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磨豆腐没摸出豆浆来,倒是磨得身下的衣服都湿透了,老一点的女人出的水比那年轻的女人还多,大腿上水光潋滟一片。
年轻的女人快不行了,像是要死了一般,叫着好姐姐我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一边叫着死一边却还用力顶撞。
老一点的女人哼着叫着,说:“好妹妹,你想不想我给你快活,你想就告诉姐姐,太后到底是什么样子?”
她不只是一次提起太后了,我想知道她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就继续耐心等下去。
年轻的女人已经□,汗水满面,妆容都划开了,咬着下唇发出嗯嗯嗯嗯的哼声,急喘着气,说:“姐姐……我跟你说实话了,我真没见过太后……嗯啊啊……好美啊,姐姐,好喜欢你这样撞我……是真的,妹妹怎么敢骗你。”
说着,手托起上身,腰杆一挺,翘臀离地,把腰扭起来。
老的女人还是在问:“太后那么信你,怎么会不让你看她模样,你定是在骗我。”
老女人停了下来,年轻的女人被抛到半空却搁在了那里,浑身不爽,哭了出来,说:“谁骗你了啊,骗你是小狗小猫小猪,姐姐,好姐姐,你给我吧,别这样……”
一边哭一边去蹭她,空出的一只手用力抓住自己的馒头揉地变了形。
“好妹妹,我信你,姐姐也快吃不住了,我们一起,妹妹,等我,我们一起。”
“好,姐姐,我们一起。”
“啊!”
“嗯啊!”
两人齐声喊着,一同到了顶端,缠在一起的雪白肉体激动地颤抖着。
我觉得鼻子前端热乎乎的,一摸,不是鼻血,是鼻涕。
两人又摸了半天挖了半天,终于是肯走了。
我从假山上下来,两腿居然是虚软的。
上去的时候我是健步如飞,下来的时候我是像虫子一样爬下来。
太刺激了,太狂野了,太大胆豪放本色演出了。
我免费看了一部好戏,正想鲜花叫好的。
刚才参加演出的其中一位主角从拐角走了出来,走到我面前,我被她折回来吓了一跳,看看身后的洞,想现在躲是不是还来得及。
她就是被叫安妃的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女人。看她的衣服打扮是有钱的主,我听说皇宫里的人其实都很穷,因为他们有的就只剩下钱了,但是钱能拿来干嘛?想买的东西买不到,流通不出去的货币就是破铜烂铁。
她头上的饰品都是今年最新款,市面上刚出来,广告倒是到处都已经贴满了,但是这个牌子的首饰都很难买到。
我有替这个牌子发过宣传单,所以很清楚这款式的价格,也知道它是限量发行,我没有想到她会得。
安妃丰腴的身体一步步朝我靠近。
阴影笼罩在我身上。
我把头仰得高高的,露出大大地微笑。
其实冷汗已经冒了出来,衣领那边都被汗水浸透。
我真怕她会杀了我啊,一刀杀了还算是好的,最可怕是千刀万剐先奸后杀杀了再奸。
在我纠结的时候,安妃说:“小狗子,你不在皇后身边守着,到这里来干嘛?”
小狗子?我皱眉,是在叫我?
安妃生气了,踢了我一脚,踩着我腰上的腰牌说:“就算你不喜欢你的名字,也要怪你娘去,谁让她找了一个姓苟的。我问你话呢,你到这里来干嘛?”
我立刻进入状态,由此代入,想到小翠之前说的,是不是怀疑身边有太监是眼线,这一下子就清楚了,小翠,你果然是宫斗第一人,看到没有,你的话居然应验了。
我说:“皇后她睡着了,我就跑出来晒太阳。呵呵,刚才躺在上面晒太阳呢,但是娘娘,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安妃弯下腰,捏了我的脸一把,说:“小狗子,你爱看就看吧,我就知道你在上面看着。”
“呵呵……”我傻笑。脸被她捏的疼了。
她那狐狸一样的细长媚眼扫过,春情未褪,还是一副风骚样,说:“你说说,跟在皇后身边那么多日子,发现什么没有。”
这个容易,我最了解我自己,说起来滔滔不绝的,我说:“娘娘,根据奴婢观察,皇后其实是一个好……”人……我看到安妃皱眉了,我下面说不下去,忙收声,说:“好阴险的女人。”
安妃舒展了眉,说:“怎么个阴险法,你倒是说说看啊?”
