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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珋是聪明的,也是放得下尊严的,如果是常人,肯定不会选择回头,因为这意味着等待她的是羞辱。
许珋早做了心理建设,不管安惠怎么对她,她都要拼一把。
安惠突然有点欣赏她的野心了。
“我现在的情况你也应该知道,我想回来。”许珋对安惠说。
“她们肯放你走?”
“我有办法让他们放我走,问题是你还会签下我吗?”许珋急切地想要从安惠口中吐出一个要字。
“你给我一个理由?”
“我发誓我会比颜暮生更红。”
“她是她,你永远都成不了她。”安惠嘲笑许珋,有野心是好的,自不量力却是另外一回事情。
“我……”许珋想自己是不是没希望了。
安惠没有当面给许珋答复,没有给她希望,也不直接断了她的希望,她让许珋带着忐忑回去,而自己已经开始做打算。
签新人这种事情她不打算做主,交给公司其他人去负责,他们会评估一个人值不值得花钱,这钱花下去能有多少回报,最后决定该不该签这个人。
许珋是被冷落的状态,但是前面打下的基础还在,敌对经纪公司花大价钱把她炒热,这种实力还是值得花钱的,问题是这种走出过一回的人他们不敢轻易要,就怕下一次她还会走。
所以决定权还是交到了安惠手里。
安惠放下方案:“再等等。”
“听说你还要签人?”这件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到颜暮生耳朵里,她忍了很久才问出来。
安惠说:“你可以直接问我是不是打算签许珋,我不会翻脸的。”
颜暮生说:“我不该问的。”
“我们十几分钟没说话,你好不容易找个话题我高兴还来不及。”安惠面带微笑。
“你真的打算签她?”
“现在还在计划阶段,看这钱花的值不值。”
“但是她背叛过你。”颜暮生可不认为安惠是宽宏大量的人,她记仇,更不允许别人对不起她。如果安惠轻易原谅了许珋,那只能说明许珋对她是特别的。
“是,我没忘记,但是我不能跟公司过不去。”安惠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如果我像她一样离开公司又想回来,你会怎么处理?”颜暮生问。
安惠抬起头,嘴角的笑容没有温度:“我会杀了你。”
颜暮生一愣,就在刚才,她感觉到一阵寒意。
安惠随即笑开:“我开玩笑的。”
许珋还是回来了。安惠无条件地包容她以前的错误,接纳了她。她断了和以前金主的联系,离开那家公司是金主给她的最后一个礼物。
回来以后许珋比以前安分了许多,她以前看不清,现在看得比以前透彻,安惠这些年的历练不是白来的,她的这些举动在安惠眼里就是幼稚的表现。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不过就这件事情也让她看清楚了她和颜暮生不同的地方。
这些年颜暮生都跟着安惠,公司财务危机的时候她也没动过离开的想法,别的公司伸出橄榄枝给出更好的条件也没听说她和谁接洽过,所有人都认为安惠是在压榨颜暮生,颜暮生却没有想过要争取更好的利益,许珋自认做不到颜暮生这样的程度,难怪安惠会喜欢她。
只是在她看来,安惠对颜暮生不是喜欢,是偏爱到宠爱的地步,连她都看出了两人的不一般更别说公司里其他人,外面传闻的颜暮生被安惠纳入羽翼下不是没有理由的。
颜暮生注意到安惠最近有些反常的地方,比如说她在公共场合放弃了之前一贯的风格,选择了更加年轻化的打扮。几次尝试都没有出现失误,反而有让人耳目一新的效果,毕竟好看的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颜暮生的形象设计师则建议颜暮生能适当的选择走成熟风,在给她做的造型得到不错的反响后,策划团队已经决定把她重新包装。
而后两人携手出现活动,被定义是姐妹花,安惠觉得要比之前的点评好一百倍。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本来已经是一杯矿泉水,现在还不停地加矿泉水,于是还是一杯矿泉水!
