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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呆呆的看着他,接着是一喜,她破涕为笑,拭去眼角的泪水,点头:“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还是要说声谢谢你,放心,我不会麻烦你很多的。”
耳尖的秦厉川似乎听到门外有动静,他和林美说了声,出去了,打开门的那一刹,他惊了一惊,不过,他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眼前这个一时还不能使他变色,他轻轻把门带上,问:“你都听到了。”
许若欣恍若未闻,也问他:“你就不能把它烂在肚子里,非要说出来吗?”
为了不打扰到林美,秦厉川把她带到外面:“不说出来,你们两个永远有心结,彼此之间总有一些疙瘩不得化解,长久以往,你不开心,她也不开心,何必呢?”
许若欣早有猜到,林美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在意,再怎么糊涂也会小心翼翼,没有任何预兆的流了产,起初没过多去在意,后来林美醒来后心事重重,再加上她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她就猜到了几分,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也许她是在自欺欺人,“那说开了就好吗?我了解林美,人在悲痛之下做出什么不合常理的事也是情有可原,倘若她不是没有办法,她不是这样,她现在的压力已经够大了,这事完全可以缓缓再说。”这样的理由,连她自己也说服不了,在听到她承认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漏了一拍,浑身犯冷,她没有理由不相信她听到的,就是没理由反驳,她才会难过。
“不要再找借口了。”秦厉川残忍的打断她的臆想,“你要是真的能放开,你刚才就会进入病房立即原谅她,而不是站在门口不动直到我发现你之后才把你带走。”他认真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给她听:“许若欣。人生不怕困难,怕的是你不敢去面对,其实说开了,这事什么都没有,你是在害怕会对她产生心防,破坏了你们多年来的感情是吗?”
许若欣不说话了。
秦厉川的双手板着她的肩膀,沉稳有力的声音耐心的开导着她:“你没有错,所以你不必害怕面对,如果你想去,我陪你。”
许若欣摇头,就势抱住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嗅着他干爽清净的男子气息,她整个人都放轻松了,她还不想去,逃避也好,不敢面对也罢,她心里很乱,思路很杂,她需要时间去消化清楚,好好计划接下来的事。
秦厉川挺意外的,她的主动投怀送抱,是第一次,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挺难得的,他回抱住她,鼻尖是她清新的女子香气,也不知她用了什么香水,很淡很好闻,不走近是闻不到的。
许若欣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好一会,才放开他,手才一松,腰身就一紧,她再次被带进他的怀里,许若欣不挣扎,因为挣扎没用,也没试图和他讲道理,因为他不会听,在他身边呆久了,她着实看清他了。
秦厉川有点惊讶许若欣会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对他的动作不抵触,不反抗,一个念头还没转完,他的腰忽然一痛,他忍住才没倒吸一口气,那力道,不是一般的大,是他错了,许若欣绝不是会乖乖妥协的人。
“秦厉川,豆腐你吃够了没有。”她没有生气,好整以暇的仰头看着他,眼里带着狡黠,看样子,不松开她,她就会掐到底了。
这女人,够狠。秦厉川放开她,转而揽住她的肩膀,问:“不想进去就先别去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饭。”
许若欣摇头:“我想回家,你今晚有没有空?”
秦厉川说:“有空。”扬起眉毛:“你问这个做什么?”
许若欣哼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又不会把你卖了,干嘛一副戒备如临大敌的样子。”秦厉川摸着脸,他有吗?许若欣又说:“我想亲自下厨准备晚餐,你爱去不去。”
秦厉川犹自觉得不真实,许若欣今天太反常了,“你受刺激了?”
许若欣白他一眼:“你可以这么认为,其实我最大的目的是毒死你,然后把你的尸体扔到荒郊野外毁尸灭迹,所以,你想清楚再跟过来。”
秦厉川不怕死的跟过去,手不老实的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怕你毒死我,我最怕的是你拒绝我,离开我。”
许若欣的心一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默默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有一次,同事在背后指着秦厉川问许若欣:“你和秦总现在是什么关系?”
许若欣答:“没关系。”
晚上,秦厉川那性感的薄唇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待会就让你知道,我们有没有关系。”
某项运动后,秦厉川问:“现在你觉得呢?”
