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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是说等待爱情的两个方面。你等待着爱,一年、两年或许你会着急,但是时间长了,十年、二十年,你慢慢就会失去希望,就不再等待,但是你还是等待,只是不再抱着希望去等待。忽然有一天它来临了,你便会感觉到这么长的时间也是这么短暂。倘若爱在眼前呢?比如说你马上想去见你男朋友了,等上几分钟就可以见到了,但就这么几分钟,你都感觉他那么长!就这个意思。”
“你不是没看吗?没看你怎么知道?”
“我的确是没看,只是凭借经验去理解它应该是这个样子。还有呢?”
“这一句话我也不明白,说是在忧伤和虚无之前,他选择了虚无!”
“这应该是一个人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的感觉,他是不是死了?”
“没死!”
“没死?”我惊讶地问,“没死就不应该有这样的话啊?肯定是死了才会这么说的!”
“对,死了,主人公没有死。这句话是说这个女的他哥哥的,他哥哥自杀了,从海边的悬崖上跳下去了!”
“那就对了!因为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再活下去也是痛苦,所谓的人生对他来说也只是一场苦难,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虚无则是死亡。让他活着他很痛苦,让他死了,或许他才可以得到解脱!所以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选择了死亡,而没有选择生存!还在海边的悬崖上跳下去,看来还挺会享受的啊!”
“厉害,看来张铎不愧是张铎,不用看都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少说废话,赶快给我送过来我看一下!”我说。
张冬青在十月七号来了,见了我,问:“什么时候来的?”
“五号!”
“来了都做了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没做什么,就学习啊!”
“没做什么?”张冬青一脸不相信地问。
“没有啊!”我回答说,然后仔细想了一下,说:“的确没有啊!就昨天出去给我表弟买了点资料,顺便买了一套《资治通鉴》,还有一本名人名言的英汉对照。”说完,我取出刚买的书。
“没上网?”
“没有!”我回答说。
张冬青一听这话,叹了一口气,说:“厉害!我还以为你又早早来想上通宵了,结果……唉!最佩服的就是你这一点,放的时候放得那么开,收的时候收得那么紧!”
“没办法!原则问题!”我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说,不对!上了,刚来的时候感觉不舒服,上了两个小时三小时不到,就受不了了,逃了出来!”
我说这样的话和没说没什么区别,让他依旧郁闷。然后我说:“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知道李大钊的故乡是哪里吗?”
“不知道!”
“你知道毛泽东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怎么了?”
然后我给他讲起那天我在网上碰到的事情。
一个网友问:“姓名?”
“张铎!”
“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这用得着骗你吗?”
“怎么回答这么爽快?”
“难道你问的不是我的名字吗?还要我怎么回答!”
“年龄?”
“不清楚,1983年9月24日出生!”
“学籍?”
“学籍?大学!”
“李大钊的故乡是哪里的?”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1928年在北京去见他的老相好!”
“毛泽东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反正我又不会给他过生日,不过我知道他是湖南湘潭人!”
“这就是所谓的大学生!”
“是的,徒有虚名!”然后我谨慎地问:“你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懂就问嘛!我不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你告诉了我我不就知道,不然别人下次问我我还不知道那怎么办?”
“我知道了还问你!”她来了这么一句!
说完,我对张冬青说:“要是用这两个问题来考察是不是大学生,那恐怕十个人有九个都不是!”
“不过你还这么他们那么多,我连那些都不知道!”
我说:“让你看一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
“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完,我打开日记本,给了他,说:“最后一篇!”
我等待他看过之后,问:“怎么样?”然后不等他回答,就说:“行了,我也不要你说什么了,这篇文章我绝对自信,我也知道你对它的评价是什么!”
“厉害!以前看你文章的时候写了最后好象就懒得写了,就胡写开了。”
我插口说:“才气不足或者精力难继,尤其是《纯情的烟》和《冷雨轩窗》表现得犹为出格!”
他继续说了下去:“你看你这一篇开头这么紧,想着是不是到了后面要犯同样的毛病。看到完就是那么紧,佩服!”
