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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才和周留白走在一起,她不会允许任何外来力量破坏她们之间的感情的,包括她的父母,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周留白还那样耿耿于怀,言珈有些困惑地想到。
那一晚,对于周留白来说是很难过的夜晚,那天晚上她做了一场梦,又梦到那个下午,那扇门,那扇门内发出的声音,她紧紧皱着眉,嘴里喃喃地说到,“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在这里?为什么要在我妈的房里,那是她的床!”她没有意识,梦呓一般说着那些话,可是那天晚上言珈没有睡好,可能是睡前周留白说的那些话,她睡眠本来就浅,就在周留白翻来覆去的梦呓中,她很容易就醒了,那些梦话听得一清二楚,可是断断断续续的,她联系不上来,她轻轻拍着周留白,可周留白没有办法醒,像是被梦魇着了,她还依然喋喋不休,“你们别想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们,永远都不许,就让她们以为她们所知道的,是真,真相吧。”
周留白果然是有事情瞒着她?
会是什么事呢?什么真相?
她彻底没了睡意,周留白满头都是汗,好半天,才平静了些,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天晚上,言珈失眠了,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7点多,言珈就醒了,头疼地厉害,她起身去插座取下自己的手机,开机,竟然有一条短信,是来自她妈苏念真的。
言珈看了看时间,应该是她手机没有电关机之后发的,回到酒店充电也一直没有开机。
“妈妈回来了,有时间出来坐坐吗?”
只有短短的几个字,言珈看得出神,发短信的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半,这么多年,她妈妈回来过几次,前些年也会这样约她见面,那个时候她对她妈妈还是有怨气的,总以工作忙,有其他安排作为借口拒绝了,这两三年她想通了些,她妈再回来的时候见过一两次面,两母女没有太多的话题,从小都是这样的,她妈一直都在外面忙着做生意,什么都做,到最后,言珈也不知道她妈妈到底在做什么,但她总能挣到钱,从记事起,她和她妈妈就不怎么亲,说不上为什么,13岁以前她更多的是跟在她父亲身后,13岁那年搬到江城,和周留白做了邻居之后,周妈妈很好地把母爱这一块给她补上了,在她的意识里,妈妈应该是像周妈妈那样的,总是在家里,放学回家,家里能有热菜,还有母亲那种特有的唠叨,那种特别世俗的烟火气的吵吵闹闹的家的感觉,言珈她们家里很安静,一直都很安静,她妈很少唠叨,说事情从来都是直截了当的,所以,那个时候,言珈总爱往周妈妈那里跑。
言珈握着手机,床上周留白还没醒,她想着周留白昨晚的梦话,给她妈发了短信,“中午一起吃饭吧,菌把子。”
那边很快就回了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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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小白生病了 。。。
那天早上言珈有些头疼;她已经很久没有那样疼过了;也只是在压力太大或者没休息好的时候才会那样疼,那天早上周留白睡了很久,许是昨晚那个噩梦让她感觉很累;她额上是汗;言珈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想着她半夜梦中说的那些话,床,不要告诉她们。她们是指什么人?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她是不是真的背负了很多自己没有去背负的东西?她有些怜惜地抚摸着周留白的脸;可那一摸言珈就被吓到了;她脸怎么那么烫?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她的身子。
周留白发烧了。
言珈试图弄醒她,“留白;快醒醒。”
“周留白,起来,我们去医院,你发烧了。”她轻轻拍打着她的脸。
可是不知她是糊着还是没办法醒过来,周留白眼睛都没有睁开一下。
“喂,周留白,起来,你这样我弄不动你的。”
她有些困难地醒过来,头重地要死,四肢绵软无力,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很烫很烫。
“唔,你醒了啊?几点了?”她微微挪动着身子,“言小珈,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我身子这么烫?”
“你个猪,你发烧了,还有心情说笑呢?”言珈嗔骂着她。
“嗯,我也觉得我好像病了,好难受。”
“把衣服穿上,我们去医院吧。”
“不想去。”
“不行,你都烧成这样了,不去医院等着被烧成傻子吗?”
“烧成傻子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我又不是傻子。”
“哦,那还是去医院吧。”
两人一边说着,言珈一边帮她穿着衣服,简单洗漱了下两人就离开了酒店,周留白身子轻飘飘的,只觉得头重脚轻的厉害,走在走廊里带的步伐都快成S型了,她只好稍微靠在言珈的身子上。
到了医院,医院到处都是人,言珈拖着周留白,有些吃力,好不容易把她扛到了医院,测体温,检查,得打点滴了,看着护士把针扎进去的时候,周留白的脸抽搐了一下,顺带抽搐的还有护士小姐,实习生来着,周留白的血管又小,不好找,刚扎错了。言珈有些心烦,却又不好说什么,终于,在她被无辜扎了好几下之后终于弄对了,白色药瓶挂在头顶,手背上是细小的针管,医生开了三天的药,这么多药瓶得挂好几个小时了。
言珈挪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她脸色不太好,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受了风寒吧。
“昨晚你做噩梦了。”言珈温柔地对她说到。
“嗯,我知道,我现在还记得昨晚梦里的内容。”她神色有些严肃地回到。
“我得去一趟办公室,你一个人能行吗?”
周留白摇了摇头。
言珈突然笑了起来,她只有在这些时候才会变得这样脆弱的样子吗?那么楚楚可怜,那么需要她的样子。
言珈用指尖似有若无地在她的手背上抚摸着“一个人怎么就不行了?”
“上厕所怎么办?要喝水怎么办?再说,你怎么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令人恼火的病房里。”
“都可以叫护士的啊。”
“就她?刚那个实习生?你刚才不都看见了吗?再说了,护士能陪聊吗?能亲我吗?”
