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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地说:“那段时间我在忙其他的事情!”
“怪不得!那天阿朱和她男朋友一起来了,我问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他们都说没听说。”
我笑了,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让那么多的人知道做什么?况且我答应他要是钱还在,这件事情就相当于没有发生一样。幸亏他没有补上,否则你们也不会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以原谅,的确可以原谅!”
“不过也给了我一个教训,就是以后不能再让这样的人靠得我这样近了。平时虽没有什么,但关键时候捅你一刀子真的受不了!”
“你那以前不知道这样的人在身边不好吗?”
“虽然是不好,但也有好处啊!”
“还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想象放这样的人在我身边我该保持着如何的警惕啊,还可以让我学到很多的东西,最起码可以让我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手段靠近我,取得我的好感,让我知道自己有什么缺点。况且这种人不仅有用,而且还有大用呢,只是在以后再有用也不是他了!”
“好!”这时,她忽然转变了声音,“喂,喂,你现在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想告诉我:看,我张铎办事多么漂亮,我张铎多么能干!看你李芬多么幼稚!”
我轻轻地笑着,说:“当然了,我这么好的孩子啊!要是你能挑出毛病或者说我那点做得不好,你都可以指出来,指不出来那也只有让我小小骄傲一下了!”
“你这个家伙!”她忽然又发现了什么问题,说:“不对!以前你总是说自己不好,现在怎么说你自己好了?是不是最近变坏了?”
完了,又一个不小心暴露出来了。于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是!”
她放心了,问:“你现在是不是还穿着衬衫?”
“不是,早早就穿上衣服了。”我老实地回答。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和寒冷对抗了。
“那还好!最近在忙什么?”
我意识到要扯开话题了,就说:“没忙什么,在忙着谈恋爱!”
“完了!你又看上那家姑娘了?又是那一个纯情的小姑娘被你引诱了?老实交代!”
我不禁笑了,说:“你也不想想,那可能吗?”
“哦,对!”她恍然大悟地说,“要想接受起你这种人,首先必须得要经历得起你这种大起大落的生活,想着咱们学校还没一个人有这种水平吧?”
“不过有一个人还算可以,反正对我的理解力超强!”我说的是刘颖。
“漂亮吗?”
“我感觉不怎么样,但别人都说挺漂亮的。你们以前不是说过一句什么话吗?说我张铎认识的女的没有一个不漂亮的?”
“别人这么说就行了,你张铎认识的人随便挑一个都是美女!当然,我就不算了!”
我笑了笑,给他讲起了和刘颖的相识。和刘颖的相识是在刚开学,她和我一个高中的同学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坐在一起,只是淡淡地问了几句诸如家是那块的什么的话。结果我同学便说人家长得漂亮,我看上人家了。我暗想就算我张铎好色也不至于到了这种地步了吧!于是,吓得都不敢和她说话了。军训之后我们到了新校,她们还在老校,很少见面。大一一共见了三次,都还是她先和我说话,但也没说几句,大都是在路上碰到说上两句便走了!
到了大二的时候,英语系也搬到了新校,我把所认识的人都一一问候到了,但还是没有问候她。虽然我刚来就知道了她的电话,但还是不敢到。直到开学了一个多月,想着最起码还认识,再不问候就说不过去了,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当她问我是谁的时候,我这样说:“或许你都把我忘记了!”
“怎么会呢?只要你说你在什么时候见过我,我应该都能记住!”
“真的吗?我可以告诉你我到这个学校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啊,是你!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到这个学校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你!”
“说出我的名字来!”
“张铎!这还用说吗?”她用一种抱怨的语气说,“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
我很惊奇,就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打电话?”
“想着你应该会打电话,前几天还在奇怪你怎么一直不打电话。”
然后我淡淡解释了一下原因,说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也说明了如果感觉没什么意思就不用认识我了,因为我不是一个那么简单的人,要理解我是很麻烦的事情。
然而她这样说:“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不简单?”