“厉害吧!告诉过你,付出了那么高的代价,到了这个秋天肯定有收获!看,收获来了吧!看来那半年还是没有浪费,能写到这种地步!本来都想着很难再进步了,没想到还来了这么一招,晕!这纯粹就是意外的收获!”
“怎么写的?”
“在家写的,那小狗就把我吵得不行,想睡觉睡不着,把我气得,想,你这个家伙怎不知好歹,要不是我的话,别人早出去踢你两脚,你说你是图什么呢?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写的一篇文章,也是写狗的,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来得及修改就丢了。想着那个题材还不错,就重新写了一下,想不到写成了这个样子!比《酒旗》进步多了,你看《酒旗》就没办法让人看,要让人看懂必须加上一篇一万来字的《酒旗赏析》,而那文章也只有两千来字。文章写那么好有什么用,没人懂啊,而这篇就不一样了,让几个人看了一下,没的说!”
“每次在家就能写出好文章来,像去年的那个《片断·;残章》,你家的环境是太好了!”
“没办法,就是最近花钱花得厉害,上个月竟然花了七百多,一般最多他也只花五百多啊!让我算算花了多少!”
一算之下,我就叫来了:“不算了,光买书买资料就花了四百多,其他的才花了那么点!没翻版,就这样也不是能让人承受的!不管了,反正我就是个败家子,以后要挣多多的钱,直到自己花不了为止!”
张冬青这个时候说:“不,你不是!”
“我不是?”听他说这样的话我也很惊奇,我是如此坚定地相信我是一个败家子。
“以前感觉你是败家子,但现在感觉你不是。以前看着你的家境也不是太好的,整天也不干什么正事,花钱还这么厉害,想着你也是个败家子一个。但后来才发现,什么事情该花,什么事情上不该花,花多花少你都有自己的分寸,才知道自己看错了!”
我笑道:“没办法,反正我感觉我还是败家子!挣钱吧!是不是以后再说!”
那是一篇《小狗和它的锁链》,在几天之内给了我不少的赞誉,我也在它的荣耀上得意一会,这天晚上,张冬青问我:“如果《三梦基督》在这个时候写是不是会写得更好吗?反正你那本日记送人了,也不在跟前,现在重新写一下试试!”
“不会的,因为那个时候写得太好了,已经超出了当时的水平,在很多的方面都有突破!有的时候就需要残缺美,这样才能激发出人的想象力,而那篇文章写得太好了,在很多地方我都相当满意,再写已经脱不了那个框架的束缚了!要是当时没写的话还可以,但是不行了!一想当时怎么写的我就特别气愤!”
“同学打扰你睡觉!”
“就是,当时第二节没想好就开是写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排。本来想着借着欲收不能的感觉突破一下,写完第一节就累得不行,想着休息一下,然后再写。忽然我同桌叫我,说老师来了,把我就郁闷坏了,来就来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来他的我睡我的觉打扰我睡觉做什么!我能睡着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啊,真是可惜了!难道不知道吗?张铎有两样事情绝对不能打扰,第一就是睡觉,第二就是看小说的时候!高中的时候别人打扰过我两次,吃了两次亏!现在终于明白了白居易的那句话:‘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到了一定阶段它自然就出来了。我发现我们这一代人都太过于心急,还没有什么就想着要什么样的成就,,有的时候或许没必要这么着急。就像村上春树一样:‘相信到三十五的时候能写出好作品。’都到了最后三十一岁就写出来了。等待吧,只要我们按奈住焦急的耐心,到黎明的时候一定会到达那所壮丽的城池!”
本来想着钱不多了,再不能买书了,但又买了一套书,那是四本文艺复兴绘画大师的,上面有着彩色的而且相当真实的插图。在买《资治通鉴》的时候看到的,想买但没有买,和一个同学提起这件事,她支援了我一百元买了的,可惜在买这套书的时候又看中了一套,不过我再也不敢买了!
