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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情况啊?玩得这么嗨?”周留白靠在言珈身上,忍俊不禁。
“果然赢家都是笑到最后的人啊。”言珈有些无奈地说到。
“小姨和安安都赢了吗?”乔榕西站在浅浅身旁,趁安安没发现,帮着浅浅扯掉脸上的纸条。
乔正依每盘都先和掉,只不过点炮的不是浅浅就是言珈,然后剩下她们三个人,安安就自摸,管着她们两人,所以到最后,安安还是欠着乔正依那三个要求。
周留白说饿了没,她和乔榕西下午钓了好些鱼,今晚有得鲜可以吃了。
离开麻将桌,安安把纸巾递给了言珈和沈浅浅,她都快乐坏了,好吧,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这句话还真的蛮灵验的,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晚上用餐的时候气氛很好,言珈和周留白暂时忽略了那些繁琐的家事变得更加腻歪起来,两个人好起来的时候好的要命,一个说亲爱的我给你挑鱼刺,另一个说亲爱的,你得多吃点,我不嫌你胖。桌上还有其余四个人呢,当人家是死的吗?鸡皮疙瘩不要钱吗?随便掉是不是?(都说了她两最需要舞台了,最喜欢有观众了。)
乔榕西作势蒙住了浅浅的眼睛,浅浅自己把耳朵给捂住了,“不腻歪会死吗?”
两人齐声回答,“会疯!!!”
乔榕西和沈浅浅齐齐翻白眼。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但是幸福呢?人人都想要,有人说这个世界上,幸福的人是相通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而其实,每个人的幸福都是不一样的,那只是因为各自心里的标准不同罢了,不是当事人,都是无权去干涉的,只不过这个道理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就像某些长辈,抑或是某些打着关心的名义来干涉你的朋友。
所幸,言珈她们这一圈朋友都属于前者,她们彼此尊重,信任,在这个世界上,在这同一条路上,相携着走在一起,如果够幸运,能走到白头,那是最好了,到60;70岁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的老友在身旁,聊聊年轻时候干过的傻事,见证着彼此那些快乐的,伤痛的成长。
杯盏交错间,言珈有些唏嘘,那些欢笑声,欢笑声背后那几张脸,这些人里面就周留白她认识最久最长时间了,安安认识两年多,而浅浅她们真正熟识也不过才这几个月,只是却像认识了很长时间的朋友一般。
大家都喝了一点酒,不多,刚刚好的样子,乔榕西说这里的夜景很美,几人出了酒店,沿着山路散步,挨着酒店的地方还能借着酒店的灯光,越往山上走,灯光越来越暗,但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倒是看得更清楚了些,河州虽然挨着江城不远,但那天空就像高了好大一层,周留白拉着言珈的手,此时的场景像是她们念书的时候晚自习一起回家的情景,黑漆漆的天幕上垂吊着的月亮,那时的星空也总是最美最清澈的,在这样的山路上漫步让人也无端浪漫了起来,心都更软了些。突然,浅浅说,“你们说五年之后我们还能这样呆在一起吗?”
乔榕西说当然能。
周留白说也许能。
言珈说希望能。
安安说不知道。
乔正依没有说话,不知道她的态度,她是她们几个里面年岁最长的人,也许在她心里是有答案的,只是她没肯说出来罢了。
人的一生里总是会有几个瞬间让人难忘,只是这个深冬貌似这样的时刻出现得更频繁了些,是因为今年下了雪的缘故吗?变得愈发的柔情起来,那个初雪的迷幻之夜兴许让那山路上的几个人都记忆深刻,而今夜,这星空下静谧的夜晚,又将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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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你想过和身边的人结婚吗?此时此刻 。。。
那是2011年公历新年的第一天晚上;间或有几个从酒店出来漫步的人;夜里的河州有些阴冷,江城的冬天貌似都是这个样子,走在山路上;会感觉到山风穿过山谷蔓延到骨髓的那种清凉和阴冷;几人都走得有些冷了;乔榕西说消食也消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回到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十点多了,还有些人在后院里玩;有人喝酒;有人唱歌;每个人脸上洋溢着假期时特有的压抑释放时的感受,言珈有些累;周留白搂着她就回了房,两人对开房这件事情已经有些驾轻就熟。
洗漱好之后,两人靠在床头上聊天,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一起住的问题,很严肃认真的那种。
周留白说,“要不我们今年还是搬一起住好了。”
言珈定定地望着她,“你确定?”