“她啊,她就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不杀人也不放火,不抢着上龙床,也不讨好太后,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个阴险的女人。”
安妃放开我的脸颊,拍拍我的脸,说:“小兔崽子有出息了,狗眼不是白长的。记得给我钉牢一点,皇后一天吃几顿饭上几趟厕所都给我记下来,那次不对劲了就告诉我,她和谁有了不轨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奴婢遵命。”我狗腿地应道。
安妃说:“以后你想看好戏别躲上面看,衣摆掉了下来都不知道,要不是我记得你的狗牌,没有下狠心,换了别人早把你杀了。”
“娘娘真好。”我傻笑,原来我是真笨啊,真笨啊,我还以为冬天里没有狼啊,不是,是还以为我躲的很好啊。
可是刚才那时候两人不是干的火热吗?难道……
安妃眼波流转,说:“我就喜欢被人看,看了才有感觉。那小骚货不知道,我真想告诉她你在上面,指不定她能再浪上三分呢。”
我一个踉跄险些掉进了池子了。
这世道,真乱。
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我这样纯洁的白莲花一样的无知少女要怎么样才能避免被污染。
安妃问:“太后去找皇后,也是一样不露面吗?”
“不露,藏的严严实实的,连脚尖都不露一下。”
“那就是连皇后都没有看见过太后的脸了?”
“是真没看见过,我还听皇后在说,不知道太后是如何倾城倾国的一个人呢。”我狗腿又虚伪地夸了一句,话音刚落,安妃那只尖锐的手就掐了我的脖子,她看起来是女人,但是力气比杀猪的男人还大,手一掐,我的脚尖就离了地,呼吸困难,两眼冒金光。
我出现了幻觉,太后在我面前放风筝,不是,那不是风筝,是云……
咳咳……咳咳……我一定会被掐死的,我摸着自己的脖子用力咳嗽。
这地方真危险这女人也不安全,我想逃了,这辈子都不见她,要是再被她吓几次我直接去见阎罗王了我。
安妃说:“她是一个丑女人丑八怪!”
我摸着脖子,哑声说:“对,她就是丑女人丑八怪。”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女人的羡慕嫉妒恨。我心想。
“你继续跟着皇后,有事来这里找我。”安妃本来布满怒气的脸瞬间换了上了笑意满满的好人脸,从兜里拿出一叠大钞,塞我手里,说:“去吧,买些糖甜甜嘴。”
等走开以后,我数着这些钱,在民间的时候我还知道米价,一文钱一斤米,这些钱加起来能买仓库的米。
安妃是太客气了。我笑眯眯地把钱塞进了口袋里,屁颠屁颠地走了。
现在我算是一个有钱人了吧?
坑爹啊这是,哪有这样子骗人的,有没有搞错,一根棒棒糖居然要那么多钱,你当你是卖黄金棒棒糖呢还是卖黄金棒棒糖还就是卖黄金棒棒糖呢,虽然这棒棒糖的名字叫黄金棒棒糖,但是它在民间也就是卖两文钱,你居然要收我好几百,你当你是谁啊,你爸是李刚啊!
我捏紧了手中的大钞,怒瞪着不远处的小卖部,皇家小卖部里的棒棒糖居然要卖天价,我终于知道安妃的意思了。
我不是想吃棒棒糖,而是这个地方就只有棒棒糖是我买得起的。结果要买一根棒棒糖要用手头的钱去换。
我死都不肯。
紧捏着钱,我的脸涨红。
是气的。
这时候,一人靠近了我。
他其实在旁边呆了很久,手插在袖子里,弓着腰,看起来又猥琐又猥琐真的很猥琐。
他走过来问我:“新进宫的?”
