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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虽然短暂,但你给我那兄弟般的感情将令我终生难忘。你像我一样,都是不擅长表达内心情感的男生,或许因为这样,“我们失去的才比别人多吧!”
哦,你现在还有没有沉溺游戏啊?如果有,最好尽早停止。嗷,你不要生气啊!人家把你当哥们才劝你“改邪归正”。
我现在呆在家里处理我父亲的后事。我父亲是被人用刀……某一天有三人在群殴一个人,说是争抢一个女孩,我父亲便去劝架……啊,我的心很痛!……
老大,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离开和紫晶是没有关系的。
紫晶是个好女孩子,我配不上她。你说过,“爱不了,就放弃吧!”现在,我虽然对仍难于忘怀,但是我知道,感情的事是勉强不得的,又因为我自己的家庭背景,你也说过,“有时候,对于爱情,穷人只能路过!”因为种种的原因,我想自己和紫晶是永远也没机会走在一起的。
老大,等我处理好我父亲的事后,我想到外面找份活儿干,至于将来会怎样,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我会努力去争取那所谓的美好的!
但不论怎样,你永远是我的老大,也永远是我的好哥们。
……哦,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次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但只要我们曾经是好哥们,那么,我们永远是好哥们——将来也应该会有机会见面的。
停笔之前,祝你早日找到意中人!
天天快乐,老大!
老四:五月
2004年11月X日
附注:家庭电话0596——XXXXXXX
五月用了两张散发着香气的信纸写完上面的信时,人立马晕倒了,他已两天没有吃下饭菜。想起他的杀父仇人仍逍遥法外的事,他的情绪一激动,口里马上吐出血来,人又昏厥了过去。
这一天他晕了两次,等醒来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零一分,右手腕上仍打着点滴。
他那年近半百的母亲道,“你醒了,孩子。”
他那初中一毕业就到外打工的妹妹道,“嗯,哥没事了。”
他母亲“哦”的一声,便昏厥过去了。
当母亲昏厥过去的时候,五月马上拔起手腕上的针,一边下床一边说,“妹,你看着妈,我去找个医生。”
他和他妹妹把他母亲扶上床,一盖上被子,他一溜烟的速度从他妹妹的眼里消失了。过了近十分钟,一个秃头医生把他母亲拔过手脉,翻过眼皮,道,“疲劳过度,没有什么大碍。”医生给他母亲打好点滴,便又包了九包西药,说是只要再过三天,他母亲的病会痊愈的。
从那时起,五月自认他的责任重大,为了这个家,他绝不能倒下。送医生出了家门后,他闩上门,去厨房吃了五碗大米饭后便叫他妹妹去休息,而自己撑着疲倦的身体看护着辛苦了近二十年的母亲。
听隔壁的三姨婆说过,他母亲的娘家极有钱,但自从他母亲和他父亲自由恋爱后,因为门第关系,他母亲的娘家那边便和他母亲断绝了血缘关系,发誓说“老死不相往来”。母亲嫁给他父亲后,夫妻俩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父亲那几屁股的赌债就是在他母亲的一起努力下还光的。村里的老大伯老大娘没有一个不这么夸他母亲,“她年轻的时候长得像朵花,可惜嫁给了赌鬼张三——庆幸张三改邪归正了,否则,这太对不起妮儿了!”
黑夜,漫长的黑夜,像条无情的大蟒蛇一样,吞噬着五月那脆弱的灵魂,想起种种往事,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地往地面作自由落体运动。
无为者说过,“有伤痛才有收获”,五月想起了这句话后,精神振奋了许多,心里道,老大的话是对的,不论有多大的挫折,我都得撑起这个家,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地活着,保护好我的家人,不再让她们受委屈!
一下子,内心软弱的五月感觉自己又成熟了许多,看着他父亲的遗像,他好像看到他父亲正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也好像在说,“孩儿,家里的一切以后靠你了!”
