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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也不很清楚了,药汁根本喂不进去。灌入嘴中的药液顺着嘴又流淌下来,一滴也未曾喝下去。
“这样多久了?吃过药了吗?”
“从昨晚大夫走后没醒来过,再后来就一直这样,就连这药也喂不进去了。”绿柳小声回答他。
“人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赶紧再去请大夫来看看!”宁令哥怒责。
“殿下请息怒,奴婢着人请了大夫来,可、可大夫说喂不进去药就是大罗神仙也无法。”绿柳大着胆子禀明了大夫的说法。
宁令哥看向床上的人,眼中流露出无奈及怜惜。他接过药碗,柔声喊着:“雁影?雁影?”
雁影紧闭的双目似乎有了反应,绿柳急忙探身扶起雁影,在她身后垫好靠垫。
“醒醒,起来吃了药再睡吧。”他拦下绿柳欲接手的药碗,亲自舀起药吹温了送到雁影嘴边。
雁影头一偏避开,药撒了一身。
宁令哥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依然耐着性子哄着:“别使性子,好不容易醒了,快点吃药。”
“我不要再吃这种令人筋骨无力的药。”
“这是清热的药,没有别的。”宁令哥耐地的解释。
雁影却是不信,她闭着眼道:“已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人绝不会有勇气再死一次,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自决。”
宁令哥见他如此模样,依旧耐着性子,将手中的药碗递到她唇边哄着:“怎么跟个孩子似的闹脾气,这是治病呢,别使性子,来,将药喝了吧。”
“你放过我吧。”雁眼头一偏避开递到嘴边的药碗,低哑的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但宁令哥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端着药碗的手一颤,药碗一倾,洒出些许药汁。
“放过你?难道在你眼里,我这份心就是禁锢是枷锁?”他失望地质问,恼怒她竟罔置他的一片痴心。
雁影抿了抿唇角,喃喃低语,似倾诉似自语。“今生我亏欠了你,下辈子……”
“我不要等下辈子!今世你不给我个交代,我休想我放过你!”他打断雁影,俯首就着碗含入一口苦涩的药汁,倾身哺入令他爱恋神迷的女子口中。药液从他口导入她的口,苦涩的味道渗进两个人的心中。
几口渡完药,宁令哥拔身欲走,就听到雁影语丝呢喃,但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这是何必……”雁影倚在床上,神情萎顿,紧闭着的眼角有一点晶莹。
他回望,步履沉重。蓦然片刻道:“你忘记了么?你是我的新娘。”
雁影羽睫轻颤,眼睛始终未曾睁开过。唇瓣微动,吐出的言语却带着冰寒,将宁令哥的心冻僵。
“你的新娘已死,我只是一个……低贱的村妇。”
宁令哥的身形一顿。他知道雁影的心一直不曾在自己身上,他一直执拗的以为只要他不放手,只要拥有她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爱情。此刻,不容他逃避的事实摆在眼前,他忽然明了,即使他那么的爱她,即使他将她禁锢在身边,即使……他那样努力的讨好,也一样换不来她一点点的柔情。
蓦然明了了这个事实,再爱,又能如何?
可是让他就这样放手,他是怎样也不甘心的。这许多时日的相处,先是恋慕雁影的容颜美貌,后渐渐倾心,又怎是轻易说放手那么容易。
宁令哥看着眼前的雁影,她的左臂搭在床沿上,纱觳衣袖落在床边轻荡,上面精致的的文络随着摆动犹如月光下闪着银光的水波一样。他的视线顺着那些波纹向上看,视线最终停留在雁影娇美的侧脸上。细致的肌肤,优美的轮廓,惹得他心中情潮愈加翻覆,却是怎么样也割舍不下。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走近前去将她肩上的一缕发丝捋顺。只这样的举动还是让雁影身子一颤。倏地一下挥开他的手。
宁令哥被她如此嫌弃,脸上终究是挂不住,讪讪地杵在原地,许久才缓了脸色。但毕竟有些气恼,语气带着压抑不快。
“你这是要与我别扭到底么?全天下的女子里,只怕也只有你敢这样冷淡我了。”
雁影只做不见,仿佛不曾听到他所说的话。宁令哥见她倚在床上,神态痿倦,心里头不禁柔软了下来。他微叹口气道:“好吧,我权当是闺房调情的一种,但不可太过,毕竟,你是我宁令哥的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求欢遭拒