“第一眼?”我惊讶了,问:“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看出来,是感觉!”
我笑了,说:“我张铎从小到大,包括你在内一共只有四个人能一眼看出来我不简单,而这四个人当中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也不简单!如此说来,我不认识你未免太可惜了!”
本来只想问候一下,但一说却放不下电话了。最后感觉在电话里聊太浪费了,于是约定了见面再聊。
见了她,我问:“你家是哪的?”
“吕梁的!”
“什么县?”
“兴县!”
“你那是不是有个黑茶山?”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兴县的没一个好东西!”
“怎么都这么说呢?”
“叶挺——我最喜欢的中国将领,也是最有军人气质的将领,——就死在那里的!”
这些东西根本无足以影响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惊讶地发现她拥有着对我超强的理解力,几乎是前所未见的,即使她以前根本不认识我!
“为什么不追她呢?”李芬问。
我轻轻地回答:“难道你不知道吗?有些人就只适合做朋友!”
“明白!”李芬如此说。也便如我和她之间!
我并没有欺骗她,但是到了最后她也不知道他想问的问题的答案。她似乎知道了很多的东西,但却同样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十二月的十二日,是陈讦要来的日子。我早早起来没事做,难道就是在宿舍等待吗?想起还有火箭队的比赛,就去了网吧。比赛的结束已经是十二点,回来给陈杰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他在火车站,不来学校了,让我去火车站。
这家伙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呢?需要不需要我再带人过去?很明显,如果他到学校来肯定玩不成什么花样了,他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如果我带人去的话,他肯定玩不成花样了?我小小考虑了一下。他是不是西西里的种?“不是!”我很快做出了回答,笑一笑便去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危险的信号。见了陈杰,他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在一起。我猜测了一下这个陌生人的身份,但是猜测不出!
陈杰给了我一根烟,我接过点上。有其他的人在,我不想让他太尴尬。我应该直接去问钱的事情,如果他不给的话我马上走人。但是我没有这样。
陈杰问:“吃饭了没?”
“没!”我回答说。
“先吃饭去!”
“不想吃!”
“吃了再说吧!”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还是随着他们到了一家饭店。我暗想这个家伙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吃饭的时候,陈杰拿出了一张纸,摆在我的面钱,把一支笔递给了我,说:“你写一下!”
我不接笔,只是问:“写什么?”
“写你今天收到我的钱。”
“钱呢?”我问。
“吃完了饭去银行取。”
我冷冷地说:“见钱就写,不见钱不写!”
他见我如此,也不再说什么,只好默默地吃饭。
和他在一起我竟然还能吃下饭,虽然吃的并不多,我还是暗自表示怀疑。不过,这样的饭很快就吃完了,都没有什么想吃的意思。
吃完饭,他把银行卡给了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让他去取钱,我们在火车站等着。
“什么银行?”我问。
“农行!”
“前面就有一个!”
“我们刚才过来的时候,见了一个,到那里取就可以了!”
见他如此说,我也不再说什么。反正我要的只是钱,在那取都一样。
另一个人走后,我和他在车站前一个雕像前的台阶上坐下。那是关公的雕像,象征着仁义,就这样站在我们的头上。
过了一会,他开口了,说:“我给宿舍打电话,没人接,你做什么去了?”
“今天有火箭的比赛,去看比赛了,可惜的是火箭输了。”我就这样告诉他我没有设防。
“你还有心情看比赛?”
“没事做啊!上一场你看了吗?”我当然知道他没有心情看比赛了,似乎我也应该没心情,但我还是有。
“没!”
“上一场麦迪最后三十五秒连进四个三分球,一分险胜马刺。姚明保持了四十七分钟的全场最高分,在最后一分钟被麦迪打破了。太精彩了!可惜没电视,不然看着多舒服!”
