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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在家里等你出差回来哄我,你一定要回来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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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Broken 。。。
喧嚣热闹的酒吧,里头有着兴奋得过分激动的一堆男人,此刻,那群借醉起哄的人们把某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围在正中间,补庆生日的寿星还是上班时那身女士白衬衫米色长裤,俊秀脸上被人用深棕色领带蒙上了眼。
她有些不安晃了晃头,很想把领带给扯下来,甩手说不玩了,却依然愿赌服输地乖乖站好。
身高过人的外国男士正在点算扑克牌,他们这群球友当中某个不幸人士今晚会抽到黑桃Ace,并夺走子杉和男人的初吻,说不幸呢原因有二,第一,这里许多人已拿出手机打算把这搞笑的一幕永远保存下来,保证这会成为朋友群中近期最热门的笑点。其二,Jean是绝对不会和那个不幸男人说的,那就是看似温柔的六月不仅不会放过子杉,也不会放过你。
纸牌摆在身旁桌上,大家一窝蜂涌向前各自拿了牌,Jean被别人猛力推挤到一旁,等他伸出手时已剩下最后一张牌,无所谓翻过来后却引来大家一阵哄堂大笑,Caleb笑得趴在他的手臂上按住快笑抽筋了的肚子。
那不幸的家伙就是他。
望着毫不知情的子杉,一脸纠结的Jean想他该如何向老婆和六月交待,这次他俩一定会一起死得很难看。束手无策之际,一名漂亮的短发女人走到了他身边,在他耳旁和他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只见Jean不停点头,然后Jean举起手放在唇上示意大家别作声,漂亮女人就走到了子杉的面前站定。
较正经的人瞪大了眼想子杉待会儿会不会生气,说好了是男人的,况且子杉还是有家室的人。有些则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有些人呢,则是迫不及待要陷害他挚友的混蛋,就如兴奋拿着手机走到女人与子杉中间的Caleb和找到替罪羔羊而一脸坏笑的Jean。
说时迟那时快,女人用力抱住子杉吻了上去,所有人都清楚看见她伸出了粉嫩舌头,激。情一幕让大家看呆了,接着爆出一阵热烈欢呼与口哨声,然后是某人大声咒骂“fuck!”,猛力推开身前的女人,紧跟着是一片静默。
子杉气急败坏扯下领带,手背用力擦掉嘴上沾到的唇膏,嘴唇一贴上来她立刻知道是个女人,她气他们玩笑开得过火了,要知道我家那位不是好朋友,也不是女朋友,那是和我在结婚证书上签了名的在法律上名正言顺的老婆,要让她知道她老公让另一女人吻了去?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一脸愤怒的人转头看向她的好友,两人都露出悻悻然的表情,这时子杉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吓得手软差点掉地上,战战兢兢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比北极风还冷的语气,六月只说了两个字就挂断了电话。
“回来。”
子杉极度愤怒看着还握住手机的Caleb,双手抓住他的领子几乎把这大男人给揪了起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给我看照片!”
Caleb心虚转过手机荧幕,那张照片比子杉想象中还要煽情火辣,清晰可见的舌吻她这下绝对赖不掉。
子杉连掐死Caleb的心都有了。
Jean看见Caleb的脸慢慢涨红,他连忙拉开子杉,尝试缓颊,“六月没那么小气,我们回头帮你解释那只是玩游戏的惩罚而已…”子杉已推开他们抬脚走人了,女王大人正在气头上,她必须尽快赶过去,不然会死得更难看。
“子杉真的是妻管严啊?”Caleb不停揉着脖子,大口喘气,声音沙哑地问,看六月那幅温柔婉约的外表,他一直都不相信Jean说子杉怕老婆,Jean在旁无奈点了点头,他老婆的闺蜜和他老婆的实力不相上下,管教老公都一样厉害。
当子杉以最快速度跨过半个城市赶到老婆的店时已是六十分钟后的事了,这时老婆早等在门口,她铁青着脸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手上还拿了一盒鸡蛋,这让子杉非常疑惑,但她目前的策略是以不变应万变,忐忑地等着老婆发话,老婆口气不善地报了个地址,接着恶狠狠地说,“xxx,你给我等着!”
