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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仿佛虔诚的佛教徒听我主如来演讲一般,恨不能用千只耳朵、千只眼睛来听,来看……
郑晴又在无为者的脸上吻了一下,仿佛他的脸是由冬蜜制成的。无为者被占了便宜后,脸上总会露出羞涩的幸福表情。郑晴立住了脚,闭了眼抬起了下巴,到:“吻我,残梦!”
见美女在叫自己吻自己,照理说他应该马上满足她,但他还是羞涩地抿抿嘴,把嘴唇凑了过去,像是把手往一个黑洞里伸似的,有可能引蛇出洞哩。他的嘴碰到她的红唇后,就见她的双手抱住他的脸,她需要他的爱,也需要他的吻,虽然吻不像肌肤相侵那样让人来得销魂,但她就是要他的吻,不知道要有张床,是否也能派上用场?吻吧,吻掉对方伤心的眼泪吧,把永恒的爱吻进对方的内心深处吧!吻……
不知道吻过了几个世纪,不知道吻过了几个光年,当吻停止后,她便把她那男人见了男人爱的诱人身体投在他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很伤心也很痛快、干脆地哭着,她不知道自己这么一走,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她也有一种末日感,孤独寂寞的末日感,感觉他正离自己慢慢地远去了……
见到她哭得如此伤心,他的心也快碎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那颗受伤的、脆弱的心灵。
哭吧,哭吧,痛痛快快地哭吧,上帝给你眼泪就是为了今天能派上用场的,哭吧,为离别而哭,为爱而哭,泪也流吧,现在不流,或许就没有机会再为眼前的他流了……他心想,你恨我一辈子也好,爱我一辈子也好,只要你能过上受人瞩目的幸福生活,什么罪,就让我一个人来背好了……
第十九章 残忍的爱(5)
这个时候,她背包里的手机响了,她停止了哭泣。
她的身子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拉开背包的拉链,取出手机,按了个接通的按键。
“喂,你好,我是郑晴。”她很有礼貌地道。
“我是秋香。你在哪里,我们在宿舍等你呢!”
“我在校的后门外的路上。哦,你们去上课吧!不用送我的。”
“你说什么话啊?好了,快回来陪姐妹啊!”
“好,我这就回宿舍。”在盛情的姐妹情义下,郑晴无奈地道。如果无为者也能上女生宿舍该多好啊,她新想。她想了想,继续道,“秋香姐,你们下来吧,我在一楼等你们。”
这个时候,她连一秒的光景也不想让无为者在她的眼前消失。即使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时候,她想的不是世界末日,而是无为者能不能和她长厢厮守。一个人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活着很难,和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更难!想到这里,她的眼泪禁不住簌簌地掉落下来了。
“那好,一楼见。”秋香挂机了。
这个时候,A学院的学生们已接二连三走在上课的路上。
天蓝蓝的,风柔柔的,太阳暖洋洋的,今天真是一个适合谈情说爱,上床性爱的好日子!如果你是情歌王子金帛,你会不会带上一个套套去上课呢?
这个时候的金帛,一边搂着他老婆的腰,一边走着,一边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他老婆的嘴。他口袋里的套套在口袋里静静的躺着,不知何时,它才会被它的同僚给取代?他老婆一边撒娇,一边说你好坏啊!金帛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靠,这句话好像五千年前一个无为者·;残梦的流氓就当口头禅用了。
郑晴和无为者去女生宿舍一楼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秋香,楚娇,小皮,小丫,夏荷五人在铁门前等他和她。
秋香佯装抱怨的口气道,“死郑,你老是把我们的晴儿藏得远远的不让见,想间接杀人是不是?气死人了!”
小皮笑道:“死小子!要不是你,人家秋香和晴儿早就是一对夫妻了!你真是一个横刀夺爱的坏家伙!”
无为者尴尬地笑了笑,说:“那我们三个一起过日子,不就得了吗?”
他也够贪得无厌的,糟蹋一个郑晴还嫌不够,竟还想作践秋香,的确有资本当本色英雄啊!
秋香烧红了脸,像是炼钢炉里的铁似的,她佯装出受委屈的样子对郑晴道:
“你看看你的MOUSE,开始象贪心的野狼一样,有没有想过与他分手?”
郑晴笑了笑,看了无为者一眼,后说:“什么分手?人家和他走在一起容易吗?这辈子,他是我的MOUSE,别人的野狼,这才是一个女孩子心中男朋友的最起码要求啊!”
