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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到其中的问题,本来想让他知道我处理事情的方法让他学习一点,可惜我没时间和他说什么话。就这样,他要离开。我爬了起来,于是我对他说:“你看这件事情不少人都知道了,要走不过几天再走也不迟。现在你这样走了,即使我不怀疑,别人都会怀疑!”张冬青冷冷地说:“他们怀疑让他们怀疑吧!”一听这话,我暗自愤怒:张冬青啊张冬青,为什么到了现在连这点风浪都接受不起?你是如此地不信任我的能力和判断力?罢了,罢了,当做对他的一种教训吧!他把东西拿完,临走时说:“我把钥匙放在桌子上了。”然后就走了。
我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问题都可以这样逃避的话那也不错,但他现在还能逃避,而我呢?我又能向哪里逃避?没有!
下午没有等到陈杰的到来,便去老校把学费交了。回来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老校,于是让他过来。
他进了宿舍把钱给了我,一看张冬青的铺盖不在了,就问:“张冬青呢?”
“搬到其他宿舍了。”我回答说。
“他为什么要搬?”
“人家搬有人家搬的理由!”
“什么理由?”陈杰进紧追不舍地问。
“你看,现在我留级了,我的状态可以想象。范增益这人你知道,董建明也搬了下来,也是天天在网吧呆的人,这样的宿舍是什么样子?张冬青比较容易受外界影响,他好想好好学习。如果我没事的话,还可以撑起来。现在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呆在这里对他没什么好处!”
“上次陈建军的手机丢了,他也搬走了。”陈杰说。那是在上半年发生的事情,陈建军是陈杰的朋友,在宿舍住了两个来月,手机在宿舍丢了,过了一段时间,张冬青就搬走了。
“上次因为我怀疑他。”我直接说明了,“还记得手机刚丢的时候我对你们说的话吗?只要有我在,张冬青就绝对不至于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他知道我的水平!他把我当朋友,即使别人怀疑他他也不在乎,就是不想让我怀疑。上次你们说得让我也有所动摇,他见我如此,就搬走了。”他要是不提这事也罢,提了那就说开了,这件事情的发生顺便可以顺便解决以前的几个相关问题。看来给了他几个小时的时间,他现在有精力再战了。
陈杰无语应对,过了半天才说:“要是不是张冬青,那也只有我了!”
这句话说得还不错,我淡淡地说:“现在事情还未揭晓,每个人都是怀疑的对象!”
陈杰笑了笑,说:“到底是真丢了还是假丢了,你不至于骗我吧?”
听了这话,我不禁有点愤怒。你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也罢,竟然敢这样侮辱我的人格,于是我冷冷地说:“到底是丢还是没丢你心中应该清楚!”
“我怎么清楚?”
“我想你应该清楚,这样的问题还要问我?自己慢慢去想吧!”
“挂失了吗?”
“没有,人家要身份证,没有身份证只能电话挂失,宿舍的电话不能挂失。你说这家伙也真是的,钱拿走了无所谓,连身份证也拿走,不知道办身份证还要花钱吗?”
“那我用手机挂!”然后他开始打电话。
是不是已经安置好了呢?应该没有。这么短的时间他肯定补不起这钱,我对他的花钱水平是从来不会怀疑的!
手机挂失了一半,没电了。我说:“算了,不用挂了,等身份证办下来再说吧。这个不着急,我身份证过两个星期再办,现在想办都没钱了!况且存折上的钱应该不在了!”
“你怎么知道钱不在了?”
我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点。”
然后又闲扯上一会,不外乎又加上点谎言罢了。然后他离去了。
事情到了这里可以暂时放下了,我也是我给予他的第一次机会,期限是一个月。他该如何去做呢?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他才会知道,我只能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尽一点朋友一场的责任。
这一个月的等待是漫长的,可是我也只能去等待。不少同学都问怎么不挂失,我都用那句话来回答:“如果钱在话就一直在,不在的话早就不在了,挂失了也没用!”所以他们都说我是视金钱如粪土,我只能苦苦一笑: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10月9日是我的生日,那是一个星期六。本来不计划请他们吃饭了,但又想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再不给自己一点快乐那就更不会快乐了,反正这一点节约起来也没什么用了,这一年的花费是不可能节约了,况且我还要借着这样的事情隐瞒一点事情。想到星期六大家都还有课,所以就挪到了星期天。提前给张冬青说了,刘颖她们早问了,其他的人都好叫。我给李芬打了个电话,就星期六是我的生日,希望她星期天能来一起去吃饭。
她问:“你怎么还叫我?”
