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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夏络看她一副脏兮兮,蓬头污垢的样子真的不相信她就是以前那个干净白皙的项洋。
项洋忙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往楼下望了望,显得有些神经兮兮的,接着央求夏络:“能让我先进屋再说吗?”
夏络被她推搡着开了门,项洋一脸紧张的左顾右盼之后才将门关起来,待到确定自己可以安下心来之后,一个转身将夏络紧紧的狠狠的抱进怀里;“夏络,我好想你啊!”
她身上又脏又臭,活像个乞丐一样,夏络使力的将她推开,“先解释解释。”
“能先让我吃让我喝让我洗澡吗?”项洋一脸的恳求。
夏络看着她那样子,叹了口气,“去吧。”
项洋得到赦令,一阵感激。
夏络真不知道她走了之后的这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不过现在想要得到答案也得等她把自己收拾好了再聊。
于是,夏络把饭菜给煮上,她自己也饿了。
看着项洋洗漱之后,捧着饭碗狼吞虎咽的时候,夏络真觉得她像变了一个人,头发留长了,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
“……咆哮,软禁,洗脑,什么样的方法都用上了,就是为了要改变我的性向,我受够了!我逃出来了,不然我真的会被逼疯的。夏络,真的,我会疯的。”项洋嘴里鼓鼓的是满满的米饭,边嚼边说着话,肯定的眼神一定要让夏络相信。
夏络出神的看着她,当她的脸凑过来,便木纳的点点头:“嗯嗯。”
“你别急,吃完了再说。”夏络回过神来又回了一句。
可项洋不理,仍旧自顾自的说:“我用一切能写字的东西写你的名字,在任何地方;后来被他们没收了,我就有水果刀或者起子在地板上刻,一笔一划的刻你的名字。可是,可是……”
项洋说着说着竟然哭起来:“可是她们把水果刀和起子也都没收了。我爸还叫各种各样的人来给我洗脑,叫神父和修女,要他们给我灌输同性恋是犯罪的思想。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想你啊夏络,我满脑子都是你,屋子里到处都是你的影子,走来走去的,可我想伸手抓住你,你却消失了。”
“你却消失了,我不要你消失啊,夏络你别走啊,你别消失啊!”项洋猛然变得激动起来,将整个饭碗都扔出去,死死的抓住夏络,生怕夏络就突然在自己面前消失了一样。
“你……”夏络想要挣开她,可是她抓得太死了,都叫她胳膊生疼,根本就挣不开;只能将态度转换,哄着她:“好,我不走,不消失。可是你抓疼我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夏络,你抱抱我好不好?”项洋泪眼婆娑的看着她,极尽可怜。
夏络被她从未有过的眼神给看到起了恻隐,只得将她缓缓的搂进怀里;项洋一下扑进她怀里竟嘤嘤恸哭起来。
夏络皱起了眉头,从刚才项洋说的那些话来分析,她似乎回家后遭遇了让她觉得很不愉快的待遇。
夏络将她抱在怀里,感觉到她身子在发烫,摸摸她的额头发现她在发着高烧。本想说叫她上医院去看看,可是项洋打死都不肯,她说这屋外
有人在跟着她,只要她一出了这屋子肯定会被抓回去的。
夏络万般无奈,连哄带骗的也没能让项洋出这个门,无奈也只好给她找了些退烧的药叫她吃了,让她睡下才安下了心。
第二天一大早,夏络熬了些粥,叫醒了项洋:“项洋,我去上班了,灶上熬了粥,你再睡一会儿起来喝吧。”
项洋揪着夏络的手哀求着:“别去!”
“不行,已经吃了药,再睡会儿你的烧应该就退下去了。”夏络果断拒绝,不可能因为她突然出现就不上班。
“求你了,别去。”项洋耍起了孩子气就是不肯给夏络走。
夏络有些不耐,欲挣脱:“不可以不去上班!”
谁知项洋一下从沙发上探起半个身子,死死的将夏络的腰抱住,大声嚷道:“不准你消失啊,我再也不会让你在我面前消失了!”