觉得那名字有些熟悉,但子杉什么也不敢问,乖乖照老婆吩咐把车子开回去城市的另一头,距离她刚赶过来的地方不远的别墅区。
一路上老婆冷静盘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听语气她似乎认定都是那女人的错哥们儿的错,而非子杉的错,在子杉渐渐放下防备时,老婆却在红绿灯前猛扑上来,狠狠在脖子上咬了口,子杉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天空阴沉漆黑,天上唯一能照明大地的月亮让一朵朵乌云遮掩得密密实实,把车子停在某栋别墅的后门不远处,某人怯怯地小跑步才能跟上那脚步声透着气急败坏的老婆身后,手指下意识摸了摸刚被咬破皮的脖子,心里划过无数个鸡蛋所能起的作用的可能。
她想她知道老婆想干些什么,只是这做法太不符合老婆的处事风格了,神女姐姐啊!活脱脱的女王啊!居然玩起小孩的报复方式,可她根本不敢说出来,脖子上还火辣辣地疼呢!
绕到洋房一侧的美人在某个亮着灯的二楼窗户与围墙旁的最短距离站定,打开那盒鸡蛋取出一颗稍作瞄准就要掷出去,却被子杉拦了下来,拉住她的手低声劝说,“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其实想说,太幼稚了,但她没那胆子。
六月瞪了她一眼,恨恨地说,“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敢亲我老公,她活腻了!”那眼神有些暴烈,子杉一心虚无奈松开手,到一旁苦恼去。好好的庆生派对居然以她如此悲剧的下场结束,子杉也很无奈。
她知道很多人都不相信她是妻管严,Caleb总笑她说得太夸张了,所以他一直想找个机会验证子杉的话,苦笑想这下他们终于知道了吧?神女姐姐只需说出两个字的召唤令,子杉立即连滚带爬地赶到老婆身边,那样子要狼狈有多狼狈,此刻他们说不定还围在一起取笑自己…
束手无策,她只能眼睁睁看那运动细胞发达的美人完美地egging了别人的窗户,接着两颗、三颗、四颗…
无奈瞅着老婆掷出第七颗蛋后,终于有人打开了窗户,耳边即刻响起友善的F…word问候,一颗鸡蛋险险刮过房子主人的耳际,让她吓得尖叫,立即缩回头躲在窗户后,六月在她成功关上窗户前眼明手快抛了好多颗蛋进去她房里。
六月一手拿着一颗蛋,耐心等待蓄势而发,过了好一会儿,气昏了头的房子主人果然上当,以为老婆的武器已用完,再度打开窗户探出头嘲讽地笑了声,还来不及说话,就传来清脆的“啪啪”两响,老婆的弹无虚发让她的脸做了个鸡蛋面膜。
看着女人的花容失色与一脸狼狈,子杉很不厚道地与老婆一起笑了,女人胡乱抹去脸上的蛋液大声咆哮,“六月你这女人!我跟你没完!”
老婆好整以暇地回嘴,“你活该!”
女人这时才看到站在六月身旁的子杉,这下她不怒反笑,也不管不顾脸上的一塌糊涂,就朝子杉抛了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媚眼,然后对六月说,“呵,我不和你计较,反正亲了你老公就算和你间接接吻,话说回来,她的嘴唇更软味道比你的更诱人呢!”
