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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是不是做了令你失望的事了?”他很是关心地问。
“或许是吧!他和别的女孩子也有交往,有点暧昧的那种!”
“你不要多疑啊!他人帅,口才好,讨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啊!就像我们读初三年的时候,因为你长的较好看,我们班许多男生都喜欢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啊!”
他依稀地记得,他上初三年的时候,林小曼的座号是38号,于是班里男生之间便有“NO。38”的常用词。
“那你有没有谈论我呢?”小曼的情绪的轻松了许多。
“没,”他道,过了一会,他又道,“我不习惯和别人在背后谈论你,但我会偷听别人是如何谈论你的。”
“我当初要是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就好了——现在好像什么都过去了吧!”她叹了口气道。
“我也是啊!但一切都过去了,该忘的也得忘啊!”
说完这话的时候,他竟咬破了舌头,大概是受了孔子名言“己所不施,勿施于人”的无形影响惩罚吧!
这个时候,他又想起蔡表妹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过得还好吗?恋爱了吗?
小曼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在想什么啊?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方知道自己失态了,红了一下脸颊,道:“没,没什么!”
小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而后道:“都中午了,我们吃火锅吧!”
为了帮忙小曼实现她“年轻时的愿望”,他点头说好。餐桌上的电火锅旁边放有许多种火锅料、海鲜、蔬菜、鸡肉、鸭肉等食物。林小曼往火锅里倒进热开水,然后打开电火锅的按钮开始加热,接着往锅里放进一些肉丸子、肉 棒、香菜、菜花、鱼、虾等等。餐桌上摆着两双筷子、两口碗、两个酒杯、两根汤匙,俩人像在过小两口的甜蜜生活似的,有说有笑的,好不快乐!陌生人见了,难免不认为他们是一对小鸳鸯的!
第十三章 愚公移山(2)
林小曼夹了一个鸡屁股给他,说:“我最爱吃鸡屁股了,但现在你在我面前,我把鸡屁股让给你。”
“你要就给你——我不习惯吃那个的。”他把鸡屁股夹进小曼的碗里。
小曼又把屁股夹进他的碗里,霸道道:“我才不管哩!反正我爱吃鸡屁股,我都让给你吃,你就必须吃鸡屁股!”
见小曼屁股长屁股短个没完,无为者不好意思的红起了脸,说:
“好了,我吃就是了,真拿你没办法。老把屁股二字挂在嘴上,你羞不羞啊?”他向着小曼笑了笑。
小曼脸上的红色又浓了些,快成了天下独一无二的红颜知己。她踩了一下他的拖鞋上的脚,带着几分娇气,几分媚气、几分怒气道:“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怎么像别的男孩子一样讨厌啊!看看你脸上的表情,像是天蓬元帅发春时的样子,讨厌死了!”她一说完话,又在他的脚上补上一脚。随着,他想起了喜欢踩他的脚的郑晴。
他啊的一声,说:“小曼,我的脚又没有犯错,你干吗踩我的脚?真是个疯丫头啊!”
小曼又给倒满了啤酒,后说:“不踩你的脚,那我打你的脸行吗?”她笑了笑说。
“好吧,你尽情踩吧,以后我找郑重算帐就是了!”
他不说还好,刚一说完话,小曼又狠踩了他一脚,抱怨道:“你不要说他好不好?”
