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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当然知道老婆在许多人心中是女神般的人物,在她心中何尝不是?所以我们悲催的子杉小朋友自然知道自卑为何物,总觉得自己无论在任何方面都不是特别配得上老婆,自卑的反面就是自尊,并在潜意识的主导下,性格本就强势的子杉会不自觉地变本加厉。
因此自尊心强的子杉绝不可能借老婆娘家的势力上位,老婆也清楚这点,她本意就不想让子杉和爸过度接触,所以更刻意分开她俩,这不仅不会给她俩的婚姻带来阻力,也能堵住他人的嘴。
当然,自认为T的子杉会进一步确保养家糊口的人是她,信用卡老婆怎么刷她绝不过问,而女强人老婆赚的钱都是私房钱。她这态度还进一步延伸到工作上,某人不会允许自己在财政上用到老婆一分钱。也不会轻易和老婆说起工作上的压力,因为老婆是娶来疼着护着的,那些问题不是老婆该考虑与烦恼的。
这些做法积累起来渐渐就养成了家务事老婆做主,大事子杉扛着不说的性格,这是子杉想见到的理想情况,却是六月最讨厌的,为什么那笨蛋就是不懂呢?万一哪天小绵羊真扛不住了呢?本该能帮她一把的六月若有天只能眼睁睁看她倒下去,到时她才找谁哭去?
这些纷乱的想法让人头疼,看着正曲起指节轻揉太阳穴的某人,璇打算乘胜追击,“我和你说件事,你不准生气。”
轻抿了口咖啡,她续说,“这次事情能那么顺利,其实是你老婆暗地里让她二哥出面帮了我们一把,她怕你不高兴,让我别告诉你。”
这下某人的眉头可拧成结了。
玩味地观察子杉的表情变化,某人那在意料中的愤怒与不忿让璇轻笑了起来,禁不住调侃,“有些时候你确实挺笨的。”
Caleb用眼神示意璇某人就快受不住嘲笑要暴走了,璇稍微收敛了笑意,继续引导,“像你说的,你老婆聪明睿智,把个商业奇才养在家里你不觉得浪费?”
在这点上有些理亏,某人又换了表情,这回有些嗫嚅地回了句,“老婆是拿来疼的。”
“她喊你老公,你就真当自己是男人啦?”璇失笑地说,这下连Caleb也忍不住笑了,“别忘了,你也是她老婆啊,你可是她疼得紧的心肝宝贝。再说,若有她在幕后帮你出主意,你在运筹帷幄上肯定更如鱼得水,我不看运动比赛,但我知道乔丹的成功是队友的协助而成就的,哈利波特也需要两名忠心伙伴,而你呢,放着个伟大军师不用,不仅白白糟蹋了人才,还搞得你俩都不开心,让六月必须花双倍的力气去干原本很容易完成的任务,帮了你还怕你生气,你说你这叫疼老婆吗?根本就是折磨嘛!”
某人继续倔强辩解。“我不仰仗我爸我外公,就更不可能靠老婆,或者我岳父。”
“话说,你老婆和你一样,最讨厌的就是靠家里,这样她会失去自主权,你也知道的,她现在的身家是手足间公平分配后的结果,父母给孩子们的财产她拿得心安理得,难道真得全捐出去不成?她的人脉也是打从出生就注定会有的,这些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就拿来让她最在乎的人活得轻松些,这些想法却因为你那可恶的自尊心而让她不开心,还无比忧心。”
这时Caleb也来发表他的看法,“璇说的对,有些标签打从出生就注定跟着你,即使讨厌被别人看成富二代,坚决不用家里的钱,撇清关系似的坚持过上一般人的生活,这在国外或许行得通,但在这片土地上不行,没点人脉你什么都干不成,你不可能不懂这道理。”
璇表情特别认真地提醒,“说到人脉,你说我们三个现坐在这里喝茶,在别人眼中会联想成什么?好一点叫合作对象,难听点叫狼狈为奸,友情?那是什么东西?”
