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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成了韩端目前的第一需求。“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钱却是第一生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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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学院教药理的何菁老师性格开朗,是本专业的权威,从这门课一开就对韩端不错,对这个勤学好问的男生非常器重。
突然对某些课程格外上心,韩端有自己的打算,杜师把一身超人本领教给了自己,如果不在中医领域做点成就出来说不过去。
可过去了这么多年,当然不能仅仅停留在当年的水平上,一定要发扬光大才是正理。当今年代求发展,当然要中西结合,那么对中医、药的研究就是必须。
研究中药材,药理当然很重要,以后肯定用得上。再加上何老师选他做了课代表,这门也成了他的最感兴趣的的课程之一。
没了挺长一段时间,韩端才知道了何老师为什么对他另眼相看,她根本是何老的女儿,那就是杜雪妍的小姨。
从那次在家里撞上杜雪妍,他与何老的联系更多地限于操场和老人的教研室,家里愣是没再去过,开始当然也就不清楚这层关系。
何老不止一次地发出邀请,他总以各种理由加以搪塞,好在不同专业,又不同年级,在学校里见到杜雪妍的机会也不多。
有一次远远地看到杜雪妍又说又笑地和同学迎面走来,韩端赶紧拉着刘想躲到了一边,害得让刘想好一顿笑话,说他被一个小女生给吓破了胆子。
韩端也只有苦笑,自己一个大男人又怎么会怕这个小姑娘呢?对起先的事儿,他也已释怀。
难以面对她,是因为“修身”带来的后果,觉得自己后来对她的行为有些失了风度,无颜以对。哎,这都怪师父,没事修什么身呀,糊涂一点有什么不好。
更也许,是凌零的重新出现,让他对女性本来已经减轻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又有露头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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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实验讲义从药理组出来,韩端往教学楼外面走。
“韩端,主任找你。”刚走到教室下面,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回头一看,李瑞斌不远处站立的乃是系主任葛兆鑫阁下,韩端的心一跳,不记得自己又捅什么娄子呀。
从失踪事件之后,他对院系领导是敬而远之。以前,他是没这种感觉的,大家都是一样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可是现在大不同了,以前葛主任不代课,能知道自己是哪个班系的学生就不错了,如今连院长大人也能在人群之中响亮地呼出他的大号。
“主、主任,有事?”韩端居然口吃起来。
“嗯,跟我来吧。”主任说完就背着手走在了前头,韩端自然只在乖乖地跟上,后面是同学们同情的指指点点,不知道他又有什么厄运临头。好在刘想没在跟前,否则又要为他担心了。
到了系办公室,门开着,葛主任居然没有向里面迈步,而是伸手示意他进去,小声说了句:“韩端,里面有人想找你落实一些情况,你可别给学校抹黑呀。”
嘱咐完了,尊贵的系领导仍背着手,踱着小方步向旁边的房间走去。这下,更把韩端弄了个满头雾水,这可是他老人家的办公室呀。
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位女性,正在侧头沉思,看不出什么样子。韩端奇怪地走了进去,自认为最近没做过什么“坏事”,心里倒非常坦然,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在屋子里站了半天没有开口,而那女子好似心事重重,竟然没发觉一个大活人进来。
韩端没有法子,重新走回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
静坐沉思的女子这才抬起头来,目视着出现在门口的大男孩,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这位同学,请问你的学号是57168吗?”
韩端点点头,有点莫名其妙,这个陌生的女子怎么问起了学号?难道是管户籍的警察,自己的身家清白,没什么问题呀。
女子一身职业套装,怎么看也不像警察,修长的身子挺起,端坐在沙发上,双腿自然并拢在一起,一副黑边框的大眼镜挡在脸上,更象个所谓的白领。
出于礼貌,韩端没太过打量下去。
见他承认了,女子把眼镜摘了下来,绽出淡淡的微笑:“那么,这位同学你叫韩端,对吧?”
女子化了一个淡妆,一笑之下,清秀的面容温婉可人,透出一种成熟的气质,让韩端的心莫名一跳。以他的阅历,猜不出对方准确的年龄,感觉大不了自己多少。
韩端又点点头,心里不停地泛起思量,怎么回事,这么神神秘秘的,不由瞎犹疑起来,不会是国家安全局来招什么特工吧,有一个学长就是突然被带走了,说是去报效国家了,自己可从来没这个打算。
“你好韩端,我叫贺雅菲。”女子做了自我介绍,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你好,贺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韩端不明所以,言下格外客气。觉得贺雅菲似乎比自己大一些,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姐姐。
女子落落大方:“你好韩端同学,我这次来件事儿想向你落实一下。”韩端纳闷:“请讲吧。”
“请问你几天前是不是大街上救过一个老人?”
“不错。”韩端点头,是曾经救助过一位老太太来着,难道来者是她的亲属?
这次点头显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想起来当时胆子真够大的,一点把握都没有,颇有拿人做实验的意思,怎么好意思坦诚示众呢!
