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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米开朗基罗曾在教堂内寻获让他名垂千古的灵感。
我俩一直都很喜欢Umbria省山城那陡峭弯曲的道路,两人牵着手走在以往走过的石板路,共同回忆彼时春末的风景与此时萧瑟寒冷的冬天做比较。快到大教堂时话题围绕着老婆曾说过她想在四十岁前开酒吧的愿望。
“你总是能提前好几年完成你的梦想。”我俩同时面向豁然出现在眼前的黑白色教堂,“算实现了吧!虽然酒吧的真正大股东是我难得见上一面的老爸。”
“记得那本书吗?The Alchemist?梦想总是以我们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实现,努力不懈的同时也需要各种机缘巧合。”我毫无心机地笑说,〃我似乎还说过你若在三十五岁还嫁不出去就让如果还单身的我牺牲娶你呢!”
“哈哈对哦!我还记得,你是在这教堂里开玩笑说的,三十五岁。。。二十几的时候难免觉得奔三可怕,当时我总说自己人老珠黄了。。。”在说着话的老婆望向我那如冬天暖阳般的和煦笑容怔住了。
“我说过我会娶你的,我信守承诺。”拉着她的双手,我单膝跪地,“我也说我每年会在各国的地标前求一次婚,虽然这回还是没有艳丽的玫瑰。。。”我从裤兜里掏出一朵有点被压坏的纸制花,将花递到她手里,老婆含着泪笑了,轻声赞道,“也很漂亮。”
“Orvieto的教堂不是知名地标,但它见证了我俩之间的第一个约定,虽然你明显只把它当成玩笑话,”老婆点点头,“所以想不起来。”
“当时那个约定说出口是带着三分真心三分期待四分随缘的心态,万没想到这承诺竟提前实现了。今天,我真心诚意希望你能认真答应我的请求,老婆,在三十五岁替我生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小娃娃好吗?”
“哪有人求婚求着求着竟成求子了的?”老婆娇嗔了句,我摇摇她的手臂,“老婆,答应我吧!我一定会是个二十四孝老公二十四孝妈妈的,嗯?”
仰脸望着眼前的女神,见那如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拭去流淌而出的幸福眼泪,老婆微微颔首低应了声,“嗯,答应你。”
我兴奋地抱起她在原地转了几圈,这才乐呵呵地将她放下,揽过纤腰热情吻住眼前妩媚娇羞的,全身心皆属于我的爱人。
到她快喘不过气了,我才转而温柔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吮吸,一手解开大衣下摆的纽扣,滑入手掌穿越层层衣物触摸滚烫的肌肤,再往下探入裤子里,指腹魅惑撩拨似的来回磨蹭此时平滑光洁的小腹,期待两年后的隆起,在老婆耳旁柔声说,“孩子的妈,我爱你。”
“孩子的另一个妈,我也爱你。”老婆的手紧紧环住我的颈项,将火热的唇瓣贴了上来,两人的唇舌交缠得难舍难分,几个迫不及待的吞咽很快夺走两人的呼吸,仅存的些微气息萦绕在相通的吐纳间,皆宁可自己屏息也要把一切留给对方,如此的相互珍惜,更加的不愿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To 宝贝:去年的今天,你因为爱我所以便宜了我,纵容我以不怎么梦幻浪漫的求婚方式让你答应嫁给我,永远成为我的女人,让我成为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_^
过去一年来的跌岩起伏不仅看得旁人的眼睛都花了,我俩自己更是被搞得晕头转向的。不过还好,在这一年将近尾声之际,我目前的晕晕乎乎是因为被你所给予的爱情冲昏了头嘻嘻!
我爱你,但自觉依然珍护不足,如果神女姐姐想得到更多疼爱,就请继续发挥事业女强人的本色,那再过不久我就能辞职回家带孩子,当个吃货让你养的同时,每天也照顾好你的生活与‘需要’,免得你总说我个工作狂没时间惜护你呵呵!
就让我们秉持共同的信念携手一起继续走在幸福的道路上吧!