周留白点了点头,其实两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她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给她妈说,如何能让她妈接受她和言珈是情侣关系而不仅仅只是好朋友了,每次这个想法刚冒出一个想法的时候就被自己掐断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对同性恋者都必须要去面对的问题,还是说有些人是可以回避的呢?
她还记得以前混迹在那个LES群的时候,群里是很少说这样的话题的,就仿佛她们是不用面对现实一样,间或会有一两个并不算太熟的网友来敲她的窗口,偶尔会说起这样的话题,总让周留白想起21岁那年死在她面前的那个女孩,那个室友的妹妹,那之后,她曾去过那室友家里,那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灰色的家里,那位消瘦的不成样子的母亲,让她深深发冷,那之后周留白很少再和那位室友联系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也不知道她的家里怎么样了,以前周留白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只因为她觉得她和言珈的纠缠早在大学毕业那年就已经断了,这么多年,言珈都快30了,说不定很快就会结婚生子的,而自己的路呢?也许再过两三年也会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这是她以前一直以为的她和言珈都该走的路,都该过的生活,再过几年,或许就更淡漠了,就连那些少时的记忆都会被各自的柴米油盐生活给淡去,这些不都是好多人走的路吗?这世界上的好多初恋不都是走着这样的路吗?渐行渐远渐无书!
却不知六年了,言珈依然还在原地等她,而她?在和言珈重逢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无法再骗自己了,其实这么多年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她。那就只有这样了吧,她不是没有走过别的路的,或许这辈子,遇上言珈就注定了她要走上这条,这条在世人看来并不符合规矩的路,而很不幸的是,她最爱的母亲很有可能也在世人这个范畴以内。
那个晚上似乎是两人第一次严肃地讨论出柜这个问题,言珈那边她倒是觉得没有什么所谓,她的亲生母亲以身试法地也做了一些道德世俗不能容许的事,她走了那么多年,就算反对,也没有太多的意义,而关于言珈的父亲,言珈不知道,兴许这个消息会和当年她妈妈婚外情一样令人吃惊,只是,言珈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是她的命,这么多年,她早已明白,她必须这样走下去。
只是相对而言,她和周留白都更加顾虑周妈妈的感受。
周留白拢了拢她的肩,说,“给我一点时间。”
倒是言珈有些犹豫,有些担心,“要不别告诉周妈妈了,我怕她接受不了。”
“可是得瞒到什么时候呢?”
“一直到她老去,到她过世吧,只愿她这辈子都不要知道这个消息好了。”
许是周留白没有想到言珈竟然会有这样的气量,她有些感激地看着言珈,却还是摇了摇头说,“到那个时候我们也快中年了,再说这一两年她也得催我结婚了,每次明示暗示都在说这个事情,这事你不用管,我找机会慢慢给她透露一些信息吧。”
言珈点了点头,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并没有错,可却会让关心你的人受到伤害,这可真是没有办法的事。
言珈捉着周留白的手一边玩一边说到,“安安过几天就要搬走了,我估计现在这个形势离浅浅搬走的时间就不远了,到时又只有我一个人了。”
“那你要搬到我家里去住吗?在我妈妈正式知道以前,我们稍微注意一下就好了。”
言珈摇了摇头。
“怎么?你以前又不是没有住过,还害羞呢?”周留白笑道。
“那怎么一样,那时候那么小,又还在念高三,现在都十年过去了,我成年了呢,怎么好一直在你们家混吃混喝呢,没有名义。”
“言珈。”
“啊?”