两个人并没有什么话说,接下来就是沉默,无聊地把烟抽着一根又一根。过了一会他问:“你怎么知道是我拿的?”
我都不去问这个问题,他竟然要问。我冷冷地说:“你干得太完美了。”的确,如果不是如此完美的行动我也不敢一下子肯定就是他的。当他采用其他的行为掩饰这件事情的时候都无一例外地告诉了我这件事情是他做的。
他笑了笑,说:“怎么查的?”
“自动取款机都有摄像头,一查就知道了!”我说。
这样的回答也让他无可奈何,他也知道我根本就没查,于是说:“还是我不想拿,我要想拿到其他的银行去取,县里面的银行那里有摄像头?”
我懒得回答他的话。我只知道如此完美的行动只是因为他不想拿,我的钱的确不在了费了这么大的劲只是因为他不想拿,便说:“我上次叫你到学校来和你说话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就是告诉你我知道是你了,看在关系那么好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看你怎么办?”
“那个时候就只能蒙了,能蒙过去就过去了!”
“也不看能不能蒙过去!”我说。我真的怀疑这个家伙还指望什么,指望我永远不可能觉察到我的存折丢了?指望我不追究这件事情?指望任何人都查不出来?好像把所有的东西都指望在一个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幻想上,并指望依靠这样的幻想来帮他脱离苦海。
“你要多少钱?”他问。
“你说呢?”
“不知道!”
“存折上一千八,你欠我三百,加起来多少?”
“那你就先写吧,写好了之后等他来了,把钱就给你了!”
“怎么写?”
“就写你今天收到我多少钱。”
“没写过,第一次写这玩意!”
于是他一边说我一边写上:“今收到陈杰所欠款项总计贰仟壹佰元整。”
他看了一下,说:“怎么这么写?”
“怎么了?”
“数字前面不能留空,要是人家在前面加上几万怎么办?”
“想加就加,没人挡他!”我这么说。但是还是在数字面前加上个“即”字。
然后他说:“签上名字。”
我回答说:“不签,钱来了再签!”
他见我如此,只好收起纸条,过了一会他说:“你不用钱了吗?”
“不用了,这就够了!”我淡淡地回答。
“不钱别人钱了吗?”
“欠!”
“欠多少?”
“就是刘颖的五百要马上还,还欠另一个同学九百,不过人家马上不着急要。”
“你要用就多写点,反正已经做下这样的事了,回去给我妈说一下就行了!”
他会有这样好吗?我问:“你妈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他要解决的话,也只能求助于他妈了。真是可惜了。我暗自恨自己,张铎啊张铎!你说自己参透了名利生死,而现在他明明还不起,你却要逼他还,你这是什么呢?
“嗯。”他回答说,“不过没告诉她你留级的事,那对你影响不好!”
告诉了他妈了?我想,如果没有让他妈知道这一切还好办,但现在告诉了该怎么办呢?不行,就这样吧!就问:“你妈相信吗?”至于留级的事情,告诉了是怎样的对我的影响不好呢?
“不信也没办法了,所以让你写上条子,给她个交代。签上名字吧!”
签了这个字到底生效不生效?只要钱来了,什么话都好说,钱不来我也是无可奈何。陈杰,你也差不多点吧,我现在没精力和你玩什么了,就让我度过这一难关,以后什么话都好说!于是我签上自己的名字。原本我不是这样的打算,钱到了我会给他换一张条子,钱不到也就不用换了。我还是拒绝了按手印。
他也不再坚持。
我问:“秦奋的手机是不是你拿走的?”
“不知道!”他回答说。
“我的呢?”我再问。
“不知道!”他依旧这样回答,然后问我:“你现在问我这是做什么?”
“有些话说到差不多多就行了,说得再白就没意思了。”
他不再言语,就在那里一起等待他的那位朋友的到来,可惜很长时间了,还不见他那位朋友的影子。
广播开始催促旅客进站了,我让他再给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