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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脆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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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辛和寂寞,在我的纵容下,父亲又结婚了,后娘对我父亲很好,而对我却是当着我父亲面是一套,背着我父亲面又是一套,我不想这个重新组合的家庭因为我而使父亲又重回老路。高中毕业我走上了社会,虽说我很有可能成为天之娇子。”小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一个仅仅见过几次面的顾客说这些,而且又是在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陈卫龙起身把房门打开,坐在小姑娘对面的沙发上,微笑的望着她。
“我想多赚些钱,有可能的话,我会再去考大学。”
“有志气,像你这样的姑娘不多了,但我奉劝你一句,赚钱要走正道。”
“谢谢您的教诲。”小杨还想说点什么,看到陈卫龙的哈欠连天,不好意思的垂下头说,“对不起,打扰了。”
陈卫龙看到姑娘微微泛红的脸颊,似有心里话要说,披挂下来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露出的是无言的羞涩,还真有点不忍心叫她走了,他笑容可掬的说:“没关系,反正我也睡不着。”
“你休息吧,我走了。”小杨想了想,还是起身告辞了,却给陈卫龙留下了依依不舍的眼神。
第二天上午,花了五千多块钱,并求得了酒店总经理的谅解后,才把那两个“瘟神”送上了飞机。
折腾了一个晚上,这时候他哈欠连天,就着刚才那两个朋友的房间,让服务员换了卧具,倒在床上到“流阳”做梦去了。
日子过得真快呀,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妻子住在娘家没回来,女儿像信使似的两头窜梭,他们要离婚,却遭到了女儿的强烈反对,这种名义上夫妻关系,在女儿的“关照”下,只得勉强的维持着。
金湾开发区指挥部财务,把校园工程的结余款全部付到公司账上时,陈卫龙预感到了不妙,他已经跟多家建设单位打过交道,工程已竣工并已交验使用,但工程尾款迟迟到不了账上,不是没有钱支付,而是经办人还没有吃饱喝足,这么轻易让你走,他们就不是“扬白捞”,“李不捞”了。可金湾开发区指挥部,这么爽快的就把工程款结清,其目的不就是要把他赶出局吗?没过几天,唐副总把欠的四十万的装修款,以现金的形式,在湛江海的陪同下,如数都还给了他,这不明摆着一切都结束了?
面对一叠叠百元大钞,他真弄不明白其中的就里,四十万元的包子肉馅,竟连一只狗都没打死,这年头还有什么奇迹不会发生呢?他气愤的把钱锁进保险柜,心里想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有了金钢钻,还怕揽不到瓷器活?”
第二天,一个电话打给了天宝房地产开发公司,公司老总带着业务员和收款员,上他家把购房合同签了,钞票点完后,业务员从包里掏出房门钥匙送到陈卫龙手中说:“房产证一星期就可以办好,是您来取还是我送到这儿?”
“我自己来取就行了。”陈卫龙不耐烦的说。
那位肤色白净的女业务员,被呛得脸红红的站到了一边。
老总赶紧丢一包烟在桌上说:“谢谢您的关照。”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红包说,“这是点小意思,庆贺您搬迁新居,我们还想请您加入我公司的业余房产推销员,提成比例高于公司员工高一个百分点,您看怎样?”
“呵呵,要不要交押金?”
“不必要,您只需到我公司签个合约就行了。”
“那好,取房产证的时候,一并把合同签了。”
“签合同的事,不一定劳您大驾,小刘可以上门服务,您只需约个时间就行。”老总巴结的说,他想:与其“要今天的五十,不要明天的一百”,从他在公司买了两套住房就可以看出,这是一条大鱼。
陈卫龙看了看身后那位肤色白净,单眼皮的姑娘说:“那就谢谢你了,明天上午十点,我在这等你?”