“我没有要消失啊,我只是去上班,晚上就回来的。”夏络无奈了,项洋这是耍赖啊。
可是任夏络怎么说都于事无补,项洋就是死都不撒手。没法子,夏络只得给唐非凡打了个电话,请一天的假。
好不容易挨过了这一天,左传秋听说夏络没来上班,就跑过来了。
“你干嘛不来上班?有什么事情吗?”左传秋按门铃等夏络开了门,就先问她。
夏络有些无奈的指了指睡在沙发上的项洋:“瘟神来了。”
左传秋进了门,搓了搓手:“她来了你干嘛不上班,她不是回家去了吗?来你这儿干嘛?”
夏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项洋:“烧了一天一夜了,打死不肯去医院;而且,好像脑袋有些不正常了。”
“哈?”左传秋以为项洋是烧坏了头了:“脑袋给烧坏了?”
夏络摇摇头:“好像回家后遭到了非人待遇。”
左传秋探身看了看项洋,见她睡得并不安稳,在梦中嘴里还不停歇;“她好像瘦了好多,头发都留到可以扎起来了。”
夏络叹了口气,给她额头上的毛巾用冷水洗了一下再盖回去:“等她醒了再慢慢问她吧。”
两个人正说着话,项洋却咳嗽了一声醒过来,睁眼看到屋里站了个人,猛然一下坐起来狠狠的盯着左传秋,目露凶光。
夏络和左传秋都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皆是一头雾水,左传秋更是被她杀人的目光弄得心惊胆颤。
“你醒了吗?好点没?”夏络试探的走近她,想摸一摸她的额头,给她探一□温。
“干嘛让陌生人进来,又是来给我洗脑的?”项洋瞪着左传秋问夏络。
左传秋一下无语,明明算是彼此认识的;夏络也是有些无语:“这是安阳国际的左总啊,之前你不是认识吗?”
“七大姑八大姨都是我应该认识的,可我一个也没见过,为什么连你们这些平时里见不着脸面的人都要来给我洗脑,爱上女人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你们非要来折磨我?”项洋自顾自的说着别人都听不懂的话,听着好像说着烧糊涂了的糊话。
左传秋把夏络拉到一边:“你确实她的精神还是正常的?”
夏络也一脸的茫然,给不了答案:“可能她还没休息够,左总别介意啊。”
夏络又走回去问项洋:“项洋,你知道我是谁吧?”
项洋一下笑起来:“当然知道,我最爱的人,我最喜欢的夏络。”
夏络心里荡过一丝苦涩:“那你能告诉我,你回家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慢慢说,不然我们可能没有办法一下子就能理解。”
项洋脸上的笑瞬间就塌了下去,表情变得十分痛苦,她闭上眼睛用右手盖住双眼,手指捏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并不愿意想起那些遭遇。然后,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愿意多说一句。
夏络无奈的站起来走到左传秋身上:“今天我试了一天了,只要我一问她,她就是这副样子。”
“看来她真的很痛苦的样子。”左传秋这么听说也就不勉强要知道:“既然这样子,那还是不要逼她了吧。”
“嗯,等她情况好点再问吧。”夏络又问:“左总今天不用去陪金老师吗?”
左传秋脸上有些悻悻,“她妈妈打电话来不准我上她住的地方去。”
“啊,我之前是有听辛子荣说她父母是回国了,她妈妈不喜欢你?”夏络如是猜测着。
“嗯,算是。一听说金老师找了女人,就从法国飞回来了。”左传秋其实已经并不在意金芳的父母对她的喜恶,她想要了解的是这一切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那左总会不会觉得很难做,很难过?”夏络小声的嘀咕,又开始为左传秋渐渐难过起来。
左传秋违心的笑了笑:“别担心,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夏络谢谢你啊,这么多年来唯一懂我的就是你了,还真有些可惜在学校的时候没有认识你,如果当时就认识你的话,也许就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事了。”
“也许这些都是时间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什么不是吗?”夏络有点哀伤,为左传秋现在对以前不同心态的感慨,从回到瑞安和现在站在她面前。
左传秋笑了笑,她知道夏络在为她难过;她上前抱了抱夏络,对她的这种难过做一些回应。
可是,没想到项洋一下暴起,粗暴的将左传秋推开:“夏络是我的,别以为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可以趁虚而入,你已经有唐非凡了,为什么还要来跟我抢,我好不容易才回到她身边?!”
