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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他们气质上的差异较明显了?”“恩,可以这么说的。楠的动作倜傥,而他的动作是潇洒中带着几分羞涩,很痴的那种。如果你不了解他,你可以说他是废物,如果你了解他,你会发现,他这个人最可靠的了。”
沉默了会儿,海棠很惋惜地道,
“要不是因为楠的事,你现在应该在读某重点大学了。见你去泉州A学院读书,我家人都为你叹息呢!”
“不要那样说!要不是楠,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呢?!”她的心绪有点激动了。
紫晶很认真地道。她又想起她和楠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了。那是很酸涩,也很快乐的过去。
又沉默了会儿,海棠很认真地提醒说,“你要小心处理你和他的事啊!如果把他当成第二个楠,这样对他不公平的,而且,以后的麻烦事会更多的。”
“谢谢你的提醒,我自己会小心的。”海棠是个无话不谈的好姐妹,有她一个姐妹,紫晶已经知足了。
“这就好,哦,关于楠的事你应该尽早让他知道,否则,时间久了,你会更难说出口的。”
“恩,我知道了。”
只要人家一提起关于她那男女情感的事时,她总会温驯得像一只羔羊,用极温和的言语应答别人所说的话。
这个时候,扰人的鞭炮声、烟火声不绝于耳,守护着节日的气氛,把大街小巷注满了喜气、福气、和气、春气,等等。明天即是新的一年的开端了,摆在人们眼前的是节日所带来的祝福、希望、春的消息,那么,让我们暂时不去想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了,让我们珍惜此时的美景、此时的拥有,好好地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春宵所带来的难得的温馨、浪漫,放松一下紧绷的思绪,告诉自己,
“一切将会过去!只要永不放弃,一切将会好起来的!努力吧!”
那晚,无为者做了两个噩梦。第一个梦是收到寒假的成绩单,展开一看,各科目下批着三个字“不及格”——这是现实生活的再现。他一醒来,就大麻观世音姐姐没有慈悲为怀,为什么在梦里连个“假希望”也不能施舍予他呢?!真是个坏女人!第二个梦是他和紫晶来到公园的一条石椅上休息,他忽然心血来潮想吻紫晶的红唇。紫晶说:“哥,不要,我是你妹妹,我们不能这样。”梦里的无为者兽性大发,只差没有对紫晶干那种为所欲为的事,他紧搂住紫晶,在她的红唇上、脸上吻了又吻,吻得紫晶如服了春药一样,化被动为主动,和他对吻了起来。
忽然郑晴出现了,拧住他的右耳朵,大骂道:“你这禽兽!这畜生!你猪狗不如!对你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还是人吗?”未说完话,郑晴把他往旁边冰冷的水潭里推。“扑通”一声,他在水里冷得直打颤。他怒火中烧地道,“郑晴,你这个黑旦己,我和紫晶干什么关你屁事?狐狸精!”郑晴的双手里忽然托着两块豆腐,她笑着道:
“你今天死定了,看我用两块豆腐就可以轻而易举把你砸死——吃我豆腐!吃我豆腐!”
在无为者还没有吃到郑晴的豆腐的时候,他就给吓饱了。
第二个梦既是个噩梦又是个怪梦!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仍投在黑暗女神的怀抱里。他回忆起梦里对紫晶所干的傻事,禁不住惭愧,庆幸紫晶不知道,否则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呢?!庆幸郑晴也不知道他做了这个怪梦,否则她非挖苦自己不可!想起梦里的郑晴绝情地把自己往水潭里推,他禁不住小声地道,
“你这个白痴!现实中不给我好看就算了,为什么连梦里也不放过我啊?白痴!下次要是再梦到你,非打你的屁股不可!嘿嘿,俺是绝不手软的!”
他说完的时候,把两手弄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要把再次出现在他梦里的郑晴的屁股弄得开花——不知道是下毒手把她打得开花,还是饱含深情地把她爱抚得屁股开花?甚是令人拭目以待啊!
第十三章 愚公移山(1)
农历正月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即是2005年2月9日星期三。
虽然是新年的第一天,但是无为者家的钞票并没有无端地多出一分钱,更不用说什么飞来的横财了!
只要没有半空中砸下来横祸,他们全家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家庭!