“你的夫人已死。”雁影看都不看他一眼,低着头扭着脸声音却清晰:“全兴庆的人都知道你的夫人自尽了。”
“你非要惹火我是吗?既然你忘记了,我便让你忆起来!”宁令哥听了她这句话后登时恼了,一步欺过去扯起低头就吻。
雁影挣扎,低呼还未出口就已遭宁令哥口唇堵住,她急忙伸手就推,但双手也被宁令哥制住,动弹不得。情急之下也没多想,牙关一用力,就听宁令哥一声闷哼,放开了她的唇。
宁令哥唇上鲜红鲜红的血珠子渗了出来。只见他一抹唇,一抹鲜红滑过唇边,再抬眼时眼中已带了羞恼与暴怒。
“原来你是喜欢这样的调调,也好,这未尝不是一种调情。”宁令哥邪佞的一笑,突然欺身上前,手在她领口处用力一扯,一把就撕开了她的外衫。
雁影惊呼,急忙用手遮掩胸口裸、露,身子已被宁令哥抱起。她拼命的挣扎推拒宁令哥凑过来的口唇,指甲在宁令哥脸上划出两道血痕。疼痛刺激了宁令哥暴虐的本性,他眼中赤红,一甩手狠狠地括了雁影一巴掌,遂又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怒道:
“你到这时候还想着给野利显淳守贞吗?他害你背井离乡,害你被阿吉塔欺负折磨,不能保护你也就罢了,还一边骗着你,一边跟阿吉塔连孩子都有了,他何曾将你真正放在心上过?”
雁影原本又惊又怕,死命挣扎着不让宁令哥得逞,宁令哥突来的这一巴掌将她打得眼前晕眩,思维有一瞬间的空白。刚刚缓过来,就听到宁令哥这样说,眼前不期然的浮现出阿吉塔那圆滚滚的肚子,她心头痛得一抽,挣扎反抗的双手忽然间失去了力量。
之前惊见阿吉塔受孕,错愕之际未曾细细想过,只是一味的哀怜自伤,宁令哥的几句话却将她瞬间打醒,那心头的疼痛远比脸上所受的耳光来得更痛更难堪。
宁令哥说得不错,莫非自己还在等着野利显淳不成?人家夫妻连孩子都有了,自己这样坚持着、等待着又是为了什么?真真是糊涂了!思至此心头一苦,又哀又恸又恨又气,眼泪滚滚而落。
宁令哥一直控制着将她抱在胸前,自然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心思辗转,神色渐变。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她是被自己一番话刺激了心神,此刻正是大好时机,自然不肯放过,他几步来到床前,将雁影放在床上,顺势压了上去。
宁令哥压住她反复亲吻,一双手也不肯闲着,游走在她的身体上,先是在她耸立的双峰上抚摸,遭到身下雁影下意识的推拒。他一只手轻松的缚住了雁影的双手,另一只手不停歇的在那柔软弹性的高耸处来回揉捏。
唇舌霸道蛮横的探入雁影口中,试探了几次见雁影不肯松口,手中一用力,捏痛了雁影,惹来一声轻呼,趁着她牙关轻开的当儿口成功的将自己的舌头探入雁影香甜的檀口中恣意挑弄吸吮起来。
有别于前两次,雁影这次是因为神思哀恸心灰意冷,心神不属才让宁令哥得逞,如此轻薄亲近。她这样柔顺不抗拒,让宁令哥心头大喜,恨不得将身下柔软的身子揉进自己的身体才过瘾。
手下加重了力道,唇舌更是不肯满足,在雁影唇上反复吸吮了许久又向下,顺着脖颈将自己的唇落在了锁骨之上。轻舔啃咬,复向下用手推挤起胸前高耸,隔着亵衣将一颗红豆吮得硬挺起来,挺翘的顶在湿漉漉的丝绸亵衣上。
这样的绮靡的画面让宁令哥看得更是无法隐忍,加重了力道用力的捏、弄,口唇也更加放肆的在一对儿玉色仙桃上面啃咬吸吮。
雁影原本心神哀痛,这会子被宁令哥如此亵弄,醒过神来,之前种种羞辱不堪汹涌而来,眼看着宁令哥的脸在自己身上恣意亵玩,那样俊美的一张脸此时看来只有扭曲狰狞,贪婪丑恶,只觉得厌恶恶心,心中羞愤难挡。
宁令哥觉察到了她的异常,抬眼看着她,见雁影半边脸上还又红又肿,形容略显狼狈,但依旧惹人爱怜。可是她脸上厌弃的神色还是激起了宁令哥心底的恼怒,口中更是不肯停顿,牙关使劲一咬,就只见雁影身子一颤,痛呼了一声。可宁令哥被怒意和情、欲充斥着,怎会轻易放掉她,一只手掐住她的一只玉峰摩挲,唇舌就在另一边啃噬。只要雁影抗拒,便更加重力道,不过片刻,雁影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片片都是红痕。
雁影被这样玩弄诫惩着,只觉羞愤,恨不得自己咬舌自尽了才好。宁令哥眼中的愤怒与渐渐浓重的氤氲□昭示着他是铁了心的不肯放过自己。她知晓此时的宁令哥已经失了理智,自己这样的挣扎抗拒只会更加惹恼宁令哥,只能凝了心神,忍着被撩拨出来的麻痒,忍下喉间不停翻涌的恶心,不再反抗宁令哥,屏住气息轻轻在宁令哥的背上轻拍。
宁令哥感觉到身下人儿的转变,一开始的狂怒渐渐在她的柔顺下消减,又意识到雁影的举动是有话要说,这才停了动作抬起头来,但手下依旧禁锢着她。
“太子是真心待我么?”