Caleb呵呵地笑了起来,又说,“你知道那些追不到六月的男人为什么在背后议论你吗?因为害怕!或许你没细想过,但你外公最疼爱的是你,这谁不知道?六月是她爸掌上唯一的明珠,除了你这不知死活的笨蛋,还有谁敢让她不开心?你可以不懂,但那些二世祖心里可清楚的很呢,因为若你有心,你俩的结盟势力必会让他们陷入双重劣势中。”
璇抬手轻拍下子杉的头,笑说,“你这鸵鸟就继续活在乌托邦之中吧!但这还是没法改变他人脑袋里的想法与计较,即使你不依靠你外公或你爸你也闯出了一片天,可你的姓氏是没法更改的,你俩怎么说都算是名门联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有本事见到你岳父不叫人,或者和你老婆离婚让她不再喊你父亲一声爸。”
他俩又继续说了许多名门联姻的失败例子来吓人,某人听着听着就开始为她俩无尽担忧起来,抓起钥匙急忙赶回家疼老婆去。
只是回家后,子杉看见老婆后就更怕了。
此刻六月身穿浅色家居服,松散地盘起了长卷发,正握着拖把在抹地,把保姆阿姨已完成的家务事再做一遍。
看着这爱借着做家务调适心情的大美人,子杉怯弱地走上前握住老婆手里的拖把,轻声说,“别做了,去洗个澡,待会儿出去吃饭。”
用力将拖把夺回来,六月一声不吭地背过身,继续她的收拾大业。
子杉就怕老婆跟着也把她给收拾了。
某人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就到浴室里放了洗澡水,跟着死皮赖脸地把刚做完所有家务的老婆拖进浴室里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狗腿地替不怎么想理她的六月搓背,还递饮料送水果,说笑话故事给老婆听。
在某人的努力下,六月的脸色总算缓了缓,答应某人的吃饭邀约。
子杉也洗好出来时,六月正站在全身镜前,伸长了手勾到身后欲拉起裙子的拉链,某人赶紧蹿到美人身后替她拨开发丝,动作轻柔地拉好,接着不要脸地紧紧抱住老婆,鼻子不停蹭着柔软长发,发出满足的叹息。
六月并未拒绝老公的亲昵,只是浅浅地叹了口气。
面对老婆的沉默抗议,扛不住了的子杉决定主动坦白。
“无论是谁告诉你的,但你的线人情报有误,我只是去演了一场戏给别人看,没真和爸吵架。”子杉感觉老婆的身体僵了下,更用力地抱住她,温热的脸颊紧挨着,微微磨蹭,跟着又说,“还有,璇都告诉我了。”
心虚的某人身子又僵了下,然后就有些好奇。“那要脸要皮的你还不生气地摔门出去三天不理我?”
某人露出灿烂笑容,“因为我傻啊,你不是常觉得我傻里傻气,总把我当成需要照顾的小娃娃吗?我离家出走三天要被坏人欺负了,你找谁哭去?”
伶牙俐嘴的调侃让两人都笑了起来。
圆润耳垂被老公含住缓缓逗弄,恋人间的亲密让六月这时也心软妥协了,侧头享受地闭眼,任由某人放肆地在各处点火,良久后子杉轻声在老婆耳边说,“担心我哦?疼我、爱我哦?”
六月抓起老公的爪子在温热掌心里吻了下,默认了。
子杉从镜子里看清楚老婆的忧愁表情,上面写着「就你这傻蛋,我能不担心么?」
忧郁美人依旧倾城,却是更让人心疼。
“有首曲子能让你放松心情。”说罢,子杉让老婆转过身,柔声哼起一首脍炙人口的圆舞曲,带着老婆在房里跳起翩跹回旋的华尔兹。
“do do mi so so so so”
蓝色多瑙河的主旋律在歌喉不怎么样的某人认真
119、Set the mood right 。。。
演绎下,纵然在高音和弦部分有些走音,但依旧悦耳轻快,六月轻轻笑了,让老公牵引着她在布满重重障碍物的主人房里转圈圈。
耳边是温柔的低声哼唱,于流光转悠间,六月的眼中只容得下老公的明媚笑脸,对她而言,这是世间唯一值得珍护的真实。
而就如她所料,不久后某人的长腿就磕到大床,在嬉笑惊呼声中她俩双双陷进柔软大床里。
轻轻在眉锋间吻了下,子杉温柔地说,“蓝色忧郁不适合你,我比较喜欢看你笑。”
“有人总是走在钢丝上,我笑不出来。”六月抱紧压在她身上的温软身子,深深呼吸,鼻息间那股淡淡清香让她安心,也是她最贪恋的味道,她想好好护着这人,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边,但这人总是不听话,还特不听她的话。
“璇说我笨,还说我总让你担心,她说我若让自尊心成为我俩婚姻失败的导火线,到时候没人会同情我的。”某人惨兮兮地撒娇,六月轻轻笑了,跟着侃,“怎么,她们已经在打赌我俩又会闹离婚了?”