“你想过我们结婚吗?”
言珈蹭地一下从床头坐起来,周留白说起那两个字的时候,可淡定了,“你这算求婚吗?”她真想把那个一点也不浪漫一点也没有情趣的女人踹下床去。
“啊?”她倒挺惊讶的,周留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肯定回答吗?其实本意并不是这样的,求婚的话她再怎么笨也不至于一点表示都没有啊,她只是,只是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她可以和言珈结婚吗?去哪里结呢?需要什么手续呢?她什么都不懂,然后就是真的蛮好奇,言珈想过这个问题吗?和她在一起之后。
“没有,你侵入我的青春期太早,以至于我对结婚这件事一直都没有幻想过,因为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会有未来,你呢?周留白,你想过和我结婚会是什么样子吗?”
周留白没说话,但其实她是想过的,要不她也不会对那些手续那么好奇,甚至,在北京的好些时候,她都想过言小珈穿上婚纱会是什么样子,曾有一次,在梦里,她梦见过,梦见过言珈穿婚纱的模样,在一个露天的草原上,红地毯铺了好长好长,她作为言珈的伴娘出席,她给她上妆,她给她拉上后背的拉链,她给她戴上蓝色吊坠的项链,她看着她满脸幸福的样子,新郎是一个帅得像吴彦祖的男生,她还梦到新郎从言爸爸手里接过言珈的手的时候,自己的眼睛突然变成了红色,有花童在撒花,有伴郎团在放礼花,现场那么热闹,那么喜庆,却在要交换戒指的时候,新郎不见了,所有人都急死了,她也是,到处找,可胳膊却被一个人拉住了,竟然是新娘言珈,只见言珈微笑着,那笑容里像是终于如释重负,言珈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找了,我把那人吃了,现在,该是正戏上场了,周留白,你愿意娶我吗?”在梦里,她肯定也是搭错了筋,竟然说愿意,于是她们举行了婚礼,来宾起初竟然没有一个人表示惊讶,大家从新郎不见的情况里缓过身来,鼓掌,祝福,和一场平常的婚礼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那么快,那些来宾转身就从地上拎起一桶红油漆朝她们两泼过来,言珈满身的红油漆,她就是在那个时候醒过来的,醒来之后就再也没睡着了,那之后的三天她都办法睡着了,北京萧索的冬天让她难过了好些天,她当然没有把这个梦告诉过言珈,只是言珈这时问起,她是有想过和言珈结婚的,在好几年以前就已经想过了。
深冬,属于相互取暖的季节,两人相拥在被单里,她们的身体已开始逐渐地熟悉对方,她们那么容易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引起怀中的人有什么反应,只是这一切无非都是技巧的东西,相爱的两个人啊,就算最笨拙的接吻那也是她们表达爱欲的方式,更何况言珈和周留白两人在这方面仿佛都有天赋一般。
起伏的被单,柔和的灯光,拖曳的衣裳,如泣如诉的呻。吟,难耐的姿势,那最柔软的地方紧紧地贴在一起,不断的磨合,蹂躏,她被褪掉一半的衣衫下那若隐若现的凸起,她那被褪在裤腿边的内裤上一条条明显地痕迹,她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她用手指,穿过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她仰着头,腰肢起伏,指甲深嵌,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像极了发情的小猫。
她一边做一边说,说的内容全是做的内容。
她的脸红了又红,她的身体浮起又落下。
她说,言珈,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妖精。
她说,我很荣幸得此殊荣。
她说,周留白,你很棒。
她说,爽吗?
她点头。
她不依。
她仰着头,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很爽,周留白,和你□的感觉很棒!”
她满意地又一次送她到了指尖,那烟花肆意绽放的炫美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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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沈乔,开始的开始 。。。
乔榕西拿了一些酒回房间;沈浅浅说有些冷;她把室内温度调高了些,又上外面拿了一些酒回来,深冬;温一壶黄酒总是有些情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