五月擦拭着双眼的泪水,咬了咬牙,对着他父亲的遗像点了点头。
他母亲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两眼眶滑出了泪水来,五月忙用热毛巾拭去他母亲眼眶上的泪水。因为勤于劳作,他母亲的脸过早地长着褐斑和皱纹,但她的脸上仍保留着年少时的迷人棱角,令五月想到紫晶。
五月想,我妈年轻时也应该像紫晶一样漂亮的,不,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五月这样胡乱想着,不知不觉,他模模糊糊地伏在他母亲的枕头边睡过去了。这时,他那长得像周迅的妹妹走了过来,把一件深蓝色的风衣往他身上一披,然后妹妹从身旁找了把塑料椅,也坐在一旁守护着深迷不醒的母亲。
他妹妹想,明天只要有太阳,即使是在秋末,也像夏天一样炽热的……
第五章 yokel(乡巴佬)
我不该多情——五月走后,断梦也很意外,但他又能多说什么呢?!况且“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现在五月走了,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去追捧紫晶,毕竟紫晶也像郑晴一样是“极品般的女孩”,在泡别的MM同时,追捧紫晶也是一种有利于眼保的事;反正无为者这个大白痴是没心思去和紫晶发展“兄妹恋”的。为了使“肥水不流外人田”,断梦自认有责任去泡紫晶。这时候,无为者也不能干涉什么了,虽然他知道断梦生性风流,也知道断梦开始过起放荡不拘的身体生活,但是他除了对断梦说道,“你可以追求紫晶,但就是不能伤害她——否则,我们除了当不了哥们外,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面对断梦这种胆大、心细、口才好、脸皮厚、有钱、有势、人帅的情场浪人,他已经无辄了,哎,……痛。
这时候,断梦总会幽默地道,“老大,你有异性没人性了不是?哈哈!”听后,无为者一阵头晕。
他仍是不知道羞耻的一脸笑容,令无为者下不了狠心臭骂他一顿。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此话的确不错,况且无为者天生并没有教训人的嗜好,或许为了维持一下老大应该有的面子,他带着没有恶意的眼神白了断梦几眼。
他经常往她上课的教室跑,其泡妞的“纠缠大法”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庆幸紫晶能耐得住寂寞的纠缠,否则她老早就成了断梦的第N位发展肉体关系的女朋友了。紫晶总是以三哥称呼他,而他并不为此退缩他的猎艳计划,总是笑着说道,“紫晶妹妹,你等着,我们很快就可以从兄妹情发展到兄妹恋的。等着吧,紫晶妹妹!”
紫晶做出了孕妇般呕吐状,“哦,哦,哦、哦!”
这天周六晚上,紫晶便坐在二号食堂一楼的电视机前看电视,放映老片子《泰坦尼克号》。她这人挺怀旧的,这片子她已看过三遍,但里面的情爱阐释令她总是禁不住百看不厌的。
她认真地看着刚放映了近五分钟的《泰》。一时,旁边有许多服务生正在洗地板。
“HAI,你也喜欢看这个片子啊。”一个高个子女孩子在紫晶的身旁做了下来,很友善地和她打起了招呼。
“恩,你好。你叫楚娇吧。”她回了个莞尔的微笑道。
“恩,你叫紫晶吧。”楚娇笑了笑道。
两人就这样明知故问,有点白痴地交起了朋友来了。
“嗨,你们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断梦,很高兴遇上你们两位。”
断梦取下他的帽子,像是刚从英国那边回来似的,他很有绅士风度地向紫晶、楚娇二人一人鞠了一个躬。
他的蓦然出现令两位女生吓出了冷汗,悄悄的,像幽灵一般的出场方式。
“哇!”紫晶、楚娇不约而同、异口同声道。
他戴回帽子,弯腰说道,“靠,我有那么恐怖吗?看把你们吓成两只绵羊,我真是于心不忍啊。”
他装出了猫哭耗子,狐狸哭鸡,狼哭绵羊的滑稽相道。
“三哥,你以后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现,行不?”她很不给面子地道。
“如果我不在,谁来保护你啊!”断梦肉麻地道。
楚娇见他在向紫晶不知羞耻地示爱,心里立马腾起了一种异样的情愫,自言自语道:“他要是像断梦那样就好了。”
紫晶见到楚娇的脸盘上刷上一层红晕色,“你说谁像‘断梦那样就好了’?”
她一脸的邪笑,像个专门挖人家的私事的狗仔队。
他用一种虚飘飘的口吻道,“终于找到欣赏我的人了!”
紫晶白了断梦一眼,“别发春了好不好,三哥?”断梦做了个晕的表情。
楚娇回过神来,脸红得像钢铁在高温炉里炼的一样,她眨了眨眼皮子,自欺欺人道,“我什么也没有说啊!”
楚娇脸红得像红彤彤的太阳,俊俏的脸上多了一分傻气,既妩媚又可爱,要是个子再小些,恐怕断梦会把多情的眼神向她不停地瞟。她是个高个子美女,和她在一起,你是很容易找到安全感的,哪个哥们看不起你,你可以叫她扁他。
紫晶“啧”了一下嘴皮子,“哦,你是不是在想那个‘大二的’?”
