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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悦和辛言两人换了运动装就去了操场和齐佳开练。没错,这是一个找死的决定,沐悦天真的以为二打一最起码能平局,可是在齐佳一次又一次地把篮球举过头顶,而辛言在一旁蹦蹦跳跳也捞不着篮球的边时,沐悦仿佛看到了耍猴的节目,就在沐悦跑过去准备帮辛言时,脚下踩到了一颗不知哪来的一颗石子便崴到在地。刚想动一下左脚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额头不禁冒了一层薄汗。那边的两个人赶紧跑了过来,看到沐悦的左脚脚脖子已经肿了起来,赶紧把她扶到了医务室,医生开了一瓶外敷的药,告诉沐悦回去先用毛巾浸了凉水敷在伤处,二十四小时后再用热水敷,然后再抹药。
齐佳把她们送回宿舍后,辛言让她回去继续为明天的比赛练习,自己来照顾沐悦。辛言让沐悦坐在自己床上等着,然后打来凉水,用毛巾一次一次敷在沐悦肿起来的脚踝处。然后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慢慢给又肿又紫的伤处涂药,整个过程,沐悦一直盯着忙来忙去的辛言,辛言发现沐悦在看她便不冷不热地说:“看什么?姐知道自己美,也不用一直盯着吧”“我是觉得幸福来的好突然,崴的值了呢”辛言突然抬起头瞪着沐悦激动地说:“好啊,那你干脆把腿弄断好了”沐悦这才发现辛言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薄雾。辛言看着沐悦肿着的脚踝,又自责又心疼,而她冰敷抹药的过程中,沐悦却一声疼也没喊,更让她心里难受。
就在此时,沐悦的手机响了起来,沐悦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上显示的是沐海来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元旦我不回去,不用来接我,我和室友约好了去她家里玩”“…”“真的不用”“…”“就这样吧,我挂了”
收拾完的辛言站在床前问:“你爸?”
沐悦嗯了一声,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辛言坐到自己旁边。辛言坐在下后,沐悦就把头靠在了辛言的肩上:“我老家其实也是本市的,我爸,在我五岁那年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出轨并有了孩子,后来我妈发现了,就离婚了,我妈很要强,什么也没拿就带上我搬到了现在住的城市,自己做起了生意,从小我都恨着这个男人,我高中毕业那年暑假,他不知道怎么找到我和我妈的住所,突然说要补偿我们,被我妈连骂带打地赶走了,可是有一天,我妈不在家的时候他又来了,突然跪在我面前说,他得了肝癌活不了多久了,求我给他赎罪的机会”说到这里时,沐悦的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已经止不住地留了下来。辛言伸手把沐悦揽在怀里,不说话。沐悦抽泣着说:“我恨了他那么久,你说他为什么还要出现,就让我一直恨下去不行吗”辛言边用手抚着沐悦的背边问:“你妈不知道你跟你爸来往吧?”“嗯”然后两人便都不再说过,沐悦在辛言的怀里慢慢停止了哭泣,竟然渐渐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以拥有吗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晚上,辛言乖乖地去学校餐厅把晚饭打包带了回来,之前欺负沐悦给她打饭的日子化成了记忆,只能留在脑海里深深地怀念。吃过了晚饭,辛言给沐悦又换了药,然后说:“这几天你就睡我床上吧,我去你床上住。”沐悦可怜巴巴地望着辛言,用撒娇的语气说:“言,一起住不可以吗?晚上有事人家叫你也方便,好吗?言?”辛言不禁为沐悦突然娇滴滴的音调儿打了个冷颤,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用右手食指托起沐悦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妞儿,给老娘好好说话”沐悦噗嗤一声笑了,她突然觉得这样逗辛言玩,看着她有些慌乱的表情,还挺有意思的。
晚上,辛言睡在床的里面,侧着身子面朝着墙,沐悦侧着身子面朝着辛言的后脑勺儿,过了一会儿沐悦想要抱着辛言,刚刚把胳膊搭在辛言的腰上,辛言就往里面挪了一下,沐悦就跟了过去,辛言就又往里挪动,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样你挪,我跟,你挪,我跟。马上辛言整个人就贴到了墙上,沐悦在心里偷笑,计上心头,就慢慢向外挪开,辛言如释重负般从墙上滚了下来,一下就被守株待兔的沐悦捞进了怀里,沐悦的柔软紧紧贴在辛言的后背,辛言立马绷紧了身子,呼吸也乱了起来,沐悦轻柔的声音从辛言的耳后传来:“不许动了,睡觉”辛言僵硬的身子被这春风般的耳语吹化了,慢慢放松了下来,瘫在了沐悦暖暖的怀抱里进入了梦乡。
元旦,沐悦答应了辛言去她家里玩,便给妈妈打电话,告诉妈妈一声自己的去向。辛言也给妈妈打电话说:“妈,中午沐悦跟我一起回去,您那白开水就别烧了,等我回去给您露一手”
“哎呀,你个死丫头,白开水不也把你泡大了,你姐姐已经回来了”
“真的吗?姐姐既然回来了,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告诉姐姐给我做一桌子好菜,我马上就回去”
“路上注意安全啊,别低头玩手机”
“知道了”
沐悦的脚伤在辛言的悉心照料下基本上已经好了。她们俩先一起逛了超市,买了一堆水果,零食,大包小包地拎着回辛言的家。路上,辛言告诉沐悦说:“悦妹妹,不要紧张,我妈我姐都是很随和的,我爸虽然有点严肃,但还是很和蔼的”沐悦白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我紧张了!”
