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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女人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样子? 。。。
安安很少喝得那样醉;确切地说;她是有些酒量的,可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呢?为什么乔正依又不拉着她一点呢?她坐在办公室里,不远处是她的上司乔正依;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今天她是直接把安安当成了空气了吧。
“那个。。。。。。”安安试着和她说着话;因为从今天早晨头痛欲裂地起床直到现在也快5个小时了,乔正依也用那张又冷又青的脸对着她,挺害怕的。
只是乔正依貌似还是不怎么打算理她。
“很忙吗?”安安把自己挪到了她身边。
“这是助理该对上司说的话吗?”乔正依依然没抬头。
这什么意思啊?怎么一晚上的功夫;眼前这个女人又恢复成了刚认识时候的样子那么令人讨厌;怎么那么善变呢?有什么直说好了嘛。
“现在快午休时间了;说说私事不行吗?”安安看了看表说到。
乔正依斜着眼看了她一眼。
“我们昨天晚上什么时候从酒吧回去的?”
“两点。”乔正依放下手中的笔,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
“这么晚啊?那你怎么没送我回家呢?”
“那个时候安小姐还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吗?”
貌似她真的没有印象了。
“吐脏的地毯衣服今天早上我已经打电话拿去洗了;这是单子,过两天你记得去取。”乔正依把一张单子递给安安就起身准备走了。
“为什么你这么喜欢弄脏我的东西呢?对了,别忘了多带点钱,我那地毯不便宜。”说完乔正依就出了办公室,不知道她干嘛去了。
所以,是因为弄脏了她的地毯和衣服她才那么不高兴的吗?安安狐疑地想到。
安安直觉事情貌似不那么简单,可是乔正依已经不给她机会就已经出去了,这时候是午休时间,她是出去吃饭么?
乔正依有些困乏地坐在一家西餐厅,她昨夜一夜未睡,这叫什么呢?自作孽不可活吗?她为什么要好心地叫那个女人去喝酒,当她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为什么不阻止她,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扔在酒店里?而是竟然把她带回了家。
乔正依有些头疼,她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休息好,她揉了揉太阳穴,手机这个时候却兀自响了。
“您好,是乔小姐吗?我们这里是向□业管理公司,我们接到投诉说昨晚乔小姐家里很晚的时候还有人高声唱歌,打扰了其他人的休息。”
“我现在很忙,等我下班回去再说。”乔正依烦闷地扣下了电话。
没多久,乔榕西踩着一脸的春风得意来了,“昨晚没有一起吃饭,你今天都要和我共进午餐呢?”
乔正依一脸倦容地看了看她,“看来和前女友进展的挺不错的。”
“还好。”
“什么时候你也带来让我见见,你们都这么几年了,好歹我算你的家里人。”
“嗯,好的,你当然算,你是我最亲爱的小姨嘛,这黑眼圈,昨夜没睡好?”乔榕西关切地问到。
“没怎么睡。”
“出什么事了吗?还是说你昨晚又带了哪个男人回家,太有兴致了,所以。。。。。。。”
乔正依瞪了她一眼。
“好了,不开玩笑了,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这么不开心的样子。”
乔正依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劲地喝着玻璃杯里的凉白开,良久才向乔榕西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在酒吧那个女人已经喝得醉醺醺,可那个时候乔正依还觉得安安的酒品挺好的,不哭不闹,只是满身酒气,身子软软地软在她身上,她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买了单,叫了司机来开车,到了车上,乔正依才想到她不知道安安住在哪里,她试着推了推她,那人只是软软地瘫在那里,像是睡着了,没办法,她只好把她带回家里,她让自家的司机下车直接把安安给扛了上去,看着沙发上的那个人,她有些感慨,说什么祝福之类的话实在是把自己包裹地太紧了,爱情又自私又狭窄,那条路只有两个人通过才不会出问题,三角形是世间最牢固的东西,可是这一准则在爱情世界里一点用都没有。
乔正依回到家就洗澡了,换了一身衣裳出来的时候,安安还是和进门的姿势一样,趴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乔正依过去把她敲醒,让她洗澡之后再睡,她推嚷了几下,总算是醒了,看着陌生的摆设,喃喃地问到,“这是哪儿啊?”