“你这么多话应该问题不大了吧?”
“我难受,亲爱的。”
言珈知她说的是实情,温和地说到,“睡一会儿吧。”
“那你还走吗?”
言珈突然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在梦中,那个六年死活不肯主动联系她的人如今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吵着不让她走,她何曾发现原来周留白也有孩子气的一面,她不肯入睡,说睡不着,让言珈陪着聊天。
言珈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点了点头,给艾小爱发短信,好半天艾小爱也没回,言珈才突然想起,这几天艾小爱请假了,没办法,只好给小鸟依人说她下午才有时间去办公室。
周留白有些虚弱地看着她,她是有多长的时间没有生病了?
“这么深情地看着我做什么?”
“这哪里是深情的目光,这分明就是饥渴,饥渴懂吗?”
言珈掐了她手臂一把,这个时候都不能正经一点吗?
“中午我不能陪你了,那个时候这几瓶应该也挂完了。”
“哦,有约?”
“和我妈一起吃个饭。”
她又长长地哦了一句,然后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给乔榕西她们说我病了?”
“没有啊,这一大早的,我都没来得及。”
“快给她打电话。”
“干嘛啊?”
“让她来看我啊,我病了啊,要充分享受一下病人的权利。”
言珈实在很无语,可是病中的周留白,所提的所有要求似乎都没有办法反驳,那柔软中带着恳求的声音,那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言珈只好拨通了乔榕西的电话,刚接通,周留白就把手机给抢过去了。
“乔榕西,我病了,在医院,你快来。”说完就收了线。
言珈摇了摇头,什么时候都这么爱玩。
快到十一点了,周留白的药瓶还剩一小瓶,乔榕西和沈浅浅推门而入。
“怎么了呢?这是?”乔榕西一脸焦愁地问到。
“喂,你怎么空手就来了?花都没有,至少应该带点水果来吧?”
“谁让你说的这么急又那么模糊,生病了还这么好胃口?那应该无大碍,我们回去了。”乔榕西转身就要走。
这两人,总是这么没正经才能走在一起吧?言珈起身拖着乔榕西的手,“昨晚受了风寒,发烧了。”
“哦,被子掉地上了吧?言珈肯定忙其他事忘了这一茬了吧。”
沈浅浅打了乔榕西的肩一下,乔榕西这才收敛了一些。
“我一会儿有其他的事情,麻烦你们帮我把她给送回去,估计还有一个小时也就挂完了。”言珈对乔榕西说到。
乔榕西说没问题。言珈起身来到沈浅浅身旁,乔榕西在问着周留白什么事情。
“没多大的事,周留白非嚷着乔榕西来,你们?进展挺不错的啊。”
“一出门她就在楼下,想不同路都难啊。”沈浅浅说到。
“她什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沈浅浅摇了摇头,说,“认识她这么久这种气质还第一次遇见。”
“她还是很在乎你的嘛。”
几人简单聊了下,言珈得走了,把周留白拜托给乔榕西,自己就去赴约去了。
护士拔掉针头的时候,周留白的手背上已经青了好大一块儿。
在车上,乔榕西直接就往周留白家的方向开。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周留白狐疑地问到。
“送你回家啊。”
“掉头,去你家。”
“去我家干嘛啊?”
“你脑残啊,我妈在家里,我这么病怏怏地回去,她会问的。”
乔榕西看了她三秒,回了句,“你才脑残。”两人闹了一路,吵得沈浅浅头都疼了,这周留白病了还能这么闹腾,都不知道平时身体好的时候,两人在一起究竟是什么状况。
回到乔榕西家,周留白就已经不行了,躺床上就昏沉沉地睡着了,乔榕西不能把周留白一个人扔在屋里,只好喊了外卖,在家里和沈浅浅将就吃了几口,顺便给周留白喊了粥,她们两可都是不会做饭的主儿,乔榕西不得不回乔氏了,她还有正事要忙,沈浅浅点了点头,让她走吧,反正今天她没什么工作,可以帮着照看一下周留白。
临走时,乔榕西有些依依不舍,沈浅浅已经给她做了好几次拜拜的手势了,最后一次,浅浅直接把她推到门外把门给关了,乔榕西笑了笑,她和沈浅浅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吵架了,为什么她还有些想念那种感觉?是她犯贱吧,肯定是的。
中午一点,菌把子,言珈先到,没多久,她妈妈就来了,言珈从门厅里透过落地窗看到了她妈诉苏念真,她穿着时髦,身体一点都没有发福,带着墨镜,穿着一身皮衣,颈上系了一根紫色纱巾,言珈看着她推门进来,来到她身前,落座,脱掉墨镜,才看到她最真实的脸,言珈只是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让服务员点了菜,她妈要了一瓶红酒。
言珈说,“她下午还要上班。”
她妈说,“喝一点点不要紧。”
服务员记下菜品就走了,餐厅的客人陆陆续续进来,言珈突然不知道能和她妈聊些什么,突然有些冷场,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言珈抬头仔细看了看她母亲,无论怎么保养,眼角都有些细纹了,她终究还是会老的。
“还好吗?”
“怎么又回来了?”
她两竟然异口同声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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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言珈母女会面 。。。
两人的会面一点也不想两母女;言珈和她妈妈之间没有那样亲昵的感觉;她甚至还记得在很小的时候她还问过她爸说,为什么妈妈不爱抱我?我不是妈妈亲生的吗?
那之后,貌似有一段时间有一些好转;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有点事情就回来了。”苏念真顿了顿说到。
“又只是呆几天吗?”
“这次可能呆的时间要长一点。”
“哦。”言珈没话说了;只好喝着玻璃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