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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怎么办?”
“现在结果还没下来,只能维持住状态,不管走那条路时间都是浪费不起的。所以坚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就放弃,要放弃也要等结果下来再放弃!我有个同学,他姐姐和我哥哥是同学,关系都很好,那年她姐姐考大学的时候就有人问她晚上就不想吗,要是考不上怎么办?我同学的姐姐就说,那有什么好想的,结果下来之后一晚上就想好了。所以,现在该干什么干什么,到时候一晚上也就想好了!”
“佩服,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冷静!”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连这点水平都没有那成什么了?”我淡淡地说。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在这里话题上说过,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样。我依旧每天好好学习,好好上课,捕捉任何一点动静。
9。23(前面的时间记错了) 晴 星期四
我发现,我已经没有上课的耐心了,我感觉到厌烦。对此,或许只有在此刻,才发现星期日的可贵。
时光匆逝,宛如不是自己的岁月。
百般轻闲,日子如水一般轻逝。
平静的花香,依旧开放着昨日的娇艳。
曾爱的人,早在另一处闲歌漫舞。
离去的是什么,谁也无法清楚。
我爱如此的生活,就像江南三月的春,柔柔的水。但我不知道,一切是否会很长很久。
9。24 晴 星期五
风也淡淡,云也纤纤,此情何诉?天高云阔。
9。29晴星期三
当我歌唱最美丽的歌用我沙哑的嗓音,当我写下最美丽的篇章用我歪斜的字迹,竟然没有人发现他的美丽动人。人啊,你该相信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 * * *
日子依旧如往昔一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接下来是“十一”的假期,我回家了。
十月四日的日记是在家写的。
10。4晴星期一
够了,不用说太多,一切早已足够。这一切足以击起我的傲气。
是的,我姓张,这个张字该如何去解释?在张铎的字典里第一个解释永远是嚣张的张。
张家的儿孙没有一个是不肖的,也没有一个是不孝的。除非他不是张家的人。
一切早已足够,足够了!
原谅我的无情,因为我并不会温柔的一刀。
10。5晴星期二
时光流逝,打不碎的安宁,就像那只可怜的小狗,想凭借自己的哭叫和扑撞驱走夜的黑暗。
那不是别人,那不是我。那是别人,那又是我。
(接下来就是那篇文章《小狗和它的锁链》,整理到了日记上。)
* * * *
写完之后给班长王惜梦打了个电话,问:“喂,你好!知道我是谁吧?”
“知道!”
“睡觉了?”
“没,不过脱了衣服!”
我笑了一下,说:“那好,马上起来,五分钟后到楼下!”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
“什么事情?”
“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见了就知道了!”
“你确定我能帮得了?”
“是的,我相信你能帮得了!”
“那好吧,一会楼下见!”
在女生宿舍楼下见到了她,把日记本给了她,说:“或许我不应该来找你,但我急于想知道别人对我这一篇文章的评价。”我帮她打开,说:“最后一篇!”
“刚写的?”她问。
“对!刚整理好的。今天天气比较冷,你还是回去看吧,等你看完之后我给你打电话。半个小时,够了吧?”
“够了!”
“行,先回去吧!”我说完,道别,便离去了。在这个时候她不会想到我让她帮的是这样的一个忙。
半个小时之后在电话里说了几句,发现不好说,于是又来到楼下见了她。“老规矩。”我说。
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沉思了一会,说:“你写的文章都挺好的,让我们也做不出什么评价。看了你这篇后有一点感觉就是你以前的文章都带有想表现自己的那种……”
我插口说:“炫耀自我的表现力,那种纯粹的征服力,想让别人知道我知道得多,我写得好。”
“对,是这样的,不过这都类似于鸡蛋里挑骨头的,但这篇文章让人看了没有那种感觉了!”
我点了点头,说:“没有了那重表现欲望,就像《背影》和《荷塘月色》的区别一样。行,有进步!”然后我笑了笑,问:“还有呢?鸡蛋里挑骨头无所谓,只要能挑出就好。”
“我知道我也没资格评价你的文章,对于我们来说你太高了,我们也做不出什么准确的评价。其他的还是那种的,反正是别人不想考虑的,不愿意面对的你偏偏要考虑并找出答案。”
我明白,那是我一个同学的父亲对我文章的评价,那天她无意提到她的父亲,听了她父亲的一点事情,感觉还不错,就让她带回去几篇文章让她父亲看一下。她的父亲说:“他的写作水平已经很高了。他写的文章很真,就是别人不愿思考、不想面对也不敢面对的的问题,他都深刻考虑过并得出答案。在现在的社会,已经没几个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了。从文章中可以看出,你的这个同学一定很傲气。”这话传出之后,很多人评价我的文章都会提到这一点。正由于如此,我的文章并不适合大众传诵。若是让别人选择,别人肯定会选择其他的而不会选择我的,只有少数人想学到一点东西的人才会去研究。对于一般人来说,他们并不乐意写的真。我怎么能这样呢?但我也无可奈何。似乎我更懒意写出一般的轻松的,让每个人都喜欢看的东西。
我向她说了我的意见,她听了后说:“我明白你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
“不,你不明白!”我顿然否定了她的话,说:“现在我们写文章的时候尽可能地不掺加个人感情,单凭借文章的内容和精神去震撼人,而不是用个人感情去误导读者,所以就尽量舍弃个人的原因。不过文章毕竟是一个人写的,不管你再怎么舍弃,也不可能完全舍弃,也有那么一点吧,就是尽可能少地夹杂个人感情。”
我停止了说话。接下来是一段沉默的时间,过了一会她问:“就这事吗?没其他的事了吗?”