这话明显踩到猫女王的尾巴,最大限度激起了六月的怒气,把她气得忘了自己正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不屈不挠就想攀过高耸围墙揪住她找她理论。
子杉从后奋力抱住老婆的细腰,怀里的人竭尽全力挣扎着,耳边不断传来老婆和她那曾背叛过她而分手的大学旧情人的斗嘴,就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
只是俩旧情人之间的烂帐还没翻完,心里非常不痛快并冒出浓浓酸味的子杉就受不了了,完全无视老婆的抗议,二话不说弯下腰一把抱住她的大腿,猛力把她扛在肩上带回家,省得继续在这里听以往的情敌不依不饶说着老婆在床上的偏好,那些露骨的对白听了让子杉十分烦躁。
与老公纠缠一番后终于认输,六月此刻正坐在副驾驶座上大口喘气,她讨厌和别人吵架,最主要是因为她不擅长和别人吵架,但刚那前度情人是少有的例外,她俩从小就在打打闹闹中一起长大,大学时再重逢也是吵着吵着居然吵出了感情,也是吵着吵着就把感情吵没了。
转头看子杉被她俩的对骂内容搞得一脸郁闷的样子,这下六月终于笑出声来,来丢鸡蛋报复果然是个正确选择,一下子就收拾了两个她想收拾的人。子杉无语地瞅着老婆,脸上表情写着“老婆你很幼稚我老婆怎么就那么幼稚”的不甘心。
犯下大错的人还敢给我脸色看?六月瞬间收起了笑容,冷哼了声说,“轮到你了。”
子杉惊悚地转头望向老婆,只见六月迅速放低了子杉的座椅,整个人跨坐到子杉身上压住她,看着老婆眼里那邪恶的光芒,子杉弱弱地反抗,“老婆不可以,不可以,我们还在外头…”
“你不是总说很想试试车震吗?我让你梦想成真不好吗?”纵使被封住唇瓣的子杉不停“唔唔唔”摇头提出抗议也来不及了…
放下根本读不进去的文件,走到玻璃窗前望着大城市的霓虹灯光,子杉失神回想老婆那鲜为人知的淘气一面,她知道也领教过神女姐姐的不同脾气,最令子杉头疼的就是她倔强傲娇起来的时候,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简单一句话说,就是无论怎么哄也哄不好,但还是得哄,只能一直哄到她气消了才行。
子杉又摇头自嘲一笑,想自己又开始自我催眠了,要知道老婆愤怒说要分居冷静的时候她也是那么想的,心里想一切得等老婆气消了再说。
可都过那么久了 ,因为爱她所以对她的任意妄为有所纵容,自己能忍的不能忍的都强忍了下来,可老婆现在的说法是我不曾积极争取,还有我的耐心等待都是自己对她不够上心的表现,说我不在乎她,不够爱她…
虽然自己依旧深信老婆只是暂时没法消气,但她真怕自己会判断错误押错宝,要知道赔上的赌注可能是她俩的婚姻,苦恼地拍拍自己的头,这下该怎么办?
拿起手机写下发自内心一段真情意挚发送给老婆,其中一句话摘选自一部她俩都很喜欢的电影,甚至还一起到过伦敦的Portobello Road参观那在电影中出现的书店,子杉当时柔声在老婆耳边说了改编过的经典对白:
“I am just a girl; standing in front of a girl; asking her to love her。”
当时老婆给她的回应是悠长一吻 ,但照现在来看,情书里选择说这句话似乎是个错误的决定,子杉可不想老婆就像William傻傻地拒绝了Anna Scott般拒绝自己,仔细一想,老婆之前重复说的话其实和William的心声有些像。
“The thing is; with you I'm in real danger。 It seems like a perfect situation; apart from that foul temper of yours。 But my relatively inexperienced heart would; I fear; not recover if I was once again cast aside; as I would absolutely expect to be。 You know;you'd go; and I'd be well…buggered; basically。”
子杉又纠结了,有些后悔刚不该写下这句话,感觉现下自己无论说了什么甜蜜情话做了什么浪漫惊喜的事看起来似乎都像个天大的错误,这让人十分无所适从…
丧气放下手机时瞥见荧幕上的时间为凌晨五点半,又是一宿未眠,子杉无奈叹了口气开始整理办公桌,她不是不想睡,而是只要闭上眼满脑子就是老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担心得根本就没法睡,对于具有PTSD病史的人来说,不睡觉可是很重要的警示讯号,这点子杉没忘。
而目前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宇洛前天发了短讯来,说姐姐在我说了那么多的那天之后,似乎有些被打动了,目前她还在国内,让我尽快开完会赶回去哄人。
但他
89、Broken 。。。
也说出了周围人的看法,因为能否把老婆哄回来,现在全看我的造化了。
90
90、Run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在我回国前发生的事
“嗷!”
被别人一拳打得脸别了过去,子杉捂着疼痛不已的嘴角痛呼,三更半夜被门铃吵醒,迷糊起身应门的人这下完全醒了,抡起拳头就要反击,但眼前人却用如厉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