我好想打滚啊,这才是真的折磨,你以为写完了但是仔细一看,其实根本没写完,这种感觉好糟糕!!我几次动笔几次放弃。
【这章灵感来自一篇点评某女明星的报道,听话的小女孩招人疼,多想找个好御姐宠她一下。真可怜的娃,擦眼泪。】
27
27、大龄萝莉的转型梦 。。。
27。
易庭雨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对现在的造型不满意,非常不满意,不满意到极点。
她的眼神通过镜子的反射投到了造型师的身上。
造型师放下眼影盒,无奈地说:“你觉得哪里不好你说出来,别再这样看我了成么?”
萝莉!易庭雨撩起层层叠叠蕾丝组成的厚重裙摆底下是白色的蕾丝袜子,脚上是黑色的小皮鞋,自己的脸被画地粉嫩粉嫩,好像是一只蜜桃,又厚又长的假睫毛几乎要压得她眼睛睁不开,这还不过分,她的脖子上为什么还要有蕾丝!
造型师不长眼到什么程度才会让她穿成现在这样,她十几岁的时候穿穿还可以,她现在是二十几岁了,放古代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她还是萝莉,她难道到三四十岁都要扮成萝莉的摸样一直变成萝莉僵尸吗!
易庭雨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她的怨气已经在头顶聚集成一团乌黑的云。
跟了她这么多年的造型师也是有脾气的,就在她自以为傲的造型被怀疑的时候。
“这样很好。”
“好个屁!”易庭雨脱口而出,她想抽烟,想一脚踩在椅子上狠狠地抽两口再骂几句。
少女的叛逆期到了。已经做了母亲的造型师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易庭雨。
她真的受够了。从一出道开始她就是萝莉的形象,那时候她还有点嫩脸有点婴儿圆,安惠就不顾她的反对让她走萝莉少女路线,走多了动漫美少女的梦幻路线,她想转型也转不来了,关键不是她,是有恶趣味的造型师和该死的天杀的经纪公司。
如果有一天她的额头布满皱纹,她的眼角都是能夹死苍蝇的纹路,她还穿着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她不死,其他人都会吐死。
转型啊转型啊!萝莉易做梦都在想这件事情。
她自暴自弃地提着地上的矿泉水瓶,结果她身后的人则是紧追不舍地叮嘱着:“把裙摆放下来让别人拍到你就毁了。”
“你就让我毁吧!”她都要抓狂了。
经纪人大哥的领带被她勒到极限,差点喘不过气来要去见姥姥姥爷前一秒,两人的路到了尽头。
节目的摄影棚就在前面,经纪人大哥尽职地挂上微笑柔声说:“该你上场了。”
易庭雨恶毒的诅咒这帮人全部下地狱。一转身,她蹦蹦跳跳地跑进了节目现场,欢快的节奏响起的那刻,全场的宅男都疯狂起来。
她在笑,笑就笑吧,居然还死憋着,硬是把笑容憋回去了。易庭雨的不满情绪上升到极点,尤其是在看到后面某人的刹那到达爆发的临界点。
她的歌声还在唱,本能在指示她身体跳起来,跟着旁边的舞伴一起动,但是她的心思全脱离了她的身体飘到后台去。
她什么时候来的?