63
63、婚礼 。。。
婚礼前一小时,法国南部的古堡
兵荒马乱,这能准确形容眼前的新娘化妆间。
婚礼漫长恼人的筹备过程(其实就一周)加倍激发了小思对婚姻的缺乏安全感,婚礼当天清晨她竟崩溃痛哭恳求挚友协助成了落跑新娘,在前一晚的单身派对上早有此不安预感的子杉与璇,在受到心焦如焚的新郎托付后火速分头寻找据管家说刚离开不久的车子。
或许上天想帮Jean吧!此时竟下起大雪,如果开车的是提倡小心驾驶的老婆,那要追上还是有点希望,子杉心想。
在低能见度中子杉把车子开得很快,最终在通往火车站的湿滑公路上赶上那辆因天气而放慢车速的红色甲虫。
危险驾驶迫使她们停车后,六月不满地下车指责她罔顾安全,此时为老婆协助他人逃婚这事而气急败坏的子杉真动气了,一顿抢白就将老婆吼懵了,过后转而用一番动之以情的极力劝说终于在最后一刻改变了新娘的心意答应完成结婚仪式。
此刻,专业的化妆团队七手八脚的替小思烫卷头发化妆穿婚纱,那些法国亲戚终于不再挑剔,因再也没一丁点时间可浪费在挑三拣四上了。
子杉见自己也帮不上任何忙,瞟了一眼差点就成落跑帮凶的老婆,六月直视她摆出个“我没错”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的子杉铁青着脸走回房洗澡换衣服。
子杉怎能不气呢?老婆哪能劝离不劝和地drive the getaway car!
气恼归气恼,但子杉深知自己今早那么大声吼老婆的作为绝对是万恶不赦的,现在即使后悔情急之下说的气话也没用了,就等着被修理吧!洗了澡后站在全身镜前套上白色背心束胸的她无奈苦笑。
在穿上黑色西装长裤时,门突然开了。
六月依在门旁打量眼前人,被束胸摊平的胸部让她老公失去女人在外观上最明显的特征,她看起来就像个俊秀的瘦削男人。目光游移在那光看着就令人起欲望的身体,展露在外的结实手臂,平坦的腹部,还有隐藏在西裤下的修长双腿与翘臀,这些都让她忍不住想摸一把。
还说自己胖了,到底胖在哪儿了?
子杉看着六月的目光里也满含激赏,已打扮好的老婆今天特漂亮,长发束成一绾高雅的发髻,身穿名师设计的一袭材质飘逸的淡紫色紧身礼服,脚踩同色三寸高跟鞋,衬以光芒夺目的钻石项链手链,华贵的饰品愈显出其高华气质。
当初挑中这套衣服时就知道它能让心爱之人绽放耀眼的光芒,而我竟如此幸运能拥有这个女人的爱,前提是,如果她还要我的话,子杉苦涩地想。
纵然两人心里早已划过无数个念头,但她们仍只是默默对视,子杉不发一语转过身走到衣橱前从衣架上拿下衬衫,六月同样沉默地跟进来关上门。
冷战有着持续蔓延之势。
再度走到全身镜前穿衣服,子杉展开手臂将衣服套上时,六月已站到镜前阻挡了她的视线,老婆伸出手将衬衫往前拉一下让衣服更挺直,才开始扣上衣服的纽扣。
六月仔细观察这剪裁合身的纯白衬衫,巧妙的修饰让肩膀略显单薄的子杉看起来较壮些,这才能穿出欧洲式西服挺拔伟岸的倒梯形感觉,不愧是以手工缝纫技艺闻名遐迩的意大利裁缝。
子杉低头审视六月清丽绝俗的容颜上的专注表情,但看着她的大眼睛时即知道六月的思绪实则已飘远,猜不透此时的她在想些什么。
扣好钮扣后这才收回心神的六月温柔地替她整理法式双叠衬衫的袖口,细心地平行对折再取过黑色水晶菱形袖扣勾好,两人虽不说话,但自有一股暧昧诱惑的情感在房内发酵流淌。
两边袖口都整理好后,纤巧白皙的修长手指解开了西装裤的裤头与拉链,子杉也没动,只是看着她将衣服下摆塞进裤子里,又帮她扎上黑色丝织褶皱腰封,继而举目四下寻找领结。
默默走开到床边拿起领结垂挂在脖颈上走回镜子前,也就是老婆面前,衣服半穿好的子杉散发着一股颓废美男的魅力,六月温软的手掌划过她的全身,从胸口到腹部,从肩膀到手腕,状似要抚平衣服的皱褶,但她俩都清楚这衣服完美得无懈可击,两人只是想要再亲近些,就再亲近一点。
六月终于迎上子杉灼热的目光,正视老公眼里的情与欲,准备打上蝴蝶结的手指翻起崭新衬衫特有的坚硬衣领,扣上钮的高耸领子让老公看起来有些痞痞的,像个不羁的贵族伯爵,真的好帅。
一个没忍住,六月的手紧紧环住子杉的颈项,将火热的唇瓣贴了上去。子杉双手揽着老婆的细腰,六月捧着老公的俊脸,两人的唇舌交缠得难舍难分。
原本还想惩罚子杉久一点的,但六月突然发现,因两人的心紧紧相连相依,用冷战惩罚陈子杉也就是折磨她自己。
“老婆对不起,早上我不应该吼你,即使急坏了也不可以那样,我错了。”子杉真挚地说,“虽然我无法认同,但我还是应该尊重你的立场,早该想到你支持小思的决定必有充分的理由。”
“傻瓜,你怎么总是让着我呢?你这样会让我的倔脾气变本加厉的你知道吗?”老婆宠溺地用鼻子刮刮子杉挺直的鼻梁,“事情都过去了,结局也圆满就好,不过以后你要再敢对我大呼小叫你就等着瞧吧!”