“对!”我说。带着平静的微笑看着她,是该告别的时候了,我在等待她说告别的话。
然而她沉默着,低着头,用脚在地上随便地乱画着。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好半天,她抬起了头,说:“大概是好久都不和你说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我笑了笑,不做回答,依旧那样看着她。
她说:“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我平静地说:“是的,我知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不会介意的。”但看她依旧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禁笑了,说:“不就是留级的事吗?那有什么的?”
这下她才开口了,说:“放假前几天,有不少同学问我你们的事情,我都说:‘你们从那里听说的,我都还不知道呢?’从辅导员那里我听出来一点问题,我也想不到会是你。”
“是我总比是别人强一点,最起码这样的打击我还能应付,但其他人的话就不敢肯定了。”
“但我看你们还和往常一样,一样上课,一样说笑,把我都给搞糊涂了,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事。”
我笑了,说:“能让你看出来就完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那让我们怎么说啊?只能黄莲地里弹琵琶——苦中作乐了。有什么办法?现在我告诉你,有这回事,而且留级的可能性比较大,估计这次开学不到两星期就下来了,那个时候就和你们正式告别了!”
“要是真的留级了,你会怎么办?”
我淡淡地说:“那还怎么办?退学呗!”
对于我这样的回答她并没有感到吃惊,只是问:“马上就退?”
“不!下年暑假开学?”
“为什么要到那个时候?”
“选择一个恰当的时间而已。况且现在马上走走不成,还没有准备好。”
“那你这一年做什么?”
我很是干脆地做出了回答:“调整,准备,选择一个恰当的时间。”
“那你出去做什么?”
“‘读万卷书’的下一句是什么?”
“行万里路!”
“对!现在已经读了万卷书,下来就该行万里路了。说得好听一点是去旅游,难听一点就是去流浪!”
“已经做了决定?”
我笑了笑,说:“就凭你对我的了解,你认为这样的事情还需要做出决定吗?”
“不需要。”她说。
“对,不需要!本来就别无选择,所以就根本不用去选择。好不容易二十年了,人生的三分之一已经走完。好不容易、辛辛苦苦万里长征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想不到却在最后一道门槛前倒下了。没办法!”我淡淡地说,轻盈的话语在清凉的夜中很快就飘散了,面对一脸凝重的她。
她思考了一会,问:“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以后会不会后悔?”
听了她这样的话,我惊讶地问:“什么?”
她连忙改口,说:“全当我没问。”我轻轻地笑了起来,她又说:“忘记你是什么人了!”
“看来的确是好久没有说话了,难免有点陌生。当我们选择一件事情的时候,首先就问它该不该做,它值得不值得做,做了之后对以后有什么影响?当然,肯定会涉及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以后自己会不会后悔?这还需要回答吗?如果以后会后悔的话,就不会这么做了!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仅有一次的生命该怎样度过呢?每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不会碌碌无为而羞耻。至于后面的什么为了共产主义什么的就扯淡了,没几个人有那么伟大!但对于一个人来说,前面的话就足够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怎样到了回忆往事的时候,不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不为碌碌无为而羞耻。你说我还有什么选择?”
“这我知道。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不同意,到时候自己走就行了,不可能让他们同意的。这么大了,当然明白什么事情对自己最有利!”
“你就不能上完吗?”
“能!但让我付出太高的代价,而这样的代价是我所不愿意承受的。还记得你们宿舍的第一次看完我的文章之后说了什么话吗?”
“说什么了?”
“问我还在这个学校里做什么?”
“那是我们宿舍老二说的,她只是随便说说,你没必要在意的。”
我苦苦一笑,说:“对于你们来说可以是随便说说,但对我来说就不能随便说说了。如果说了我不知道也罢,但我却知道了,那能仅仅是随便说说吗?一直以来我都不敢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自己一问,就呆不下去了。在这个学校我的确学不下什么东西,只能是精益求精,但都已经是百尺竿头,难以再进一步!而外面还有着更广阔的世界。还记得当时我对你说的话吗?‘我也知道走出去对我最好,但很多事情不能只顾自己,有些事情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就会涉及到许多相关问题。我并不是天生的勇敢者,或者也可以说,我并没有你们想像得那么勇敢!’如果她不问的话,我还可以骗骗自己,说自己不知道,没有发觉。但她问了,我也知道了,我就知道连别人都骗不过了,再骗的话只能只自欺欺人了。你应该知道我哥哥的事情吧?”
“知道!”
“本来想着我哥哥会拿文凭。有一个拿上就行了,我拿不拿就无所谓了。但没想到我哥哥没拿就走了,你说一个家里两个大学生没一个拿文凭的,那怎么说也说不过去。便想我就把它拿上吧,反正我费不了多大的劲。我大学的计划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
“计划制定的没有错。大一的四月二十八日我才重新站起来,大一是全当浪费了,算是熟悉环境。大二全力文学上和其他的。如果有足够的勇气可以走,那么就没有大三大四了。如果有,那么大三就是应付考试,拿证件,准备毕业。大四呢,或者考研或者走,那半年就可以做出决定。你也清楚,刚到这个学校我就知道,这个学校无法给予我所想要的东西,我职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去争取。咱们是转到新校的第一批,每年三个系的速度往这边转,到了第三年,也就是有一半的系转过来的时候,学校肯定会加强管理,最大的自由时间也就是大一和大二的时候。到了大三,想争取自由也是很难了,那就干脆好好学习吧!原本想着要出事也就是在大一大二,没想到是在这个时候。况且大一大二的时候也不够多,到了大三,课程大部分都学完了,这个时候全部报销了就可以了。就算我什么不知道,但最起码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当开学来的表现你看到了吧?”
“我知道。从一开学来一看你好好上课就知道了,别人都还以为你们受了什么刺激呢。”
“别人都说我能力真强,其实那根本和能力没关系,那只是原则问题。任泽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上课,只是见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