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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爱不了,就放弃吧
一笑而过——断梦对今天的所见所闻极不满意。今天,他的目标是告别处男之身。他奶奶的逼,处男之身虽然告别了,但现在男欢女爱过后带给他的更多的是心痛。不是因为老二丧失了雄风,而是因为老二丧失了对鹃子的性需求。
本来他除了想让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人外,也想让鹃子在他的英明指导下成为真正的女人。谁知道,二人的身体纠缠过后,鹃子连一滴血珠子也没生产出来。这一次性体验证明,刚才的努力只使他一方告别处子之身,而鹃子在这之前早已告别处子之身。他自认蒙受了天大的欺骗,好像听到了毛泽东老人家说过,
“2005年11月29日这天,中国将进入共产主义社会。”
女人真的很贱,越贱越容易让男人搞到手,他想。
鹃子真的很贱,难怪我能在三星期左右的时间把她搞上床,他想。其实一夜情这种事也不算什么了,在这个社会。
此时,他看了一眼在一旁酣睡的鹃子,气得满眼尽露凶光,如若胆小怕事的小孩见了,难免会被吓成白痴的。
他想起了郑晴,想起和她在一起小打小闹的场面,心里禁不住又涌起淡淡的思念。
他把赤裸裸的上身靠着床首,然后点了根烟,郁闷地抽了起来。他夹着烟蒂的右手,禁不住发抖。
靠,这就是我所要的性生活吗?他自问道。
一根烟还未抽完,全身赤裸裸的他下床穿好了衣裤,戴上了梦玄送给他的羊毛套帽,又穿上乔丹牌运动鞋,系好鞋带,站起身打开客房的旋转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请他和鹃子再来一次,他会垂头丧气地道:“我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和雅兴了。”
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他一个人先从旅馆回到泉州A学院。一路上除了气愤,就是气愤。好像他遭遇恐龙女孩的强暴似的。回到A学院后,去晚自修的教室叫上梦玄,然后二人去小餐馆斗酒。一路上,梦玄先把他的伤心事告诉给他知道,没想到他极赞成郑晴把梦玄打了一巴掌的事,“打的好!打的好!”他妈的,尽讲风凉话,梦玄心里抱怨道。
梦玄很是郁闷,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被打了巴掌他还说好。他妈妈的,他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断梦吗?
他摸了一下他的前额,并没感觉到什么异常,“靠,你妈的,为什么说‘打的好!打的好’?”
“她打你,正好证明了她是极清纯的——如果是妓女,什么吻,即使你天天操她,她不但不生气,而且爱你还来不及呢!”他很有体会似的道。
断梦似乎颇有感触,后又补充道,“一个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以前一定极有规矩的——身体一定是干净的。”
梦玄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什么,“哦,今天和鹃子到市区风流了一天,有什么收获啊?”
冷风习习,秋夜气爽。“收获是——证明鹃子老早已不是处女了。”他又叹了口气道。
梦玄随着想起了郑晴,心想,倘若她老早已不是处女,但是只要她是爱我的,我是不会介意的!况且她又不是妓女。
“那么说,这几天看的A片和吃的雄激素都白搭了吗?”他打趣道。
“哦,不说我了,”他又叹了口气,“郑晴是个好女孩,你真的要放弃你的追求吗?”他擦擦手掌,呵呵气。
“谁说我要放弃?你小子别趁火打劫啊!”梦玄笑道。
“话先说好了,只要你一放弃,我就马上展开我的猎艳行动。”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小打小闹的走着。两人似乎驾着时间机器回到了天真无邪、快乐无忧的童年。从小餐馆出来时,两人醉醺醺的,相依为靠地肩并肩走着。走到校门口,看门的保安挡住去路,“学校规定,醉酒的学生不能入校。”
在梦玄眼里,看门的保安比他家的那条叫大牛的狗还不如,他从牛仔裤里掏出钱包,取了张百元钞票放在保安的手心上,“我们没醉啊。”
保安张望了一下四处,笑着说:“说的也是,是我看花了眼——走吧。”
看来,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而且也能使保安多一点怜悯的善心!?
第二天早上,梦玄—醒来就给郑晴发了个短信,
“郑晴,你现在心情好多了吗?昨天是我不对,酒喝多了……天天快乐!梦玄留言。”
庆幸杜康不在世,否则知道梦玄把所有的错都往他身上推,他一定会上法庭告梦玄毁谤他的名誉的。
郑晴看过短信后,口中道,“混蛋,一大清早的发什么鬼短信,还要不要让人睡觉。”
好姐妹鹃子代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死了全家的色鬼又来骚扰我的晴儿了。”
郑晴心里道,“鹃子,你才死了全家呢!祝梦玄全家万寿无疆,寿与天齐!”