我笑了,说:“有难不指望你和我同当,但有福你不和我同享,你这算什么朋友啊?”
“这话怎么说的?”
“就是这么说的啊。有难不指望你和我同当,不管我们关系再好,我们也仅仅是朋友,你帮不帮我那都是你的自由!况且我的事情也不是你们不帮,而是因为你们帮不了我啊,如果你们能帮得了我还不帮,那的确是你们不够朋友。如果我有福了,和你们分享那是我的事情,不和你们分享那是我不够大方。但现在我和你们分享,你们不和我分享,这算什么朋友?”
“原来是这样啊,好的,不过我怕没时间。”
“有时间就来,要是你不来的话那不是少了很多的快乐吗?”
对于存折的事情,我没有多说,只告诉她事情都已经搞定。
10月9日是我的生日,那是一个星期六。本来不计划请他们吃饭了,但又想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果再不给自己一点快乐那就更不会快乐了,反正这一点节约起来也没什么用了,这一年这么多事情的发生已经注定是不可能节约了,况且我还要借着这样的事情隐瞒一点事情。想到星期六不少人都还有课,所以就挪到了星期天。提前给张冬青说了,其他的人都好叫。我给李芬打了个电话,就星期六是我的生日,希望她星期天能来一起去吃饭。
她问:“你怎么还叫我?”
我笑了,说:“有难不指望你和我同当,但有福你不和我同享,你这算什么朋友啊?”
“这话怎么说的?”
“就是这么说的啊。有难不指望你和我同当,不管我们关系再好,我们也仅仅是朋友,你帮不帮我那都是你的自由!况且我的事情也不是你们不帮,而是因为你们帮不了我啊,如果你们能帮得了我还不帮,那的确是你们不够朋友。如果我有福了,和你们分享那是我的事情,不和你们分享那是我不够大方。但现在我和你们分享,你们不和我分享,这算什么朋友?”
“原来是这样啊,好的,不过我怕没时间。”
“有时间就来,要是你不来的话那不是少了很多的快乐吗?”
星期六我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七点,天已经黑了,给刘颖打了个电话,她说给我宿舍打了一天的电话,我都不在,让我到楼下,不告诉我什么事情。
我到楼下见到她和李若凡,收到她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李若凡送给我的是两盘磁带,其中的一盘是一些日子前我让她帮我买的,刘颖的是三个本子和一支钢笔,看起来都还不错。
说了一会话就回去了,给孙婷婷打了个电话,说:“没钱吃饭了,现在请我吃饭!”
“现在?”她问。
“对,现在!”
“明天行吗?我都吃过了。”
“不行,要请必须是今天,除了今天其他的时间都不行!”
“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这么特别?”
“需要给点理由吗?”
“需要!”
我笑了,说:“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怎么不早说呢?早说还用说这么多话吗?”她很是爽快地答应了。
本来想着是我请她吃饭意思一下,可是她执意要请我,让我最后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让她破费了。
回来和其他的朋友联系了一下,得知李芬来不了,张冬青宿舍没人,也只能等到第二天去办了。
我看了一下磁带,一盘是英文歌,另一盘是关于星座的音乐带。对于音乐我没有什么鉴赏力,便想听一下是什么样的感觉。上面同样还有的是关于各个星座的性格,于是我顺便看了一下。一看之下我便惊呆了,上面赫然写着:“占星家说:‘他的眼神坚定锐利,刺入别人的灵魂。他无惧一切,自信能克服任何打击。他充满活力,追根究底,蜕变再蜕变……’什么样的音乐才能深入天蝎座不断蜕变的深层灵魂?旋律逐渐深入发展,攀向更新的层次,渐深渐广,音乐家写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天籁?静心聆听,那是天蝎座潜藏的活力。蜕变,超越,更新,献给天蝎座积及想了解天蝎座的人。”和我竟然是如此地相似!
