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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好了,我该去工作了,轻慢用。”
我对他轻轻地笑了笑,投去一丝感激的眼神。
第五十八章 身边西装男
“嘿,亲爱的,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这才想起我身边还坐着一个男人。
我轻轻地蹙着眉,颇为反感地说:“请问,你是在跟我说话吗?”西装男直着脑袋,痴笑地望着我说:“亲爱的,我身边还有别人吗?”
我挑了挑眉,冷冷地说:“你叫谁都是亲爱的吗?”
“哦,当然不是。如果我叫你‘小姐’,在这种地方,这个称呼好像是种亵渎吧?叫你‘女士’吧,好像又跟你的年龄不符。嘿嘿,总不能‘喂、哎”的叫吧?多不礼貌啊!我想破了头,就觉得‘亲爱的’最好。如果你不想让我这么叫你的话,那就乖乖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忍俊不禁,然后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嘀咕着:“这世上怎么还有你这种人啊?”
西装男拨了拨发际,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不同的人不同的思想,才造就了大千世界、众生百态。而我方奕楚就是造就大千世界其中重要的一员,亲爱的,你记住我的名字了吗?”
我愤然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能不能别再叫我亲爱的了?”
他立即将脸凑在了我的面前,嬉笑着说:“那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轻轻地饮了一口‘泪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叫若云。”
他又现出痴笑的表情,喃喃道:“若云。云儿,真好听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美丽。”
我羞红了面颊,嗔怒道:“你……”。谁知他无限柔情地望着我,伸出食指挡住了我的唇:“嘘!不要动怒哦,那样就不美了。”
我转过头,不再理会我身边令人讨厌的西装男,端起酒杯,将剩余的‘泪海’一饮而尽。
手机不安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动着“冥宇”的名字,我怔怔地看着,许久,两行清泪落下来。我重重地甩甩头,狠心地关了手机。
我静静地趴在吧台上,头偏向一边,恰好接触到西装男的目光。只见他的眼睛里有一丝酸楚,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我轻轻拍了拍额头,不知是不是已经醉了,而产生了幻觉。
措不及防地,西装男拉起我的手,带我钻进舞池。他揽住我的腰,随音乐轻轻摆动。
我迷离地望着他,眼睛开始冒火,愤怒地喊:“喂,方……你放开我。”
他媚笑着说:“是方奕楚,亲爱的。忘记别人名字可是非常不礼貌的哦!你信不信?我若放开你,你一定会摔倒。我可是在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我觉得脑袋很重,脚下轻飘飘起来。我眯起眼睛,呵斥道:“别叫得那么暧昧了,行吗?你还真是让人反感。”他依然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是。云儿。”
第五十九章 与飞鹰对峙
我正欲与他辩白,只听见不远处传来摔酒瓶子的声音、男人的怒骂与女人的痛哭声。
舞池中所有的人几乎在这一刻停下了脚步,而我的微醉也一下子被驱散了。女人逃命似地朝这边跑着,一个酒瓶子咻地一下飞过来。
方奕楚迅速拉过我,将我拥在他的怀抱。酒瓶子的碎片四处飞溅。他轻轻地蹙着眉,关切地问:“云儿,你没事吧?”我微微地颤着双唇,颓然地摇了摇头。
“啊!你……你受伤了。”他的手臂流出了血,我想一定是刚才他在保护我的时候被碎玻璃划伤的。突然间,心里涌过一丝内疚。
他莞尔一笑说:“云儿,你不要内疚。看着吧,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还……哎哟……”“疼吗?”我低垂着眼睛,惊异于他竟然能看透我的心绪。
刚才痛哭的女人站在我的身边,我回过头去,竟然呆住了。
“鄂芯,怎么是你啊?”她真的如几个月前小晴描绘的一样,瘦了好多,也憔悴很多,一头金色的短发凌乱无比。她慢慢地燃起一支烟,在我眼前吐了个眼圈,嘴角牵起一丝冷笑,不羁地说:“是你啊!你来这里干嘛?这种场合不是你该来的。”
“你个小贱人,赶紧给我滚过来,大爷我饶你一命。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对面刀疤脸的彪形大汉指着鄂芯嘶吼起来。鄂芯往我的身后靠了靠,抓着我的手臂。虽然她的嘴那么硬,可是她的身体却在颤抖着。
方奕楚伸出双臂,挡在我们的前面,微微仰着头,不屑地说:“是谁在这里自称大爷啊?又是谁扔的酒瓶子。出来认个错,态度好的话我就既往不咎,饶他不死。”
只听对面乱糟糟地笑作一团,一个头顶着一头绿毛的柴火小子卑躬屈膝地跟在刀疤脸的彪形大汉旁边,哈拉道:“老大,这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敢藐视你。”
刀疤脸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只手拨开绿毛小子,走向前一步,淬了一口吐沫,怒吼道:“就是老子扔的,怎么着?看来你是不知道大爷的名号,阿绿,告诉他!”
