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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康很是恭敬对陆员外行礼道:“陆伯父。”
陆员外瞧清江玉康的脸,吓了一跳,关切地问道:“玉康的脸是怎么回事?”
“小侄只是路上摔了一跤,并没什么大碍。”
“你这脸上的伤分明是和别人打架,难道我还分不出来吗?”陆员外自然不相信,又想到自己女儿一向捣乱的性子,拉着江玉康到一旁问道:“莫非是宝儿?”
江玉康并不知道陆员外竟然以为陆珍宝动手打他的,只以为是问事情的起因,于是偷瞧了眼陆珍宝,并不说话。
陆员外以为自己猜对了,自是气得不行,但是在家门外又不好训斥自己的女儿,于是拉着江玉康道:“玉康别急着走,我府里有一名住院大夫,可以帮你包扎一下。”
江玉康无法退却,于是和陆珍宝一起回到陆家。
陆员外屏退左右,这才喝道:“宝儿,你现在是在越来越不像话了!”
陆珍宝也知道自己有错,所以低着头,没有说话。
江玉康见陆员外真的动气了,于是上前道:“陆伯父,其实这件事不关宝儿的事。”
“她都动手打你了,你还维护她!”
江玉康这才知道陆员外理解错误,于是道:“陆伯父,你误会了,我的伤不是宝儿打的,是。。。是我和齐刚动手打的。”
陆员外更是奇怪了,还是一脸不相信道:“你别帮宝儿说话了,你怎么会和别人打架?”
陆珍宝这时接话道:“爹,你怎么这样说我啊,我怎么会打。。。玉哥哥。”想了想,又怕爹会怪罪江玉康打架,于是解释道:“其实也是玉哥哥的错,都是那个齐刚他一直欺辱女儿,所以玉哥哥才会气不过和他打起来的。”
陆员外这才明白事情的原由,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玉康,你这个性子倒真像我年轻的时候,谁敢和我争女人,我的拳头可绝不会放过他。”
江玉康脸又红了起来。“陆伯父说笑了。”
“玉康,你什么都好,就是太拘谨了,再怎么说你们也是未来的夫妻嘛,过去老是陆小姐,江玉康的叫个不停,现在总算叫得好听了些。”
陆珍宝跑到陆员外的面前,拉着陆员外的手摇了又摇,撒娇道:“爹,你怎么老是胡说八道。”
“哈哈~~我的宝贝女儿还会害羞了,玉康你可比老夫厉害多了。”
“爹~女儿不理你了!”陆珍宝跺了跺脚,害羞地跑进内堂,倒是陆员外在大厅笑得越发大声起来。
江玉康和陆员外又说了一会话,才回到家中,江学礼早已经从齐大人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本来已经气得不行,又看江玉康没有马上回来,更是憋得一肚子气。于是看到江玉康这么迟才回来,气得暴跳如雷,喝道:“你这个孽子,还不给我跪下!”
江玉康暗叫一声不好,却只能乖乖跪下。
“为父让你上官学是让你长进,没想到你竟学会了好勇斗狠,打伤齐大人的儿子,竟还不知道错,又到外面游玩。”
江夫人可不一样,她一向了解江玉康不是无事生非的孩子,见江玉康也是一身伤,于是在旁边劝道:“相公,你别急着骂,你看玉儿也受了伤,说不定是齐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只维护自己的孩子,你怎么净相信外人!”
江学礼也知道江玉康不是好勇斗狠的性子,刚才只是一时怒极,所以平复心情,也心疼自己孩子身上的伤,于是也不阻拦江夫人把江玉康拉了起来。
“玉儿,告诉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玉康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其中自然是把陆珍宝找自己的原因隐去不说。
但即便如此,江学礼还是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陆家女儿的性子真是野性难驯,一点也不像大家闺秀,哼,说到底吗,商家的女子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江玉康有些不乐意地反驳道:“爹,这件事根本不关宝儿的事。”
江夫人叹了口气,却说:“哎,若不是爹和娘,玉儿现在定然是个名门闺秀,又何必落得个两难的局面,还要帮别的姑娘出头。”
江夫人一提,又让江玉康想起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当下也是静默不语。江学礼见状,本就对女儿心怀愧疚的他,自然对江玉康软了下来,哪还有什么脾气。
“好了好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明天我会去和齐大人那边说一声,两个孩子打架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玉儿你也累了,就好好歇息吧。”
江玉康回到屋中,他的贴身小厮,也就是半年前投奔张妈妈的侄女南儿,正在认真地帮江玉康整理床铺,见江玉康回来,立马抱住江玉康,脸上还挂着泪珠。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南儿担心死了。”
江玉康关切地拉着南儿坐下,问道:“你怎么不上床歇着,怎么样,你伤寒好些了吗?”
