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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芳踪gl-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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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令微笑,并不回答。
  “你后来和她去了哪里,她真的……死了吗?”元夕蹙眉问。
  “她并未死,只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醒了,她便会醒。”楚令的声音低沉,眼睛盯着那渐行渐小的身影,“但对她而言,在那个时间醒来,也未必是好事。”
  元楚忽而冲到了楚令的面前,用一根捡来的树枝指着楚令的喉咙,威胁道:“你和王莽在里面说了些什么?!”
  “元楚,放肆!”元夕怒斥,欲要上前阻止。
  “母亲,难道你不想知道吗?!”元楚着急,看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楚令方才也一直觉得这个小姑娘不太对劲,只是一直未找到缘由,现在想来肯定是对自己起了芥蒂,怀疑自己和王莽要做出对她们母女不利的事情来。想到此处,不免心中悲怆,自己这般坦然相对,元楚竟还会误解,究竟是她心术不正还是自己太过于自信了?
  “我和王莽达成了一个交易。”楚令用手稍稍挑开那根木刺,以免真的扎伤了自己,那血流出来,便是浓浆,灼烧的可怕。
  “什么交易?”元楚继续问,并未顾及到那木刺,她心底里也是不愿弄伤楚令。
  “他要我去寻哀牢宝藏,以还你我自由。”
  元楚和元夕都是一愣。
  “哀牢宝藏?!”
  “那东西真的存在?”元楚问。
  “或许吧。”楚令看着地平线,眼见着一轮淡淡红光显现,快要日出了。
  元夕走到她身边,低声问:“夜,以前未曾有机会告诉你,以前攻入哀牢国的时候,在柳承身上发现了一块锦布,看样子是一块残缺的地图。”
  楚令一愣。
  “现在何处?”
  “在我公主府,绣着你的肖像夹层里处。”
  楚令抚着下颚道:“看来必须要回去一趟,也好收拾你们的东西,若我说有一处清幽僻静,要你们舍下这些东西,你可去?”
  元夕苦笑道:“我这天下都舍得下,什么富贵还能割舍不去?再说,这天下间,唯有一样东西能够牵扯我,而如今她正在我身边。”
  楚令知道她在说什么,“如此甚好,但希望公主能够看开一些,属于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还莫要强求。”
  “你还是如此狠心。”元夕摇头道,“也罢,顺其自然。”
  “嗯。”楚令点头。
  元楚则是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两个人同样话中有话,碍于楚令在面前,也不好多与母亲交流,于是暗自隐忍着,待回到公主府再问。
  公主府的老管家还在,见到了元夕和元楚一道回来,老人家便欣喜若狂,像个小孩子一般手舞足蹈。元夕虽没了权力,可那等级观念自然存在,而元楚年纪还小,对老管家也还算是客气,这么多年下来,感情似亲人一般。
  “老管家,我们都饿了,你去做点东西来?”元楚眨巴眼睛道。
  老管家眯着眼睛,眼角的皱纹越发的明显了,抹掉眼泪高兴道:“好好好!我这就去忙活,我天天盼着两位回来,日日等着守着,就是为了有这么一天,看见公主和郡主都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回来!”
  “我们都已然来了,你也不必再说那些,好好准备些东西,这儿可还是有个客人。”元夕指着楚令道。
  楚令憨厚的对着老管家点头一笑。
  老管家也回礼,搓着手说:“这位可是咱们府中的大恩人呐,我去加两个鸡蛋,给恩人接接风。”
  楚令回:“嗯,有劳管家。”
  “哪里说的话,我这就去,公主郡主你们等着。”
  元夕点头。
  待老人家走了之后,元楚在前,元夕和楚令并排走在她的身后,楚令见元楚这般俏皮模样,只觉得像极了自己小时候。开口低声问道:“怎不见你的驸马,元楚的父亲?”
  元夕若有深意的望了楚令一眼,继而叹口气道:“元楚实则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我一日在街上角落处所见,领了回来,纳入皇室宗蝶,给了名位。”
  楚令想了一会儿,继续道:“以前我认识的元夕公主可不会这般随便在街上捡了一个孩子回来,并且还纳入皇家宗蝶。”
  “以前的我,是怎样?”元夕顿住脚步,歪着脑袋问。
  “以前的元夕骄横跋扈,冷漠异常,毕生所求唯有权力二字,而且,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执着……”
  “所以你才不肯接受我,你认为我对你,只是不甘心?”