“我家。”
“哦,我怎么到你家来了?”
乔正依不想和她过多的废话,“浴室在那边,你自己去吧。”
“你家里怎么这么热啊?”说着那人就直接从沙发滚到了地板上。
“喂,起来啦,你会被冻死的。”
“额。。。。。。。我想吐。”
乔正依让她忍着,可要吐的人还怎么忍得住,乔正依情急之下拿过沙发上的衣服就给她兜住了,她快烦死她了,她什么时候这么照顾过一个人?乔正依真想把她扔到门外去,为避免那人再吐,她直接把安安给拖进了卫生间,让她吐个够,自己把门给关上了,自己这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呢?就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她的秘密,见她那样子自己心里心生愧疚,还是说那些信件让她感动,是,她是感动,可用得着替别人买单吗?她这是因为失恋了无聊而去关心一个无谓的人?
貌似里面那个人终于吐够了,乔正依在门外嚷了句让她洗澡就不再管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貌似洗澡的时间太长了,那个人还没有出来,乔正依又只好去敲门,一开门,那架势,那人在浴缸里睡着了,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而且浴霸也不知道开,乔正依敲了敲她的脑袋,那破小孩也没反应,又拍了拍她的脸,掐了一把,还是没反应,乔正依无奈,只好把她扶了起来,弄得乔正依一身都是水,还拿干净毛巾帮她擦着身子,好不容易拿浴巾裹着她,把她弄到了床上,乔正依已经累出了汗,她是何时何地都能睡着的么?
见她睡得很安稳,乔正依还在想这一切总算是消停了,她静静地看了看安安,竟然不自觉地摸了摸她的脸,她的脸很小,和她整个人一样,二十六岁的人总让人感觉才二十的样子,乔正依被自己的举动吓着了,又像是惊到了那睡梦中的人,她一个翻身,啪,整个人掉在了地板上,乔正依都不忍心看了,她是有多爱接地气?
“啊!”她总算把自己给摔醒了,摔在地板上因为身上浴巾没有裹牢的关系已经散开了,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她又啊了一声。
“别叫了,刚拉你起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
“流氓!!!”
“我是女人,流什么氓,那你自己回浴缸睡吧,冷死你。”
“我渴。”
“自己找水喝啊。”
“没有力气。”
看她样子是清醒些了吗?乔正依没办法,只得出去倒水递给她,她还呆在地板上,接过水杯,眼睛都没睁开,还知道说了声谢谢。
“我想唱歌。”
“什么?”乔正依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个人已经不管不顾自己唱了起来,她一直都闭着眼睛,她唱蔡琴,蔡琴唱完唱张惠妹,张惠妹唱完唱梁静茹,乔正依都快疯了,她看了看时间都已经三点多了,甚至听到了有人在外面骂,半夜三更嚎什么嚎,她真想一棒子把那人给敲晕。
她终于唱累了,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望着窗边,“下雨了呢?乔正依。”
“是下雪。”
“真的吗?下雪了?这么美,真的下雪了,你看上天总是待我不薄,就连我决定要放弃言小珈的这个晚上,竟然都能这么美,这么美,我们出去堆雪人吧。”
“堆你个头,要去你自己去。”
“那我去了哦。”说着那人还真要出去。
乔正依一把拉过她,“别闹了,睡觉,你看几点了都。”她语气有些重,拉着安安抵在墙上,见安安睁着一双特别无辜特别迷离的眼神望着她,她又有些心软,她放低了声音说,“乖了,你该感冒了。”
“乔正依,你和女人接过吻吗?”
