质性感睡袍所无法掩盖的漂亮长腿吸引而去,脑子里幻想着那吹弹可破的皮肤抚摸起来又是多么的醉人…差点又没法克制住自己,感觉像在戒毒的吸毒者,生不如死,死去活来。
猛灌了一大口冰水,因喝得急了差点噎着,边咳嗽边断断续续地说,“天…热。。我…睡不着。”
“已经十一月初了,天热?”六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有点烫,不会发烧了吧?”
我的神女姐姐,你明知道我发的是哪门子的烧不是吗?
叹口气,我含糊地应了声算是赞同,六月取过我手中的杯子换了杯温水递给我,“冰水对身体不好。”憋火才对身体不好呢!
见我乖乖的喝着温水,六月满意地笑了,然后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手指不安分的在我的胸腹间游弋,轻喃道,“子杉,我觉得好幸福。”我抱着她的手不敢乱动丝毫,轻声问,“真的吗?”她笑着在我怀里抬起头促狭的说,“假的。”
我俩相视而笑,嗯,这就是幸福了不是吗?没有痛彻心扉,不再声嘶力竭,有的只是两人静静抱紧对方,体会彼此心意的平淡幸福。
“宝贝?”
“嗯?”
“明天陪我去钓鱼吧!”
“真的?”
“假的。”
“哦。”
“去吗?”
“当然。”
“你和她去钓鱼?这是哪门子的浪漫?冷都冷死了!”小思噔大双眼带着不解且略微嫌弃的表情看着我俩。
又一个周末,我们四人正坐在露天咖啡座悠闲地喝着下午茶,欣赏周围树木的枯黄叶片所营造的萧瑟之美,静静享受入冬前的最后阳光,但这美好氛围被眼前这个扯大嗓门惊呼的女人给狠狠破坏了。
“都说了,她不会明白的。”我笑着对六月说。
“钓鱼真的浪漫?”璇也禁不住好奇起来。“嗯。”六月笑着点点头,正要继续解释小思却打岔,“你们要是没鱼吃,我给钱让你们去买。”
大家哄然大笑。
“不是鱼获多少的问题。”我笑着摇头续说,“钓鱼的时光,是钓鱼爱好者最私密的个人空间。”六月接口说,“子杉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