“好,谢谢您。”小刘怯生生的说。
送走了客人,陈卫龙兴冲冲的驱车朝白玉洁哪赶去。刚把钥匙交到白玉洁手中,还没来得及温存,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他推开拥上来的白玉洁,急忙开车朝工地驶去。
工地上一片狼藉,倒塌的隔墙已被摔成几断,摔断的隔墙上沾有殷殷血迹,张国良垂头丧气的站在断墙边,周丽敏望着地上凝固的血迹出神,几个员工不知所措的转来转去。
“怎么回事?”陈卫龙看了看现场,急切的问道。
“当时正准备砌这板墙,两个民工刚把这板石棉墙竖起来,姓李的民工不知怎么的脚底一滑,身子往前一倾,两手可能在石棉墙上带了一下,另一个民工无法支持住石棉墙的巨大重量,眼睁睁的看着这板墙倒下来压在了李跃进的身上,我们几个人听到一声巨响,赶紧去搬破碎的石棉墙,当把墙搬开后,民工的耳朵、鼻子和嘴在流血,我们赶紧叫救护车。医生来了后,看了看伤者,摇摇头说:希望不大了。”张国良紧张的看着陈卫龙,脸色异常的惨白。
“那你们还站在这干什么?”陈卫龙吼道,他定了定神,对周丽敏说,“赶快叫邵耀辉准备两万块钱。”
“他已经带钱到医院去了。”
“伤者的家属知道吗?”
“已经打电话通知了,现正在路上。”
“好,我们马上到医院去,张副总你负责伤者的事情,再派几个人把现场整理好,我和周丽敏负责家属的安抚工作,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现场清理要不要等到公安人员来了以后再搞。”
“这又不是刑事案件,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真是。”陈卫龙气呼呼的说完,带着周丽敏往医院赶去。
当他们赶到医院时,李跃进的妻子在悲天怆地的嚎啕大哭,有几个亲戚模样的人在劝说。邵耀辉走过来对陈卫龙说:“他死了。”
陈卫龙一惊,车转身走到李妻旁边安慰了一番,找到邵耀辉说:“赶快去安排人把衣服买回来给死者换上,再让整整容,送到殡仪馆去。”他又把正在安慰李妻的周丽敏拉过来说,“你先陪她们到宾馆去,我一会就到。”
“陈总,她不同意在这里殡葬,要运到乡下去安葬。”邵耀辉说。
“嗯,这样吧,周丽敏你先劝劝她,能不送到乡下最好,我们尽量满足她的要求,实在不行,晚上弄车把死者送到乡下去。”
“到了乡下可就是他们的天下了,有理说不清,漫天要价的话,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死者家里很困难,他父亲早几年病死了,母亲又卧病在床,这个女人是他的第二个妻子,带着两个娃娃嫁过来的,他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一个在读高中,一个在读初中,他有一个哥哥是做木匠的,为人刁钻,如果把死者送到乡下,就怕他哥哥从中作梗。”
“事情到了这一步,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陈卫龙无可奈何的说。
把医院的事忙完,陈卫龙赶到宾馆,在走廊就听到李跃进的妻子的哭声,他已猜到工作没有做通。他走进房间,看到周丽敏低头坐在旁边,肯定是费尽了口舌,没有起到效果。他再看看李跃进的妻子,低着个脑袋在使劲的抽泣,但并不是悲恸欲绝,玄机深奥着呢,他心里有底了。他走到李妻的身旁坐下,声音低沉的说:“嫂子,人死不能复生,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呀。”
听到有个男人在劝说,李妻稍稍抬了一下头,见是老总进来了,她突然捶足顿胸的哭起来,那股伤心欲绝的劲儿,使在座的人无不凄然泪下。
陈卫龙端杯水给她李妻,用眼色暗示周丽敏将房间里的人,带到另一间房去休息。看看他们不情愿走了出去,他才趁李妻喝水稍稍停顿的机会,轻轻的说:“嫂子,对于这件意外事故的发生,我们颇感悲痛,希望你能节哀顺便,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办呢?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呀,我看我们还是谈谈后事吧?”
“怎么谈?送到火葬场一把烧了了事?”李妻硬生生的说。
“哪能哩,李兄在我们公司表现很好,人缘也不错,人很随和,他常常在我们面前很骄傲的称赞你,说你明事理,又贤慧,把家里料理得清清爽爽,屋里屋外一把手……”
“废话少说,恭维话救不了我丈夫,今晚的车准备好了吗?我要同我丈夫回家。”李妻抽泣着说,肩膀也随之颤动。
好悲切,好深情,只可惜口气不是得坚定,陈卫龙心里一笑,用怪怪的眼光看着李妻说:“你真的要把你丈夫的尸体拖回到乡下去?”