绿毛小子又贴在了刀疤脸的旁边,伸着脑袋,撇了撇嘴说:“臭小子,你好好听着。说出来吓死你。这可是我们大名鼎鼎的飞鹰大哥。怎么样?怕了吧!”说完,探在刀疤脸的肩头,干笑几声。
方奕楚哑然失笑道:“飞鹰?哈哈哈……我怎么看像肥猪呢?哈哈哈……”
绿毛小子扯着一副公鸭嗓子叫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随即又凑到刀疤脸的面前说:“老大,他又藐视你。”
刀疤脸的头顶上开始冒烟,捶胸顿足,转了转脖子,听见骨头咔嚓咔嚓地响着。他恶狠狠地看着方奕楚,吼道:“今天老子不废了你,就不叫飞鹰。”
鄂芯拽着我的胳膊,向后退了退。而后对方奕楚说:“小心啊,他非常凶狠!”
方奕楚转过头,留给我们一个优美的笑容。我不禁为他捏把汗,虽然他有一米八几的身高,可是面对那个彪形大汉,简直就是文弱书生。
方奕楚看着刀疤脸轻蔑地一笑,然后优雅地取下眼镜,轻轻地擦拭着。刀疤脸拎着酒瓶子就朝他跑过来,只见他冷静地取下一枚镜片,飞了过去。
刀疤脸定定地站住了,眼睛瞪地老大,却一动不动。定睛一看,那枚小小的镜片竟不偏不饶地扎在了他的脖颈。绿毛小子怯怯地走到刀疤脸的身边,用手指捅了捅他的背说:“老大,你……你没事吧?”
只听噹的一声,刀疤脸倒在了地上,重重地一震。绿毛和几个小子边拖着他,边颤抖着说:“你……你……你给我等着。”然后仓惶而逃。
Pub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花痴般地望着方奕楚,作陶醉状,嘴里喃喃道:“哇!真是太帅了”,“好迷人啊”,“要是我男朋友就好了。”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牵着我的手,温柔地说:“云儿,我们走吧。”我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得攥住。鄂芯感激地望着他说:“谢谢你啊。”“客气了。”他淡然地说。
“我不要跟你走。我和我朋友还有事要谈呢。”我转过头,又对鄂芯说:“好久没见了,谈谈好吗?”鄂芯望着我,点点头。方奕楚看着我们说:“别啰嗦了。那就一起走。”于是,便拉着我匆匆离去。
我的脸颊浮上红云,低垂着头,感觉到所经之处全是嫉妒的目光向我杀过来。
第六十章 与鄂芯谈心
“喂,方奕楚,你放开我,你要带我们去哪?”我愤愤地说。他终于放开我的手,指向面前的银白色跑车对我们说:“女孩儿们,上车吧?”
深夜,街上已经人烟寂寥,只听见秋风扫落叶的沙沙声,车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出银色的光芒。鄂芯惊喜地跑过去,摸摸这,摸摸那,高呼着:“哇!法拉利啊!真帅。”
我气呼呼地望着他说:“方奕楚,我们又不认识你,凭什么跟你走?”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轻摇着头说:“云儿,你还真是健忘呢!首先,你知道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的名字;其次呢,我们还一起跳过舞;这最重要的是,刚刚我好像还救了你一命哦!对待救命恩人,怎么能这么不客气?”
我一时气结,支吾着:“我……就算你救了我,可是……可是我又没有卖给你。没必要对你听之任之吧?”
方奕楚微微勾着背,伸出手抚了抚我前额的发丝,我皱着眉,本能地向后躲了躲。
他一脸笑意地看着我说:“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对你可是救命之恩哦,你不报也就罢了,还这么冷淡?况且,你不是要和你朋友谈话吗?天这么晚了,基本上已经打不到车了。我只不过想好心送送你们,你不必伸出你满身的小刺来扎我吧?要知道,我已经受伤了呢!”
