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便。”
“你看着买吧。”乔正依吩咐道。
待那人走后,乔正依又关了门,彼时已经快到中午了,这时安安反倒没了马上就要撤走的意思,她又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乔正依一眼,她以前听说过这个女人的,偶尔关于这个城市本地的八卦总是存在于普通人的茶余饭后的谈资里,安安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她这辈子做得最疯狂的事可能就是对于言珈的那份感情了,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这样的人会和乔正依这种永远生活在社会高端的人会有什么交集,想起言珈,安安心里有些复杂,她明白自己这一段时间很乱,非常的乱,从言珈正式和周留白在一起之后,这种混乱持续到了一种让人难以接受的状态,她一方面烦躁自己的烦乱,一方面这种烦乱又以几何倍数上升,曾经她以为爱一个人是不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的,爱,有很多很多的方式,到而今,她才明白她这么多年她从未正视过的问题,她爱言珈,比自己所认为的还要爱,一直以来她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有人敲门,是一盒最普通的蓝娇,烟盒很漂亮,安安并不熟练地点了一只,她坐在乔正依,那黄皮书袋放在了办公桌上,拿烟的那段时间,安安一直在想事情,而乔正依,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此时安安坐在她对面,她放下手中的工作,很正经地看着她,安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又像有些话想对她说,她明白这一切都因为乔正依说那句她看过那里面的东西。
蓝娇点上后,安安只抽了一口就夹在指间,烟独自地燃着,在这间屋子里,乔正依咳嗽了几声。
“借调的事情怎么这么突然?”安安正色地问到。
“我一直需要一个助理,却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很多简历还有很多推荐,让人眼花缭乱。”
“那怎么就选中了我?你该不会是今天才做的决定吧?”安安觉得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些。
“是,今早到你单位突然想起这一茬,想了五分钟,问了问你领导平时工作的情况,我觉得你应该不错。”
“凭借的什么这样认为?”
“直觉。”乔正依背靠在座椅上,神色严肃地说到。
“OK,我下周来报道。”安安起身,升职加薪这样的事情谁又会拒绝,况且如果真能在电视台工作一年,万一以后就能转到这边呢?那是最好的,总不能一辈子就在那信心中心等到老死吧?虽然安安没有太强烈的事业心,但是一点点上进心还是有的。
她起身,敲了敲她那黄皮书袋,欲言又止,又只好坐下来,“公事说完了,现在来说下私事吧。”
“请讲。”
“那个,那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OK”乔正依回答得很干脆,安安点了点头,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
转身的时候,乔正依突然说,“你真的打算这辈子都不告诉她吗?”
安安心头一震,脚步有些挪不动了。
“她很漂亮。”乔正依补充了一句。
安安头皮发毛,上帝保佑这个女人并不认识言珈。
“曾在一次发布会上见过她。”
安安闭了闭眼睛,咬着下唇紧紧地说,“是很漂亮。”
“这样浓郁的感情,这样深厚的情感为何不让当事人知道呢?”乔正依只觉得惋惜,她是有多久没有为别人的这样一段感情而感动过了?那满页娟秀的字体里那些深深的眷恋。
“不如让我将功补过,帮你迈出这重要的一步?”乔正依的声音听在安安耳朵里有些飘忽不定。
安安摇了摇头,她不想对言珈造成任何的困扰,这么多年的感情为的不是让言珈感动,感动不是爱,她更不愿意让言珈觉得恐怖觉得害怕,觉得这么长时间呆在她身边的朋友有那么重那么重的心事,而这些心事里的主角却还是她本人。
乔正依没再说什么,安安离开了,信息中心那边的工作很快交接完,第二周的周一安安就上了电视台上班,可有些人总是那么巧那么会抓时间地出现,就在安安去电视台上班的那天,王牧就给安安打来了电话。
“亲爱的。”王牧张口就来。
“滚”
“这么久没听到你声音还是这么有性格呢?”