近九点半的时候,他仍在睡梦里和梦姑娘抱搂得难解难分。睡到正酣的时候,他家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楼下,他娘接了电话,然后走到天井上抬头往上叫道,“孩儿,电话,孩儿。”
他娘说话的方向是向着无为者房间里去的,毫无疑问,是给无为者的电话。
他顾不上穿衣打扮,一翻下床就去接电话。他先打了个呵欠,然后处于半清醒状态道,“喂,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啊?!”心里抱怨道,该死的家伙,干吗打扰我睡觉啊?!
他老爸又通宵赌博了,现在在某户牌友家的麻雀桌上一边打呵欠,一边看牌友拿牌下牌。他一脸的沮丧相,大概又输了不少钱了。
“哇噻!你还在睡觉啊——不怕变成猪猡吗?”对方是个女孩子,但声音很是陌生,不知道是何方美女?
“不怕不怕,”他道,“有人说我猪狗不如,我要是变成猪猡,说明是和社会一样,进步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很幽默地道。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你多嚼些猪饲料,保证不出几天你将长得比猪八戒还壮!呵呵!”对方发出铜铃般的笑声道。
“哦,你是谁家的‘猪头妹’啊?我怎么听不出你是谁啊?!”
“现在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等等我去你家,你自然知道我是哪个大美女了!呵呵,先透露一下,我是你初中的同学。记住了吗,猪兄?”
“哦,是初几同班的?”“不说了,再说就没有神秘感了。”
“哦,那你现在在哪里?”“不跟你说了——我现在正要去你家哩。拜拜,等等见!嘿嘿!”
无为者放下了话筒。为了等待“猪头妹”的到来,他立马穿好衣裤,叠好棉被,便下楼去搞卫生了。等搞过卫生和吃过饭后,便是进入等候猪头妹到来的状态。他等得有点烦了,但愿是个美女,否则他等得也太冤枉了!过了一会,又来了个电话,他握起话筒,“喂,你好,找谁?”
“找你啊,”是猪头妹的声音,“我不过去了,我在郑重家等你过来。”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性,像在勾引你去性犯罪似的。无为者听到有点发麻了!
“好,”他道,“先说一下,你到底是谁啊?”
“你过来就知道了,快啊。”“不去了,你不说,我就不去。”
“我很想见你啊!你怎么可以不来呢?”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你怎么可以不说呢?”他逗笑道。
“猪头妹”的语言充满了诱惑性,仿佛将诱惑你不得不去性犯罪似的。
“你不来就算了,拜拜!”猪头妹不好生气地道。
“当然要去了。不要生气,我现在就过去,拜拜。”他又给女性朋友击败了。
如果他获得情歌王子金帛的真传,他应该这么说:“当然要去了。不要生气,你先把屁股洗干净了,我现在就过去。拜拜,宝贝!”可惜他连金帛的半点皮毛也学不到,也够可悲可叹的。难怪机会送上门,也只能和他擦肩而过!他的确正如郑晴所说是情场上的大白痴啊!太不解风情了!生这种儿子,是父母的大不幸啊!
郑重和无为者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班,俩人交往甚密,只差有同性恋的趋向。
郑重初中一毕业就到外打工。他善于人情世故,很讨人喜欢。当小白脸是他的向往。虽然步入社会已经有一段时间,但是身体并没有无为者那般结实。他是个靓仔。讲究打扮,为本来风度翩翩的他更添了几分成熟感。
郑重家是平房,四房一厅一厨,坐落在田间的小路上。
他走了七分钟多的路才到郑重家。到了他家一看,才知道猪头妹是初三同学一年的林小曼。
初中的时候,林小曼高挑、漂亮、可是学习上却是一塌糊涂,上了两年半的职专后就到外打工。初三一年,他和林小曼很少有话聊。初三上学期,他坐在小曼的前桌,小曼对她的同桌说:“乌龙村的人较高傲。”他认为她是在说他自己,于是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和仰慕小曼貌美的涂石头换了座位,那时石头正好坐在倒数第二桌位。
想起这件事,他自认自己蠢得可以和愚公媲美了!
