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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出门赴宴前还激情四射地痛快做了一场吧?
想到这张脸会在凌家兄弟胯下展露的妖媚,泫然欲泣地呻吟,诡异的愤怒在佩堂血管里流动。
电光火石间,记忆深处那张模糊的脸闪过脑海,还有那个,辛辣的充满鄙夷的笑容。
瞬间变似乎无法控制的激动情绪让佩堂自己也吃了一惊,默默收敛着表情,却难逃王子敏锐的观察力。
「佩堂,你这个表情,不会是嫉妒吧?」皇太子握住那个沉睡柔软的男性器官时,感到有趣地微笑,「别告诉我,刚才那一会,他已经把你给俘虏了。」
「不,只是……」佩堂甩甩他灿烂的金发,「没什么。」
「哦,将军的人总是藏着无数秘密,我不会不识趣地追问。」皇太子给他一个明白的眼神,然后朝沙发上的凌卫扬了扬下巴,「就这样可以吗?还是再增加一些别的痕迹?」
年轻的凌家长子,正气凛然的军校生,裸体躺在王宫内,带着浑身淫靡的痕迹,从锁骨到下体内侧无数的吻痕、指痕,这一切已经够看头了。
但是佩堂却提议再来一点,「两颗乳尖再肿胀一点的话,挺挺的会比较色情,像是刚刚才淫乱过的样子。」
「照你这么说,还不如把他下面玩弄到高潮,有体液作证的话,不是更逼真吗?」
「喝了致晕剂,是很难高潮的。不过,可以给他用一点情趣的药物。」
佩堂掏出另一管试剂,稍微捧起凌卫的头部,喂一无所知的凌卫喝下去。然后,熟练地玩弄起胸膛的花蕾。
皇太子不甘寂寞地加入,占据了另一个没有被照顾到的突起,用指尖夹着小小的肉点,色情地揉捏。
「充血之后,颜色鲜艳多了。」
仿佛在昏迷中也察觉到什么,凌卫端正的眉间偶尔难受地抽动一下。
喝下去的药效发挥作用,胯下温驯的器官很快抬头,勾勒出极漂亮的形状。
「真是千载难逢的美景。有时候,不得不羡慕凌家那一双孪生,不知道是两个人中的哪个帮他开苞的。」
「把双腿再分开点,这样重点部分才能拍进去。」
放荡的姿势,勃起的男性,数不尽的淫靡痕迹,甚至在凌卫的手旁,还放上一杯洒的红酒,酒水弄湿沙发坐垫,滴淌到精美的蓝玫瑰地毯上,看起来真是不堪入目。
佩堂站起来,用通讯器的摄像口对准,快速拍了几张全角度照片。
「等他取得镇帝特殊考试的第一名,人生将到达前所未有的辉煌期,数不清的赞美,还会有大量充满热血的拥护者,到那时,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整个联邦都可以查询到的大型资料库里,把站上高峰的他重重地打下地狱。」
「可怜的人,不但自己身败名裂,凌家也会遭到长期的耻笑。不过,我倒是很同情那位优雅温柔的凌夫人,要受到这样的羞辱,何其无辜。」皇太子的脸上稍露遗憾。
「军部斗争是绝对残酷的,想参与其中的话,我不得不奉劝殿下抛弃所有无谓的仁慈。」佩堂速在通讯器上按下指令,把刚才拍摄到的照片立即传送到自己私人资料库中最高级别的保密储存,一边说,「凌卫看起来非常无辜,但他已经成为凌家打击我们的一颗威胁性甚大的棋子,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昨天凌涵已经向最高军备委员会提交了联邦新世纪血液计划。」
「嗯?是什么东西?」
「和新一届镇帝军校第一名有关,赤裸裸的假公济私,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委员会那群老头子居然大部分被他说服了。你无法想象凌家那一对孪生兄弟为了把他捧起来暗中做了少骯脏事。另外,他在网路上神速的冒起,恐怕也内有玄机。」
不知道是谁暗中搞鬼,让凌卫在网路上知名度忽然暴增,拥有追随者的话,要对付他就棘手多了。
毒杀是绝对不行的,也许会被愤怒的联邦民众追究,万一重提当年的卫霆事件,那简直就是军部的噩梦。
最可靠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最要命的关键时时候,彻底毁掉他的声誉。
「那么,正经事已经做完了。」皇太子把凌卫手边的酒杯放回茶几上,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要我把他唤醒吗?我可以现在喂他喝清醒剂。」
「为什么我觉得您的建议并不怎么真心呢?」佩堂一针见血地反问了一句。
他们都看见对方眼底的欲望。
皇太子呵地笑了一下,「眼睁睁放过落入掌心的猎物,好像有点可惜呀。」
「我不知道您对军人也有兴趣,出入宫廷的小姐们让您腻味了吗?」
「并不是每个军人,都这么,嗯,诱人。」皇太子轻佻地用指头弹着挺立的花蕾,让凌卫再度不适地拧起眉,仿佛想从噩梦中醒来,「再说,你难道不想尝尝凌家兄弟的禁脔吗?我刚才进来打断的时候,你可是热情高涨的。」
佩堂低头,扫了处于昏迷状态的凌卫一眼。
下腹火热的绷着,他知道这具身躯吸引着自己男性的冲动,但是心里仿佛被什么梗塞住,他弄不明白那是什么。
就好像他弄不明白那个辛辣的笑容。
是谁,在对自己鄙夷地笑?