看书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句话,那是关于拉斐尔的:“我既然能靠自己的勤奋在画坛上自立,从乌尔比诺到佛罗伦萨去与第一流的画师争雄;我既然能考自己的勤奋获得布拉曼特大师的推荐并受到了教皇的赏识;我既然能靠自己的勤奋登上梵蒂冈首席画师的宝座,就应当也能够同样靠勤奋在艺术上赶超米开朗琪罗和达芬奇!”
一看之下我就兴奋了,马上给刘颖、李芬打电话,说:“你看吧!拉斐尔第一次见到米开朗琪罗的画就感觉到米开朗琪罗大师虽然只比他大8岁,但就艺术程度而论似乎超过他80年,不,——整整一个世纪!尽管他早就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大师——米开朗琪罗和达芬奇是他一生难以超越的高峰!但现在却有着这样的差距!拉斐尔的天赋并不好,比起达芬奇他就是笨蛋,就连米开朗琪罗也只能望其项背,但人家都能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拉斐尔最后是否超越了达芬奇和米开朗琪罗,但是我们现在在知道达芬奇和米开朗琪罗的同时,还知道有一个拉斐尔。我们能把他们的名字相提并论就证明他们成功了!他面对这样的差距都毫不气馁,继续努力,现在我和我想象的差距还没这么大,我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顺便和刘颖谈起了《一个远距离男人》,我说:“还看的还有一句话对我感觉比较深,荣誉是幸福的光辉悲哀!”
“对!那天我看了,但给你说的时候想不起来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总感觉这句话是说我的。可以用周郭平的一句话来解释:‘一个男人,需要的只是自然和女人,其他的都是奢侈品。’幸福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东西,在很多时候只是需要一种心境!而不是什么金钱啊,荣誉啊!当人们去追逐金钱名誉的时候,肯定得放弃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在放弃的时候并没有感觉,但是在以后会慢慢发现其中的珍贵,而这些东西却再也不能回来了,就像《了不起的盖茨比》中说的一样:‘我们不可能挽回过去!’我们不可能挽回过去,因为时间不会倒流!书中的那个人为了追求自己的名誉,而放弃了自己的所爱,到了最后,当他拥有了名誉的时候,发现自己再也不会爱上别的人,自己得到的是自己并不需要的,于是他就去寻找以前所爱的人,这个时候才发现,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最后他还依旧活着,但是这个时候生不如死了!”
给李芬说完,李芬问:“最近状态怎么样?”
“很好,很得发狂,好得连我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么好过!”我用悲哀的声音回答。
“怎么说,解释一下!”
“以前调整心态需要两天的时间,现在只需要十几分钟就可以了。以前晚上总是睡不着,但现在晚上总是很快就能睡着。”
“不会吧!是不是知道我不在了骗骗我?”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什么时候来学校一次,让你见见!”我说。
“不用了,从你的话中我可以感觉得出!”
我笑了笑,感觉很是平静,的确,状态好得发狂,连我自己都预料不到会有这么好,但有什么用呢?只是为了应付学习这么点的事情?还是还有其他的事情!
“最近还上通宵吗?”她问。
“上!”我肯定地回答。
“还上?”
“当然了,我又不是什么好学生!”
“一星期上几次?”
“从开学以来上了三次!”
“啊!”她惊讶了。
我解释了三次是怎么上的:“第一次是刚开学,还不知道宿舍在哪,也没有床,所以就上了一次。第二次是同学考计算机,陪他上了一次。第三次是陈杰来了,没地方睡,又上了一次。还几次同学都要请我不,我都拒绝了。怎么样?”其实第二次我本来不愿意去,李若凡让我上我不上,把她送到网吧又回来了,范增益回来把我骗去了,说张冬青在网吧,让我过去。我知道张冬青已经背着我上了一次了,暗想自己是不是也该放松一下了,于是就去了,到了网吧,发现张冬青不在,可是已经回不去了,过了十一点了。
“行!行!看来确实不简单!”李芬说。
张冬青回来,我把刚得到的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