“他是你男朋友,我不说他,难道要我说路上逛街的阿猫阿狗吗?”话未说完,他一口气把一杯子的酒给喝个精光。像个酒鬼似的。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晕了,慢慢的变得沉重起来。
林小曼用左手背摩擦着鼻尖,笑说:“大白痴!你吃你的,耻笑我干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啊!哼,满嘴胡说八道,难怪女孩子都被你吓跑了!”她撅起了嘴来,撒娇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害得无为者好想好想能得到她的爱。
她脸上的妩媚气息又增加了几分。仗着酒意,他真想在她的嘴上狠咬一口,可恨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更可恨的是她是他好哥们郑重的女人呢!他开始抱怨起酒来了,认为酒正把他的神志给麻痹了,同时也把他的情欲给悄悄的唤醒了。为了防止酒后乱性的事情发生,他不想再沾一滴酒了。
他站了起身,出了客厅,此时膀胱胀得快赶上大气球,不去天井边的卫生间解决一下排泄尿液的问题,他会怀疑自己的泌尿系统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去哪?”小曼问。他答道:“卫生间啊。”
他出卫生间的时候,前额上头发有些是湿湿的,样子很是可爱。看到他的傻样,小曼禁不住一阵心动。
回了客厅,他便坐在茶几边的交椅上,仰靠着椅背,微闭着眼睛休息了起来。
小曼关掉了电火锅,收除一下餐桌上的碗碟杯箸汤匙盘盆及别的其它。她收除好后,出了客厅,过了五六分钟才回厅里,而后在茶几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那时候,无为者正打起了盹。
“大白痴,醒醒。醒醒,大白痴!”她用左手推推无为者的右肩膀。无为者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
“怎么了?我醒着呢!想说什么就说吧。哦,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没有睡着啊,我听着呢,你说吧。”
“你进郑重的房里困一会吧,这样比靠着要舒服啊!”“好。”他道。
郑重的卧室和客厅隔着一间房,是厨房的对面。卧室两面的木制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蟑螂也爬不进来的。小曼在郑重家睡的房间是客厅的隔壁,也是郑重卧室的隔壁。他站了起来,两脚不稳地朝郑重的卧室走去。小曼怕他摔倒,便上去扶他。当把他扶上床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郑重打来的。
小曼和郑重说了几句,便把她的手机递给正脱着粉红色风衣的无为者,她说:“郑重说有话和你聊呢!”
他把风衣扔到一张圆桌上,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无袖T恤。他接过手机,道:“郑重吗?你在你姐那里,什么?明天才回来,哦。你小子很厉害啊,把小曼追到手。不够朋友的,怎么以前你没有告诉我你和小曼在交往?哦,午饭在你家里吃了个特饱,现在有点醉,想在你的床上倒一会呢!什么?你和她闹别扭?哦,两人之间闹别扭是很正常的事,不要太往心里去啊!小曼是好女孩子,不要亏待她啊!好了,我太累了,为了你的话费和我的休息着想,就聊到这里吧,拜拜!”
他把手机递还给小曼,便躺了下去,用棉被盖住身体,而后说:“小曼,你也去休息吧。你的酒也喝了不少,应该有点醉了吧?去休息吧。”他很关心地道。小曼为此很是感动。他的样子很是憨厚,说起话来都容易令人感动。
林小曼在圆桌边的塑料凳子上坐了下来,笑了笑说:“有一点点,但不像大白痴那么醉啊!”
不觉间,她又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对当事人的她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但对于情场上一片空白卷的无为者来讲,她的笑是极富诱惑性的。他佯出不满的情绪道,“我有名有姓,你老叫大白痴干什么?叫我大色狼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的!叫大色狼还证明我某方面的什么怎么样呢!”他的下流天赋慢慢暴露出来了。
看不出来,虽然他的四肢不能灵活自控,但是他的思考能力还是蛮管用的,讲出来的话既含糊又明了,如果继续努力下去,保证可以当个有模有样的政治家的,如果他想的话。
林小曼撅了下樱桃小嘴,笑说:“大色狼?!呵呵,你配吗?”口气里的挑剔味十足地袒露着。
他见小曼在挑逗他的身体欲念,依稀里产生了当第三者的荒谬想法。酒意正浓时,他也勾引起小曼来了,
“你敢用你的身体证明吗?你有那个胆吗?!”他邪邪地笑了笑。好像小曼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似的令他兴奋。
小曼从床上坐了起来,笑了笑,感觉自己走在一个码头上,有一艘叫欲念的船靠在码头边,正等着他下船呢!
他的心砰砰地跳着,但酒意让他的胆量壮得和平时的他盼若两人。
他抬起小曼那丰腴的下巴,说:“你不后悔吗?”
林小曼双眼眶充溢了晶莹的泪水,很认真地道,“你不后悔,我也不后悔。”她仰起了嘴,闭上双眼,静静地向他索吻。他把嘴凑了过去,在四瓣嘴唇相距一公分的时候,他感觉他和她有一万光年的距离,好遥远好遥远。
他推开了小曼,双手扪着胸和喘着粗气,在一眨眼时间里,他显然和深埋在内心深处的欲望魔爪经过了一番无形的生死搏斗。他笑了笑,说:“小曼,你醉得比我厉害啊!”他的身体冒出冷汗来了。
被推躺在床上的小曼又坐了起来,笑了笑说:“你后悔了,你后悔了!”