“唔,而且大家都下注说肯定是我不好。”正让双手游走在玲珑身段上的某色。鬼根本就没当真,她老婆那么爱她,怎么舍得离开她呢?
“你在坊间的人气很低嘛!”六月笑着抚摸摆弄老公的短发,某人抬起脸,表情不忿地纠正老婆的说法,“我可是人见人爱的万人迷,可惜就遇上你这迷倒众生的女王级人物,赢得了么?”
“可惜就没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什么都听我的。”美人又幽幽地叹口气。
“以后嘛,以后我都听你的,什么都告诉你好不?”某人见不得老婆的哀怨模样,美人不相信地摇头,“你又哄我。”
“不是哄你,我认真的。”某人收起笑容,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认真。
不解地耸眉,六月真不相信。
子杉叹了口气,“与其让你因为不知情而忧心,我宁愿你是因为与我并肩作战而伤脑筋,像你说的,让你替我分忧,我俩互相扶持。”
六月不禁皱眉地想,某人怎就开窍了?
子杉见到老婆的表情,又叹起气来,“宝贝,我爱你,因为爱你,所以更应该让你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全部方面,让未来的所有计划都有你。也因为知道你爱我,我不该让他人的闲言闲语影响到我俩的相处方式,我不该允许那些酸溜溜的刻薄话玷污我们倾其自身所有互相爱着的真心。”
“倾其自身所有…”六月喃喃重复。
“对,无论外在的样貌或财富,还是你的真心,用你的所有来爱我,宝贝,我也会那样爱你。”深情款款并不足以形容子杉的表情,对子杉的温柔毫无抵抗力的六月已失去组织话语的能力。
见老婆依旧沉默,子杉以为六月还是不相信,抓起老婆的左手指着婚戒说,说出自觉逻辑有点怪的话,“呐,这就是免死金牌,只要是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要怎么帮我都行,因为你做的永远都为我好。”
眼见老公再度为照护她俩的婚姻而妥协,六月有些不忍,可她确实希望两人能完全坦白,她确信唯有这样她俩才能携手排除万难,白头偕老。
六月既思虑又担心的表情让子杉有些无所适从了,她已经放软了身段求和,老婆怎么还是这表情?
就要丧气爬起身之际,老婆再度紧紧抱住她,跟着就尝到火热红唇,以及如软糖般香甜的滑嫩小舌。
在上边的子杉逐渐得回主动权,让老婆放缓了急切的索要,跟着她的节奏与她共舞回旋,携手谱写另一首愉悦轻快的圆舞曲,用鼻息交缠的深情拥吻带给彼此快乐。
轻放开快喘不过气了的老婆,子杉伸手擦去嘴角的口红印子,可怜兮兮地申诉,“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这款口红的味道,怎么还不丢掉?”
爱使坏的六月这下了乐了,“呵,这也是种惩罚,我干嘛丢呢?”
“那以后我不吻你了。”某人气呼呼地别过头,说了句她立马后悔了的话。
“好啊,那你还不从我身上起来?”美人作势就要推开依然压在身上的大宝贝。
已想着该如何吃掉老婆,子杉根本就不打算起来,立刻转移老婆的注意力,“你一点都不顺从我,Caleb还说你是trophy wife的最佳人选什么的,全是鬼话。”
“Trophy wife?”见老婆语气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子杉知道那小受彻底完蛋了,赶紧落井下石,“是啊,那些臭男人个个都是肤浅的下半身动物,哪像我懂得欣赏你的秀外慧中才貌双全知书达礼。。。”
“背成语呢?”六月摇摇头,宠溺地笑了,“老实说,你也那么想的吧?”
“不会。”有些惊讶于她的简短回答,六月知道这是子杉认真起来时的谈话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