佩堂.修罗绝对不是在性方面保守的人,不过,和皇太子一起在王宫玩弄一个昏迷的军校生?
他讨厌和别的男人分享玩具。
「不。」他摇头。
皇太子有些意外,「我可没听说过你有这方面的洁癖。」
「我比较习惯单对单。」
「我不会刚刚结盟就被你看做分食收猎的对手了吧?」皇太子深邃地打量了他片刻,转过头,「如果你拒绝参与的话,那么,我可能要独食了。这么美好的身体,这么特殊的身份,如此难得的尝鲜机会,要等上好一段时间才能撞上第二次。」
他握着凌卫的脚踝,把凌卫摆成双腿分开,两膝竖起的姿势。
修长的指头探往隐藏在臀缝中禁忌的入口。
佩堂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剎那间,胸口涌出的莫名冲动差点让他做出阻拦的行为。
砰!
在皇太子触及那最隐秘的肉穴那一刻,房门忽然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甚至可以说是撞开,木门被强大的力道推动,划出一个弧形,重重打在墙壁上。
「什么人?」皇太子惊怒交加地跳起来,转身面对可恶的不速之客。
佩堂急眼快地扯过剥下的军服,盖在赤裸的凌卫身上。
「抱歉,殿下,我并不知道您在这里。」来人俐落地行了一个军礼,很迅速地把手放下了,「我是来找凌卫的,听说他在候见室。」
「伍德准将,我很欣慰听到你从前线平安回来的消息。不过,」皇太子无比恼恨这个刁钻的军官,不过作为王位继承人,他必须保持优雅的仪态,也就是说,保持微笑,「作为一名多年驻扎在前线的将领,你也许已经忘记了一些王宫的规矩,进入候见室是需要司官引路的,这样贸然闯进来,有点失礼了吧?」
伍德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责问,目光在房中警惕地扫视。
「躺在沙发上的是凌卫吗?」他居然径直向他们走过来。
无论多高明的贼,被抓现行时多少都会有点心虚,看着他过来,皇太子的心怦地一跳。
「是的,凌卫在等待的时候忽然身体不适,我们给他喝了一点药剂。」佩堂不动声色地拦住伍德准将的去路。
「是吗?」
「你是指我和皇太子殿下在撒谎吗?」佩堂危险地反问。
虽然他是将军之子,但对于长年面对真刀真枪的十二军团的将领来说,对方只算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
伍德用令人难以承受的冷冽目光瞅着佩堂,聪明地不作出任何指控。
「必须向殿下申明的一点是,我并没有忘记王宫的规矩。」片刻后,他突兀地转了话题,「我只是替尊敬的女王陛下跑腿而已。」
「女王陛下?」
「是的,女王陛下打算召见凌卫,派人到宴会厅寻找他,很显然,她并不知道凌卫已经被带到候见室了,真奇怪,为凌卫领路的司官难道不知道要通报陛下凌卫所在的位置吗?」
「这是宫廷内部的事,我会惩罚渎职的司官。」皇太子只能顺水推舟地作出公事化回应。
「陛下正在等待他,现在可以叫醒他吗?」
「喂他喝一点药,他就会醒了。不过,在我给他喂药的时候,可以请你出去在外面稍候吗?」皇太子朝伍德做个手势,带着一丝王族的高傲,「御用医药的使用,嗯,你应该知道关于这方面的规定。」
「明白,无关的外人尽量退场,是吗?」伍德脸上的笑容,很有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意思,仿佛故意激怒对方似的。
他朝皇太子微微鞠躬,退到被他踢坏的木门外。
受制于御用医院条例的限制,佩堂这个不属于王族的外人也只能和他一起在走廊等候。
「伍德准将,我也想申明一点。」
「请说。」
「你大概已经看见凌卫衣冠不整了吧,那是刚才为了让也尽量透气,我们不得不打开他的军服领口。」
「是吗?」伍德露出完全不相信的表情。
虽然没能走到面前仔细的看,不过那个样子,还是可以瞧出来明明是赤裸着的。
离别多年,他差点已经忘记军部和王宫是何等的淫乱污秽了。