左传秋被她推了一个踉跄,夏络被她挡在身后,她那一副视死相拼的态度,叫这两个人都好生生的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我让你到我家来,不是让你发神经的。”夏络被她突然的举动吓着,平静过来后有些恼火,她这一惊一乍的心脏病都能给她吓出来了。
左传秋也有些吓着,平复之后悠悠的说了句:“我跟非凡已经分手了。”
项洋就更盯住她,像她就是来把夏络抢走的一样:“所以说你现在的目标是夏络咯,我不会让给你的,你休想从我身边把她抢走。”
“我没有。”左传秋有些无语,这项洋以前也不是这么冲的个性啊。
“别发神经了,现在左总跟金老师在一起。”夏络不喜欢项洋乱猜测,帮着左传秋解释。
项洋眼睛转了转,恍然道:“哦,那个人前一面,背后一面的老师啊?你跟她在一起?她不是省油的灯,表里不一;平日里头装得跟谁都合得来,笑脸相迎;背地里却是砸锅砸杯,一副吃人相。哈哈哈,你们都被她的笑脸骗了。”
夏络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左传秋,扯了一把项洋:“你闭嘴,要是烧没退就继续回去给我睡着,别在这里说胡话。”
“我没说胡话,我现在清醒着呢。我跟你们的那个老师在一起住过,看过她的真面目,你别让左总往火坑里跳。”项洋不肯罢休,非要把金芳的真面目给扯出来。
夏络狠狠掐了她一把:“闭嘴,再说我就打电话给你爸,叫她把你带回去。”
项洋一下转身狠狠的瞪着夏络,过了一会儿目光才平静下来,唉了口气:“夏络你真狠。”
说着,转身回去沙发上继续躺下。
“左总,对不起啊,她这人脑子怕是真烧糊涂了,你别听她的。”夏络代替项洋跟左传秋道歉。
左传秋其实也有些看得出来金芳表里不一的苗头,特别是她父母回国之后,她的性情就变了许多,现在虽然听项洋这么讲,也是没有多少吃惊的,反过来安慰夏络:“没关系,日久见人心的,时间会告诉我她讲的是对还是错。”
夏络看了看项洋,对左传秋说:“左总要不先回去吧,我没有什么事的,明天就回去上班了。你在这里怕她一会儿还要发神经。”
左传秋知道夏络是怕项洋说金芳的不好,让自己难堪,也就笑笑说:“没事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夏络说着开了门,送左传秋下去。
左传秋才上了车,金芳就打电话过来:“小左,来我这里过夜。”
左传秋一愣,“你又想我替你演什么戏?”
“亲密戏啊,我跟你拍拖,哪儿有你从来不在这边过夜的道理?”左传秋听金芳的语气,她似乎挺开心。
左传秋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花招:“你妈打电话来跟我说了,叫我不要随便到你那边去。”
“你跟我拍拖还是跟我妈拍拖?”金芳反问将她一军;随即又给点甜头:“你要是来的话,就让你亲一下我的手。”
左传秋有些切齿,金芳明摆着拿自己喜欢她当特技来使唤了;于是,她也反将一军:“亲手可不行,起码要亲嘴,还得是法式的。然后,今晚一起睡。”
“你!不要得寸进尺。”金芳没料到她会反击。
左传秋嘴角一扯,暗暗笑起来:“我等了你这么多年,这点好处都捞不着,还要替你演戏,可不划算,当演员的还有酬劳呢!”
“哼,你不来就算了,手也没你的份了。”金芳耍起无赖,想令左传秋先着急。
左传秋知道她的伎俩:“嗯,那我可要回家咯,你爸妈那边还是自己应付吧。金老师在我心目中向来是聪慧美丽的雅典娜化身,这点小事肯定没有问题的。你要是不肯回法国,你爸妈也不可能绑着你回去的是吧。我这个角色可有可无也是没所谓的。”
“行啊你左传秋,现在跟我玩起心理战来了。行吧,你来吧,先过来再说。”金芳算是知道左传秋想要反被动为主动了;不过,也不怕她玩花样。
左传秋启动车子,“行啊,别吝啬我想要的就可以了。”
“不是叫你不要来了吗?”金母开的门,见门外是左传秋,直接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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