“好几天了。”
他笑了:“你就别糊我了,拿着钱去那地方买东西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新人。你不是新人就是傻子。”
我不想跟他争辩我是新人还是傻子,我收起钱,说:“是,我是新人。”
是新人总比傻子好吧。
他听了又笑了:“那你肯定不是新人,新人不会说自己的新人新人都说我才不是新人你才是新人你全家都是新人。”
“够了够了。”我被他啰嗦了半天都想抓狂了。
“我叫钱一两,你可以叫我钱公公。我是这里的老人了,前皇帝还能跟妃子上床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这里没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钱公公好。”我看看四周,看哪条路走会比较快。
他见我要逃,先抓住我的……裤腰带。
我的脸立刻垮下来,眉眼布局呈一个囧字。
汉字真伟大,感谢祖宗创造了那么好的字,生动形象。
他说:“别走啊,我还没跟你说清楚呢,我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
“倒夜香的。”他自豪地说。
“哦。”我应了一声。
“其实呢,除了这个,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天底下的人都不知道我这个身份,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告诉别人,否则天下就要大乱了。”他故作神秘。
“难道你是超人?”我问。
然后我们两个都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都没了表情。
他说:“我能帮你搞到任何一样你想要的东西,除了男人女人还有人妖外。”他歇了口气,说:“我是走私的。”
哭
13。
听他说完,我娇躯一震,说:“哦,厉害厉害!”
我是真心佩服搞这行的人,在民间的时候也受益于走私的人,亏了他们能拿到一些别地的东西,那些东西都是本国不曾生产的,由他们划着船经过大海漂洋过海去那边买来再带回来。而通常干这行的人都是勇士,因为能活着回来的人少之又少,不是被风浪卷走了,就是看上了那边的女人不肯回来了。
太监搞走私的我倒是第一次听到,果然很震惊。
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钱公公故作神秘地拉着我到角落里,我们两人在墙角蹲下,他还故意看看周围,看到没有人监视着才说:“看你样子,你一定是刚入宫的,进了宫以后,想买点东西都不方便,宫里是垄断经济,国有企业做主,什么东西都是国家控制,按需分配,你想拿点不一样的都要花大价钱,这里过日子简直比外面还不如,但是你绝对可以放心,因为我钱一两就是拯救大家的救星,我要打破这垄断经济,给大家一条活路。”
我边听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这一番夸夸其谈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私底下觉得还是有道理的。
至少就在刚才我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打击,我从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是一个有钱人到意识到自己其实穷的买不起棒棒糖这件事情上学到了做人的道理,那就是永远别跟钱过不去。
钱公公说:“你在哪宫为哪个主子做事?”
“我在皇后身边做事。”
“那个丑的都不出来见人的皇后?”钱公公果然听说过我,不过干嘛加那么多形容词啊,就说是皇后不就行了!
“是啊是啊,就是那个皇后啊。”还能是哪个皇后,这里有很多皇后吗?
钱公公的拇指摸着光洁没有一点胡须的下巴,说:“说起这皇宫里啊,最富得流油的还是在皇帝身边干活,小皇帝宅心仁厚,体恤我们这些做公公的,时不时就打赏,一打赏就是一叠钱,说起来是人人眼红,但是,伴君如伴虎,谁也不好说有命活到走出去花钱的日子。最吝啬的人还是太后,她从不用新的太监宫女,用的都是自己娘家带过去的人,那帮人又一个个正紧八百的,不知道他们怎么过日子的。你呢,就倒霉一点,在皇后身边做事,你也看到皇后那样子啦那小身板了,我真没见过比她还丑的,小皇帝年少不懂事,勉强要了她,但是绝对不会宠她,一定没有钱,更别说捞油水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根本没有看见过钱这回事。”
当皇后要吃的有吃的,要穿的有穿的,都是国家给配的,这些日子以来还真见过钱这回事。
钱公公做地上,双脚伸直,舒展着腰骨,说:“皇后真黑。”
“还好吧。”汗颜,我其实一点都不黑。
“你早该辞了去妃嫔那里,那些妃嫔别的没有,富得流油啊。”
“真的么?为什么她们比皇后太后还要有钱?”
钱公公的绿豆眼瞄了瞄周围的人,又听了好些时间,凑到我耳边跟我说悄悄话,我闻到一股大蒜味,想躲一边可是被他拉住,他说:“说句实话告诉你,妃嫔最不差钱,她们都是有悲剧的官二代富二代,老爹想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