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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儿臣)告退。”两人说着,就退下了。
“皇姐,你莽撞了。”出了御书房,景丰对景淩说道。
“那是莺儿。”景淩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落,“我怎么能不莽撞。”她的莺儿,她怎么能交给父皇,那是她的人!
“这件事情,父皇心意已决。”景丰叹息一声,说道,“母后其实也劝过。”
“母后……吗?”景淩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母后知道莺儿对你最贴心,也不想莺儿成为妃子。”景丰说道。当然,他自己的想法自然是不敢告诉景淩的。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可不太好。
“母后有心了。”景淩说了一句。
“母后要我告诉你,有些事情,是要自己争取的。”景丰说道,“你既然算计的了将军,必然也能算计其他人,不可乱了方寸。母后就是担心你,才让我先行一步来了御书房。”
“母后的心思,真是缜密。”景淩说道,“我明白了。”说着就要离开。
“还有三天。”景丰提示到。
“放心,本公主明白的。”景淩摆了摆手,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
夜间的时候,景淩紧紧搂着莺儿,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背部。
“莺儿,”景淩低声说道,“除了本公主,谁都不能这样碰你的身体。”
“莺儿的身体,只属于淩一个人。”莺儿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景淩抚摸着。
“就算是父皇,本公主也不会允许他夺走你。”景淩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伸手触碰着莺儿的脸颊,“哪怕是和天下人为敌,本公主也不会对你放手。”
“莺儿并不希望淩和任何人为敌。”莺儿叹息一声,说道,“有了敌人,就增加了淩受伤的可能。但是,莺儿更不希望离开淩。在淩的身边,至少莺儿可以帮助淩,还能和淩一起分享伤痛。”
“莺儿,你知道吗。”景淩的声音闷闷的,“我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恨他,我甚至想,他要是永远消失了该多好。莺儿,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淩,莺儿明白的。”莺儿轻拍着景淩的背部,“莺儿也是一样。任何让莺儿离开淩的人,莺儿都恨。”
“莺儿,答应我,永远不准离开我。”景淩说道。
莺儿把景淩的身体摆正,和她对视着。莺儿轻轻把景淩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景淩,对着这里狠狠掐下去,把莺儿掐死在你床上,这样,莺儿就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景淩双手磨蹭着莺儿细嫩的脖子,缓缓收紧,有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掐死莺儿,然后自己在陪着一起死。这样,她和莺儿永远不会分开。
景淩的手只用了一点力道就松开了,景淩说道:“对你,我永远下不了手。”
“既然下不了手,淩就想办法把莺儿留在你身边吧。”莺儿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调皮。
“莺儿,你这是把一切都抛给本公主了啊。”景淩刮了一下莺儿的鼻梁。
“因为莺儿相信公主的才智。”莺儿笑了笑,说道,“莺儿相信,公主不舍得把莺儿就这么交出去的。毕竟,公主还需要莺儿暖床不是吗?”
“本公主可是从来不缺暖床人。”景淩好看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说道。
“可是,贴心的暖床人,只有莺儿一个。”莺儿笑道。
“算你聪明,凭着你这一流的床…上…功…夫,本公主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景淩轻抚着莺儿的脸颊,“不早了,睡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
“嗯。”莺儿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床上的两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幸福。希望这样的幸福,永远持续,永远不要被打破。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大人出招了~
☆、第四十四章
第二日;景淩和莺儿特地起了一个大早;用过早膳以后,景淩就出了自己的寝殿。
“这几天,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许你出本公主的寝殿。”离开前,景淩狠狠嘱咐了莺儿一句。
“知道了。”莺儿俏皮地眨了眨眼;“莺儿就在这里等淩回来临幸如何?”