几年不见,林小曼不但脱去孩子般的稚气,而且长得更是妖娆,现在的她,浑身上下尽显青春活力,害得无为者禁不住感觉自己一下子又过了几个春节呢!他仍像以前一样,傻傻的看着她而一声不吭。小曼笑了笑,说:“没见过女孩子吗?怎么什么话也不说啊?害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无为者红起了脸,说:
“对不起啦。哦,郑重呢?”他很不自然地问道。手禁不住微微发颤起来,显然是没有泡个妞的作品啊!
小曼说:“开摩托车送他爸妈去苑上车站搭车,说是他姐生了孩子,现在要去漳州看他姐呢!”“三个人吗?”
“恩。哦,客厅里坐。”“好——你和郑重——”
“恩,我和他走在一块。”她很平静地道,但脸上忍不住浮红。
原来是朋友之“妻”啊!他禁不住这么想。一男一女在一起,况且又不熟悉,而且对方是美女,对于他这种井底之蛙来讲,有点棘手的。俩人静坐在茶几两旁的交椅上,对视了一会,无为者道:“你找我想干什么?”
客厅里放有21寸彩电、方桌、供桌、神像、摩托车、八九把塑料凳子、有放电火锅的餐桌等等。客厅两边的房间是相通的。客厅墙壁刚粉刷过几天,现在又白又新,可以当新房子用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想见你啊!”“见我?有什么好见的?”他犯傻地问道。你都有老公了,他心里道。
“实现我年轻时的愿望。”看来他是她实现愿望的棋子啊。“什么愿望?”他想知道自己在哪方面被利用了,禁不住好奇地问。他偷偷地瞥了小曼一眼,看着打扮时尚的她,他感觉自己是真的过早向骨灰盒步近了。
“和你好好地吃顿饭啊!”“吃饭?那也是愿望啊?”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我是白痴学生行不行?这有关系吗?”他带着几分打趣的味道道。
“不要装小孩了——那样活着多累啊!”“哦,”他道,“现在见到了,是不是特别失望了?”
得不到最值得珍惜,失去的最可贵,距离产生美感,现在她见到他了,看来非失望不可的,毕竟他不会哄人开心,不会迎合别人的心意,不会给别人钱花,他能给的,即是静静地听别人说话!长相和口才成反比的。
他……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实在是太不懂女人心了!太没勇气去跟美女说美女美女我爱你。
“有一点点,但愿结果不会过分令人失望。”“这么说,你早就知道结果一定是令人失望的了?”
他庆幸郑重不在,否则听到小曼的话后,当老公的他非把醋当酒喝不可!小曼的脸红扑扑的,面热桃花,甚是诱人不不得不去在她脸上咬上几口。现在,他为他的好奇心付出了尴尬的代价,心想要是知道是自己一个人来面对一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小曼,除非是以死相要挟,否则他是没有勇气和胆量在小曼面前丢人现眼的!
要是小曼和郑重的关心清白得像他的情感世界一样像张纸,或许情况并不会弄得像此时这般糟糕吧!
“不说这个了,好吗?”她的脸恢复了常态,心里希望着接下来的交谈能像刚才她和他在电话里那样聊的轻松、自在、无拘无束。她搞不清楚了,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她能聊得极为顺畅,可是在呆瓜无为者面前自己却什么都忘记说了,好像自己忽然间变成了傻子似的!
“好啊。那我们聊什么?那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废话来应付小曼了。
他放松了许多。虽如此,但他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讨得小曼的欢心,他太不擅长讨人欢心了。自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便把说话的主动权让给小曼,俗话说“女士优先”,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林小曼到餐桌下的啤酒箱里取出两瓶易拉罐的啤酒,拉起瓶嘴,递给无为者一瓶,然后又为自己开了一瓶啤酒。她喝了口啤酒,道:“有女朋友了吧?不要跟我说‘还没有啊’!”
无为者也喝了口啤酒,对着贴在墙壁上的偶像林志颖说:“还没有啊!哦,郑重应该待你细心周到吧?他成熟、稳重、人帅、有口才,又会讨人喜欢,你和他真是天生一对啊!”的确是拍马屁不交税的作品。
小曼感觉他在挖苦她自己,脸禁不住又红烧了起来。她气着一口气多喝了几口酒。
她瞥了无为者一眼,良久后才道:“我们不谈他好吗?谈到他,我会忍不住伤心的!”她的情绪很是低落了。
“怎么了,他是不是做了令你失望的事了?”他很是关心地问。
“或许是吧!他和别的女孩子也有交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