“有事说事,忙着呢。”
“江城电视台你有没有熟人?”然后王牧就霹雳巴拉地说了一大堆,反正大意就是王牧公司在江城设立分公司要做宣传,其中最主要的媒体投放广告就是电视台,又想要到比行家更低的报价,安安随口就说了句没熟人,不认识,她已经忘记了此次此刻她接电话的地方正是电视台的办公室。
王牧见走人情走不通,直接说了如果这事儿安安能弄妥,她的回报直接就是两万,安安听到两万这个词特别敏感,她还欠着言珈的钱正好是两万,她说试试,不知道行不行,就挂了电话,其实安安确实不认识电视台什么熟人,她唯一认识的就是此时办公室这位小主了,这位小主刚给她说了很多工作的主要内容,她听得不明不白,却又不想继续去问乔正依,更别扭的是乔正依的办公室很大,而她作为她的助理,就是在那办公室的角落里支了一张办公桌,安安坐在那里,浑身不是滋味,一周过得很快,乔正依很忙,安安也是,新工作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而关于电视台那部分的专业知识,安安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学过一些,可也忘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始恶补,工作很快弥补了那些杂乱的情绪,直到那个周日,安安好不容易在家里午休,竟然接到乔正依的电话,她惦记着王牧那个事,这一周都还没有机会给乔正依说,哪知道乔正依把她拉到了一家按摩院,说陪她一起做SPA,安安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搁在那儿了,直到看到言珈从另一头走过来,她甚至在想乔正依是不是故意的?然后接着过来的有乔榕西,然后还有周留白。
接下来就是那顿晚饭了,她没想要算交情,言珈和乔正依还真是认识的,那家私家菜馆装修别致,安安和乔正依站在卫生间门口,安安快被乔正依吓死了,她当人家周留白的面说什么喜欢,喜欢言珈这样的事情?
“我只是好奇,一时就脱口而出了,你别激动。”
“那你不许再提。”
“OK”乔正依做了做手势,“但是我需要提醒你一下,别再直呼我的名字,我是乔榕西的小姨,是你的直接领导。。。。。。。”
“乔正依!”安安报复似地又喊了一句,没再理她就回到餐桌上去了。
70
70、约泡之夜前。戏 。。。
那段晚饭吃得很是诡异;请客的人是乔榕西;可自从乔榕西说她去接沈浅浅之后两个小时都没有回来,席间只有言珈周留白以及乔正依和安安四个人,乔正依那句不经意的话只是起了一会儿波澜;在座的四个人只除了安安就没有人再去在意了;言珈在想安安最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周留白在想她的约泡之行今晚能不能成功,言小珈到底有没有带身份证,她应该怎么开口?乔正依在想对面坐着的这个女人为何会让她身边那个小女孩那样痴迷;是的;她看过安安的简历;安安才26岁,她已经37了;年轻就是好啊,多么有意思的生活。
杯盏交错间,四人也只是很客气地喝了少少的酒,乔正依和言珈从大系统来说,也算是同行,只是呈现的方式不一样,两人聊着媒体的那些事儿,言珈很会和不同的人聊天,只要她想,兴许这一个也是她人物采访做得好的原因。
到最后,四人已经吃得足够撑,乔榕西还是没有回来,周留白去买单,没想那家老板说不用了,乔榕西月末会去结账,安安长舒了一口气,这破饭局总算要结束了,乔正依还没有同言珈她们道别,就被安安拖着衣角直接拖走了,剩下言珈和周留白在饭馆门口愣了一会儿。
言珈吃的有些撑,挽着周留白说压压马路吧。周留白点了点头,却心中有鬼地不大自然。
尽管十二月的天已经非常冷了,可是周留白还是陪着言珈走在江城的街头。
晚上九点多了,江城算是一个二线城市,比不上北上广的繁华,也没有一线城市的发展速度快,但比起一些小县城来,生活还是很不错的,所以周留白才回来不过几个月就长胖了些了,江城变了很多,对于一个六年都不曾回到这个城市的人来说,好多东西都会变得陌生,每路过一个地方,她都会问着言珈,说,这里以前不是XX超市吗?言珈就会说哪年哪年被拆掉的,曾经的南湖花园已经变成了一个游乐场,不过周留白的心思并不在这上面,每路过一个酒店门口她都走得很慢,眼光不时地看看酒店大门,又看了看言珈,为什么言小珈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呢?