“这还差不多。”摸了摸莺儿的脸颊;景淩忍不住在莺儿较好的侧脸上印下一吻;“等本公主回来,知道吗。”
“淩放心,莺儿会的。”感受到景淩内心的不安,莺儿紧紧握着景淩的手;“莺儿相信淩,淩一定能完美解决的。”
最后看了莺儿一眼,景淩出了宫殿,坐上轿撵,去了钦天监那里。
每纳一个新的妃子,承宠的前一晚都要钦天监测算一番,测出一个最佳承宠的时辰,这样也是为了让妃子尽快怀孕。景淩这次去,就是为了买通那个钦天监,让她告诉皇帝,莺儿的命格不适合成为妃子。一旦成为妃子,就会后宫不宁。
这个钦天监,景淩前世的时候是由耳闻的,极为贪财,只要给钱,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因为此人贪财,又不趋附于任何一方,所以在宫中现在混的还算是不错。不过景淩依稀记得,前世的时候,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好下场,据说是得了一场恶疾,忽然间暴毙身亡的,不过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
从钦天监出来的时候,景淩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接下去,只要让母后在父皇身边提点一二,应该就没有太大的问题了。
“走,去母后宫里。”景淩想着,和身边的人说道。
“是,公主。”
凤栖殿内,皇后听了景淩的安排和恳求以后,长叹一声,道:“淩儿,你这样不行的。”
“为何?”景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皇上那个人,我比你了解他。”皇后眼中染上了一丝景淩看不懂的情绪,“一旦下定了决心的事情,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轻易更改的。尤其是,后宫不宁什么的,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后宫不宁算什么,想到了什么,皇后冷笑一声,那人曾经,连兄弟情谊都不顾呢。
“难道要改成祸国殃民吗?”景淩皱了皱眉头,祸国殃民四个字,父皇要是多想了,莺儿可就麻烦了。
“祸国殃民,那莺儿可就是死罪了。”皇后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来,转身走向桌案,说道,“淩儿,研墨。”
“是,母后。”虽然猜不透母后要做什么,景淩还是照做了。
皇后在纸张上写下了几行字,递给了景淩。
景淩接过,皇后的字十分的好看,字里行间透出一股雍容大气来,正如皇后本人的气质,不怒自威。
字条上只写了几个字:当为第二个湘王妃
“母后,这是,什么意思?”景淩拿着字条,半天看不明白其中的玄机。
盯着景淩的脸半晌,皇后有些失神,忍不住伸手想要轻抚景淩的脸颊,“姐姐……”眼前似乎有浮现出了曾经姐姐的脸颊。
“母后?母后?”见皇后不做什么反应,景淩又叫唤了两声,皇后才回过神来。
“出去吧。”皇后收起了眼中的感伤,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母后?”景淩又小心唤了一声。
“出去。”皇后背对着她,低声喝道。
“是。”景淩低下头,退了出去。心中对皇后奇怪的行为有些疑惑,为什么,母后每次见到她,总是好像在透过她看谁。
将手中的字条收起来,景淩决定明日再悄悄找钦天监。宫里太多眼睛盯着她了,一日找两次钦天监,难免会惹人生疑。
*
回到寝殿,发现莺儿果然乖乖在寝殿里面等着自己,景淩表示心情很好。
“淩,怎么样了?” 给景淩倒了一杯水,莺儿凑上去问道,“母后给我出了一个更好的主意,只是,我怎么都猜不透其中的意思。”
“是什么主意?”莺儿问道。
景淩把手中的字条展开给莺儿看。
莺儿看着,却是也没有说什么:“皇后有她的深意在里面吧。这个湘王妃,莺儿没记错的话,是皇后的姐姐吧。”
“嗯,没错。”景淩说道,“母后这个人,我从来都没有看明白过。”景淩说着叹息一声,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景淩把手中的字条放在烛火上,任由烛火将它燃尽。
“其实,莺儿听一些年老的侍女说起过一件有趣的事情呢。”想到了什么,莺儿开口道。
“哦?”景淩挑了挑眉,“是什么事?”
“那些老侍女都说,比起皇后,淩更像湘王妃呢。”莺儿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要是湘王妃在世的话,人家肯定会把你们当成母女呢。”
“母后和王妃是姐妹,我像王妃,也是自然的。”景淩摇头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突然冒出母后刚才看她的样子,好像是透过她看什么人,难不成,就是在看湘王妃?景淩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和湘王妃,就真的这么像吗?