宁令哥被她这样一问,怔了一下,回道:“自然是真心。”
“你这个样子让人未见得相信。”雁影蹙起眉,眼中流露出幽怨哀婉。
“这许久的相处你竟然看不出我待你如何?”宁令哥听闻自己的一腔痴心被如此无视,自然急着辩解。
“这样的轻贱雁影便是自已的太子的真心么?”雁影说着哽咽了起来。她鬓发微乱,眼中盈盈,似有泪珠欲落,竟有楚楚可怜的味道。
宁令哥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心爱之人,又是这样惹人心怜的模样,哪里还忍心继续强迫,听她如此说,忙问:“我何时轻贱你过?”喜爱都来不及了。
“太子这样便不是轻贱么?”雁影垂了眼帘,轻轻咬住粉唇,“若太子当雁影是青楼欢场女子,随随便便玩乐那便罢了,若不然,就请太子尊重雁影,好歹也让雁影在人前抬得起头来。”说到此,眼泪已忍不住涌出了眼眶。
宁令哥见状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替她拭泪:“你怎么这样说,我何尝不是把你放在心上的。”
雁影见他如此,知道自己这番话起了些作用,再道:“雁影早先是犯了糊涂,不懂太子厚爱,现在幡然醒悟,不胜惶恐;但雁影饱受无名无份之苦,再不愿这样糊里糊涂的跟了太子。若太子真心待我,便明媒正娶,让雁影不再受世人欺辱非议。”
宁令哥一听她这番话,真假难辨,不禁疑道:“你说的可是当真?”
“自然是真。”雁影含泪凝睇,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宁令哥的判断力大失。他以为雁影回心转意,心头一喜,忙道:“那好,我明日便让人操办婚事,三日后成婚便是。”
雁影一听,掩面大哭。她这一举动让宁令哥摸不到头脑,弄得一头雾水。忙问:“怎么了这是?你哭什么啊?”
“原来太子所说都是虚言,不过是骗着雁影罢了。”
“我事事都依你,怎么就是骗你了呢?”宁令哥急忙解释。
“太子依旧将雁影与那些下贱女子一般看待,不肯明媒正娶。想我江雁影也是堂堂大宋天子钦赐的悦宁郡主、没移朗舒的螟蛉义女,竟然沦落到与奴婢下人一流……”
宁令哥对雁影本就喜爱得紧,被她这样一哭,闹得心里又疼又怜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立时答应了雁影换来她嫣然一笑。可是他的正妻,大夏国太子妃的位子哪里是他自己能做主的?正心里烦躁的时刻,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又思量了一番这才展了眉头道:“好,好,依你便是,只是我娶正妃绝非我能做主的,你且容我想想法子。”
雁影本是想用此借口拖延时间自救,没料到宁令哥真的答应了下来,料想宁令哥是在敷衍,她也不在意,反正意在拖延。还不等她答话,宁令哥已欺近身来索求亲近,慌得她忙双手抵住宁令哥胸膛。
“太子莫不是敷衍雁影吧?”
宁令哥见她不信,急道:“你怎地这样不信我,我既答应了便已有五成把握。”
“那雁影可就等着太子的好消息了。”雁影撤身退后闪开宁令哥。
宁令哥怀中一空,忙伸手拉住雁影不肯放手。“我都答应你,你还不如意么?今日就遂了我吧。”
雁影扯了扯袖子逃不开,知道今日想脱身绝非易事,只得冷了面色道:“如不如意的也不是现在说了便是,太子若是真是想与雁影白首相随,自然愿意尊重雁影;若是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