事后回到宿舍,韩端对照症状,仔细地翻了半天书,确定老人的在西医学上的诊断叫做“心绞痛急性发作”,经过中西对照之后,暗自庆幸当时的做法倒是没什么错误。
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都怪学校,没事干嘛非得在校徽上印上学号,害得自己又被揪了出来。
当然他不会说是误打误撞,何况如果不是自己出手,那位老人家更无幸理,想到这里:“也说不上救,尽了一点微薄力量而已。”
女子的情绪显然很激动,紧紧握住韩端的手:“韩端同学,你救的人是我奶奶,现在她已经痊愈出院了。现在我是代表全家,专程来感谢的,找到你可真不容易。”
“没事就好。”韩端松了口气,心里先说了句。
才答道:“不用这么客气,我是学医的,救死扶伤是份内的事儿。”
女子的手颇细腻,握在手里颇舒服,韩端还是第一次这样与一位陌生女性拉着手,脸微微一红,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好意思,稍一用力把手撤了回来。
女子笑了,虽称不上倾国倾城,笑起来也非常养眼:“韩端同学,别这么谦虚,不管怎样,我们一家都应该好好感谢你。”
韩端不善这种推来推去的应酬,尤其是面对一个异性。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不住地摇头。
贺雅菲转身走到沙发前,拿起了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塞到韩端手里:“这是一点小意思,表达我们一家的谢意。”
韩端摸着里面厚厚的一沓,数目一定不小,这东西正是自己最急需的。但救人拿钱,却是他想都没想过的。
韩端用力把信封推了回去:“贺姐姐,不可以的,治病救人是医生的使命,哪能要酬劳呢?”
“同学不会嫌少吧?”女子眉毛一挑,从包里拿出一本支票薄,“我可以开张支票给你,多少钱也换不到奶奶的生命。”
用意被误解,韩端的脸更红了,似乎生怕那东西会烫了自己的手:“这位姐姐,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医者父母心,我是不会要钱的。”
杜龙经常用的那句话,可能是念叨的太多,一不小心就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贺雅菲被这几声姐姐叫得挺受用,眼前这个男孩也挺讨人喜欢的。
那句文绉绉的“医者父母心”听上去有些别扭,怎么也不象这个害羞男孩说的。
她略一思索,把钱收了回去:“小兄弟,既然你坚持,我也就不勉强你。姐姐在周氏集团工作,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请尽管说。”
师父说过,行医者救人是不图报酬的,专程去诊病才另当别论。他也没细想贺雅菲的话,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会请她帮忙。
被成熟女子含笑的双眼盯得很不自在,脸继续红着,推辞道:“噢,不用了,谢谢姐姐。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贺雅菲听他说谢谢自己,更感有趣,不由又轻轻笑了出来,脊脸上风韵尽显。
眼前的男孩衣着俭朴,虽然干干净净,却不难看出经济状况一般,居然一口回绝了这不少的一笔谢仪。
她缓步走近韩端的身前,用手在他头上比量了一下:“好高的帅小伙,怕得有一米八高了吧?”
本来平常的动作,她做来却分外姿态优雅,仿佛面对的真是自己弟弟。韩端为成熟的气息所压迫,有些局促地回答:“不到,还差两公分呢。”
见他这么认真、诚实地回答,贺雅菲忍住笑,不想再难为这个大男孩:“韩端,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代表我们全家专程来表表心意。既然你紧辞不受,那我没就什么可说的了。”
笑声落入耳中,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原来一个女人笑起来可以这样好看,反正韩端以前还没面对过。
韩端由不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听到可以走了登时如奉伦音,连告别的话都忘了说,鞠了躬转身就出了主任办公室。
到了外面,他突然想起了一事,返头又走了进去:“贺姐姐,还真要求您一件事儿?”
贺雅菲低头沉思,见他返回来说这样的话,不由一愣。正想这男孩有些与众不同,这么快就变卦了,刚才不会是演戏吧,本来轻松的心突然沉甸甸的。
商场经验,使她或多或少对人都存点戒心,如果这个男孩刚刚是以进为退,那可够可怕的。
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收敛,也不再加称呼:“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吧,我会尽量满足。”
韩端哪有闲暇注意她神色变化:“贺姐姐,关于那天的事儿,希望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别人,也别对学校说好吗?”
这下轮到贺雅菲无言了,半天才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冒冒失失的,一点把握没有的事情也敢做,要是传出去还不惹老师和同学们笑话?而且被人注目,也非他所情愿。
贺雅菲凝神静思,为什么这样说?
韩端看表情似已答应,这才放心地又鞠了躬,悄悄退了出去。
贺雅菲愣了半晌,摇摇头,真是个奇怪的小伙子,不由又发出了轻笑声。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难得还有人保有如此的一颗赤子之心。
韩端远远地仿佛听到后面的笑声,想起刚才的表现,居然对这个陌生的女人连鞠了两次躬,不由窘迫异常。
呀,一不留神,把她当成学校领导了。
韩端一溜小跑回到公寓,到了楼下才想起要买点菜。今天是凌零搬来的第一个周末,兄妹两人应该改善一下生活,虽然自己的手艺不怎么样,但多少也胜过食堂大师傅们的作品吧。
如此想着,韩端匆匆开了门,刚刚开了一条缝,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第二十二章 有女长成
韩端被香味所引诱,其直奔厨房而去,入眼只见肖凌零正哼着小曲,在炉前忙着炒菜,专心到居然没发现到他进来了。
见此情形,他由不得眼前一亮,以前只身一人住,多数时候就是泡面为生,偶尔煎个鸡蛋,就算改善了生活,想不到凌零这丫头虽不大,做起厨妇还有模有样。
小丫头的个子不矮,差不多得有一米七了。下身穿了条小小的浅黄色迷你裙,两条光滑的小腿上没穿袜子,显得越发修长。弯腰炒菜,里面白色的内裤,隐隐地露出了一角。
“死丫头!一点也不注意淑女形象。”虽然他本人也从没得肖凌零当淑女看,还是从心里冒出了这么一句。
韩端故意咳嗽一声:“凌零,哥哥我回来了。”
“死老端,进来也不吭一声。”肖凌零回过头来,以手抚了一胸,“要吓死人啊!”
肖凌零倒也爱惜羽毛,把韩端换下的一件衬衣反套在身上,当成围裙使用,倒是一点也不嫌弃。
她回头看了一眼,转头继续操作,举手之间,半截细细的腰肌展现在韩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