  楚令摇摇头,“也不尽然如此……”
  “那你……”元夕突然跨到楚令跟前,面对着她,两个人的距离非常接近,几乎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元夕抬手,轻轻抚上楚令的脸颊,一种暧昧的气息在两个人周围蔓延。楚令看清楚了元夕脸上的细细的绒毛,岁月非但没有让眼前这个女人老去,反而越发给她增添了一种成熟的丰韵。
  “母亲!”一个声音打破了两个人的交流,元夕退后一步回过身看着元楚。
  “怎么了?”
  元楚瞥了一眼楚令,又将视线落在了元夕身上,焦急道:“您房间的画轴,不见了!”
  “怎么会……”元夕话还未说完,只见楚令一个闪身,冲着元夕闺房跑去,推开门,便矗立在了门口。
  元夕和元楚紧随而来,带着小喘望向楚令所望的地方,只见原本挂着画轴的墙壁空空如也,只剩下那钉子突兀的出现在雪白的壁面上。
  “夜……”元夕抬手放在楚令的肩膀,不知道如何安抚。
  楚令盯着那墙壁沉默不语许久,最后毅然的转回身,朝着厨房方向走去。
  “你去哪里?”元夕喊。
  “去找你的管家问问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下雨,哀怨




☆、第五十五章

  行修派坐落在新朝中部山脉的密林之中,原本只是不服新朝统治的江湖儿女聚集的地方,而后才逐渐形成了如今的局面。掌门乃是式云简的父亲式微,素来严谨。
  式云简回派之后,终日将自己锁在闺房之中,几日下来,食水鲜进,面容也越发的憔悴。无人知道她为何会如此,式微只是沉默不语,偶尔也站在女儿房门前叹气,白云修则是变成方法讨她欢喜,式云简也只有对他略微有了好脸色。
  “云简,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白云修推门而入,手上拎着一鸟笼,里面有一只五彩金丝雀,甚为机灵活泼。但式云简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眼,随后又管自发呆去了。
  白云修站在她的身侧,瞥见桌案上纹丝不动的饭菜,眉心微微隆起一座小山,担忧道:“我这几日筹办你的事情也未曾歇息过,你连我的面子都不卖了?”
  “师兄……”式云简面显愁容,张口预言,却发现无话可说。
  白云修叹了一口气,坐在式云简的边上,看着她越发细白的侧脸,爱惜的抬手抚上她的发丝,轻柔道:“你放心,那场比试我一定会赢。”
  式云简诧异看着白云修,“师兄你?!”
  白云修装作不以为意,笑道:“关于你的事情,我当然会参加。”
  “可是……”
  “好了,”白云修站了起来,将鸟笼放下,走到门口,听式云简未曾有些许动静,以为她只是欣喜,便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争取到。”
  随着一声关门声,式云简紧绷的神经也顿时松懈了下来,她踱步道到镜前,瞧清楚了自己容颜,几日下来,下巴稍尖,连腿脚也不甚利索。慢慢的,眼睛开始温热,鼻子酸涩,又感觉到一丝温润的液体从眼角顺着脸颊落下,沾湿了衣襟,又落在了地面上。
  “你是否怪罪为父?”式微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默然的站在了式云简的身后。
  “不曾。”式云简道,“这是女儿的宿命,从来的规矩,也是为行修派着想。”
  “你若想走,可以走,为父不会拦你。”式微道。
  式云简微微一愣,木然的注视了一下镜子中的父亲,他的鬓角已然泛白,渐现老态,而朝廷与江湖的纠葛越发的严烈,自己老父再怎么厉害,也不可与那些年轻人相同并论。
  拭去了眼角泪水,红着眼睛坚决道:“父亲,我不会走,绝不会!”
  楚令猛然觉得心脏一阵抽搐,捂着胸口弯腰跌倒在地,额角青筋凸显,冷汗淋漓。
  “夜!”元夕跑了上来,扶住楚令,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见她脸色煞白,嘴唇发紫,似是疼痛难忍模样,便心中着急万分。“你怎么了?!”
  楚令咬着牙齿,忍着疼痛,抱着脑袋道:“我也不知,只是,这心,痛的很!”
