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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她以为可以藉由商氏夫妇的力量为自己赶走情敌,夺回尧的。
不料,他们在见过魏宜安以后竟临阵倒戈,反过来劝她放弃。
甚至连自己的父母也在他们的解释下改变了念头,这几天只要一逮着机会便藉机开导她,要她放弃尧。
这样的情况,着实出乎她的意料,让她好不甘心。
每每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条件在各方面都远胜于魏宜安,却还是败给了她,自己便无法服气。
心有不甘之余,宋忆筠来到了这里,她不相信自己真的会输给一个长相平平的女人,说什么她也非得再奋力一搏不可。
从商氏夫妇口中得知,魏宜安目前人在尧的住处养伤,在不想见到她的情况下,她选择守在楼下等尧回来。
商圣尧回到公寓正想上楼,一眼便瞥见在门口守候的宋忆筠。
“尧,你回来啦!”见到心上人回来,她随即迎上前去。
“忆筠?你怎么会在这里?”
“人家特地在这里等你啊!”宋忆筠圈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尽管答案早在意料之中,商圣尧仍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疼。
“有什么事吗?”他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臂。
“人家想见你嘛!”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忆筠,你明知道我跟你是不可能会有结果的。”他对她的执迷不悟很伤脑筋。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拒绝接受,“我只知道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忆筠,你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会误以为你爱我,如果你肯敞开心胸接纳其他的男孩子,你会发现对我的感情只是一时的迷恋。”商圣尧苦口婆心的开导她。
“不是这样的!”宋忆筠一口推翻他的论调,“我对你才不是一时的迷恋,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大得足以分辨什么是爱,什么是迷恋了。”
“那你也应该明白,感情这种事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
“不会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只要你肯试着爱我,我们还是可以过得很幸福。”宋忆筠热切的盼道。
“问题是我根本就不爱你,我爱的人是宜安,上回在海滨小屋,你不也亲眼看到了吗?”
“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只知道我样样比她好,你该爱的人是我才对。”她激动的一把抱住商圣尧。
“忆筠,你冷静点。”
商圣尧试图拉开她,宋忆筠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楼上的宜安刚好在这时走出阳台透气,不经意向楼下望去,正巧瞧见宋忆筠紧紧的抱住商圣尧这一幕。
霎时,宜安只觉得一股突如其来的醋意涌上心头,酸得她一口气梗在喉咙提不上来,赤裸裸的嫉妒就摊在她脸上。
只不过她再仔细一瞧,很快便发现商圣尧正极力想摆脱宋忆筠,眼看就要被妒火吞噬的理智,顿时又给拉了回来。
确定宋忆筠只是单方面的投怀送抱,宜安的一颗心这才冷静下来。
话虽如此,将两人拉拉扯扯的模样看在眼里,仍是让宜安很不是滋味。
这时,她的视线瞥见水龙头底下的水桶,灵机一动,心里有了主意。
楼下的商圣尧一方面试着要拉开宋忆筠,一方面又担心用力过猛会伤到她,以致无法顺利摆脱她。
看中他不想伤她这点,宋忆筠更是死缠着不放,说什么也不肯轻易松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一波大水突然从天而降,正巧就淋在他们头上。
“啊……”宋忆筠尖叫着跳开。
同样惨遭大水灌顶的商圣尧,因而得以顺势摆脱她的纠缠。
“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啊?!”她直觉抬头寻找罪魁祸首。
阳台上的宜安早已压低身子,躲得不见人影。
倒是商圣尧,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一抹身影从自己住处的阳台隐去,这个发现让他心中一阵窃喜。
她果然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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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淋了一身湿的进门,商圣尧的心情却好得出奇,因为他发现,宜安原来也会嫉妒。
听到开门声,知道是他回来了,宜安头也不回的佯装正在专心作画,不想叫他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小心眼的女人。
虽说连她自己也很意外,在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时,居然会被激起如此大的情绪反应。但这也显示出,她早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他。
即便是这样,她仍然不希望表现得像个打翻醋坛子的妒妇,哪怕她心里确实喝下好几桶醋。
只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异常挺直的腰杆反而让她露出破绽,泄漏了她极欲掩饰的秘密。
商圣尧噙着笑容,宠溺的盯着宜安的背影。
“怎么我回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噫?你回来啦?”宜安这才回过头来,声音听起来稍嫌做作,“哎呀!你怎么湿成这样?外面在下雨吗?”说着她还假意的往阳台外望去。
商圣尧心知肚明的看着她做戏。
“没有啊,天气明明就很好。”宜安故作不解。
“是啊,好到我都流了一身汗。”他揶揄道。
宜安装傻附和,“是啊,今天的天气是热了点。”
“你确定只是热了点?”他故意扫了身上湿漉漉的西装一眼。
她的眼神闪过一抹心虚。
将公事包搁到桌上,商圣尧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的欣赏宜安心虚的神情。
爱极了她吃醋的模样,他开口喊她,“过来!”
尽管不明白商圣尧意欲为何,宜安还是撑着拐杖走了过去。
当宜安走到距离自己一臂之遥的地方,商圣尧伸手揽过她的腰肢,打算将她抱坐到自己腿上。
宜安连忙出声提醒他,“你的衣服湿了。”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商圣尧话中有话。
她的笑容显得有些不自在,甚至牵强,不确定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将宜安抱坐到自己腿上,商圣尧似笑非笑的睇着她。
宜安试图找话引开他的注意力,“对了,你今天好像回来得比较晚,医院很忙吗?”
“还好。”商圣尧简短带过。
她又问:“路上车很塞吧?”
“普通。”
眼见接不上话,宜安只得再找其他话题,“你的衣服湿了,要不要先去换下来呢?”