口是心非的郑晴道,“好了,不骂了,我们继续睡觉。”
上午,郑晴和鹃子吃过早饭后便一起去了教室。那时断梦和梦玄都不在。郑晴拿起英语教科书就背起了单词。鹃子不见断梦,此时有点心烦意乱。想起她和断梦昨夜的肌肤相侵,又想起断梦的不辞而别,她禁不住一阵失落,心里骂道,
“断梦你把本姑娘占有了,讨过便宜后就不理人家——你妈的,你还是人吗?”
外面的天空是晴朗的,但鹃子的心情却是黯然的,她搞不懂,为什么风流的断梦此时对她不闻不问呢,连个手机短信都不给。她失神地望着窗户外的光明世界,活像一座“望夫石”似的。
到上第一节课的前十分钟时,梦玄出现了,他手中抱着一束红玫瑰花。这束花有十朵红玫瑰,花了一百块人民币买的。梦玄打的去市区一家花店时店主未开门营业,因为此时不是营业时间,为了惩罚梦玄妨碍家人休息的权利,店老板把每枝花的价格提了一倍,由原来的一支五元变成一支十元。为了讨得郑晴欢心的梦玄被蒙在骨里,欣然付钱选了十支看起来较新鲜的玫瑰花便离开了。店老板收过钱,笑眯眯地说:“欢迎天天光临!”恨不能改口说:“我们结拜怎样?你家好有钱啊。”
店老板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仿佛一位猎艳高手正在心满意足地触摸一位拥有光滑肌肤的处女一般,其神态人见人惧,令人反胃。
梦玄厚着脸把花捧到郑晴面前,饱含深情地道:“送给你的。”
郑晴看到花后眼睛一亮,自欺欺人道,“谁要你的花啊?”
他在还没有追求郑晴以前,女朋友是不停地换,但自从碰到郑晴后,就像生物学上所说的酶,具有专一性……
他道,“这束花有几朵,你算一下好吗?”靠,藏什么玄机了?!
郑晴仔细看了一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十朵啊!”
他又问道,“‘爱’字有几画,你算一下好吗?”
郑晴用右食指在左手掌心上一边写着“爱”字一边算字的笔画,然后红了一下脸,“你白痴啦!你自己不会算吗?!”
郑晴的样子很羞涩,就像一朵粉红色的荷花,如果她真是一朵粉红色的荷花,就会令人爱不释手的。无为者见了,难免要伤心的。梦玄见郑晴有意刁难自己,但见她和他聊话的口吻并不含排斥的趋向,他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便松弛了许多,
“‘爱’字有十笔画,花也有十朵——你收下好吗?”
一旁的鹃子很是羡慕郑晴,心想要是自己是郑晴,有梦玄这么痴情的男生爱着自己,叫她干什么都行啊!
一时断梦从后门走了进来,就择了个最后的位子坐下,离他远远的鹃子知道后欲哭无泪,似乎想到了什么。
梦玄对他给鹃子予冷漠的表情极为不满,心想不就是谁第一次和鹃子共赴巫山的问题吗?况且鹃子又不是妓女!
梦玄对鹃子抱予深深的同情,回首对断梦道:“断梦,你坐那么远干什么鸟事啊?!”断梦白了梦玄一眼,置若罔闻。
郑晴也不知道鹃子和断梦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虽说她也不满意断梦的表现,但她已懒得搭理和断梦有关的人或事了,对于断梦忽然视鹃子如陌生的过路客一事,她保持了沉默。为了不让鹃子睹物思情,一方面对于内心残留着对无为者有一点点希望在作祟,郑晴决定不收下他那十朵有代表意义的红玫瑰。“好了,人家也没生你的气——你的花收回去。”
梦玄见郑晴对他又回复到以前的温柔,也就不多忧虑什么了!
一连几天,断梦和梦玄、郑晴、鹃子三人离得远远的,好像一只远走高飞的鸿鹄一样潇洒自在。
因为这样,鹃子没有少为他掉过眼泪,而梦玄也没有少和他拗口。
“光棍节”那天,无为者帮五月约了紫晶,然后很知趣地退后走了,就这样,他又孤独地过了一个没有情人的光棍节。
无为者、紫晶、五月三人经常在晚饭过后到校后门外的水泥公路上散步。五月虽说已经谈过一次恋爱,但此时脑子甚是不灵活,三人一起聊天的过程中,他讲的话是极少极少,好像无为者和紫晶在搞“兄妹恋”,而他则是一只沉默寡言的灯泡。因为此事,无为者没有少抱怨五月,“勇敢一点,勇敢一点!”