  元楚打量了一下四周,她们依照老管家的指向来到了这个地方,如果猜的没错,是花慕容拿走了那卷画轴,并且正往南方赶去,他们马不停蹄的一路追寻,眼下正是两州交界,荒凉的很,楚令身上若有疾病发作,那是九死一生。
  “母亲,让我来!”元楚忽而冲到前面,在元夕的注视下抓起楚令的手就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差点将手臂上的肉片咬了下来。
  楚令疼的哇哇大叫,抽手道:“你是狗啊,咬的这么狠!”
  元夕也是怒目看着元楚,并不明白她为何要雪上加霜。
  “你才是狗,我咬你是让你疼痛转移!现在觉得如何?”元楚骄傲的叉着腰,站的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面上的楚令。
  楚令讶然,摸摸自己心口,似乎真的不疼了。从元夕的怀中挣脱出来,站着拍掉身上尘土。
  “还真的不那么疼了。”她虽然奇怪,但也觉得那疼痛劲儿已然过去,只是让元楚碰个正着罢了。
  “果真不疼了?”元夕问。
  “嗯,无妨。”楚令看着自己的胳膊,上面一道咬痕触目惊心,瞪了一眼元楚,哪知道后者却傲娇的撇开头,不可一世的样子。楚令无奈,元夕在此自己也不好和小孩子闹脾气,望着前面荒凉的山路道,“怎的还不见花慕容影子?莫非我们追错了方向?”
  “前面的人都说见过此人,而且蜀道艰难,通往那处的只有此路,花慕容不经过此处还能去哪里?”元夕分析道,语气坚定自信。
  楚令看着她的侧脸,微笑。
  以前的元夕或许又回来了。
  找到了柳承遗留下来的画轴,或许便能够找到哀牢墓穴中隐藏的机关,那么便能够找到令青戒提早苏醒来的宝藏,如此一来,或许便能够打破这生生世世的梦靥了。
  想及至此,楚令便觉得分外有精神,扭过头对着元楚问:“可曾拿好了长白草?”
  元楚哼了一声道:“你小看我,”又拍了拍腰间小布囊,“在这儿呢,丢不了。”
  楚令安然。“幸亏你们府中还藏着这些东西,也不用我去长白跑那一趟。”
  “纵使你跑了也无济于事,这东西早就在前朝灭绝,公主府的这些还是藩王进贡而来的干货,若是新鲜的恐怕也腐烂不堪变成灰烬。”元楚回。
  “你这小妮子倒是清楚的很,”楚令越发觉得元楚和自己投缘,“机灵,像我。”
  元夕站在近前,看见楚令和元楚开玩笑的模样,嘴角轻起,黑色的瞳孔中印着这一大一小两个顽童的身影,嘴中喃喃道:“夜,若是能够一直如此,该多好……”
  “救命啊!!!”稍远处,一个凄厉的惨叫声传来,隔着重重山脊,回音越传越远。
  楚令等一行人同时朝那声音的源头望去,只见一山崖峭壁处,一樵夫模样的男子只手抓着岩壁凸起,正猛烈的挣扎着,喊叫着。
  “那上面是什么东西!”元楚眼睛锐利,瞧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没在峭壁之上的密林中,那东西眼睛闪着幽色的光,望着那个挂在峭壁的人,许是因为无望,便又缩了回去,林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瞬间便不见了那东西的踪影。
  “是从前在密林中见到的东西……”楚令声音微微颤抖,上回见它郊外密林,虽未曾见到如山面目,但那种令人恶心的恐惧的气息却足足困扰了众人许久,此番再见,越觉得此物邪气更甚。
  “我们走。”楚令道,“快离开这里!”
  “可是那个樵夫?!”元楚俨然是想救他。
  元夕看了一眼楚令,眼里有些责怪的意味,“元楚说的对,那人我们见了就须得去救。”
  楚令被她这么一瞧,猛然顿悟,对自己方才的言行也颇有悔意。
  “元夕,我也不知道为何……”
  “我知道,但那不像是你。”元夕说道。
  “但去救他,也不像是你。”楚令打趣。
  “你是指我冷漠无情?”元夕挑眉问,斜睨着楚令,盯着她的表情和动作。
  楚令连连摆手,她一时间竟也忘了元夕虽曾不如以前,但依旧是公主,脾气还是在的。“我在夸你呢。”
  “听不出,”元夕走在前头,半天悠悠再吐出一句话来,“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久了,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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