「当然,打开了领口后,他皮肤上的某些痕迹就让我们吃了一惊,担心他是否受到其他伤害,我和皇太子当机立断把他的衣服解下来仔细查看。」佩堂一脸正经地狡辩。
「修罗家的人一向都体贴入微啊。」
「过奖了。不过查看的结果,」佩堂暧昧地丢个眼色,「嗯,只能说表面上清纯正直的军校生,其实对人生的欢乐已经有非常丰富的实战经验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对吗?真是激情迸发的痕迹,如果让我猜测的话,偷偷和你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凌谦和凌涵。凌承云将军宝贝的孪生子,你应该没机会认识他们吧?」他压低了声音。
伍德尽量装出不在意的表情。
但他并没有那些长年待在军部的人那么善于为装,佩堂看出他的额上的青筋在隐隐抽动。
「伍德准将,会不会你回来的时机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准确呢?也许你回来的太迟了,也许,」佩堂啧了一声,遗憾地轻轻摇头,「这一个和当年的卫霆一様,已经被那些龌龊骯脏的欲望和斗争,给残忍的玷污了。」
如他所料,伍德准将的眼神瞬间尖利得几乎想择人而噬了。
还想进一步刺激这个战场上的老将,但皇太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请进来吧,他已经醒了。」
两人走进去。
「现在看得见东西了吗?」
「看见了。太好了,谢谢你,殿下。」
醒来的凌卫眼神有点蒙胧。
军服已经全套穿回去了,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事情,皇太子给他用了几种药,包括解毒剂,清醒剂,还有消除勃起的冷却剂。
为了避免留下针孔,给追查者留下证据,还全部选择口服剂
看见伍德准将和佩堂一起进门,凌卫下意识地站起来。
「长官。」
「身体好点了吗?」
「是的,长官。」
「为什么会忽然身体不适呢?是头晕吗?还是别的症状?」
凌卫看了皇太子一眼,他们之间有过协议,在王宫内中毒这件事情不对外宣扬。
「只是有点……头晕眼花,我想是因为第一次到常青星,对这里的气候不适应吧。」
听出凌卫的话里有所隐瞒,但伍德并没有继续追究,「凌卫,女王陛下召见你。」
「啊!」凌卫震动了一下,脸上露出惊喜,「现在就可以去见女王陛下吗?」
「陛下叫我领你过去,跟我来吧。」
凌卫和皇太子匆匆打个招呼,心急地伍德准将一起离开了。
剩下的两个人,看着他们背影消失后,沉默了好一阵。
「殿下看到了吗?这就是卫霆的影响力,被封尘二十年,残留至今,却依然在看不见的地底下澎湃涌动。那些蝼蚁小民,平民出生的军人,不知道出于何种冲动驱使,总会飞蛾扑火一般,前仆后继地追随他,保护他。这股力量一旦团结起来,足以把联邦现有的制度掀翻。」佩堂凝重地开口,「我们要保留各自家族的辉煌,就必须在这个人成大气候前把他毁掉。」
「真是非常耳熟的一句话。」佩堂不屑地嗤笑,「听说当年卫霆被折磨至死后,很多对他下过手的人,都带着遗憾说过同样的话,就是那一句──实在有点可惜。」
「军部是个既虚伪又残忍的地方,对吗?」
佩堂淡淡笑了笑。
这个问题,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回答。
第九章
凌卫跟随着伍德准将离开了走廊。
沉默同行的过程里,准将的脸色始终保持着一种不怎么和蔼的表情,天生并不驯服的眉毛微拧着,好像在生什么人的气。
偶尔,他会偏过头来,扫视跟在他身后半步距离的凌卫一眼,仿佛凌卫是令人不放心的顽皮小孩,会不打招呼地溜到别的地方去。
他的目光令凌卫总是不由地猜测自己是否做了什么让他不满意的事。
因为对准将存在着普通军校生对长官的敬畏之心,在伍德准将没有率先开口的情况下,凌卫没有不识趣地贸然提问,只是默默跟随他的脚步。
看得出来,联邦王族对古地球的礼仪和那些古色古香的设备情有独钟,连