我瞟了瞟他的伤口,还在微微沁着血,心便软了下去,嘴角牵起一丝淡然的微笑。
跑车在宽阔的公路上尽情地奔驰着,方奕楚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按,幽婉的旋律飘扬而出,一句一句在我的心头辗转:“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能想起你的温柔,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
冥宇……冥宇……我在心里反反复复念着他的名字,他会在深夜等候,独自泪流吗?有一滴泪从我的眼角滑落,我悄悄转过头,望向窗外,匆匆而过的枯树与落叶,尽成了过往。
“若云”,鄂芯低声唤我,我轻轻转过头。“若云,晚上我去你那住行吗?”
我微笑着说:“当然,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聊聊呢!”看着眼前的鄂芯,发现她真的与曾经判若两人了。
“方奕楚,停车”。我对他说。车子在我家门口戛然停止。我牵着鄂芯的手下了车,对他嫣然一笑说:“谢谢你。”
他拉了拉衣角,轻轻地吐了口气,粲然一笑说:“嘿,云儿,这是你今天说的最好听的一句话了。”然后环视了周遭,喜上眉梢地望着我说:“云儿,我记住你家的地点了。”
我白了他一眼,瞪视着他说:“你最好赶快给我忘掉。”
他不言不语,依旧看着我笑,然后从西装口袋摸出两张名片,分别递给我和鄂芯。我看也不看,便将名片递还给他。
一瞬间,他的脸上浮上些许忧伤的神色,而后莞尔一笑说:“云儿,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淡淡地说:“最好不要。”
我拿出钥匙,旋开家门,和鄂芯走进去,依稀听到身后一声叹息。
我们坐在沙发上,看见墙壁上的钟已经指向凌晨一时了。不久后,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划破长空。
我冲了两杯热牛奶,递一杯给鄂芯,说:“喏,喝一些暖暖胃吧,你现在瘦了好多呢!”
她接过去,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结舌道:“若云,我……”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什么都先不要说,来快喝。”她深深地望着我,然后拿起牛奶,一饮而尽。
她的嘴角沾染着些许奶油,朝我淡淡一笑。我从未见过这样真实而可爱的鄂芯。
我替她理了理鬓角凌乱的发,关切地问:“鄂芯,刚才在PUB里面,那个凶狠的男人为什么要刁难你啊?你是不是得罪了他们?”
只见她眼光黯然下去,婉婉地说:“我在PUB推酒。老板说看见善类就卖给他们假的,看见不好对付的就拿真货。可是我那天听说启桀他……他结婚了。所以,心情不好,一不小心把假货卖给了飞鹰。所以,就造成了当时那一幕。”
我在心里窃笑,然后假装一本正经地问她:“鄂芯,你是不是还爱着启桀?”
她长吁一口气,眼睛向窗外瞟了一眼说:“爱有什么用?他已经是别人的新郎了。”
我哭笑不得地望着六神无主的她说:“如果他没有结婚呢?”她立即转过脸,热泪盈眶望着我。
我微笑着对她说:“鄂芯,你别难过。其实,是桐子结婚了,不是启桀。”
鄂芯匆匆抹去脸颊的泪痕,愠怒地说:“我才没有难过……桐子这个臭小子,结婚也不告诉我,太不够哥们儿了。”
我眨巴着眼睛,笑嘻嘻地看着她。她用手拨了拨头发,又摸了摸面颊,微微皱着眉说:“怎么?我有什么不对劲啊?”
我摇了摇头,笑逐颜开地看着她,然后开口,认真地说:“这才像你啊,鄂芯。”
鄂芯一瞬也不瞬地望着我,一副沉吟不决的样子,深深地吸了口气说:“若云,从前……我,对不起啊!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我如果记恨你,会带你回来吗?”于是,我们相视而笑。
“若云,其实跟启桀分手后,我明白了许多。爱情根本没有谁对谁错的。可是我那样对你,真是太可恶了。可能是我的报应吧。以前,我那样侮辱你,还陷害你,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可是你现在不仅没有看我笑话,还搭救我、收留我。若云,你心眼儿真的太好了,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的眼角有泪在闪动。
我握住她的手,低婉地对她说:“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让我们一笑抿恩仇,好吗?”她微笑着,不住地点头。
鄂芯静静地看我,关切地问:“若云,你过得好吗?你怎么会一个人去酒吧?冥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