到底是我在追求着它,还是它在追求着我,我并不清楚,也不用去考虑,只是马上拿起电话打给刘颖,告诉她这一新的发现,并委婉地说明音乐我也听不懂。
第二天去张冬青宿舍,同学告诉我张冬青回家了。他回家了,我不由一愣:他为什么要回家?我早早就告诉了他我的生日了,这个时候他竟然不在?不过我也明白是由于什么事情。于是,我找到了任泽,任泽给张冬青打电话解释了一下,张冬青才答应到。一切让我更是无可奈何。
我问任泽:“叫不叫孙婷婷?”
“看你了,你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了!”
“她平时和咱们关系不错的,应该叫上她。但她和其他的人又不熟,怕去了有陌生感。本来我昨天想单独请她吃饭,今天就可以不叫她了,但是她昨天非要请我 吃饭。”
“那你叫的其他女的我也不认识啊!”
“你是男的,她是女的啊。除了她之外的几个女的都认识,都无所谓的。范增益的女朋友有范增益招呼着,那无所谓。到时候我肯定没办法招呼孙婷婷,所以不知道该叫还是不该叫!”
“原来是这样啊!不要紧,孙婷婷我负责!”
“好,打电话!”
一行人在十一点半向市里面出发,在饭店的门口见了刘颖、李若凡和张冬青。刘颖由于早上要带家教,就让李若凡接应把刘颖引到饭店,而她们在饭店门口见到了张冬青。这时,发现张冬青骑了一辆新车子来了,我不禁狂晕:在这里面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存折丢了,而你又这样做!难道你不知道我的水平吗?还要用这来考验我!我看了一下其他人,没人对这样的事情有所惊讶,于是便不动声色地走进了饭店。
吃的是涮锅,我并不喜欢吃这样的饭,但又不知道还能去那里,只好将就着。我本来想和张冬青或者刘颖坐到一起,但张冬青和刘颖坐到了一起,我只有坐在李若凡和卢可欣的中间,我便说:“完了!”
“怎么了?”其他的人都问。
“不能抽烟了!”我说。
“不许抽!”李若凡和卢可欣齐声反对。
我摸了一下口袋,说:“好像也没有带打火机!”
卢可欣说:“没带最好,省得呛死人了!”
我只好哀叹着落座,我明白,这一顿饭又要吃很多自己不喜欢吃的东西了。
大家都坐下了,张冬青站了起来,扔过一样东西,说:“铎,送给你,生日快乐!”
我笑着接过。一看,是个小巧的打火机。我明白,我和他之间的误解还没有消除。因为在刚进大学的时候大家就说了谁过生日就在一起吃顿饭就可以了,不用买生日礼物了,而他现在却还要送我生日礼物。
卢可欣见了,说:“挺漂亮的啊,你怎么不送给我?”
“你又不抽烟你要那做什么?”刘颖说。
“不抽烟就不能要吗?看着那么漂亮!”卢可欣委屈地说。
然后一边吃饭一边说话。刘颖说:“张冬青,你怎么跑回家了?”
“想回就回去了。”张冬青回答说。
“那你在家做什么?”
“没事,胡玩!”
范增益在这时插口说:“在家数钱呢!”
我不禁狂晕,我真的不知道范增益为什么要这样问在这样的场合,我好不容易叫来了,还想要什么事情?但我不能说话,只能笑着,就像没听过一样。
“张铎,你今天像个老爷子一样!”张冬青对我说。
我接口说:“不是吧,还没有就老了?那以后怎么办?”很快开了其他的话题。
一顿饭吃了还算愉快,但是我不得不吃掉李若凡和卢可欣给我夹来的大量的菜,让我面前的碗里一直是满满的,我原本就不先后吃这样的饭啊,但又盛情难却,所以一直忙着喝可乐。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没说更多的事情,没让卢可欣发觉到什么异常。
吃完饭后,范增益和他女朋友,任泽和孙婷婷便回学校去了,卢可欣被她的一个朋友约去逛街,剩下我、刘颖、李若凡及张冬青一起无老校门口的一家网吧看《阿甘正传》。在路上的时候张冬青在我这边转了一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