叮咚,叮咚。门开了,辛言的母亲和姐姐笑着迎了出来,辛言的姐姐辛语赶紧接过了沐悦手里掂的东西,沐悦跟她们一一问好之后,辛言的母亲就握起沐悦的手边拍边说:“哎呀,这姑娘可真俊啊!”辛言放下手里的东西撅着嘴对母亲说:“从小到大我也没听您夸过我俊” 辛言的母亲看也不看辛言一眼:“你还用我夸,天天自己都把自己夸上天了”辛言看了看四周问:“我爸呢?”“跟他单位的老周一早就出去钓鱼去了,估计下午才回来”
辛言走到餐厅,盯着一桌子令她眼花缭乱的菜,赞不绝口:“姐姐哎,谁要娶了你,那不得幸福死”辛语笑着说:“别贫了,快去洗手吃饭,菜都要凉了”
辛语和辛言的母亲都很热情地不停给沐悦夹菜,四个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很温馨的午饭。这是沐悦几乎不曾拥有的,她一直上的都是寄宿学校,有时放假在家里,通常情况下午饭都是自己一个人解决,还好早饭和晚饭母亲偶尔会陪伴,但是母亲似乎从和父亲离婚之后就变的少言寡语,吃饭的时候母亲除了询问学习和身体状况之外,也不曾聊别的,便匆忙地去忙工作了。沐悦打心底里是很心疼母亲的,可越是心疼母亲就越是恨那个始作俑者。
吃过午饭的沐悦偶然看到书房摆了一架钢琴,就问辛言:“你会弹钢琴?”辛言一仰头得意地说:“当然了,姐什么不会”“那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姐这叫锋芒毕不露,来来来,姐姐给你弹一曲”说着把沐悦拉到了书房,在进书房的那一刻,沐悦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辛语和她母亲神秘的笑容。辛言拍了拍钢琴旁边的圆木椅子,示意沐悦坐下,自己坐到了钢琴前的方木凳子上,然后用皮筋把自己的长发扎了起来,挺直了腰板,一本正经的把修长又白皙的十指放在了琴键上。沐悦坐在一旁期待地看着辛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钢琴旁的辛言身上,她穿着白色的紧身高领毛衣,优雅又安静地坐在那里,沐悦从自己的角度看过去,辛言侧身柔美的曲线显得更加清晰,沐悦的心突然像小鹿乱撞般跳动起来,辛言手指按下的同时,跳动的旋律伴随着她清亮的嗓音也同时响了起来:“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一个陶醉在自我之中,一个还在惊讶不已。显然,辛言的表演在沐悦的意料之外。一曲结束之后,辛言很正式地站了起来,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肩深深地向沐悦鞠了个躬。沐悦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很配合的鼓起了掌:“那个,辛言,你还会弹别的吗?稍微复杂点的”“不会!”“那这钢琴…”“这是我姐的,小星星还是我学了好几年才学会的,这下轮到你弹了,别说不会啊,我见过你在艺术团弹过”沐悦很无语地和辛言交换了位置,马上书房响起了秋日私语低沉悠扬的旋律,辛言坐在旁边闭着眼睛静静地聆听着,一会儿,旋律随而变得急促又激昂,最后又像是从瀑布慢慢地流向了小溪,细细的,静静的,长长的。辛言睁开眼深情地望着眼前的沐悦:这样一个美好的人,我可以拥有吗?
