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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脆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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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从你手上再弄几个项目。当然,天上不会掉馅饼,要想秋天得到沉甸甸的果实,舍得“施肥”是关键的关键。下次来,还得专程拜访他老人家,要牢牢抓住这个后台老板,他才可能有几年好日子过。
这一觉睡得特好,直到临近中午了,他才起床,到蓝天大酒店把紫薇包厢订好,又把刘健伟喜欢的那两位小姐找来,各塞给她们五百元钱,要她们待会把“刘爷爷”招呼好。见她们答应了,陈卫龙赶紧给刘总打了个电话,请他到蓝天大酒店紫薇包厢。
刘健伟如约前来,那两位小姐藏在门后,等刘健伟刚跨进门,她们一前一后就搂住了他,乐得刘健伟浑身发颤,抱着两个姑娘就倒在了沙发上。
陈卫龙向其中一个姑娘使了个眼色,那位姑娘很知趣的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拉过另一个姑娘,在她耳旁说了几句,回头笑着对刘健伟说:“刘爷爷,我带陈总点菜去了,让小杜陪陪你,好吗?”
“这怎么行,我要你们俩位陪我,让陈总自己去安排吧。”刘健伟不由分说的搂住两位小姐的脖子,顺势又倒在了沙发上。
陈卫龙赶紧把门带上,就出去了。他叫领班把菜点好,示意领班待会上菜,别去打扰,领班乖巧的笑笑,给他端了杯茶来,他就坐在旁边耐心的等候着。
陈卫龙就这样呆呆的坐了半个小时,刘健伟把门打开,神情慌乱的走了出来,对陈卫龙埋怨道:“你倒有闲情雅致在这喝茶,让我在里面傻等。”
“呵呵,对不起,我刚才去买了点东西,让你久等了,我马上去叫领班上菜。”陈卫龙挽着刘健伟进了包厢,那两位小姐见陈卫龙进去,显得很不好意思,面颊绯红,全没有那种活泼欢乐的神情。
“嗳,别走哇,就在这一起吃吧,我已同你们领班说好了。”陈卫龙立即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小姐。
“怎么,不愿陪刘爷爷吃饭?”刘健伟故作正经的说。
“怎会呢?只怕您们会嫌弃我们乡下姑娘。”两位姑娘低着头说。
“在城里待了这么久,骨子里早已是城里人了,来,坐在刘爷爷身旁,我又不会吃了你们。”他一手拉着一个姑娘就坐了下来。
在两位小姐的侍侯下,刘健伟醉得不像样了,陈卫龙只得叫领班在楼上安排了一间房,又把他扶上去,叫小姐打了一盆水。
小姐帮他洗了脸,把他扶着躺下来,刚准备离开,刘健伟眼也没睁,又一把将小姐搂到了床上。
陈卫龙摇摇头,把门带上就走了。
经过陈卫龙的精心安排,刘健伟的生日宴会办得很体面,香烟是软中华,白酒是五粮液,到场的宾客每人一块精致的石英手表,乐得客人一个劲的祝福刘健伟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喝酒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突然,全场的灯光黑了下来,人们还没反应过来,一盏聚光灯照到舞台上那个一米多高的“寿”字上,聚光灯在慢慢下移,似乎触到了什么机关似的,舞台上亮如白昼。从舞台的侧面,走出了一队身着泳装的靓丽女模特,她们在台上走了几圈,翘翘屁股,扭扭腰肢,挺挺胸膊,摆摆脑袋,骗取了一片紧密的掌声和杂乱的吆喝声后,在尖利的口哨声中,风姿卓越的从侧门消失了。音乐声响彻了整个餐厅,人们的掌声响成了一片。舞台灯光在慢慢变暗,大厅又回到了悠悠的黑暗之中。
这时,侧门有一团火光在闪烁着移动,两位身穿泳装的女模特,推着蛋糕车缓缓的走了过来,她们在刘健伟的身边停下,一位小姐魔术般的献上一束鲜花说:“刘总,请许个愿吧。”
刘健伟很听话的双目紧闭,怀抱鲜花,双手合并,嘴里装模作样的念叨了几句,猛的一口气,将所有的蜡烛光吹灭了,掌声雷鸣般的炸开了,把所有的灯光全炸亮了。
“刘总,祝您生日快乐,请您切蛋糕。”
刘健伟笑眯眯的向各位挥挥手,从小姐手中接过亮闪闪的水果刀,准备切蛋糕。
“慢着。”有一个年青人走到刘健伟身边,大声的对宾客说,“要两位漂亮的小姐各亲刘总一个,大家说好不好?”