“老婆你这算原谅我了是吗?"子杉笑着说,“真原谅我了?”
“嗯,饶恕你一次。”老婆抬手看手表,“仪式快开始了,我们得快点。”
“你的身体要达到高。潮也得一段时间,没法快的。”子杉痞痞地咧开嘴笑。
“让你坏!”一句话居然就让六月脸红了,暗火在看到老公结实的身体后就开始慢慢转旺,不解气捶了下子杉的胸膛她低声埋怨,“就不让你碰,你这没良心的!”
握着娇嫩的粉拳,子杉假装苦着脸问,“真没有makeup sex哦?人家说那特猛烈的,你不想试试看?”
“就等夜再深点会要了你的命吗?”老婆好笑地问。
“不会,怕是今晚太销。魂要了你的命。”子杉魅惑地在六月耳边轻声说。
“放马过来,我担心是你的功夫不到家。”老婆不甘示弱。
“那你需要tester吗?需要的话,伴郎致辞后我在储物间等你。”说罢,子杉大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开始替自己打蝴蝶结,老婆上前想帮忙,但她又退了一步用牙齿咬着领结一端边打结边含糊不清地说,“除了挽手不准再碰其他地方,看我们今天谁先憋不住。”
老婆没好气瞪她一眼,暗暗叹气地想为何每回比这个输的总是自己,下定决心今天定要争气一回!
抹上造型发油将刘海都往上梳去成就一个斯文儒雅的发型,接着子杉穿上老婆在身后替她拿着的黑色单排钮大衣,检查最后一眼后扣上两颗扣子,瞥见老婆想借机靠过来说话,她玩味笑着往边上一闪,套上擦得光可鉴人的某意大利名师手工制黑皮鞋,伸出左臂让老婆勾着以金童玉女之姿出现在举行宣誓仪式的宽敞宴会厅。
“很帅噢!”璇笑着说,小两口理所当然地在她身旁坐下,今天璇束起头发身着一袭高贵大方的黑色露肩礼服,很适合她简约大气的风格,抬手勾起耳边的鬓发,耳垂上戴了成色润泽的珍珠耳环彰显其温婉柔美的气质,子杉由衷赞道,“你很漂亮。”
“谢谢,但没你老婆漂亮是吧?”璇笑望着六月,六月也温柔笑说,“今天谁要敢比新娘漂亮就真不想活了。”
“哈哈哈…”
张扬的笑声引来别人的侧目,男人投过来的目光是惊艳,女人则是嫌弃厌恶。
感受那些目光听着周围此起彼落的法语,老婆不禁感叹,“可怜的小思,以后常要应付这班难相处的亲戚。”璇点头表示赞同,“还好他们住在十万八千里外的亚洲,不然准被逼疯。”闻言子杉转头对老婆笑笑,“你看嫁给我多好,没这烦恼。”
“哦没有吗?那外公上上次说生活作息日夜颠倒对身体不好,这样孩子很难怀上,而舅舅上次说女人还是别抛头露面在家相夫教子当少奶奶最好,这些话,到底都说给谁听呢?”六月故作一脸困惑地问。
又借机重提这事表达她的不满了,六月很不喜欢子杉的长辈过度关心她开酒吧生不生孩子有没有照顾好子杉等等的“大问题”,又以经营夜店为‘错中之错’。
结婚和恋爱,真的是很不同的概念。
“他们只是关心你,怕你工作辛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