她冷笑了起来,像是小孩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一般。感觉什么都没有了,酒意也清醒了许多。
他放下两只手,说:“这不是后悔不后悔的问题!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我们这样做,你不认为这样很愚蠢吗?就算你对我很有感觉,但你这样做是对自己极大的不负责任啊!上床,不是真爱的代名词啊。”
“哈哈,哈哈,”她笑了起来,沉默了良久才道,“即使是吧!但我宁愿愚蠢一次,永不后悔,真的!”她说完,把身体投进他的怀里,又继续道:“你从没有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吗?有时候,即使是死,也是值得的。”
过了老半天,他才道:“忘了我吧!好好和郑重在一起,他是不错的男孩子,应该会给你幸福的,真的。”他说完,用左右大拇指擦拭去小曼双眼眶里的泪水,继续道:“我不是好男孩子,根本不适合你的。你是好女孩子,追你的男孩子都可以排成一个军队了,你最好还是早点把我给忘了吧!”
此时,在他眼里,小曼就像个不懂事的小妹妹一样值得他用心去呵护。
小曼心里禁不住想道,既然可以编成一个军队,为什么就少了你一个人啊?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除了排泄眼泪,不知道什么才能使自己能开心起来!
他趁着酒意,在小曼的额上吻一下,笑了笑道:“莫哭。记住,笑是上帝给美丽女孩子最好的礼物,你可不能把上帝的礼物给糟蹋了。笑一个给我看看,好不好?我最喜欢看到你的笑容了!笑个给我看看!”
林小曼做了个勉勉强强的微笑,而后又用左手捂住双眸,细语地哭泣着,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似的,很伤心很伤心,又像是一个刚刚失去恋人的痴情女子似的,心如刀割般做痛着。
他心疼地紧搂着她,或许只有献出他的双手和胸膛才能给她一丁点的慰藉吧。
小曼也紧搂住他的身体,大有把她的身体融进他体内的趋向。
那个下午,他记不清楚他和她是何时分开两个紧搂着的身体?是谁先从对方的怀抱里抽身离开的?他已记不清自己对小曼的身体产生了多少次欲念?他只依稀地记得,他下床的时候,小曼热吻住他的双唇,像是个口渴的人在向他的嘴唇寻找水源似的。他静静地闭着双眼让她吻他,他就像一尊佛像一般,默不做声地享受着小曼的热吻带给他难于言传的欢欣情绪。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林小曼送他出了郑重家院子的大门,那时,小曼忍不住又拉了他的右手,仿佛有留他下来过夜的样子,又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似的。那几秒钟的光景像恶魔的斗篷一样,很残酷地笼罩住小曼,把她从他的身边分开,在俩人之间挖出了一条无形的、永远也不能逾越的鸿沟。那个时候,他庆幸小曼没有解开他的皮带做越轨的事来,否则他也不敢打包票说他对欲念的忍受能力还没有到达极限。
耳边的风借着香蕉树叶飒飒作响着,像是在嘲笑他仍是一个保持童贞的草包似的。
在风声的做伴下,他很寂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像只掉队的羔羊似的,既寂寞又忧伤地走着,仿佛走在一条永远也没有尽头的荆棘载途的不归之路。
第十三章 愚公移山(3)
翌日早晨近九点的时候,他的床仍在为他服务着。
昨天折腾了一天,此时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手脚乏力得过分。肚子里的一泡尿憋得他心慌,眼看着体内分泌出来的尿液大有长江黄河决堤般的疯狂行动,他像个被盼了死刑的人越狱一样,一下床就飞一般的神速走去尿尿。
这时候,衣柜上的电话发出嘟嘟的叫声。他握起了话筒,“喂,谁啊?”
“我,郑重。”郑重扯着很有磁性的、有点激动的声音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心想应该和小曼有关的,他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他昨天都跟你说什么了?哦,应该对你说我什么了吧?”他话里有话道。同时也表现出做贼心虚的胆怯。
无为者似乎听出了点什么,又想起昨日小曼说郑重和别的女孩子有染的暧昧关系时候,他试探着问道:
“你到底一脚踩几条船啊?”他很有耐性地等着郑重给他的答复。
过了一会,郑重才道:“我就想应该是这件事头上的!我现在也和一个叫亚兰的女孩在交往,她虽然没有小曼的好看,但是她家里很有钱,待我也不错,不像小曼那样女权主义,对我嫌东嫌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