连着已经路过三家酒店大门了,到景泰酒店的时候,周留白终于不愿走了,她停在那儿,对言珈说,“我走累了。”
“嗯,我也消食地差不多了,打车回家吧。”
周留白翻了翻白眼,回什么家啊,这已经是第四家酒店了啊,而且景泰酒店是江城最好的一家,周留白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吞吞吐吐地说到,“太累了,不想回去了。”
言珈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只觉得周留白今晚也怪怪的,“不回去你要上哪里去?”
周留白已经不想和她说那么多了,直接拖着她就往酒店大门去了,到了前台,一个笑容可掬的工作人员客套地说着敬候语,周留白低着头从钱包里扯出自己的身份证,言珈看着她这一切举动,总算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本就聪明,只是一直没有朝这方面去想,现在她两站在酒店的前台,她想起周留白之前扭扭捏捏的样子,想起在健身房周留白吞吞吐吐地问她有没有带身份证,她抿着嘴笑意浅浅地望着周留白,周留白抬起头来,就看到言珈一副哦,原来是要这个样子的神情弄得很尴尬,她低着头,言珈没再管她,低头从包里拿身份证,“一个豪华套房,谢谢。”
办好手续之后,两人就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里有些人,两人没怎么说话,周留白实在觉着这情况有些囧,她双手插在裤兜里,言小珈那死女人一直在笑,电梯上到十七楼,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电梯,酒店里的走廊总是幽深而绵长,出了电梯,言珈等了她一会儿,就把她的手从裤兜里给扯了出来,她用食指勾着她的小指,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了一路,终于到了她们的房间,插入房卡,发出叮的一声,门开了,言珈牵着周留白,然后用高跟鞋反脚一勾,就把门关上了,进了房间,,周留白更紧张了,可言小珈还是带着那种坏坏的不明所以的笑看着她。
“言小珈,你够了啊,别在笑了,你已经笑了一路了。”
“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就惦记着今晚这事?”言珈把她抵在墙上,还用食指挑着她的下巴,要死了,什么气场都没有了。
周留白红着脸,微微仰着头,这样至少让言小珈调戏她调戏得不怎么像那么一回事,她装着蒜,说,“什么事?”
“身份证,酒店,难道你不是打定主意想今晚和我开房?”
周留白只好望天花板,干嘛她老是说的这么直接?
“真不是?”言珈逗着她,“那我走了,回家睡觉。”拿过床上的包。
周留白一把从身后抱着她的腰,她头发盘起,颈上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软软的,嫩嫩的,她的话泛着鼻音“不许回。”
言珈任由她从身后抱着,她享受着这一刻,突然她回过头说,“周留白,你是不是不会撒娇?”
“什么?”周留白表示没听明白。
“我突然觉得我想不起你撒娇的样子,你是不是没有这种气质?”
“别闹,你就不能安静地让我抱会儿。”
“来,撒个娇看看。”
周留白白了她一眼,说,“你这神情就和妞儿,给大爷笑一个的表情一样。”
“来嘛。”言珈恳求道。
这都什么变态嗜好,周留白无奈死了。
“小珈珈,不要回去嘛。”周留白单脚跺地,扭捏着身子在言珈身上蹭。
言珈再也没忍住,笑出了声,把周留白推开,嗔骂了句,“贱死了。”
言珈没再逗她,径直去了洗手间洗澡,这卫生间是专为情侣准备的,看那玻璃透明的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