紫晶的话未说完,楚娇的表情由兴奋转入了泄气,她说道,“你听谁说的?”
“看来我猜的没错了。呵呵!”
“谁说我想他了?不要乱讲啊!”
尽管楚娇怎么解释,紫晶和断梦都一口咬定楚娇在想那个大二的学长,毕竟她没有说出一个人的大名来威震紫晶和断梦的耳朵。她就算用尽长江、黄河的水也洗不尽她和大二学长的清白。明年六月,应该会下雪才对。窦娥姐姐,我……
这个时候,在食堂的点菜窗口前站着一位身穿浅绿色风衣和深蓝色牛子裤、白色休闲运动鞋的男生在点菜。因为离开饭的时间已经两个小时有余了,食堂里也没有什么热气腾飞的菜,他便点了份鹌鹑面、排骨汤,一根鸡腿,一盆大米饭,点完后便坐在一旁等着鹌鹑面和鸡腿被煮熟。远远的,他见到紫晶、断梦、楚娇正在电视前聊天,便把大米饭和排骨汤往不显眼的餐桌上端,身影躲到他们背过来看不到的嵌瓷砖的柱子后面,鬼鬼祟祟的样子惹得一些年轻的女服务员禁不住笑出声来。他尴尬地干咳了几声,女服务员们才闭上樱桃小嘴,个个换上一副娇羞可人的脸,害得男生挺不自然地向她们笑了笑。
过了两三分钟,鹌鹑面和鸡腿煮热了,他便走去捧,同时刷了一下饭卡。他刚把放着鹌鹑面的钢板架放到餐桌上,就听到断梦对他大喊大叫道,“哇噻,老大!你上网上得又忘记了吃饭不是?”
他向断梦亲热地招了一下手,便坐下吃他的晚餐。心里骂道,你他妈的断梦,我和你的感情有那么好吗?叫什么叫?
紫晶背过身来寻找无为者的身影,看到后确定是她干哥哥无为者,便站了起身来到他身旁坐下。紫晶摇了摇头,一脸失望的神色道:“哥,你不是上网上得忘记了吃饭?”知道了还问,这不是令我更难堪嘛!真是个坏妹妹啊。他心想。
无为者停住了手中的汤匙,胡诌道:“不是啊。我不习惯太早吃饭。”这是哪门子的好借口啊!笨!紫晶心想。
他有点纳闷地心想,不就是上网上得晚一点来吃饭嘛,有什么好责怪的!没大没小的,比我老妈还烦人啊!
紫晶叹了口气,摆出了“恨废铁不成钢铁”的神色说道,
“哥你知道吗,你现在比开学前瘦了两圈了,脸色苍白,少有血色,身体干瘦,精神颓废——”
“停停停,”无为者打断紫晶的话,心想,你在讲下去,是不是要讲到地府的小白小黑正在向我招手——请我下去吃饭啊,还有马克思哥哥要开始给我讲《资本论》了?或是曹雪芹哥哥等着我下去当他的书童呢?没大没小的,你把我当什么了?——“紫晶,你那么烦人干什么?我身体有坏到那种地步吗?好了,我吃我的饭,你去看你的电视啊。”
“我不该多情!对不起,打扰了,拜拜!”紫晶拔腿跑了。他纳闷了,她那样和“多情”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罢了。
他傻愣地停住了进食的欲望,等回过神来想找紫晶道个歉时,早已不见她的身影。他用左手拍了一下自己的前额,作了个深呼吸,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甚是后悔自己刚才顶撞了紫晶那些语重心长的话,自我抱怨道,“我猪狗不如,我狗咬吕洞宾,我不识好人心,我应该遭遇天打雷劈,五雷轰顶!哎,妹妹怎么不听哥哥我解释一下啊?小气鬼啊!”
“紫晶怎么跑了,你惹她生气了?”断梦走过来很八婆地问道。
无为者抬起头看了断梦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又埋下他那自认卑微的脑袋吞食口中的晚餐。断梦吹了声口哨,厚颜无耻地道,“她现在应该很伤心,如果我给她打个手机,安慰她一下,靠,不久的将来,她应该是我断梦的第N位女友。”
无为者抬起头又看了断梦一眼,那时候断梦正在用手机拨打紫晶的手机号码,他双眼露出鄙夷的神色,然后放下右手上的汤匙,饭菜面汤没吃到一半就悻悻地离开了。
他直接跑去校吧上网。刚才,他是挂机去吃饭的。此时,校吧的电脑没有一台不在接客中。上网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