“什么?”她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安安已经凑得很近了。
“其实我一直都好好奇,女人和女人接吻是什么样子?是这样吗?浅尝辄止。”她突然就蜻蜓点水地亲了乔正依的嘴唇一下,乔正依已经完全傻掉了。
“你的唇好软,还是应该这样?轻挑慢拢”她沿着她的唇线缓缓地温情地亲吻着。
“好香啊,是女人的嘴都这么香,还是仅仅独属于你的呢?我不会告诉你这是我的初吻的,你知道我太多秘密了。”
“我困了,睡觉。”说着就爬到了床上,呼啦呼啦地就睡着了,剩乔正依完全呆呆地傻站在那里。
“哇,意思是昨晚你和一个女人接吻了?”乔榕西惊讶地问到。
“对啊,还是一个比自己小十一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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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快要诀别了,尽管只是从心里 。。。
一个三十七岁的女人被二十六岁的女人吻了该有怎样的反应?一个大耳光扇过去吗?不至于;那更像是十七岁的女人会做的事情;她应该毫不在意,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她是一个异性恋嘛;对同性没有什么感觉的;昨晚不就是把一个酒疯子带回家了吗?
那天乔正依和乔榕西在一起没呆多久就散了;乔榕西问那条彩信发给她是什么意思?乔正依说什么彩信?乔榕西才把手机拿给她看,她看着手机屏幕,有些恍然;那是安安的背影;摇摇晃晃的背影;灯光昏暗,是不知怎么的;自己的手机就那样怕下来了?还发到了乔榕西手里,乔正依挥了挥手说,发错了,你走吧,一会儿你妈又得找你。
“嗯,对了,她让你今晚回乔园吃饭。”
“有什么事?”
乔榕西摇了摇头。
待乔榕西走后,乔正依兀自又在那家西餐厅坐了一会儿。
从那天之后,安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怪怪的,她的上司基本上都不爱和她说话了,只是那天,回到家,才发现,貌似三个人头天晚上都没有回家,言珈也用一种有很多问题的眼神看着她,她换下衣服,又把身上穿着的衣服拿去洗了,她有些累了,今天工作很多,下班之后乔正依说让她先回她家打扫屋子,还有处理,投诉问题,她回到家里的时候都已经九点了。
言珈和沈浅浅都在家里,她向两人打了招呼就径直换了衣服并在阳台上洗衣服去了。
不知道言珈什么时候站在了阳台门口,只是没出声,安安知道她在身后,也没有回转过身来,手里搓着那陌生的衣服。
“最近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言珈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转过身,“哈?没有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没有?”言珈那种反问的口气很强烈,“你和那位乔正依很熟?”
“我没给你说我升职加薪了吗?我借调到电视台了,一年的时间,现在乔主播是我上司。
“你升职了?”言珈有些兴奋地凑在她身前。
水龙头的水很清,这是江城的一个特色,水质很好,所以这个城市的人,不分男女,皮肤都很好。她把水龙头关了,一会儿又打开,她笑着输欧应该请你和浅浅一起吃饭的,可是新工作有些忙,就给忘了,明天吧,明天请你和浅浅在外面吃,庆祝我加薪,现在的薪资是以前的两倍哦。
言珈也笑了,真心为她开心,升职加薪这样的事情对于普通的上班族来说都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言珈还是觉得安安有什么地方不大对,非常强烈的感觉,却又不知该从什么地方问起,阳台上,两个人静静地站在水槽边,安安手里握着被洗衣粉泡着的衣服,言珈站在她身旁,阳台上的灯并不明亮,借着月光,整个夜都显得更加静,十二月的水很寒,夜风吹起阳台上晾着的衣服,飘飘扬扬的,偶尔会拂过头顶。
安安又拧开了水龙头,出来的水刺骨的寒,她欣然前往,良久,言珈拍了拍她的肩头,却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那个。。。。。。。”待她走了几步之后,安安终于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