许若欣大骂:“魂淡,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方法证明?”
“好啊。”秦厉川答应的很爽快,再一次把她压住。
正文 第 36 章
许若欣窝在沙发里,眼前电视屏幕飞快的放出一个个画面,然,她的心思却不在电视上,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就在一刻钟前,许若欣自告奋勇担起晚餐的重任,可惜忙活不到几分钟,她一不注意把自己的手给切了,鲜血直流,把秦厉川给吓的,眉毛都紧紧皱成一团。帮她包扎完伤口后,秦厉川就把她扔到沙发上,并且叫她不能踏进厨房一步,必须乖乖的待在客厅里。
哎,她好像很喜欢把事情搞砸。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坏处的,至少她可以看到秦厉川为她准备晚餐的身影,自从上次在小木屋看过一次后,她有多久没吃到他亲自做的饭菜了。
从小,许若欣很羡慕那些能吃到爸妈做的饭菜的小孩,记忆里,许明辉的工作很忙,别说下厨了,就是呆在家的时间也是有限的,而家里又有小阿姨,于是,甘天珍下厨的次数也不多,她吃的虽说不差,可一次暖心的都没有。
都说下厨是女人的天职,那有个男人肯为你亲自下厨,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许若欣觉得她是一个幸运的人,至少比起大多数女人来说是。
她这里没有男人用的围裙,秦厉川穿着的那件是她的,围裙上是一个可爱的笑脸,穿在他身上很滑稽,起初他说什么都不肯穿,是许若欣坚持他不穿就不管伤口继续做晚餐,秦厉川无奈,伤者为大,他答应了,索性这是在许若欣家里,看见他这么穿的只有她一个,想想也无所谓了。
许若欣没所谓要戏耍他,她无非是想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那么将来无论两人在不在一起,以后的日子回忆起和彼此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起码会快乐一点。
思及此,许若欣放轻脚步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他,头埋在他的背上,享受他身上的温暖。
拿着菜刀正在切菜的手一僵,秦厉川马上放下手里的活,问:“不是不让你进来的吗?在客厅等着,快好了。”
许若欣将他搂得更紧一些,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她轻声笑了笑,气息拂在他背后的肌肤上,秦厉川咬着牙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回答他的是许若欣肯定的语气。
低头一看,她的手环在他腰上,很紧,两具身体的热度互相传递着,彼此都能感觉到来自对方的热量。黑色的瞳孔一缩,秦厉川回身抱住她,她似乎吓了一跳,仰头看着他,却叫他更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是你自己要招惹我的。”
接着,许若欣腰身同样一紧,她被人大力提起来,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够住他。
鼻尖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舌头游鱼般的在她嘴里穿梭,呼吸瞬间被他尽数夺了去,势头来势汹汹,她开始有点招架不住,却也没想过退缩,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四十五度仰着头,接受他汹涌澎湃的一吻。
时间仿佛过去了十个光阴,又仿佛只是一瞬,秦厉川开始放慢了势头,开始迟疑了,许若欣今天的表现才奇怪了,让他满足的同时又忍不住害怕,害怕她会突然的消失在他面前,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接触,但从来都是他主动的,像现在这样毫无反抗真的是第一次,想到这里,他猛的放开她,盯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身上一松,许若欣差点一个不稳跌落在地,好在秦厉川及时扶住了她,鼻尖对鼻尖,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你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他的声音暗哑,依旧富有磁性:“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许若欣好想一口咬断他的舌头,这人就不会说点好听的话,闷闷的解释:“我们在一起吧。”
谁知秦厉川一开口,就把她拒绝的不留痕迹:“你的额头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
许若欣的脸黑了:“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在冲动行事。”
而她的行为看在秦厉川眼里就像在冲动行事,“你先想清楚再告诉我。”然后不等她回答,放开她:“晚餐快好了,这个你先把这盘端出去放好。”他是想和她在一起,但不会糊里糊涂的答应。
许若欣端着盘子,站在原地,她左手上的食指包着纱布,端着盘子的时候食指微微翘起,很不方便,她看了他一会,问:“你认为我在开玩笑?”