夏荷拍了拍巴掌,说:“晴儿说的对,我是这么想的。”
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女生们面前,无为者除了当听众,他是懒得插口说话的,一方面是言多必失的缘故,另一方面是人家渴望说话就让别人去说的缘故,再一方面是安安静静地听女生说玩笑起到的效果一点也不逊于看笑星们表演精彩享受。
那晚,晚自修的时候,无为者躲在宿舍里抽闷烟。这个时候,郑晴也离他远去了,愿她一路顺风、前程似锦。有一种爱就叫祝福,他正在给祝福这棵树浇水、施肥、拔草、捉虫、但愿嘱咐能够茁壮成长!爱她,不需要占有,只要她能万寿无疆、富贵满堂,活在鲜花、金钱、仰慕的包围圈中,他就算缺胳膊少腿了,他也无所谓怎么过的!因为她是他今生真正爱过的女孩,也是真正爱过他的女孩,他默默的付出,在爱神维纳斯面前,他的这点爱是不算什么的!是的,有一种爱就叫祝福,祝福像棵树,需要他那殷勤的照料……
这个时候,月亮闪着灿烂的光辉,在群星的烘托下更显得耀眼辉煌。
白云像仙女身上的衣纱一般,随风飘逸,给晴朗的夜空更添了一份动态美。
在一间没有开灯的卧室里,郑晴抱着一只白猫,和她亲妹妹蕙香正望着窗外的夜幕,开着一些玩笑的话呢!
说着说着,蕙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道:“姐,你又想他了,是不是?”
郑晴点点头,说:“恩,这次分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
“这次分离,我总觉得他在和我永别呢。如果我有机会当上大明星,不知道他还会接受我呢?”
“姐,你放心,只要你坚持到底,你们有情人会终成眷属的!”蕙香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说完,她用她的脸颊摩擦着胸前猫咪的脑瓜子,仿佛猫咪是无为者变化而成的。
无为者抽完一根烟后,又点上了一根,这个时候,早上的时候,郑晴她老妈所说的话又在他耳畔缠绕了起来……
“你爱我女儿,是不是?”郑母看着无为者,问道。
为了方便说话,郑母叫无为者到一边说话。郑晴和秋香她们几个姐妹在来接她的崭新面包车旁说着道别话。
郑母的皮肤保养得很好,脸上的姿色并没有被岁月所左右,是不颇有风韵的大美女。
有这种老妈,虽然很有面子,但是作为子女的,难免要为自己的老爸多担一份心的。
无为者点点头,说:“是。她是个好女孩子,每一个人都会喜欢她的。”
郑母笑了笑,说:“我丫头长得好,心眼更好,喜欢她是很正常的现象。哦,丫头对于你的事,没有对我说多少,你能不能自我作个介绍。”
“我来自农村,是漳州天如县人,不是富家子弟,是个很普通的男孩子。”他笑了笑,“阿姨,有问题吗?”
郑母笑着摇摇头,说:“没问题啊。你有一种让人难于发现的傲骨,难怪丫头会喜欢你。”
郑母的话听不出半点的冷嘲热讽的影子,令无为者禁不住惊讶,她的话是用很欣赏的口气对他说的。
从他现在的身份、地位、财力等方面来评估他的未来,我们除了摇摇头说四个字“没希望了”,就是叹口气说他“平凡得就像一颗沙子”外,也就没有什么好话可用在他身上的。
郑母说他有傲骨,无疑是在沙漠中给他免费提供吃的喝的,令他心底不甚感激。
“阿姨真会开玩笑,才几句话就说我有傲骨——那傲骨也太廉价了。”
他对着前额轻轻地吹了口气。“我很平常啊!”
“有很多人都说我爱钱,除了钱,好像我什么也看不到。我丫头说你好,我就很想见见你;当说你是个很忧郁的人时,我就有点忧虑了,想阻止你和丫头交往,我怕你是个自卑的人,毕竟和那种人在一起是很少有幸福,现在见了你,我才这样想,你是个对未来很有向往的人,虽然你很会隐藏自己的情感,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得出来,你是个不错的年青人!”郑母该不会是看相世家出身的吧,应该不是瞎掰才对。
“阿姨,”无为者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所说的话,我就不对第二个人说,你要对我说实话,不要撒谎——你能做到吗?”