辛言走到了沐悦的身后,刚刚结束演奏还来不及站起来的沐悦被辛言从身后用双臂揽入怀里,辛言的举动让沐悦一时呆住了。辛言用下巴抵在沐悦的头上,温热的气息从头顶飘来。站在门口被旋律吸引来的辛语将这一幕收在了眼底,悄悄地离开了。反应过来的沐悦轻轻拍了拍环绕在自己胸前的手臂问:“怎么了?”听到沐悦温柔的声音,辛言仿佛如梦初醒,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有些局促,连忙松开紧固沐悦的双臂傻笑着说:“你弹的太好了,我太陶醉了,太感动了,太情不自禁了,呵呵呵。。。”
沐悦心里却对辛言的举动感到很是欣喜,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她愿意主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隙
从书房走出来,辛言就迫不及待地带着沐悦去参观自己的卧室。意料之中,刚走进卧室,熟悉的香味便扑了过来“辛言,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玫瑰花的味道?”“因为小时候看到过一个诗人说过,女人就是玫瑰花”“。。。”沐悦站在卧室门口放眼望去,屋子里的四周贴满了各式各样的海报,有各种动漫的,当然少不了辛言的女神…孙燕姿的。随后,沐悦的目光被一个贴满照片的墙角吸引了过去,沐悦走上跟前仔细看着,原来是辛言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录照片,不一样的高度,一样清澈的眸子,沐悦的目光停留在一张辛言婴儿时期的照片,肥嘟嘟的,可爱极了,当然还穿着开裆裤,只不过开裆部位被某人用手工自制的小花儿挡住了,不禁失笑道:“辛言,你还会害羞啊”沐悦说完便佯装要去把那朵小花揭开,辛言立马就扑了过来,紧紧抓住沐悦准备犯罪的双手红着脸喊道:“沐悦,你要耍流氓吗?”
晚饭的材料就是辛言的爸爸钓回来的几条大鱼。辛言的父亲让沐悦感到一种威严感的存在,可能是在单位当领导当久了的缘故,但还是很和蔼地笑着欢迎沐悦来家里做客。吃过晚饭,辛言说要带沐悦去一个地方,沐悦问什么地方,辛言神秘地笑着说:“一个美丽的地方”
沐悦被辛言带到一个公园的门口,门口用几颗粗大的假树树干装饰起来左右两个入口,抬头看假树顶端高高悬挂的牌子:月牙泉公园。辛言为她介绍说,这个公园的鸟瞰图是个弯弯的月亮形状,所以叫月牙泉公园,而公园的中心是最漂亮的地方。走进公园里,四周还是很安静的,隐约可以听到远处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她们一路走到了辛言口中所说的最漂亮的地方,那是一个白色大理石瓷砖堆砌起来的大大的圆形的喷泉水池,从外往里围了三层泉眼,每一个小泉眼的周围都闪着不同颜色的光,喷泉正一层接着一层有规律地向圆形水池的中心喷去,水池中心是一尊爱神丘比特的雕塑,通体白玉,他正拉满了弓箭对着远方的方向,丘比特脚下踩着一个发着光的长方体柱子,在它的衬托下,雕塑显得更加神圣。真的好美呢,沐悦感叹道,赶紧掏出了手机把自己和辛言凝固在了那一刻。
三个月后的一天,一个陌生的电话出现在沐悦的手机屏幕上。
“喂?”
“请问是沐悦吗?”一个男孩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是我”
“爸爸去世了,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挂了电话,从前那个人把自己放在肩膀上逛游乐园的记忆涌了出来,那个她恨了那么久的人离开了,自己解脱了吗?两行热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为什么会哭呢?不是恨着吗?从社团回来的辛言看到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沐悦便问:“怎么了?”淡淡地一句:“他走了”辛言不再说话,只是把沐悦揽在怀里。
转眼间,她们已经步入了大三的尾声,这期间,她们之间一直维持着一种,可以说是暧昧的关系。谁也没有再前进一步,仿佛彼此的眼睛都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不知道下一步是悬崖还是平地,没有人敢去尝试。沐悦心想,自己的身边,一直有辛言这样陪着就挺好,不再奢望什么。可是即将来临的大四,意味着毕业的钟声就要敲响,毕业之后,辛言就不能这样每天陪在自己的身边了,这样的想法让沐悦渐渐开始心慌起来。
一天下午,大学生艺术团的例会刚刚结束,这是一场老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