秦厉川回头对她说:“你要对我负责。”
这回许若欣懵了,端着盘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样呆呆的站着,直到秦厉川端着其余两个盘子的菜一转身,因为两人离的很近,差点把盘子扣在她身上。
“你怎么还在这?”秦厉川稳住盘子后,问,刚才差点吓到他了,眼看两个盘子快碰到她时,他猛然往后一拉,刚出炉的,菜汁溅出来,很烫,一下子把他的手烫红了一小块。
许若欣也没想到会有这场变故,放下盘子后,把他手上的两个盘子也抢下来,拿起他的手端详起来,还好,没烫的太厉害。
她赶紧把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几分钟,再拿一点酱油浇在被烫伤的地方,感觉那红色的一小块消了不少,才半开玩笑的说:“手在烫熟了,在浇上酱油,会不会很好吃呢?”
秦厉川把手一伸:“来,给你咬一口。”
许若欣“呸”他一声,说:“你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
晚间,许若欣喝了点酒,也许是存心喝醉,一瓶葡萄酒后,她整个人晕乎乎的,看天花板是旋转的,看地板是坑坑洼洼的,看秦厉川是两个的。秦厉川似乎有意让她放纵,她喝了一瓶没阻止,她喝了一瓶后,再想拿,被秦厉川抢了:“你不能再喝了。”
“我没喝醉,至少我还记得你是谁。”她跌跌撞撞的走到他旁边坐下,双手环在他脖子上,“继续陪我喝。”
“今晚的事,我只允许你放纵一回,今天过后,你必须做回你自己。”
许若欣笑了,醉意朦胧的眼睛直视着他:“你知道曾经的我是什么样子吗?我几乎天天都和那些小混混的混在一起,我父母从不管我,酒吧,夜总会,是我每个星期必去的场所,我从来不是什么乖乖女,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骨子里的这点还是改变不了,你是不是很惊讶,你看到的不全然是我,倘若你早点认识我,你就会知道,我是一个多么令人头痛的女人。”
“你现在已经让我很头痛了。”秦厉川对她的话不以为意,“你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
“不要。”环住他脖子的手不肯松,许若欣固执的说:“你为什么不答应我?你之前不是还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吗?机会就在你面前,你却突然变了主意,你什么意思?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也想和林美一样有个人能陪在我身边照顾我,你现在,是改变主意了吗?”
秦厉川的脸贴近她的,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的是一辈子。”
因为喝了酒,许若欣的身子软绵绵的,秦厉川扶她起来的时候很是费力,他搀扶着她,艰难的走向卧室,走不到两步,许若欣大力甩开他,赤着脚跑进浴室,呕吐。
秦厉川随后跑过去,摸着她的额头,很凉,他皱紧眉头,只能任由她吐的黑天暗地。
一阵狂吐,就差没把胃吐出来后,许若欣脚一软,坐在地上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此时她才觉得身体难受极了,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头好像要炸开一样,天地颠倒,一切都在旋转。
她流了很多汗,头发被汗水沾湿,样子有点狼狈,地上很凉,秦厉川只让她坐了一会缓冲一下就把她搀扶起来,半是扶半是抱的终于把她带回了卧室。
躺在被窝里,许若欣一会喊口渴一会喊热,把秦厉川折腾的够呛,她睡觉时极其不老实,翻个身,被子被她压在身下,再翻个身,被子落在地上。
秦厉川有时真怀疑,她冬天会不会经常着凉,最后,他干脆一起上去,把她抱在怀里,搂住她,阻止她不安分的动作。
起初,许若欣也是不安分的,后来渐渐的停止了挣扎,许是累极,秦厉川禁不住眼皮子打架,也睡着了。
许若欣在头疼欲裂中醒来,觉察到身上沉甸甸的,被什么东西压住,头顶上还有热气,像是一个人的呼吸。
她很淡定的睁开眼睛,然后,头皮一炸,瞪大眼睛瞧他,他的脸在她头顶上,几乎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他,他的呼吸很悠长,显然还没睡醒,而刚才身上那沉甸甸的东西,俨然就是他的手臂。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昨晚到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