这个时候,郑母就像圣母一样令无为者敬重,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纸人般,什么心眼都让眼前这位的美女猜透了,看透了,如果在她面前撒谎,倒不如什么话也不说来得干脆、爽快。
眼前这个女人,无疑是他生平第一个另眼相看的人。她的确不是一个只会向钱看的大美女。
他点点头,道:“阿姨,您想问什么,我说就是了。”
郑母笑了笑,道:“你逼丫头去接受培训,应该有想过趁此机会让她忘了你,是不是?”
无为者的脸火辣辣地红着,过了一会儿,他道:
“是的,您猜的没错,我的确是这样想过。只要郑晴能出人头地,不论遇到什么事,我都是无所谓的。”
他说完话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郑母道,“对于她来讲,你才是她的全部。”
“我?”他摇摇头,“有时候,时间会帮我们遗忘掉一切的。”
“话是没错,”郑母回头看了郑晴她们一眼,又继续道,“那我问你,你相信丫头会是那样的人吗?”
她的话像针一样,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过了一会儿,他道:“阿姨,你说的对,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放心不下啊!我除了这样,我又能干什么呢?我现在什么有不去想了,希望时间能告诉答案吧。”
“小弟,”郑母很温和地道,“阿姨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只希望你的所作所为不要太伤丫头的心,真的!如果我们有机会成为一家人,我真的会很开心接受你的。”
郑母的话给了无为者春天般的温暖,他用敬重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而后道:“谢谢阿姨,能听您说这些话,我真的很开心!我真的很希望,能早一点看到晴成为大明星。”他回过头,向晴摆了摆手。
郑晴向他笑了笑,那是难于隐藏的、深含爱意的微笑。
无为者见了,感觉自己像个刽子手似的,正把一个美丽、可爱、善良、温柔的天使逼上了断头台。在他眼里,像蛹变成蝴蝶,是要付出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没有付出,还谈什么回报呢?!有爱,就注定有痛,这是真爱的代价,爱和痛是孪生姐妹。或许有人会说他太死板,但只要晴的明星梦能够成真,他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呢?!况且世上的一切又没有绝对的错与对,又没有绝对的不变,历史毕竟是人去写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走自己的路,任凭别人去说算了!为了郑晴的未来,他现在什么也不管了。
众姐妹哭红着眼睛道。“一路顺风,晴!”
无为者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笑了笑,道:“祝你幸福,晴,雪儿!”
郑晴吻了他的双唇,抱紧了他,而后道:“残梦,我爱你,拜拜!”
她从他怀里抽身离开了,痛哭着上了接她离开A学院、离开无为者的面包车。
第二十章 路在何方 (1)
在泉州A学院,紫晶走了,郑晴也走了,无为者的心也跟着走了,在这里,既无聊又乏味地过着A学院的空洞学生生活,精神世界像是笼中鸟一般,毫无自由可言。离开A学院的决心是一刻胜过一刻,像是干柴逢上了烈火,精童逢上了欲女,离开的欲望时刻不停地膨胀着。
在放学的路上,无为者经常会遇上秋香,这个时候,他会很亲热地和她打招呼,然后一起去吃饭,陌生人见了,难免不认为他们有意对方的。楚娇知道这件事后,忍不住在秋香面前开玩笑说:
“晴不在,你就想动用她的奶酪,小心人家跑回来告你掠夺别人的合法私有财产啊!”
秋香红了双脸,笑道:“瞎说什么?我和他是清白的啊!”
楚娇咯咯笑了一阵,道:“脸红了不是?是不是做贼心虚了?你最好和他走远点,否则会给误会的。”
秋香的脸更红了,心里道,我和他真的走得近吗?就算是又怎样?他又不是晴的奶酪啊!
宿舍楼熄灯的时间,无为者在廊窗前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灯光,细语道:“晴,你现在还好吗?”
这个时候,他和晴已经近一个礼拜没有联系了。他想她,但就是没有勇气给她打电话;他想让自己默默地从她的脑海里悄悄地走开,不带走任何一片云彩。
这天晚上,家里来了电话,这个电话把他的一个梦也给打破了。他老妈说他老爸回家了,是因为身体熬不住才回家。近两星期前,他老爸连续四天四夜炒虾干,竟炒出了哮喘来,虽然烟都戒了一个月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