“恩。下次我会努力的。”五月道。话虽那么说,但五月下次的表现并没有令无为者惊喜,或是多一点满意的程度。
晚饭过后,无为者、紫晶、五月三人又到校后门外的水泥公路上散步。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断梦插进他们散步的队伍中。断梦笑道,“紫晶妹妹,我们又见面了。”这个时候的断梦,正和N个美女搞起N+1角恋爱呢!
紫晶佯出生气的样子,“谁是你妹妹啊?胡说八道!”
夕阳西下,甚是灿烂。云团被太阳染红了,红得像彩虹一样耐看。但在五月眼里,夕阳再美,也没有紫晶的脸蛋美;夕阳的光线再柔和,也没有紫晶的神色柔和。五月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他的喉咙犹如僵尸的喉咙,说不出任何一句甜言蜜语来迎合紫晶那颗脆弱、需要呵护的心。
他厚着脸皮,不停地向紫晶说些甜言蜜语,害无为者和五月不停地起鸡皮疙瘩。断梦很肉麻地吹捧着紫晶,一旁的五月恨不能把老三千刀万剐。无为者很为五月的处境担忧,心想老四再如此沉闷下去,恐怕连个妓女也泡不到。
无为者道,“老三,你讲什么恶心的话?”
他厚颜无耻道,“什么恶心话?紫晶妹妹可不这么认为啊!”
她用她的右手搂着无为者的左手臂,“什么不这样认为?你恶心死了!”无为者的手有点发麻,都是紫晶的手搞的鬼。
断梦脸不变色道,“紫晶妹妹说我恶心吗?”他盯着紫晶看。
她道,“是啊!说你恶心还没有解气啊!我还想骂你呢!”
断梦拍了一下手掌,兴奋地道,
“骂吧,骂吧,你骂吧,紫晶妹妹,你骂吧,我最喜欢听到你骂我了!骂吧,骂吧,你骂吧,紫晶妹妹!”
无为者和五月摸不着头脑,心想断梦受了什么打击,竟喜欢紫晶骂他,而且还主动叫紫晶骂他,真他妈的自我作践。
紫晶推开他,拉着无为者的右手就掉头走开,对着他骂道:“人家懒得理你——癞蛤蟆!”
断梦立在原地道:“打是疼,骂是爱——看来紫晶妹妹是爱我的——我高兴死了。嘿嘿!”他露出一脸幸福的神色。
一旁的三位听众听完断梦那精彩的演说过后,差点昏厥过去。靠,断梦的逻辑推理也过分地绝妙了吧。
断梦那不知羞耻的嘴脸,令五月深感无地自容。夕阳灿烂,北风吹着,五月甚是心灰意冷,如果断梦想和他争抢紫晶,他自认自己就像一个百病缠身的百岁老者,就算吃了太上老君的神丹妙药,也没有回天之力。
在大—女生宿舍楼的四楼的廊窗前,一个高个子美女面对着灿烂的残阳,可是她的脸上没有残阳一样的灿烂光彩,相反,那是一张失望神态的脸。她失神地望着快要西下的太阳,那种表情好像在乞求太阳给她一个答案。
过了好久,她叹了口气,带着一张沮丧的脸转过身,在廊窗前消失了。残阳的光线慢慢地缩小着,接着,天黑下来了,风呼呼地刮着,泉州A学院所在地的天气真他妈的贱,风很大,天气又冷——
就因为这样,来自漳州天如县古镇乌龙村的无为者没有少骂过天公。骂过天公后,无为者总会想起老家的天气。
大白天上课,断梦经常翘课,去紫晶所在的教室上对他的专业没有用处的课。在紫晶旁边的断梦,总没完没了地找话聊。五月知道断梦的所作所为后,对他是极为不满,但他的心声就像无声无息的蝴蝶飞过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对于断梦的胆量,五月更是自认不如,一时厌恶他的心绪也不停地升温,像是块冰放进火炉一样。
断梦像五月一样,都是无为者的哥们,为了公正,无为者就不再紫晶的面前说五月的长或断梦的短了。话虽如此,但他还是较希望紫晶和五月走在一起的,他总认为五月较断梦要诚实可靠,毕竟断梦有开房高手的外号,而且事实又证明了他的看法是正确的,就最近来说吧,在和鹃子分手后,断梦就花了三天时间把别班的一个美女给上了,第一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