“不拖走你帮我保管啊。”
嗬,这是什么话?简直龌龊到了极点,陈卫龙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歪话,耐心的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尸体是不能运出城的,再说,天气这么热,来回这么一折腾,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对你丈夫也不恭呀。”
“那……”李妻有点松口了,其实她早就想直戳了当的切入主题了,“但你老总不谈这个问题,那就比比耐心吧,我也想多捞取点筹码,以摄取谈判中更高的索赔条件。别以为我们农村妇女啥都不懂,广播电视教了我们不少哩。”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合适不合适?”陈卫龙试探性的征询道,“如果有不妥之处,我们再商量。”
“嗯,您说吧。”
“我想是这样。”陈卫龙故意停顿下来,用以研究李妻的面部表情,但呆板的面容没有给他任何启示,他接着说,“追悼会就在殡仪馆开,我们以隆重的仪式悼念死者,并负责将你丈夫的骨灰送到乡下,你们把人雇好,骨灰送到后,在灵堂里摆上一阵子,让亲朋好友寄托哀思,然后上山埋葬,你看怎么样?当然,这些费用都由我们负责。”
“嗯,还有呢?”李妻不动声色的问道。
“关于赔偿问题,我看是这样,你们的家境我们清楚,为了表示诚意,我准备拿出五万元作为一次性赔偿,你丈夫的工钱,在把你丈夫安葬后一并结清,怎么样?”
“难道一条命只值五万块?”
“话不能这样说,你丈夫不是我公司的正式员工,他到公司打工是签了合同的,合同中有规定:出了人身伤亡事故由本人负全责。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根据你们家的实际情况,我们已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如果到法院打官司,你还不一定能得到这么优厚的赔偿条件。”
“这么说,我赔进了一个人,还在你这赚了便宜?”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我这是同你商量,如果不同意,你可以起诉到法院。”陈卫龙实在忍不住了,被李妻一刺再刺下,他的口气有点强硬了,他站起来做出要走的样子。
“老总,我们不能再商量一下吗?”李妻看到陈卫龙欲走了,生怕真象他所说的,“公了”还不如“私了”,到手的银子打了水漂花不来,她乞求陈卫龙再谈谈,同时,她的身价就掉了下来。
“你准备怎样商量?”陈卫龙站在门口问道。
“能不能再加个两万、三万的?”她仰起脸对陈卫龙说,“您看,我有四个小孩需要抚养,还要供他们读书,老母又卧病在床,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说着就跪下了。
看着这个女人满脸的皱纹,三十多岁的年纪就像五十岁的人,陈卫龙动了恻隐之心,正准备扶起她,答应她所提出的条件时,门外猛然闯进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不由分说,指着陈卫龙的鼻子就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一个大男人,在这不知羞耻的欺负一个乡下女人,你还是人不是人?”
陈卫龙一把揪住来人的手腕,顺势一扭,二话没说,就往前一搡,来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了,幸亏对面有堵墙挡着才没有摔下去。他转过身来,靠在门边半天没吭声,就像一只发怒的病猫,只会躬腰翘尾巴,可能是在等待更合适的机会吧。
“嫂子,鉴于你的善良和贤慧,我决定再增加两万元作为小孩的抚养费,为了表示对你母亲的问候,我决定给你母亲一万元的膳养费,如果同意的话,等会我们签个协议?”陈卫龙把李妻扶到沙发上说,“不过,这一万块钱,是送给你丈夫的母亲治病的,可别让人家给算计了。”陈卫龙从她亲戚哪儿了解到,他父亲在世时,是镇办工厂的工人,李前进就把老婆小孩丢给他母亲照看,自己在外做木匠活,但一分钱也不交给父母,一场大病搅干了他父亲的积蓄,最后还是落得人财两空,母亲失去靠山后,也被病魔缠上了。李前进看到再没有油水可捞了,就把病重的母亲送到他弟弟家,从此摔手不管了。老实巴交的李跃进和忠厚善良的汪艳梅,不但要支撑四个孩子的衣食住行,还要膳养病重的母亲,艰辛的家庭生活迫使李跃进走上了打工的道路,可他这一死,家里没了主心骨,谁知李前进对这笔赔偿金又会打什么鬼主意呢?因而他不得不给她提个醒。
“行,行,您真是个大好人……”汪艳梅泪眼汪汪的说。
“不行。”
“哥,你就别说了。”李妻可怜巴巴的央求道。
“老弟嫂,别被他这番假惺惺的语言所蒙骗。”李跃进的哥哥走到李妻的身旁,用眼色暗示说,他见弟媳一个劲的摇头,就转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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