“好,要亲得大家都听见。”
掌声、口哨声、尖笑声,把大厅搅得乌烟瘴气。又有几个男人围拢过来,色色的眼睛盯住小姐白白的身子在肆意的打量。
两位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这无理的要求感到气愤和恶心,但又跑不掉,急得直想哭。有一位小姐横下一条心,与其亲一下,也不能让那几个臭男人无休止的扫描。
“叭。”脆脆的一声,在刘健伟的耳旁响了一下,那个小姐低着头跑了。另一个小姐只得照本宣科的也来了一下。
刘健伟狂笑的一刀切了下去,蛋糕被划成了两半。
众星捧月的风光情景,在这里达到了最高境界,刘健伟抱着陈卫龙,老泪居然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他异常开心而哽咽着说:“小陈,你真的太客气了,师傅诚挚的谢谢你,我定会尽力帮你的。”
“师傅,哪有老子给儿子道谢的,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有不周的地方,还请师傅多多谅解。”陈卫龙握住刘健伟的手说,“师傅,我明天回去了。”
“你不是明天晚上的车吗?”
“我还要到施工场地去看看,顺便给弟兄们发点伙食费。”
“这样吧,明天中午叫上你的弟兄,我们在海沁酒楼吃顿便饭,别推辞,不然我真会有意见的,他们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好吧,谢谢您,师傅,那边有人找您了。”
刘健伟向那边看看,对陈卫龙说:“那我过去了,明天我先把位子订好,去晚了会没地方坐的,记着,不见不散呀。”
热热闹闹的吃过中饭,陈卫龙到工地去看了看,又跟张国良交待了几句,无非是注意安全啦,抓紧工期啦等等,就驱车回家了。
回到家里,他感到有点头疼,疲倦袭上了眼皮,他洗了把脸,刚躺在床上,手机把他呼唤到了星天宾馆,滨州建筑设计院的两位老总驾到,叫他过去,有事相商。
无非又是陪吃陪喝,闹腾了一天,花了几千块钱,把他们送上火车才回家。
夜深人静,清醒的思维特别活跃,稀奇古怪的念头和想象,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比如说,人,究竟为什么活着,为谁而活?活着有什么意义?谁都说:人活着没一点味道,但谁也不原意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嘛。他有时很佩服那些自杀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的人。
正当他在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左右着进入浅浅的睡眠时,该死的手机突然尖叫起来,“他妈的,这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他一看对方号码,又不熟悉,就恶声恶气的“喂”了一声。
“陈总,我是刘光南,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现在北区治安队,请你带五千块钱把我领出去。”
“什么事,又被抓了?”
“就是那种事,快点呀,别让你妻子知道了。”
“知道了,我马上就来。”陈卫龙只得带着钱,开车直奔北区治安队,去领那位在工商局行管科管盖章的风流少爷。
他妈的,又是个不眠之夜。
在阳州承揽的银建公司的大楼装修工程,按质按时地完成了,通过刘健伟的周旋,银建公司将工程款全部付到了白云公司的账上,爽就爽在:质保金也一并奉还了。
陈卫龙更是不敢怠慢,驱车就赶往阳州,请出了银建公司的严总和几位相关人员,在酒桌上把盏感谢。
晚上,他又把银建公司的老总约了出来陪刘健伟吃晚饭,酒足饭饱后,叫上几位小姐在包厢里侍侯他们唱卡拉OK,把酒吆喝完,兴致达到了高潮,他又请他们活动活动筋骨。
阳州的夜生活真是丰富多彩,有丰富的生活就有多彩的人生,隐晦的灯光,不明不白的葬送了很多人的正气和道德,酒精的恶意膨化,使欲望敢于迅猛深化。陈卫龙把银建公司的老总送回家后,顺便将三万元现金“遗忘”在他家的桌子上了。严冬当然也不含糊,告诉他银建公司永通分公司月底准备招标的信息,并无意中透露了标底,希望他参加永通分公司的投标。
得到如此重要的信息,陈卫龙自然欢喜不已,第二天就驱车赶回到了金沙,在家歇息了一个晚上,就开车直奔永通分公司。
中午时分,他赶到了永通市,把永通分公司总经理堵在了办公室,一番自我介绍后,陈卫龙将金沙市的特产:一幅“小鸟闹春”的刺绣送给了蒋志刚。
他们在永通市最高级的金鑫大酒店共进午餐,席间,蒋总很随意的向他打听同严总是什么的关系。陈卫龙当然明白蒋志刚问话的含义,他不动声色的反问道:“蒋总,你认为我有可能中标吗?”