“莺儿,赶明儿,你问问内务府,有没有湘王妃的画像,本公主想看看。”景淩吩咐了一句。
“是,淩。”莺儿回答道。
“等等,你别去了,还是让柳儿去。”想起莺儿最近的事情,景淩说道。
“淩这是要圈养莺儿吗?”莺儿轻笑一声,眼中满是调侃。
“怎么,你不愿意让本公主养着?”景淩捏了捏莺儿的下巴,说道。
“当然愿意。”莺儿回答,“莺儿求之不得。”
“这还差不多。”
*
如此过去了两天,第二日的时候,景淩又偷偷去找了钦天监,把纸条上的内容告诉了钦天监。
婉妃梦魇不断,无法安心养胎,皇帝甚为担心,陪了婉妃好几日。
婉妃说要去院子里面走走,皇帝也跟着去了。
婉妃喜欢梅花,皇帝就派人将梅花移植到婉妃的宫内。梅花还没有完全移植完毕,宫人们还在松土。
“皇上,娘娘。”挖土的宫人将一个东西递给了皇帝。
是一个木制的小人,十分陈旧,上面沾满了泥土,看起来已经有些年限了。
“这是什么?”皇帝接过小人,翻过来看了看,在小人的背部看到了一行小字,“有女名莺,天生妖女。若伴君侧,国家必灭。”
皇帝看着,整个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对了。
“皇,皇上?”婉妃诚惶诚恐地看着这上面的字,“臣妾近日夜不安枕,莫非,是上天的警示?”
“这个女子是谁?”皇帝阴沉着脸问道。不管这个木人上面的内容是真是假,这个名中带莺的女子都留不得了。他一介帝王,最容不得的,就是有人威胁自己的皇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这……”李公公想了想,似乎想起了一个人,“皇上这么一说,奴才倒是想起一个人来。”
“谁?”皇帝问道。
“柔美人。”李公公回答道。
“柔美人?”皇帝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她。
“柔美人乃是长公主的侍女,名唤莺儿,又即将长伴君侧,木人上说的,可不就是她吗?”李公公低着头说道。
“竟然是她,竟然是她!”皇帝低声呼叫了两句,随即伸手一挥,“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
“马上把长公主的贴身侍女莺儿打入天牢,择日问斩!”皇帝的命令一点都不含糊。莺儿这个贴心的小女子,他是有点喜欢,但也只是有点罢了。威胁到江山社稷,就是皇后,都留不得!
*
侍卫踏进景淩的寝殿,也不管景淩怎么反对,强行带走了莺儿。
景淩询问之下,才知道,居然出了这么档子事情,当下就有些愣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这样的事情,必然是有人要害死莺儿。
景淩强迫自己镇定,匆匆跑去了皇帝所在的御书房,重重跪在了皇帝面前:“父皇,莺儿是无辜的,定然是有人要陷害莺儿。”
皇帝看着景淩,并没有说话。
“父皇。”景淩又叫唤了一声,咬了咬唇,说道,“不过是一个木人,父皇怎么就能定了莺儿的罪呢?父皇,你可曾想过,莺儿在宫里这么长时间,也不曾有任何问题,偏偏在您册封她为美人以后,才出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个木人,哪里不能挖,偏偏要在皇上和婉妃娘娘散心的时候当面挖出来,这一切,实在是很难让人相信,这一切不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啊。”
之前匆忙定莺儿的罪,只是皇帝看到上面的字的时候,一时间气昏了头。现在冷静点了,又听景淩这么一说,皇帝还真觉得,事有蹊跷。
“父皇,莺儿是不是祸水,不妨唤钦天监前来测算一下?”景淩开口道。
“也罢。”皇帝想了想,终究是有些舍不得莺儿,对身边的李公公说道,“派人去传召。”
“是。”
*
李公公去了许久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
“怎么去了这么久?”皇帝有些不耐,看向李公公,“人呢?”
“皇,皇上恕罪!”李公公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
“你何罪之有?”
“启,启禀皇上,”李公公颤抖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