“不急。”
“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是不好。”将她的局促看在眼里,商圣尧存心逗她。
宜安不是笨蛋,立刻便意识到商圣尧根本是在整她,他分明就已经知道水是她泼的。
不想继续被人白整,她干脆豁出去了,“好啦!是我啦,就是我啦!”她就是小家子气,这样总行了吧!
“是你什么?”商圣尧笑着装胡涂。
这狡猾的男人,还装蒜?
“你明明就知道水是我泼的。”
果然,她一招供,商圣尧立即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我就说嘛,好端端的怎么会下起雨来。”
既困又窘的宜安鼓着脸不回应。
将她可爱的模样看在眼里,商圣尧忍不住亲了她一口。
“不怕酸啦?”
宜安一时口快,“谁说我在吃醋?”啊!不打自招。
顿时,她恨不得拿根针把自己的嘴巴给封起来,尤其商圣尧这会儿又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出了大糗的宜安想闪人,商圣尧却不放手,她只得低下头不去看他。
确定宜安心里有他,商圣尧在高兴之余,也不忍再继续逗她。
将她抱贴向自己,商圣尧拉起她的右手,让她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胸口。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宜安不明所以,于是抬头看他。
“感觉到了吗?”商圣尧问。
不确定他指的是什么,宜安只是睁着眼睛等他说明。
“这里一直就只住了一个女人。”
尽管商圣尧并未言明,但是宜安懂了,两人的眼神无声的交流着。
最后是宜安先移开视线,将脸贴向他胸口的位置,静静的聆听起他的心跳。
心灵相通的商圣尧则心满意足的抱着她,品味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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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前一阵子,裴诺德便得知好友对宜安的心仪。
话虽如此,这会儿看到商圣尧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走进诊疗室,呵护备至的模样仍是让他颇为意外跟不适应。
两人一个出色、一个平庸,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对。裴诺德实在想不透:好友究竟是看上魏宜安哪一点?
“你这家伙,人家拆石膏,你跟来凑什么热闹?”他不禁开起好友玩笑。
商圣尧扶宜安到椅子上坐下,“免得你这家伙亏待我未来的老婆。”
“未来的老婆?!”裴诺德一怔,心想这进展也未免太快了些。
“商圣尧,你正经点。”宜安睨了他一眼,觉得身旁的他实在越来越没正经。
本来呢,在家这样也就算了,这会儿出了门却依然不见收敛。
“我是很正经啊!”商圣尧一脸无辜。
知道男人一旦幼稚起来是很难说的过他,宜安翻了下白眼,将注意力转向裴诺德,“麻烦你了。”
还在看戏的裴诺德一时没反应过来,“麻烦什么?”
宜安一愣,怀疑自己遇到的到底全是些什么样的男人。
她指着自己的左腿道:“我腿上的石膏嚷着要回家。”
他这才想起她是来拆石膏的,“喔,对了,拆石膏。”
将裴诺德的迟钝看在眼里,宜安实在无法不为自己的左脚感到忧心。
“麻烦你了。”
裴诺德尴尬的讪笑,“应该的。”
每回面对她,他发现自己总是在出糗,他实在想不透,好友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女人?
商圣尧一脸幸灾乐祸,像是乐于见到好友吃瘪的模样。
拆完石膏,当宜安再次走出医院,终于如愿跟拐杖说拜拜了。
“呼!总算轻松多了。”
见她心情大好,商圣尧也跟着露出轻快的笑容。
“想不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想摆脱我?”
“有这么明显吗?”宜安慧黠的反问。
商圣尧两道眉毛一挑,“那也得要我同意才行。”他将她拦腰揽向自己。
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引得一旁行经的路人也不禁羡煞。
在回程的车上,两人神情愉悦的聊着。
正当商圣尧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一辆汽车刚好在这时驶到他的车旁。
爸?!
瞥见该辆车上的驾驶者居然是魏朝祥,为免又得耗费一番唇舌解释,宜安连忙将脸别开。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引起了商圣尧的注意,直觉转头向左望去,赫然发现上回餐厅中那名中年男子,这会儿就坐在隔壁车里。
害他原本愉悦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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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圣尧一进门便对宜安表示有事情得处理,跟着就一头栽进书房里。
宜安原先以为他是临时想到什么急事,也没有太在意,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才渐渐觉得不对劲。
稍早在回来的路上,两人明明还有说有笑的,没道理一进门立刻就有急事啊?
最后,宜安决定去敲书房的门。
书房里的商圣尧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了一眼,却没开口应声。
当宜安推开书房的门走进来时,一眼就见到商圣尧坐在书桌后方,手里正拿着份不知名的档案夹在阅读,旋转椅甚至还刻意斜背向门。
情况再明显不过,他确实不太对劲。
宜安感觉得出来,商圣尧有意漠视她。
她于是不动声色的走到他背后,两条手臂温柔的环过他的颈项,弯下身将脸枕到他的左侧肩膀上。
“在忙吗?”
商圣尧尽管打翻了醋坛子,面对宜安的轻声细语,仍然无法无动于衷。
“嗯。”
“我吵到你了吗?”
“还好。”他头也不抬的回道。
面对这样的情况,她要是再看不出来眼前的男人正在呕气,那她就太逊了。
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宜安却不急着追问,只是直起身子为他按摩肩膀。
就这样,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相较于商圣尧的心情烦躁,宜安倒显得从容自得。
商圣尧两眼虽然盯着手上的卷宗,一颗心却全萦绕在后头的宜安身上,心里挣扎着是否要开口追问她。
透过指尖的接触,宜安可以轻易的感觉出他的僵硬,甚至是烦躁。
原本,她的用意是想等他主动跟自己坦白的。
奈何当事人就是守口如瓶,半天不吭一声。
宜安这才不得不承认,男人一旦倔起来,简直比顽石还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