蒋志刚把眼光移到窗外,似乎从外面找到了答案似的说:“中标的可能大,因为这次开标的地点在阳州,由总公司负责评标和招标,我们只负责合同的签订、工程质量的监督和款项的支付等具体工作。”
陈卫龙向他敬了杯酒说:“那还得请你在严总面前多多美言。”
“陈总,我不是反对你来投这个标,凭你同严总的关系,中标的可能性很大,但你得有个心理准备,不管什么原因,除非不可抗据的因素外,你必须得在施工期限内完成施工任务。”蒋志刚不冷不热的说。
“这是肯定的。”陈卫龙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些合同必会提到的内容。
“但是你想没想过施工过程中有可能遇到的实际困难?”蒋志刚进一步诱导他。
“有你哥们帮忙,我还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我能够帮忙的,那有不帮的道理,冲严总的面子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就怕爱莫能助呀。”
陈卫龙嗅到了某些危险的气味,他赶紧表明心迹说:“蒋总,你真会开玩笑,在永通市还有你帮不上忙的事?当然,现在办个什么事,没关系,没这个……”他食指和母指相互擦擦说,“是很难把事情摆平的,这点你放心,我不会吝啬这些费用发生的。”
蒋志刚无动于衷的说:“不瞒你说,我们这次是内部招标,中标者还得为价格问题进行谈判,再则,该项工程是自筹资金,因此,资金难以及时到位,有可能影响工程进展,而永通市又是个县级市,当地文明程度不高的霸气有可能造成阻工,消防、城建、治安、城管等部门的手续办理会遇到或多或少的麻烦,还有就是材料的采购,施工过程中的各种检查,包括民工的聘请等等,都有可能影响你的施工进度,而造成违约。”
听到他所说的这些可笑的阻工理由,陈卫龙笑不出来,他暗自思忖:“他说的这些困难,在每一次施工中都会遇到,根本谈不上什么困难,更不会成为影响工程进度的因素,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夸大其辞的向我表明呢?听他的口气,看他的表情,无非是要我退出投标呀。”想到这里,陈卫龙以退为进的说:“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来,我们喝酒吧,有些问题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特别是我处在这个位置,有些话说出来容易造成误会。”蒋志刚也在坚守自己的岗位,他们都在运用同一个战术:把拳头收拢来,再打出去才有力。
“你想虚晃一枪,引我暴露目标,太小儿科了吧?我老陈南征北战,伏击战、遭遇战、游击战见过不少,还理会你的家丁武装?”想到这,陈卫龙满脸挂着得意的笑容说:“这你就见外了,咱哥俩谁跟谁呀,有话尽管说。”
“既然陈总把我当兄弟看,我就谈谈个人的看法,由于本人才疏学浅,说得不对,别往心里去。”蒋志刚狡猾的停顿下来,等待陈卫龙表态。
“呵呵,说错话没关系,就怕办错事,我是个一根肠子通屁眼的人,喜欢直来直去,说吧,在理,是哥们关心我,说错了就当没说。”陈卫龙把烟幕弹放出后,只等他中计了。
“好,爽快,我俩可谓是臭味相投,来,先干一杯。”蒋志刚一仰脖子,杯子见了底,他吃了一大口菜说,“如果我是你,我可能会放弃这次投标。”
“哦?”陈卫龙显出很虚心的样子,瞪着眼睛听他的下文。
“你不是本地人,在异地施工会遇到许多麻烦,一个地方不周到或没想到,可能会招致灭顶之灾。”
“有这么严重?”陈卫龙惊愕的眼光中,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这正是蒋志刚希望看到的,为了更具有说服力,他举了个实际例子说:“这决不是骇人听闻,去年,市第十三工程公司承接了电厂的一项工程,当地的施工队提出要承包开挖管道沟工程,被工程公司项目经理拒绝了,有关部门打招呼也没起作用。他聘用了自己的一个亲戚当队长的施工队进驻了工地,当地施工队闻讯后,随即阻止施工队施工,为此双方经常大打出手。当地施工队仗着人多,打伤施工队人员,损坏他们的工具器械,砸烂他们的居住地和厨房,使管道开挖无法进行。项目经理将此事汇报到了有关管理部门,希望他们出面解决。半个月过去了,没见任何人来解决此事,而当地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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