南儿抽抽鼻子,还是有些鼻塞。“奴婢没什么事,可是奴婢听姑妈说你闯了祸,躲在外面不敢回来,可把奴婢担心坏了,早知道就不听您的话休息了。看,您的脸。。。”
“好了,我没事。”江玉康把南儿摸她的脸的手拿了下来,不自在地说:“虽然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但还是避讳些的好,若是在外面有了这般举动,必定惹人怀疑。”
“哦,奴婢知道了。”南儿乖乖地应了声。“少爷,今儿个您到底出了什么事?”
江玉康张了张嘴,却是打了个呵欠。“南儿,我也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南儿虽然还有很多话想问,但看江玉康一副劳累的样子,也只好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三更,O(n_n)O~
☆、7第六章许久不见甚想念
第六章宝儿学礼仪
第一天,陆珍宝没来,江玉康很开心。
第二天,陆珍宝没出现,江玉康把手中的的汉学看了一半。
第三天,陆珍宝还是没来,江玉康和尤权登山吟诗。
第四天,陆珍宝还是安坐家中,江玉康上街逛到了陆家门口。
第五天,陆珍宝依旧没有出现,江玉康张口又张口,踱步又踱步。
第六天,陆珍宝还是在家中,江玉康唉声叹气,看了眼若无其事的南儿,又瞧了眼手中的书本。
“啊,书倒了。”江玉康不动声色地摆正书本,清了清嗓子,唤了一句。“南儿。。。”
南儿早就看出江玉康的不妥,却故意装作不知。“少爷,您还要什么吗?”
“这个。。。嗯。。。”江玉康支支吾吾,却怎么也不知道把话题引到陆珍宝身上。
南儿总算慈悲心起,放过了江玉康,说道:“少爷,你是不是想问陆小姐?”
江玉康立即把书放下,问道:“是啊,你知道?”
南儿摇摇头,道:“奴才哪里知道陆小姐的情况,只是看少爷这几天魂不守舍,就连上学堂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所以猜想少爷一定挂念陆小姐了。”
“我怎么会挂念她,她不来烦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江玉康怎么也不肯承认这几日的反常是因为没见到陆珍宝的缘故。
南儿知道江玉康死鸭子嘴硬,所以也不打算继续难为他,直接说道:“自从少爷为了她打架之后,她就没有来找少爷,该不会是被陆老爷责罚了吧。”
“啊?”江玉康越想越有可能,于是道:“那我们去看看宝儿吧,这件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此时的陆珍宝在哪里呢?
陆珍宝这五天的确都呆在陆府没有出去过,不过这不是她自愿的,自从那天陆员外知道陆珍宝不顾闲言碎语跑到学堂找江玉康,就气得不行。不过一向宠爱女儿的他,自然也不会体罚,只是担心日后嫁到江家,以陆珍宝这样的个性难免会吃亏,说不定还会被江大人嫌弃。于是请了几个教习嬷嬷教导陆珍宝礼仪。所以,这五日来,陆珍宝受尽了荼毒,可谓苦不堪言。
“陆小姐,请起来再练一次。”李嬷嬷把一碗水放到陆珍宝的头上,要陆珍宝保持平衡走路。
陆珍宝颤巍巍地站起来,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彭’地一声,那块瓷碗在她的脚边阵亡了。
陆珍宝惨叫一声,坐回椅子上,累道:“李嬷嬷,我已经练了三个时辰了,让我休息一下吧。”
李嬷嬷不苟言笑,手中拿着戒尺,在桌上拍了一拍,道:“陆小姐,虽说我们开始学女子礼仪已经有三个时辰,但小姐动不动就喊累,要休息,其实还没练足一个时辰,陆小姐,若还是这样,别怪李嬷嬷。。。”
陆珍宝站起来,毫不畏惧道:“怎么,你还敢动手打我不成?”