大姐你就不能专心点!忘词了忘词了!导演挥动着手臂,示意台上的大明星不要拿着钱不出力啊。
易庭雨意识到自己忘词了,她吐出舌头表示尴尬,然后朝大家甜甜一笑,萌死人不偿命,一帮宅男才不管她唱的是歌还是佛经,全部欣然接受,反而因为她此刻的表现而尖叫起来。
澜斯妗知道易庭雨公司这几年还是延续安惠对易庭雨的包装,易庭雨很明显对自己的形象表示厌烦,偏偏公司还想拼命榨干宅男的钱包,不肯放弃她这个形象。
澜斯妗今天特地赶到现场看易庭雨的节目,是公干,除了能报销午餐还能近距离看易庭雨被下面上百的男人垂涎。
这场节目太累了,易庭雨只想骂娘,下来的时候来不及习惯性地瞪经纪人就转向大小姐地方。
大小姐靠在门边,头向下垂个三十度,那是不寻常的姿势,因为大部分情况下大小姐通常都是抬起她美艳的头颅挺起她最起码C罩杯的胸地直视易庭雨……的额头的。
“笑什么笑。”易庭雨朝她吼了一声。
澜斯妗耸耸肩:“我没笑。”
易庭雨皮笑肉不笑,伸出手扯开她的嘴角:“现在笑了。”
澜斯妗摸摸自己的脸蛋,扫过她离去的背影,低声说:真幼稚。
巨大的地毯上易庭雨双手双脚张开躺成一个‘大’字。易庭雨就穿着褪色的牛仔短裤和小背心,大部分的肌肤露在外面,在腰部以下的位置上有一个小小的纹身,这是她不经意之间的叛逆表现,虽然一直被经纪公司关照不许露出来,如果不是他们拿合约要挟,她早想在自己手臂上纹更大的纹身。
她快演不下去了。易庭雨的手摩挲着,想找到她的烟。
一只脚踩在她的手背上,有人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烟还有打火机。
而易庭雨的眼前出现一对完美无比的半圆球状物体,那物体柔软而饱满,还会弹动。
“抽了几根?只剩下一根了!今天早上我塞进去的时候还是满满的一包。”澜斯妗拿出最后一根在易庭雨面前点燃,放进自己口中抽了一口,她不喜欢烟,基本上不抽,但是她抽烟的姿势很美,细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烟,白色的烟雾绕着她的手,像在亲吻她的手指。
“我今天郁闷。”易庭雨说。那物体又在动了。
“你色迷迷地看着我干嘛?”澜斯妗一脚踩在易庭雨的胸口,易庭雨的胸部也不小。
易庭雨险些吐出一口血:“住手,你他妈的找死。”她一掌挥起打在她的小腿肚上,澜斯妗本来就白,这一掌下去一个血手印浮现在上面。
易庭雨担心地坐起来,她怕澜斯妗会生气,到时候她躺着就等于自己送死。
澜斯妗却笑笑,好像不在意:“受够了?受够了就爬起来,我们出去吃饭。”
“不想。”
易庭雨倒下,翻个个继续睡。
澜斯妗说:“起来,我可不会给你带饭吃,饿死你算了。”
“没关系,反正我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我哭。”
“澜卿死的时候你为她哭了?”澜斯妗盘腿坐在地毯上,易庭雨的长发散落在米白色的地毯上,像一幅中国的泼墨画。
她忍不住想伸手去碰。
“我在葬礼上没哭,一点都不想哭,我觉得她走也走地轻松,没什么好悲伤的,但是后来有一天想起她的笑容我就忍不住哭了。她倒是比我幸运,至少还有人为她流泪,当然我说的不是你,像你这种人……”
“我哪种人?从小到大被澜卿丢下不管拿你们的话说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孤儿,我该为她哭吗?”
“我们都一样。”易庭雨也坐起来,她把腿盘起,和澜斯妗面对面。
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一时间都忘记了说话,突然易庭雨笑出声,两人同时把视线移开,但是心里的震撼却让两人都无法忽视。
“我也是有父有母却没人疼的那种。”易庭雨说这些可不是想跟澜斯妗比谁可怜,她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澜斯妗,这有什么关系呢,世界上痛苦的人多了,像她们这样至少还有钱有脸有身材有青春的比人家幸福多了。
“对哦,你还有一个安惠。”澜斯妗冷笑着说。
安惠啊,那女人也不知道会不会为自己哭,没准她天生没有泪腺也说不定。易庭雨认真回忆起来,从小到大她记忆里的安惠有没有哭过,一次?好像一次都没有,不会真的有人一回都不会哭吧。这简直是奇迹,她这时候应该打电话给科学研究所把安惠抓回去研究研究,那女人的构造是不是和常人不同。
“喂喂,你又想谁想成了痴呆?”澜斯妗不悦的声音把易庭雨的神智拉回来。
“妈的,还说你才学中文没几年,看你骂人骂地多顺。”易庭雨抓起抱枕朝她丢过去。
澜斯妗没躲闪,她在抱枕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