李嬷嬷摇摇头,道:“我自然不敢打小姐,但是如如身为小姐身边的贴身丫环,却只知道陪小姐嬉戏,实在该罚。”
如如咽了口唾沫,赶紧跪了下来,扯了扯陆珍宝的袖口,可怜兮兮地说道:“小姐,你要救我。”
“好啦好啦,不就是顶个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陆珍宝愤愤地站起来,嘴里还不服气地抱怨道:“可恶的江玉康,竟然这么多天都不来找我,等我出去了,非得让你帮我抓一百只蝴蝶不可。”
所以,当江玉康出现在陆珍宝的眼前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奇景,陆珍宝‘哎呀’一声,瓷碗再次应声倒地。
“江玉康!”陆珍宝就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大叫道。
“陆小姐,说话不可大声,要平要缓。”李嬷嬷适时在旁边纠正道。
江玉康看了眼房中的凌乱,很是不解道:“宝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珍宝扁了扁嘴,很委屈地看着江玉康,道:“你再不来,我就要被折磨死了。”
“这位大娘是?”
“老身姓李,是陆员外请来教陆小姐礼仪的。”
“教礼仪?”江玉康很想笑,但看到陆珍宝一副要杀人的表情,还是憋住了。“李嬷嬷好,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和宝儿单独说一会话?”
李嬷嬷早已听到陆珍宝叫他江玉康,也知道他就是陆府的乘龙快婿,更何况陆员外吩咐过,只要江家有人来找就让陆珍宝出去,所以自然没有阻拦。“那陆小姐就暂时休息一下吧。”
江玉康把众人都支开,问道:“宝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还问呢,就是那天你走了之后,我爹狠狠地训斥了我不应该不知礼仪到学堂找你,又说什么不能太宠着我,所以第二天马上请了三个教习嬷嬷来,说没让三个嬷嬷满意,我就不准出府,不是叫我背书,就是叫我顶碗,连我笑得大声点,她们也要管,这几天我可真是被折磨死了。”
“原来如此。。。”江玉康点点头,看着陆珍宝难得吃瘪的样子,心中觉得很是好笑。
“玉哥哥,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的性子?”
“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我爹说我这样的性子没有男人会喜欢的,以后等你长大了,就不会再找我玩了。玉哥哥,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不喜欢我经常去找你吗?”
陆珍宝越讲越委屈,眼中很快盛满了泪珠。
“哎呀,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江玉康拿出手帕,温柔地替陆珍宝擦了擦。“你的性子这般活泼,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了。”
“可是,你好多天都没来找我,以前也都是我去找你的。”陆珍宝控诉江玉康的罪行。
“好好,都是我的错,要不然我和陆伯父说一声,让他不要再让你学什么礼仪了。”
“真的?”
江玉康看陆珍宝高兴了,哪里还会说假的,自然又拍着胸口保证。“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玉哥哥,你真好。”
江玉康其实有苦难言,正因为他是女儿身,却又不得不和陆珍宝定亲,所以陆珍宝对他越好,他就越过意不去。他对陆珍宝始终怀着一份负疚感。久而久之,他对陆珍宝学会了谦让,凡是陆珍宝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尽力去办到,凡是陆珍宝的要求,即使是无理取闹,他也会答应。而江玉康越是这样,陆珍宝就越是离不开他,就越是想对江玉康好。于是这样就好像形成了恶性循环。
陆珍宝已经把江玉康视作了自己未来的丈夫,而江玉康已经对陆珍宝的所有要求都无法拒绝。
“玉康,你这是让我把三位教习嬷嬷都辞退?”陆员外很是不理解江玉康提出的要求。
“陆伯父,还请您成全。”
“是不是宝儿这孩子强迫你的,玉康,你千万别太让着她。。。”
“不是,是侄儿真心的。宝儿她天真浪漫,实在不应该被那些繁文缛节束缚。”比起平常人家女子的畏缩懦弱,江玉康更为欣赏陆珍宝的处事随性,所以江玉康这番所言,倒也是真心实意。
“玉康,她如今年纪还小,所以调皮些并无不妥,但若是长大成人,仍像这般不知礼仪,待日后嫁到你们家,岂不是惹人笑柄。”
“陆伯父多虑了,若日后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